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水珊像是被嚇壞了,縮在一邊,一言不發。


    容媽媽一邊哭泣,一邊為容水珊說情,說來說去,都是說這是她自家的事情,不用別人插手。


    容父見她說的過分,喝止了她,「夠了,別說了!」


    不管容止杉能挺過來,還是不能挺過來,容止杉這幾個好朋友,都是不能得罪的。


    他也不願相信,容止杉是被容水珊故意推下樓梯的。


    更不願意將容水珊送進監獄。


    可再怎麽不願意,對容止杉這幾個朋友,軟語相求就好了,容止杉這幾個朋友看在他們是容止杉親生父母的份上,總要給他們幾分麵子。


    可說什麽「這是我們自己家的時,你們不要插手」就蠢了。


    現在說這種話,以後容家的公司遇到什麽事情,那還求不求人家?


    讓不讓人家插手?


    容母是那種典型的傳統女人,不說以夫為天,可在外麵,向來對丈夫唯命是從。


    見丈夫發火,她不敢再說話,低頭捂臉,哽咽哭泣。


    容父嘆口氣,對戰幕深幾人說:「發生這種事,你們阿姨傷心糊塗了,你們別和你們阿姨一般見識。」


    幾人看看他,都將目光挪開,沒人說話。


    發生這種事,幾人心裏都不好受。


    固然容父和容母更難受一些,可容止杉與他們就像親兄弟一樣。


    親兄弟躺在手術室,生死未卜,就像折斷一手或者一腳一般。


    這時候,悲傷和憤怒,就需要找一個出口。


    而那個出口,就是復仇。


    可容父容母卻護著容水珊,連報警都不讓。


    戰幕深幾人心裏都是同樣都心思,不知道容止杉醒來之後,知道他都父母那樣包庇容水珊,心裏會是什麽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幾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


    戴著口罩的醫生,在幾個助手護士的簇擁下走出手術室。


    容母頓時撲過去,一把抓住醫生的白大褂,聲音抖的不成樣子:「醫生,我兒子怎麽樣?」


    醫生摘下口罩:「手術很成功,但是什麽時候醒來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容母瞬間淚崩,用力搖晃醫生,悲聲嘶嚎:「什麽叫盡人事聽天命?什麽叫盡人事聽天命?」


    助手和護士扯開她:「女士,請你冷靜點,你的兒子手術很成功,但是因為傷勢太重,又傷到了大腦,現在他能不能醒過來,什麽時候能醒過來,誰都說不好。」


    「為什麽說不好?」容母激動的大喊大叫:「你們不是醫生嗎?為什麽你們說不好?」


    有個年輕的助理,沉不住氣,嗆迴去:「是啊,您也說了,我們是醫生!我們隻是醫生,不是神,不是什麽病都能救,我們主任已經很厲害了,為了給您兒子做手術,在手術床旁邊站了四個多小時,費了好大力氣,手術才成功,可您兒子傷的那麽重,得神仙來了,才能告訴你,他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別亂說話,」醫生瞪他一眼,對容母說:「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目前您兒子的情況,就是這樣,最近幾天要是能醒,那以後還有慢慢康復的可能,這幾天要是醒不過來,那恐怕」


    他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全都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這幾天醒不過來,怕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容母腿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被容父一把扶住。


    戰幕深迴頭去看縮在一邊的容水珊。


    容水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醫生,神情緊張。


    不知道,醫生所說的消息,是她所希望聽到的,還是她不希望聽到的。


    在手術室觀察一段時間後,容止杉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有專業的醫生和護士陪護,不許家人和朋友陪床或者探視。


    戰幕深幾人和容父容母打過招唿,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後,邵翔氣唿唿說:「那個容水珊,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仗著止杉寵她,和我們在一起也耍她的大小姐脾氣,我也就是看在止杉的麵子上,懶得搭理她!現在可好,她連止杉都害,果然最毒婦人心,蛇蠍心腸!」


    葉瀾嫵:「」


    她瞥了邵翔一眼,咳嗽了一聲。


    邵翔:「嫂子我不是說你,你不是婦人,你一看就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葉瀾嫵嗬嗬,「那我遲早要長成婦人啊!你們親媽也是婦人,以後你們老婆也是婦人,婦人這麽毒,以後你們全都打光棍好了,誰也別娶老婆,當心被你們老婆毒死!」


    「」邵翔舉手投降,「嫂子我錯了,我就是一時衝動,說錯了話,我錯了,錯的很離譜,我以後堅決改正!」


    葉瀾嫵白他一眼,不說話了。


    她心裏可不高興了。


    明明都說好了,明天迴星海城。


    還說了,這迴肯定走的了。


    現在好了,沒個十天八天,肯定走不了了。


    算了。


    不管那個男人,明天她就自己走!


    她實在是想大哥了,也想弟弟了,想的不要不要的,昨晚做夢還夢到了呢!


    雖然現在通訊很發達,可以經常視頻。


    可就算視頻,也不如麵對麵說話,能摸到,還能擁抱是不是?


    不管了。


    一會兒她自己定機票,自己先飛迴去,戰幕深愛什麽時候迴去什麽時候迴去。


    戰幕深和邵翔幾人聊了幾句,幾個人都是大忙人,在醫院門口就分開了。


    戰幕深又給歐文打電話,讓歐文派人過來,暗中保護容止杉。


    容止杉沒死,有醒來的可能。


    他怕容華山或者容水珊,擔心容止杉真的會醒過來,暗中再謀害容止杉一次。


    他做完這一切,歪頭去看葉瀾嫵,發現這小妮子在研究網上購買機票,被他一把把手機搶了過去。


    「哎,你幹嘛?」葉瀾嫵惱了,伸手想把手機奪迴來,「我全都弄好了,就差付款了!」


    戰幕深把手機舉高,「我派專機把夫人接來的,哪能讓夫人自己買機票飛迴去呢?夫人放心,買機票這種瑣事,交給我,我一定給夫人買最好位置的機票。」


    葉瀾嫵白他:「你少和我貧!還你給我買?你什麽時候給我買呀?猴年還是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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