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有她和清芽兩個人,可蒼月一直是最崇尚個人享受的,依然要了一個貴賓房,叫了客房服務,這樣吃過午飯之後,她和清芽還可以在房間裏小憩一會兒。


    拿了房卡,蒼月和清芽一起朝二樓走去,她們的房間是梔子廳,在二樓東麵的最裏麵。


    經過其中一間房間的時候,忽然從虛掩的門縫裏,傳來一陣讓清芽感覺十分熟悉的說話聲:「你走……走開!我不認識你,不要碰我……滾……滾……別脫我衣服……走開……」


    清芽怔住,這是……秦風的聲音!


    這是什麽情況?


    不要碰他?


    不要脫他衣服?


    這、這……聽起來怎麽這麽邪惡?


    清芽停住腳步,朝門縫中張望去。


    又一陣嬌媚入骨的女聲,從門縫中穿了出來,「風……風少……我喜歡你很久了……風少……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很久了是不是?風少……風少……」


    女人的聲音柔美入骨,還有幾分急切,像是在期待著什麽,急切的想要做些什麽。


    見清芽停住腳步,皺眉看向傳出聲音的房間,蒼月也在她身邊站住,蹙眉想了會兒,問清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秦風的聲音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


    「是……姐姐……」清芽扭頭望向蒼月,「秦風他……」


    「滾開!別碰我!」房中又傳來秦風一聲爆吼,「走開……走開……」


    秦風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他粗喘著,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麽。


    「風少……來嘛……來嘛……我好愛你,好愛你……」女人的聲音更加迫切,更加柔媚。


    清芽再也聽不下去,猛的推門進去。


    房間裏,厚重的窗簾遮擋了窗外的陽光,屋頂正中間的大燈沒有開,隻亮著兩盞昏黃的壁燈。


    清芽適應了一會兒屋裏的光線,很快看清,一個女人正壓在一個男人身上,撕扯著男人身上的衣服。


    清芽往前走了幾步,看清男人的臉,正是秦風。


    他好像是喝醉了,雙眼閉著,眼睛通紅,隻是全憑苯能,抗拒著女人撕脫他衣服的動作。


    「你在幹什麽?」清芽衝過去,沖那個女人喝問。


    喬美倩被忽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原本趴在秦風身上的她,一下坐直了身子,迴頭看向清芽。


    她喜歡秦風很久了,剛剛在樓道裏遇到醉酒的秦風,見秦風喝的酩酊大醉,整個人迷迷糊糊,她起了壞心,開了間房,將秦風拐進了房間。


    她家和秦風家是世交,她知道秦風潔身自好,不近女色。


    或者說,秦風心性還沒長成,他現在對女人還沒興趣,如果她能把秦風騙上她的床,再有幸懷個一兒半女,她就可以順順利利做秦家少奶奶了。


    即使懷不了孕,她也可以讓她的父母去鬧,說是秦風酒醉強了她。


    秦風父母和她的父母是大學同學,兩人都是愛臉麵的人,隻要她一口咬定是秦風強了她,秦風一定會娶她。


    再退一萬步講,秦風寧死不肯娶她,她愛了秦風那麽久,秦風的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能和秦風有段露水姻緣,她也心滿意足了。


    她越想越興奮,把秦風拐進房間後,因為秦風一直大吵大鬧,腳步踉蹌,身子東倒西歪,她忙著照顧秦風,竟然忘了鎖門。


    秦風的上衣已經被她給脫下去了,褲子也脫了一半,沒想到了,到了緊要關頭,居然被人闖了進來。


    她一陣強烈的氣憤和懊惱,惡狠狠瞪著清芽,「你是誰?為什麽闖進我的房間?還不給快點給我滾出去!」


    清芽看著她皺眉,「我是秦風的秘書,你沒聽他說嗎?他讓你別碰他,離他遠點?你想對他幹什麽?」


    喬美倩有些尷尬,「我想對他幹什麽,是我的事,關你屁事?再說了,我和他,男、歡、女、曖,你情我願,我警告你馬上滾出去,不要壞了我的好事,不然我絕不會繞了你!」


    清芽氣憤,「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什麽你情我願?他明明就是不情願,口口聲聲讓你走開,你怎麽這麽不知廉恥?」


    「你知道什麽?」喬美倩狡辯道:「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玩兒的遊戲,我們兩個在一起很久了,經常玩兒這種遊戲,我們是成年男女,玩兒點情趣遊戲,是很正常的事,不過這種男女之事,你這種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是不會懂得,你還是趕緊滾蛋,不要耽誤我們的好事。」


    「你胡說!」清芽氣的漲紅了臉,「他明明讓你走開,不要碰他,你怎麽臉皮這麽厚,這麽恬不知恥?」


    喬美倩見清芽不肯走,而秦風又一直在她身下掙紮,有些不耐,跳下床,沖清芽橫眉豎目,「你滾不滾,再不滾我打人了?」


    蒼月將清芽拽到身後護住,秀眉一挑,「打人?你倒是試試?」


    蒼月渾身上下都是最昂貴的奢侈品,珠寶首飾更是貴氣逼人,身上氣息,尖銳淩厲,秀眉一挑,絕對高冷女王範兒,喬美倩的氣勢一下就矮了半截。


    常識告訴她,眼前的蒼月她惹不起。


    盡快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看看身後的秦風,她又覺得捨不得。


    她想做秦風的妻子、想做秦家的少奶奶,今天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這一天,也許這輩子她都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她咬咬牙,沖蒼月說:「我和秦風是兩情相悅,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胡說!清芽氣憤的說:「明明是你趁他喝醉了,想霸王硬上攻!」


    蒼月黑線:「……」霸王硬上攻……原來女人也可以對男人霸王硬上攻的!今天她算是長見識了!


    清芽因為生氣,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大,喝的醉醺醺的秦風,迷迷糊糊間像是聽到了清芽的聲音,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嘟囔著:「芽芽……芽芽……給我泡杯果茶,我好渴……」


    「泡你個頭!」清芽走到他身邊,恨鐵不成鋼的敲他的腦袋,「你都快讓人家把你給泡了,你還泡果茶!你快點醒醒,再不醒醒,你就要被人家給強了!」


    「強了?什麽強了?」秦風搖搖晃晃下地,扶住清芽的雙肩,「芽芽,我要喝果茶,芽芽,我要喝果茶,芽芽,我要喝果茶……」


    秦風就像台複讀機,無限循環播放著同一句話。


    「好好好,我去給你泡果茶!」清芽拿他沒辦法,將他按坐在床上,迴手倒了杯純淨水給他,「給!果茶!」


    秦風一口氣將純淨水喝了個幹淨,臉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好喝,還要喝。」


    蒼月:「……」


    清芽:「……」


    秦風見清芽站著不動,抓著清芽的衣服搖晃,「好芽芽,我還要喝果茶,我還要喝果茶,還要喝果茶……」


    複讀機再次循環播放。


    喬美琳見秦風的意識漸漸清醒,她已經沒有機會將秦風騙上她的床了,恨恨瞪了清芽一眼,轉身離開。


    清芽又給秦風倒了一杯純淨水,遞給秦風,秦風接過去,又是一口氣喝幹淨。


    這次,他沒再吵嚷著要喝果茶,而是站起身,搖搖晃晃朝清芽撲過去,「芽芽,抱抱……」


    清芽:「……」


    她一頭黑線的閃身躲開,秦風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清芽無奈,隻能上前將他扶著。


    「芽芽,抱抱……」秦風一轉身,將她抱了個結結實實。


    「姐姐!姐姐!」清芽迴頭,沖蒼月求救。


    秦風沒穿上衣,褲子的腰帶被解開了,鬆垮垮的掛在胯骨上,隨時都會掉下去的樣子,雙眼醉眼迷離,一雙手臂卻像鐵箍一樣將清芽緊緊抱在懷裏,腦袋埋在清芽頸窩,做夢似的喃喃叫著清芽的名字。


    蒼月想將秦風的手指掰開,秦風一副寧死不放手的樣子,雙手收的死緊,蒼月怎麽也扯不開他。


    「怎麽辦?姐姐?」清芽被他勒的唿吸不暢,小臉通紅。


    蒼月想了想,伸手到秦風腋下,嗬秦風的癢。


    秦風頓時哈哈大笑,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腳下一個用力不穩,帶著清芽一起摔在地上。


    可他箍著清芽的雙手,像是已經被萬能膠黏在了一起,一絲一毫也沒有鬆開。


    蒼月又試了試,在他腋下又嗬了幾下,他抱著清芽在地上哈哈大笑著滾來滾去,可箍著清芽的一雙手臂,始終沒有鬆開。


    清芽一會兒趴在他上麵,一會兒被他壓在下麵。


    在上麵的時候還好,雖然有點不舒服,但好歹可以忍受。


    但在下麵的時候就慘了,秦風一米八多的個子,常年練武健身,身上的肌肉又結實又硬,像鐵塊一樣,幾乎要把她壓斷氣的感覺。


    清芽受不了了,央求蒼月,「姐姐,你快想想辦法。」


    蒼月也愁了,「他一個醉漢,我說說不聽,打打不過,我能有什麽辦法?」


    「那……那你出去叫幾個人來,把他的手掰開。」清芽氣喘籲籲的說。


    「那怎麽行?」蒼月說:「你看他,衣冠不整,趴在你身上,萬一被別人看到,你的名聲不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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