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幕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瞿天樂哄開心了。


    承諾以後暑假寒假都讓瞿天樂去找他玩兒,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的喪權辱國條約,才把瞿天樂哄迴他自己的房間。


    兩人也迴到他們自己的臥室,收拾行李,準備明天離開京城,返迴星海城。


    兩人把東西收拾好,先後洗了澡,戰幕深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手機響了。


    他打開手機看了眼,目光一深,迅速劃開手機,「餵」了一聲。


    手機那邊不知說了什麽,葉瀾嫵看到戰幕深的臉色一下冷了,眼眸幽深似海,泛著冷晦的殺氣。


    「我知道了,」他走到落地窗邊,看著窗外問:「你們什麽時候能到?」


    手機那邊不知道迴答了什麽,戰幕深說:「好,我等你們。」


    他掛斷電話,靜靜站立許久,才迴頭對葉瀾嫵歉意的說:「對不起,我們明天又迴不去了,怕是還要在京城逗留幾天。」


    葉瀾嫵坐在床邊皺眉:「怎麽了?」


    戰幕深籲了口氣,走到床邊,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我有個朋友,叫楚司言,一年前忽然失蹤了,我們什麽辦法都用過了,卻始終沒找到他,後來,他家人都放棄了,可我們幾個朋友不願放棄,各自出了一部分人和一部分錢,組成了一個基金,派了專人去尋找,現在……人找到了,明天迴京城。」


    在葉瀾嫵最無助最絕望時,幫她的不是她的家人,也不是她的戀人,而是她大哥的好朋友。


    葉瀾嫵對「朋友」這兩個字,有種深入骨髓的好感。


    所以,她沒反感明天又不能迴星海城了,反而覺得特別感動,問戰幕深:「你和誰組成的基金?在哪裏找到的楚司言?」


    戰幕深見她沒發怒,鬆了口氣,迴答:「就是和容止杉,段飛揚、丁星闌,還有邵禹、邵翔他們幾個,楚司言也是我們圈子裏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他沒出事,上次我帶你去參加聚會時,你也能見到他,我們的人,是在國外一所精神病院裏找到的他。」


    葉瀾嫵吃驚的睜大眼睛:「精神病院?」


    戰幕深點頭:「對,精神病院。」


    「為什麽是精神病院?」葉瀾嫵問:「他生病了嗎?」


    「現在他們剛把司言從精神病院帶迴來,具體情況還不知道,要等司言清醒之後再問他,不過……」戰幕深眸光漸冷,「我們的人查到,司言是被楚家的人送進精神病院的,並且和精神病院簽訂了保密協議,如果不是我們人查的細,這一年來掘地三尺,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一定找不到司言。」


    「楚家的人?他的家人?」葉瀾嫵更加吃驚:「楚司言有精神病史嗎?」


    戰幕深很確定的說:「沒有。」


    「那……」葉瀾嫵猜:「楚司言和他的家人感情不好?有經濟紛爭?」


    「司言和他的家人感情很好,沒有經濟紛爭,」戰幕深說:「司言有個哥哥,叫楚嵉,像我們這樣的家庭,通常長子是按照家族繼承人的模式培養,下麵的弟弟們,則是按照富貴閑人的模式培養,司言從懂事起,就知道楚家家主的位置和他無關,他就是那個不用幹活還能分股份和分紅的人,因此他性格懶散,從不參與公司經營的事情,他喜歡馬,用他的分紅開了幾家馬場,盈利不錯,自得其樂,日子過的逍遙自在,和他家人沒有利益衝突。」


    「這就奇怪了,」葉瀾嫵驚異道:「既然楚司言沒有精神問題,和家人關係又很好,他的家人為什麽送他進精神病院?」


    戰幕深沉吟片刻,緩緩說:「最近,我聽說一些關於楚家的傳聞,傳聞說,楚嵉對司言的妻子和兒子特別好,有很多人看到楚嵉帶著司言的妻子和兒子,像一家三口那樣出遊。」


    葉瀾嫵更加驚奇:「楚司言結婚了?還有孩子?」


    「對,」戰幕深說:「他是我們幾個裏麵年紀最小的,卻是唯一一個結婚有孩子的,他妻子叫鬱芳,是他在馬場認識的,他認識鬱芳那天,我們都在,那天鬱芳穿了一身火紅色的騎馬裝,明明長的柔柔弱弱的,騎起馬來動作卻幹淨利落,神采飛揚,司言對她一見鍾情,很快就和她結婚了。」


    「那麽長時間了,人家穿了一身火紅色的騎馬裝,你還記得這麽清楚,看來你對人家的印象也很深刻嘛!」葉瀾嫵沒發現,她語氣酸的不行。


    戰幕深愣了下,低笑,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垂眸看她:「怎麽?吃醋了?」


    葉瀾嫵「切」了一聲,扭頭看向一邊,「我才沒吃醋,醋有什麽好吃的?」


    「嘴硬不是?」戰幕深笑著捏了捏她的嘴,「分明就是吃醋了!」


    葉瀾嫵忽然張嘴,咬了他手指一下,仰臉瞪他:「難道我說錯了?時間過去這麽久了,你還記得人家穿的什麽顏色的騎馬裝,還說人家看著柔弱,實際上神采飛揚什麽什麽的,難道還不是對人家印象深刻?我看就是楚司言動手快,要是楚司言動手慢了,沒準兒你就上去和楚司言搶了!」


    「不會,我不喜歡鬱芳那樣的,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隻喜歡你這樣的!」老婆因為自己吃醋了,戰幕深心裏別提多舒坦,笑吟吟看著她:「你看到鬱芳你就知道了,和你根本沒法兒比,你吃她的醋,那等於是吃虧了!」


    葉瀾嫵推他,「我都說了我沒吃醋,我就是看你這人,人品不好,惦記朋友的老婆,過分!」


    「停,這帽子可不能亂戴!」戰幕深敲了葉瀾嫵腦袋一下,「我對鬱芳的印象並不好,我覺得鬱芳雖然臉上裝著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卻是個有心機的人,我對她沒什麽好感,不然的話,我剛剛也不會對你說,她和司言的兒子,經常和楚嵉一起出門。」


    這倒是。


    孤兒寡母和大伯哥,應該避嫌才對。


    偶爾一次兩次有需要大伯哥幫助的地方還說得過去,像一家三口似的出遊,那就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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