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血魔神’的法術。; w


    當初江浩施展此術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色幽深的漩渦,二漩渦中間,是一片血紅,隱隱看見一片血海。


    那血海與方文遠現在麵對的血海,如出一轍。並且,中間一樣坐落著一尊雕像。此雕像高約百丈,雕刻的是一名男子,俊秀卻邪異。


    血魔神是一招降臨術,其目的意在召喚更強大的力量,來加持自身。


    藉此,訪方文遠這座雕像,有了一絲了解與猜測。但是,這猜測是否準確,就很難說了。


    正當方文遠走近這雕像的時候,無形中有一種力量,逐漸的從虛空中匯聚,逐漸的滲透到他的體內。


    清晰可感,卻偏偏不能做絲毫的抵擋。更讓他內心震驚的是,體內的金丹在這一刻,瘋狂的震動。


    這種震動,方文遠感覺到,絕非一件好事。


    從這一刻開始,這個世界所有的聲音,就此漸行漸遠。方文遠明明可以看到這個世界的一切,卻分明感覺到,他們在流失。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在遠離他。


    或者說,自己正在被這個世界排斥。


    哢嚓…


    這個聲音來的非常清脆,在方文遠此刻靜謐的內心世界裏,就像一道炸雷,震響在耳邊。這聲音,來自丹田,來自金丹。


    前所有的恐慌,出現在方文遠的內心世界裏。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就像不在這個世界裏。


    體內的蓮花道基,開始散發著強烈的金光。


    一切,來的十分突然,並且毫無征兆。


    方文遠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收控製了,勉強抬起頭看向雕塑的時候。他雙目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沒有什麽可以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因為雕像的樣子,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與他變得一模一樣,那邪異的笑容,讓他心裏恐慌至極。同樣的笑容,到了雕像的身上,卻那麽的恐怖。


    在練心路上,方文遠看到過從前的自己,也客觀的看過自己的笑容,可那種笑容,最多令他覺得熟悉罷了。


    同樣的麵容,同樣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麽不同。


    便在此時,鎮守識海的仙魂,突然睜開雙目。爍爍的金光,直接透過方文遠的雙目,映射出來。一時間,方文遠的心神,徹底引爆了。


    他明白了,這所謂的雕塑,是血魔老祖,但也不是血魔老祖。


    受一宗香火供奉的雕塑,自然有其不凡之處。它之所以能夠作為召喚術的依仗,是因為它本身就不同。


    或許,剛開始的時候,血魔宗雕刻出這麽一個雕塑,每日供奉,是因為對老祖宗的敬畏之心,那麽,後麵一定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因為雕塑的本質已經變了,有另外一種力量,住在了血魔宗門徒信服之力,以及香火。


    它…就是最後一道仙魂。


    也隻有這麽一種解釋,才能完美的詮釋血魔宗的‘血魔神’之術。


    這一切,並非方文遠臆測。丹田的仙魂傳來的熟悉波動,已經這雕塑麵容的突然改變。還有,他踏足這裏的時候,發生的一係列變化,都昭示著,這雕塑中,藏匿著最後一道仙魂。


    那麽,被世界排斥的力量,又如何解釋?


    思緒流轉之間,方文遠似乎抓到了什麽,可怎麽也想起來。


    此時的他,情勢危急,無論是金丹,還是道基,都在無形的崩潰,這種崩潰是不可逆轉的。所以,縱然方文遠心思如何純熟,如何堅定。


    在這一身修為就要逐漸散去的情況下,怎麽也做不到穩如泰山。


    徹底,非常的徹底,方文遠的心智,徹底的瘋狂了。


    冥冥中,很多事情都是早就注定的。


    就像方文遠迴來到這裏一樣…


    修為已經發生了不可逆轉的崩潰,以方文遠的性格,絕對不會乖乖就範。可無論如何努力,仍舊一點變化沒有。


    體內的青天雷鼎在這一刻,變得黯淡無光。五雷神卷,似乎被一個無形的大手強行抓走,消失在虛空當中。


    仙魂周身的金光也變得暗淡無比,健壯的身體,竟然開始變形。最後,有邊做一個小小的紙片,靜靜的漂浮在識海當中。


    金烏烙印發出痛苦的嘶鳴,青褐色的煙火,猛然收縮,邊做一個火鳥的刺青,落在方文遠的額頭。


    幾乎方文遠修煉過的法術,包括神通,在這一刻,都受到了重大的打擊。


    龍紋煉骨術所鑄就的一身傲骨,結果還是一樣。


    幾乎,方文遠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全部被禁錮。


    萬念俱灰,這個詞句,在這一刻用來形容方文遠最合適不過了。


    這近百年來苦苦的修煉,每日每夜的辛苦付出,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竟然全部付諸東流。


    進入飛伯宗前,掉下懸崖時的一句話,又一次浮現方文遠的心頭!


    “人如螻蟻,經不起命運的擺弄!”


    朦朧間,方文遠看到雕塑看著他,換換的開口,道:“你挪用本座兩道魂魄續命,與本座早就同根同源,我殺不了你!”


    一言至此,雕塑麵容略有些扭曲,猙獰道:“但本座可以讓你永生永世,都困在這一方天地之內,讓你在輪迴中受苦,讓你掙脫不出天道下的生老病死,讓人嚐盡世間疾


    苦。”


    碩大的雕塑,換換的彎下腰來,一指點在方文遠的額頭上,低聲道:“現在…本座送你迴到最開始的地方!”


    刺眼的光芒,以及剝皮銼骨的痛疼,充斥著方文遠的身心。


    “啊….~~~”


    痛苦的長嘯,久久不散,方文遠選在虛空當中,不斷的掙紮著。


    不知過了多久,方文遠感覺就像是過了千百年一般漫長。


    耳邊的死寂,終於有了一絲短暫的結束,傳來了一絲響動。


    卻見一名女子,撫摸著他的額頭,擔憂道:“又發燒了!唉…這孩子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


    西山小村,一名劍眉心目的男子,正急匆匆的拿了一包藥,向家裏趕。村子北邊一家別院,門口一個婦人不斷的張望著。


    看到男子迴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又火急火燎的接過藥物,匆忙趕到廚房,準備煎藥。


    男子則走到房間,一進門,登時愣住了。那本來重病的孩子,竟然怕了起來,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夕陽。


    良久,男子迴過神來,走到孩子的後麵,低聲道:“遠兒,好點了麽?”


    把孩子抱在懷裏,男子走向床榻,細致的為孩子蓋好被子,擔憂的說著:“你做了一個怪夢,這幾天一直發燒,現在還沒恢複,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見孩子乖乖的躺著,男子走出了房間。


    孩子雙目無神,看著房梁,喃喃道:“夢?是夢?”


    便在此時,本來晴空萬裏的天氣,竟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一道閃電穿透房頂,直接落在了這個孩子的額頭上。


    在這一刻,這個孩子昏迷了過去,一個鼎形的虛影,在他的頭頂一閃,便消失無蹤了。


    …


    熟悉的地方,四山小村,熟悉的人,方不凡柳如夢。


    所有的一切,都迴到了起點,可真的是這樣麽?


    至少青天雷鼎迴來了!


    ….


    ps:終於還是做了這個決定,把這本書完結了。


    至此《淩霄神道》有了一個結尾,雖然是爛尾,但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這本寫了將近一年時間的書,耗費了我太多的精力。


    從故事構架,到情節設定上麵,本書是生澀的,並且蒼白的。


    這麽說吧,北川寫這本書,隻是興趣,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時間一長,看起來就很亂,而且很累。


    額…


    現在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好吧,我想說的是,這本書已經完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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