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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哪個女人的丈夫不、舉,也不是好說出口的事,清芽隻能假裝不知道。


    她隻是替明若水發愁。


    雖然從李家搬出來了,明若水卻並沒提及離婚的事。


    如果離婚,李安默會很可憐,可如果不離婚,明若水正值大好年華,難道要守一輩子活寡?


    如果李安默對她好,那她守一輩子活寡也不是不可以,最主要的是,李安默對她那樣冷漠,替他守著,到底值不值得?


    這些事,即使談論,也談論不出任何結果,清芽也索性隻字不提,隻說些其他的事。


    明若水正在找工作,在報紙上圈了很多招工廣告,打算一家一家的去試。


    清芽見明若水狀態還好,又陪了她一會兒起身離開,迴了謝清翌別墅。


    轉天,到了周末,謝清翌上午沒去公司,陪清芽睡到自然醒,說中午請清芽吃大餐。


    清芽自然是心花怒放。


    起床後,吃了早餐,謝清翌進了書房工作,清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守著一碟水果看肥皂劇。


    謝清翌忙完工作,帶著清芽上街,在商業街轉了一圈兒,給清芽買了幾件衣服,幾雙鞋子,還有一堆漂亮的小玩意兒,拎了滿手,統統塞進後備箱,載著清芽去了一家星級酒店。


    清芽看看酒店亮閃閃的金字招牌,「金鑫國際酒店……」


    她歪頭看謝清翌,「新開的嗎?我沒來過,東西好吃嗎?」


    「東西好吃,最關鍵是,有好戲看。」謝清翌帶著清芽進去。


    「好戲,」清芽眨眼,「什麽好戲?」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謝清翌沒帶清芽在樓下用餐,而是入住酒店客房。


    石宇早就將一切安排好,他帶著清芽,直接住進總統套房。


    時候不大,有服務員送餐進來,琳琅滿目,色香味俱全,清芽頓時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和謝清翌字在一起之後,大概是夢想成真,心情好了, 胃口也好了起來,比以前飯量大了許多,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就連流鼻血的老毛病也很久沒有犯過。


    果然,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隻有心情好,身材才會一點一點好起來。


    她吃的蜜口香甜,謝清翌吃的矜貴優雅,見她吃的像搶一樣,謝清翌含笑抽了張紙巾,擦她嘴角的蜜醬,「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你不是說有好戲嗎?」清芽抬頭沖他眨眼,「我怕吃慢了,誤了你的好戲。」


    「不會耽誤,」謝清翌優雅的晃著杯中的紅酒,「好戲就在對麵,一開場,你就可以聽到了。」


    清芽也不追問。


    她隻是全心全意的信賴他。


    她隻是簡單的相信,這個男人自從說出愛她的那一刻起,就會全心全意守護她、嗬疼她、照顧她,把他最好的一切全都給她。


    她信任他,就這麽簡單。


    謝清翌不是很餓,吃了幾口,放下筷子,專注的看著她吃。


    原來,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看她香香甜甜的吃飯,你就會覺得滿足幸福。


    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滿足和幸福,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忽然,謝清翌笑了下,「別動!」


    清芽正在吃果香肉裏的菠蘿,被他嚇了一跳,抬眼看他,「怎麽了?」


    「髒了!」謝清翌微微俯身,湊近她,舌尖在她唇上一掃,勾走了她占在唇上的菠蘿粒。


    「……!」清芽猛的睜大眼,驚悚了。


    這、這、這,這是她那個有潔癖到近乎便態的清翌哥哥嗎?


    他居然搶她唇上的菠蘿吃!


    謝清翌瞧她微張著小嘴,目瞪口呆的樣子,將她的反應,當成一種邀約,將她壓倒在沙發上,靈舌長驅直入,攻占她的甜蜜。


    清芽:「……」這男人好像越來越浴求不滿了,隨時隨地都能親的她喘不上氣。


    謝清翌吻著清芽,火熱的手掌在清芽軟膩的腰肢上作怪,雖然不不能將這小妮子一口吞了,但將她抱在懷中揉躪的感覺仍然十分美好。


    他正逗弄的清芽咯咯大笑著求饒,門外忽然傳來踹門的聲音。


    清芽立刻推搡謝清翌,「別鬧了,翌哥哥,是不是你安排的大戲上演了?」


    謝清翌無奈起身,將清芽也從沙發上拉起,「好像是的。」


    「讓我看看,是什麽大戲!」清芽起身跑過去,從貓眼中往外看。


    謝清翌悠悠然走過去,伸手將門打開,「出去,光明正大看!」


    房門大開,清芽剛好看到一個中年貴婦,指揮著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將對麵的房門踹開。


    房門被踹開之後,在牆壁上來迴彈了幾下,發出震耳欲聾的響動,中年女人立刻張牙舞爪的沖了進去,「李顯貴,你給我出來!」


    房門大開著,清芽輕而易舉就看到,中年女人闖進去之後,沖一個正在穿衣服的中年男人狠狠踹了一腳, 然後在屋子裏搜了一圈兒,很快從窗簾後拖了一個女人出來。


    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隻穿了一半,被中年女人幾把就撕扯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你個濺貨!這麽濺,睡別人的老公,還穿衣服幹什麽?我要讓全天底下人都看看,你這不要臉的濺貨不穿衣服是什麽樣!」


    中年女人狠狠扇了沒穿衣服的女人幾巴掌,將她摑倒在地,揪著她的頭髮,用力往外拖她。


    年輕女人苦苦求饒,「李太太,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李太太,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這聲音,雖然抖的厲害,清芽卻依舊覺得耳熟,她走近幾步,找了個角度,仔細瞧了一會兒,大吃一驚,迴頭看謝清翌,「是藍雅夢?」


    謝清翌沒說話,隻是輕點了下頭。


    清芽吃驚的又迴頭望過去。


    她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是藍雅夢!


    藍雅夢家境也算不錯,怎麽會跑來酒店和一個中年男人攪在一起,如今還被人家原配當場捉、奸了!


    李顯貴的老婆,不依不饒的拽著藍雅夢的頭髮,拚命往外拖她。


    藍雅夢身上不著一縷,隻能用雙手拚命護住重點部位,苦苦求饒:「李太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您放過我……」


    「敢偷我的老公,哪這麽便宜放過你,」李顯貴的老婆抬腳狠狠踹了她幾腳,抬眼看站在一邊的李顯貴,「你,給我過來!」


    李顯貴色厲內荏,壓低聲音嗬斥:「鬧什麽鬧?不嫌丟人?還不趕緊給我迴家去!」


    「好啊!你個老銫鬼!你還敢吼我!」李顯貴老婆,鬆開藍雅夢,衝到李顯貴麵前,抬手狠狠給了他兩個巴掌,「李顯貴,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當了集團總裁你就高枕無憂了!你那些事,我比誰都清楚,把老娘惹惱了,老娘統統給你捅出來,我看到時誰死誰活!」


    李顯貴剛剛還勉強撐著的臉色一下變了,目光慌亂起來,低下頭,在老婆耳邊小聲說:「我的姑奶奶,你小點聲,現在成功男人哪個在外麵沒有幾個女人?隻要不帶到家裏去,那就是好的!你給我點麵子,我們迴家再說!」


    「你給我滾蛋!」他老婆抬手又給了他一記耳光,「你在外麵搞女人,你還想要麵子?我告訴你,李顯貴,平時你在外麵,愛怎麽搞怎麽搞,我抓不著,隻能睜隻眼閉隻眼,今天你被我抓了個現行,就想這麽把我打發了,門都沒有!」


    李顯貴跺腳,「姑奶奶,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把我搞臭了,你有什麽好處?你要把我弄進監獄,你就是犯人家屬,你把我弄死,你就寡婦,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好!」他老婆點頭,「我不把你弄進監獄,我也不弄死你,但現在,你必須給我弄死她!」


    她反手指向藍雅夢。


    藍雅夢正朝她衣服的方向爬去,被李顯貴的老婆揪著頭髮拽迴來,摜倒在李顯貴腳下。


    她又上前,解下李顯貴腰上的皮帶,往李顯貴眼前一遞,,「你給我狠狠打這個表子,打到我解氣為止,今天,我消不了氣,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李顯貴的老婆家世很硬,進門之後給他生了兩兒一女,李顯貴雖談不上特別懼內,但對這個老婆總心懷幾分畏懼。


    現在見他老婆瘋了一樣和他槓上,為了息事寧人,隻得接過他老婆手中的鞭子。


    藍雅夢恐懼的看著李顯貴手中的皮帶不住後退,李顯貴看了一眼他的老婆,他的老婆正惡狠狠盯著他,一副他不就範,她就沒完沒了的樣子。


    他隻得揚起皮帶,朝藍雅夢身上狠狠抽過去。


    藍雅夢頓時慘叫起來。


    藍雅夢是很漂亮的美人兒,皮膚白,身段好,栗色捲髮披散在嫩白的香肩上,格外漂亮佑人。


    一皮帶揮下去,她細白的身子上,頓時泛起一道紅痕,想到藍雅夢在床上的魅人勁兒,李顯貴難免不忍,可再瞥眼看看他的老婆,一副不依不饒的母老虎狀,他隻得繼續。


    皮帶接二連三甩在藍雅夢身上,藍雅夢連連慘叫,尖叫著想要逃開,李顯貴的老婆抬腳踩在她小腹上,她頓時動彈不得,隻得抬手臂護住頭臉,不住的尖叫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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