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消息。


    盡管葉瀾嫵不知道是哪裏的事,聽了也高興。


    她連忙抬頭問:「怎麽迴事?」


    戰幕深說:「原本昨晚我媽說,醫生診斷我外婆已經在捱時間了,可剛剛我去探望外婆,我外婆的情形比昨晚好了很多。」


    葉瀾嫵有些猶豫:「你確定不是……」


    她話沒說完,但戰幕深明白,她說的是「迴光返照」。


    葉瀾嫵這是怕他空歡喜一場,迴頭更傷心。


    他搖頭:「不是,的確是病情有好轉,我帶來醫生說,他給換了藥,應該是藥物對症了。」


    「哦,」葉瀾嫵疑惑:「我看你繼父家住的挺好,醫生這麽菜?請來的都是庸醫?」


    戰幕深微微皺眉,「還不確定醫生有沒有問題,但是我已經讓我帶來的醫生代替了原本的醫生,而且我和阿初說了,讓他盡快趕過來。」


    夏源初現在的身體,做手術不行,診斷開藥卻完全沒問題。


    最重要的是,戰幕深信任他。


    隻是一晚,外婆病情突然有好轉,戰幕深也懷疑原來的醫生有問題。


    雖然穆凝月對他不好,但對外婆很孝順,他沒懷疑過穆凝月。


    但他信不著瞿墨雍。


    但是他問過醫生了,他外婆不是中毒,原來用的藥物也沒被人動過手腳,隻是對老人家的病不對症,絲毫起不到治療的作用。


    對一個上了年紀,身體不好,又病了的老人來說,用起不到治療作用的藥,已經是謀殺了。


    這件事,他不會姑息。


    如果最後查出原本的醫生真的被瞿墨雍收買了,外婆病危是被瞿墨雍所害,管他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戰幕深低頭親親葉瀾嫵,「走,下樓吃飯,吃過飯我帶你去見外婆,外婆見我帶老婆迴來了,肯定很開心。」


    葉瀾嫵點點頭,沒說話。


    戰幕深握住她的手,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離開房間,葉瀾嫵想把手從戰幕深掌心中抽出來,戰幕深卻攥的死緊,說什麽都不肯放手。


    葉瀾嫵無力,隻得依著他。


    兩人走到樓梯拐角處,有隱隱說話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一個女人清婉悅耳的聲音,不滿的說:「你的錢,你愛給你們瞿家幫襯多少,就幫襯多少,我從不過問,但你別想打我財產的主意,我的錢都是留給樂樂的,你一毛錢都別想動。」


    男人溫雅的聲音,無奈的說:「月月,就這一次,好不好?這次是我爸親自開的口,不給不行,但是我公司實在拿不出現金來了。」


    女人不為所動:「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說過了,我的財產是留給樂樂的,別人誰都不準動!」


    男人央求:「可濟源畢竟是我侄子,填不上窟窿,他可能就要去坐牢,我是做叔叔的,我爸讓我拿錢,我怎麽能不拿?」


    女人哼了一聲:「那是你的事!你們瞿家家大業大,從哪兒拿不出錢來,居然想動我穆家的錢?我現在也不指望你能留下多少東西給樂樂了,隻能把我那份給樂樂,你還想動我的錢?你想都別想!」


    男人像是拿女人沒辦法,隻能苦苦哀求:「月月,好月月,你就幫我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等公司好轉一些,賺了錢,我立刻還你。」


    女人不屑,「就你那破公司,不賠錢就不錯了,還賺錢,別做夢了!」


    「那你說怎麽辦?」男人很為難:「這錢我們一定要出的,要是我們眼睜睜看著濟源去坐牢,我爸和我大哥都會怪罪我們呢。」


    「你可以去找阿深,」女人說:「阿深比我有錢,你找阿深借,阿深肯定會借給你。」


    葉瀾嫵:「……」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份,但她還是用詢問的眼光看向戰幕深。


    戰幕深淡定的輕聲說:「我媽和我繼父。」


    葉瀾嫵同情的看向他。


    戰幕深:「……」


    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他無聲嘆口氣,握緊葉瀾嫵的手,繼續邁步朝樓下走去。


    怕瞿嶽難堪,他故意加重腳步。


    果然,樓下兩人很快換了話題。


    等戰幕深和葉瀾嫵走到樓下時,看到葉瀾嫵,瞿嶽和穆凝月都一臉見了鬼都表情。


    昨晚戰幕深明明自己迴來的,這時候多了個女孩兒是怎麽迴事?


    而且一向不近女色的戰幕深,還牽著女孩兒的手!


    不管是瞿嶽還是穆凝月,目光都好奇的落在葉瀾嫵身上。


    瞿嶽站起身,看著葉瀾嫵問:「這是……」


    「叔叔,媽,」戰幕深和二人打過招唿,握著葉瀾嫵的手介紹:「這是我妻子,葉瀾嫵,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隻是還沒舉行婚禮。」


    穆凝月呆了一瞬,一下惱了,一拍桌子站起身,厲聲質問:「戰幕深,你怎麽迴事?你還當我是你媽嗎?結婚這麽大的事,我居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你就把結婚證領了,你還有沒有把這個當媽的放在你眼裏?」


    戰幕深傾傾嘴角:「樂樂身體不好,媽還要照顧樂樂,就不用為為我的事情費心了。」


    穆凝月語塞。


    這是以前她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她以前經常對戰幕深說,你弟弟身體不好,照顧你弟弟一個就太累了,媽媽實在顧不上你,如何如何。


    今天,戰幕深把這話還給她了。


    戰幕深牽著葉瀾嫵的手,在餐桌邊坐下,唇角勾著淡淡弧度,「昨晚瞿墨雍在海鮮湯裏下了藥,叔叔和媽年紀大了,身體沒出什麽問題吧?」


    想到昨晚的事情,穆凝月臉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


    瞿嶽則是一臉尷尬:「阿、阿深,你、你說什麽?」


    「說來,叔叔和媽你們兩個隻是池魚之殃,」戰幕深悠悠然說:「瞿墨雍的目標是我,但他知道,如果他隻針對我一個人,他肯定沒辦法得手,於是他幹脆把藥下在晚餐中的海鮮湯裏,我看叔叔您喝了,我以為沒問題,我也喝了。」


    盡管瞿嶽性格十分軟麵溫吞,此刻臉色也十分難看:「阿雍為什麽這麽做?」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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