盍海鬆原本驚訝麵孔逐漸變為邪笑,目光由上至下。


    “好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說罷盍海鬆輕揮了揮手,身後幾名隨從便大步踏前一步,正欲將前方二人給抓住。


    啪嚓!門忽被破開,另一個房間內忽湧現道黑影,身軀上所著黑衣,包括其麵部都已被黑布掩蓋,僅露出兩雙硌人眼睛在外。


    借著微弱燭光,反射至劍身上,寒芒令在場眾人心中微顫。


    這把劍直直向盍海鬆刺去,盍海鬆身旁下人都已被此劍意轟飛,而他自己正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錯。


    當看見那雙熟悉眼睛時,小寶就已知曉他是誰了,心中暗自竊喜,猛得推開身前姑娘。


    已極快速度出現在盍海鬆身旁,伸出手將其推開,心中雖有些失望,畢竟自己也希望此劍能將其刺死,不過為了之後的計劃,隻能暫且留此人一條狗命。


    本已為自己今日命已絕的盍海鬆,卻未曾想到,竟會被此人所救,倒在地上目光頗為複雜得盯著他。


    那把刺來的劍,當眼前人換做小寶時明顯慢了幾分,當然這些隻有在場二人知道。


    輕輕閃身劍劃破了小寶胳膊,解開道血痕。


    黑衣人見一擊未中十分果斷,飛快閃身衝破身旁窗戶,跳了出去。


    凝月手捂住嘴,滿臉不可置信,不知為何他會救此人,難不成這些都不是他所設計的?


    雅間外忽傳來匆忙腳步,緊接著幾名手持長劍大漢便已步入房內,幾把明晃晃長劍已架在小寶脖子處。


    另幾人已將盍海鬆給圍了起來,生怕再出任何意外。


    盍海鬆拍了拍身軀站起聲,麵無表情不知其現在心情,踏步上前站在小寶身旁居高臨下看著他。


    “這一切都是你所安排的?為何我剛入此處便受到刺殺?”


    小寶麵上無任何表情,可心中早已是翻騰倒海,沒想到此人還是有些難纏,接下來可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了。


    “盍公子,若是想殺我不必找這些借口吧?”


    小寶話語剛出,盍海鬆原本毫無表情的麵孔,微微有了些許抖動。


    “那為何這般巧合?肯定都是你早已謀劃好的!”


    說著盍海鬆麵上稍有些激動,猛得揮手示意,周圍侍衛就要將小寶抹殺之際。


    小寶麵上依舊未有害怕,終究劍要割破其喉嚨處肌膚時,盍海鬆終於出聲製止了侍衛。


    “你何時入的查院?還是一院?看來你也不怕我斬你,若是斬了你定麻煩不間斷,小爺今日心情不錯,姑且先饒過你條性命!”


    盍海鬆麵上洋溢著笑容,當他說出此話時小寶便已知他相信了,心中暗笑但表麵依舊。


    盍海鬆揮了揮手眾侍衛便邁步踏出雅間外,房內僅剩三人,小寶,盍海鬆與凝月。


    至於那麗姐早已被那突來刺殺,嚇得不知躲到何處去了。


    盍海鬆冷哼一聲,手放至背後,正欲邁步離去,可卻被小寶及時叫住。


    “等等!盍世子對待救命恩人,難道就如此這般?就不應許些許承諾或者獎賞嗎?”


    盍海鬆轉過頭來,看著小寶,麵上露出些許玩味笑意。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且聽聽你所提要求。”


    盍海鬆心中已很是明了,越發確定此刺客定是此人派來的,心中已微微有些怒意。


    凝月也頗為訝異,難不成他做了這一切都是為了獎賞?


    小寶擺了擺手,盍海鬆邁步上前,二人正對坐著,誰都未先開口。


    小寶歪著頭,看著站在身旁的凝月,緩聲開口道,“凝月姑娘,你怎還在此?”


    “啊?”凝月驚唿出聲,麵上露出頗為訝異神情。


    見其如此不知趣,小寶不由無奈搖了搖頭,伸出手擺出個請的手勢,向著門口處。


    凝月嘟著嘴,顯然很不願意這般,可現在自己說得不算,隻能邁步走向門外。


    房間內就隻剩下盍海鬆與小寶二人,小寶麵露些許笑意,與其對視著。


    “不怕直說,我救世子也是有些許私心夾雜在內。”


    果然如此!盍海鬆麵上依舊笑著,心已如同明鏡那般。


    小寶猛站起身軀,深深朝其鞠了一躬,突如其來的舉動,令盍海鬆嚇了一跳。


    “那日小寶剛入城內,對世子頗有冒犯還望恕罪。”


    盍海鬆麵上露出些許疑惑,看著前方已坐下的小寶,難道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就沒有別的要求?”


    盍海鬆有些狐疑,緊盯著小寶麵容,希望在其麵容上瞧出些什麽。


    “當然有啦。”小寶麵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盍海鬆麵上笑容依舊,自己就知此事無這般簡單。


    “小人如今入得查院,可在蠻城內卻無任何幫手,還望世子收留。”


    盍海鬆看著小寶那真誠麵容,心中不斷犯著嘀咕,他葫蘆裏究竟買著什麽藥?


    “查院內不是不允許與權勢之家有任何勾結?難不成你就不怕?”


    “小人當然害怕,不過更怕某日便已睜不開雙眼,永睡於深巷內。”


    “那你與我說個實話,剛剛那名刺客是否是你指使的?”


    小寶心中苦笑不得,看來他還是對此事頗為上心的,對自己的警惕恐沒有那麽容易放下。


    “那全憑世子認為,若是真認為是我,由此可於世子相識,我也認了。”


    盍海鬆並未急著迴應,手指放在桌上輕輕敲動著,帶著些許節奏在內。


    “那你覺得我與小妖之間的婚事,應當如何?”


    “世子能瞧得上小妖,可是她幾輩子才修來的福分,可謂是天作之合。”


    盍海鬆剛問罷,小寶滿麵笑意快速迴答他,此處定不能有絲毫猶豫,否則定讓其加深對自己顧慮。


    至於這般說小妖,也是無奈之舉,若是日後隻能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用心。


    這馬屁拍的盍海鬆哈哈大笑,至少說進了其心坎處,這般表現在小寶看來,並未覺得他是真心的,反而有了另一番看法。


    盍海鬆生來便是大權在握,想什麽便能得什麽,不是說得不到得永遠在騷動?他就是這般心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也是最為令之迫切的。


    得到後與得到前,定是兩種不同態度。


    笑罷。盍海鬆麵露出些許精光,望著小寶麵容。


    “雖不知你究竟打著什麽算盤,但你我收下了,今日救我之事,想要何賞賜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定賞於你。”


    已想了許多結果,失敗幾率最大,沒想到竟是如此這般,至於他第一句話,小寶並不在意,隻要自己再多加些許努力定能讓其放鬆緊惕之心。


    小寶麵露邪魅笑容,不經意望向門口,緩聲開口向盍海鬆請求道。


    “說實話,小人倒是有事相求,便是那凝月姑娘不知可否……”


    話未說完,結合其麵上神情,盍海鬆已知其心中所想,露出懂得笑容。


    “沒想到你與我也是這般性情中人,即然你已開口了,那我便將其賞賜於你。”


    說了些許頗為惡心廢話,盍海鬆便已站起身軀,邁步向門口走去,而小寶當然需要起身相送,與其一同走至門口。


    剛開門那老鴇便已迎身上來,麵上竟是討好笑容,而麵對其的是盍海鬆陰沉麵容。


    剛剛老鴇便站在其身後,並未上前護主而是害怕逃去,盍海鬆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我已許諾將凝月賞於她,你要好好交代。”


    說罷盍海鬆便頭也不迴邁步走去,絲毫不理會那老鴇。


    老鴇也有些許無奈,望著盍海鬆遠處背影,麵露苦笑,可好似想起什麽,猛得看向身旁小寶。


    看似腳步不穩,跌落其懷中,小寶看著懷中老鴇,眉頭微微皺起。


    “大人,你可要為人家想想法子,莫要盍少爺將人家……”


    小寶已知其要說什麽了,不由冷聲開口道。


    “你若是再不起來,你所想之事,我定不會幫你。”


    聽罷老鴇快速起身,離開小寶懷中,麵上依舊幽怨。


    小寶不再去看她,邁步走入雅間內,雖說此處有些許雜亂,但好在門並未損壞半分。


    等了許久凝月終於姍姍來遲,輕推開雅間門,頗為忐忑踏入房內,望著那道背影越加害怕。


    想起剛剛看麗姐所交代,已將此人與那盍海鬆歸為同等人。


    小寶嘴角勾起,露出些許邪笑,緩步向其走去。


    凝月麵上越發恐慌,不由退後了幾步,卻已退無可退,背已觸至牆壁。


    餘光瞥見身旁門,正欲邁步逃去,該死自己剛剛竟抱著些許僥幸?早知如此剛剛定要逃去。


    小寶當然已瞧見其目光,也知其心中有何打算,猛得向其衝去,在她快要到門口時,及時將她攔住。


    猛得將凝月抱起,踏步向床所在方向走去。


    絲毫不理會她的喊叫,任憑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小寶那強而有力的雙手。


    “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你個禽獸!”


    小寶將其甩至床上,猛得撲了上去,一把扯開其衣裳。


    她喊聲已有些許嘶啞,雙目緊閉著,淚已從臉頰處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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