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向顧少修,激動的搖晃徐承誌的身體,「承誌,一定是他先在藥裏動了手腳,又故意找醫生來拆穿,好陷害在我身上,他的目的,就是把我和延傑都趕出徐家去,他一個人霸占徐家的家產,承誌……」


    她搖晃著徐承誌的身體,仰臉哭泣著,「承誌,我們是少年夫妻,我們在一起那麽多年了,我們曾經有那麽多激情,那麽相愛,你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男人,我怎麽可能害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徐承誌一腳將她踹開,身體劇烈晃動了下,扶住桌子,才站穩了身體。


    她怎麽有臉說?


    說什麽少年夫妻?


    說什麽恩愛多年?


    說什麽他是她最愛的男人!


    如果她沒在外麵包羕男人、如果她沒夥同徐延傑想致他於死地,也許今天聽到她聲聲泣血的告白,他會被感動到。


    可想到她和她包羕的小白臉,想到她曾害他在鬼門關前九死一生,他還能信她什麽?


    徐承誌氣的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喊了聲來人,命令道:「報……報警!」


    「不!不要!」尹美慧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抱住他的雙腿,「承誌,你相信我,你是我的靠山,是我的男人,我和延傑都要靠你庇護,我們怎麽可能害你?我們是被人陷害了,你相信我,我們是被人陷害了!」


    徐承誌一腳將她踢開,沖掏出手機,正打算報警的保鏢揮了揮手。


    保鏢立刻將手機放下。


    尹美慧看到他的動作,心裏燃起希望,重新撲跪過去,仰臉情深意切的看著徐承誌,「承誌,我們是夫妻,延傑是我們的骨肉,是我們的兒子,我們就算再喪心病狂,也做不出下毒害你們這種事,你相信我,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徐承誌看著她,冷笑了聲,這次沒將她踢開,卻沖保鏢下令,「把那個畜生衣服扒了,拉出去打!」


    尹美慧哭的顫抖的身子頓時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徐承誌。


    保鏢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徐延傑,一時沒有反應,徐承誌怒喝道:「還等什麽?難道還讓我再重複一次!」


    見徐承誌發怒,那些保鏢不敢怠慢,將徐延傑拉到外麵去,扒了衣服,粗重的棍子狠狠打在徐延傑的後背和臀上。


    院子裏很快傳來徐延傑的慘叫聲,尹美慧醒過神來,用力揪住徐承誌的衣服哭求,「承誌,你這是幹什麽?他是你兒子啊!他是你親生兒子啊!你難道要打死他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徐承誌看著她冷笑,「一個時時刻刻想將他老子毒死的兒子,不要也罷!」


    尹美慧哭到抽搐,用力晃著徐承誌的衣服,「承誌,你被人騙了,延傑是你的親生骨肉,他怎麽會想害你?明明是有人設局陷害我們,想把我們從徐家趕出去,好一人霸占徐家的家產,承誌我求求你,你放了延傑,你放過他……」


    徐承誌一腳將她踹出去,怒目瞪她,「夠了!我還沒老糊塗呢!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又生了這個蛇蠍心腸的畜生!」


    院子裏,徐延傑終於捱不住痛,大聲求饒:「爸爸,求您饒了我吧,我什麽都沒做過,我沒做過,爸爸,我是您兒子呀……」


    尹美慧撲爬過去,大哭著看他,「承誌,那是你從小一點一點抱到大的兒子呀,是你的親生骨肉,難道你真要打死他嗎?他是你唯一一點骨血了,你打死他,你百年之後,連為你披麻戴孝的人也沒了。」


    「你放屁!」徐承誌又狠狠踹她一腳,「老子還有少修!少修是老子結髮妻子生的兒子,是徐家的嫡子嫡孫,你和徐延傑算個屁!」


    屋外,徐延傑的慘叫聲和求饒聲漸漸小了。


    時候不大,有保鏢進來報:「老爺……三少暈過去了!」


    尹美慧一下癱坐在地上。


    徐承誌怒喝道:「潑醒,繼續打!」


    尹美慧狠狠哆嗦了下,撲過去,抓住徐承誌的衣服,「承誌,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徐承誌狠狠將她甩開,保鏢已經領命出去。


    很快,院子裏響起潑水聲,和徐延傑痛苦的申吟聲。


    棍棒擊落在肉體上的沉悶聲再次響起,尹美慧痛苦的捂住耳朵。


    徐延傑斷斷續續的求救聲和求饒聲,不斷透過指縫傳進她耳朵裏,「爸,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媽……救救我……媽……」


    尹美慧再也扛不住,爬到徐承誌麵前,仰頭哭著看他,「別打了,我承認,我承認是我做的,和延傑沒有關係,他什麽都不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他是你兒子,是你的血脈,你別打他了,別打了……」


    徐承誌臉色陰沉的厲害,沖保鏢擺手,「把那個畜生帶迴來。」


    徐延傑是被兩個保鏢拖迴來的。


    兩個保鏢一鬆手,他立刻像一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背部臀部,一片血肉模糊。


    徐承誌陰鷙的看著他,「畜生,我問你,你媽說我藥裏的毒是她下的,你不知情,是不是這樣?」


    「是、是、是……」徐延傑一連說了幾個是,掙紮著跪直了身子,抬眼看徐承誌,「不關我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爸爸,我什麽都不知道。」


    尹美慧看了他一眼,痛苦的捂上了臉。


    徐承誌冷笑了聲,「來人,把這個賤人拖出去,給我狠狠打!」


    這次保鏢再沒遲疑,一左一右架著尹美慧的胳膊將她拖出去。


    尹美慧知道在劫難逃,隻是絕望的看了徐延傑一眼,閉上了眼睛。


    很快,院子裏重新響起棍棒敲擊在人肉體上的聲音,隻不過這次,換成了女人悽厲的慘叫。


    徐延傑跪在地上,哆嗦成了一團。


    徐承誌的藥,是尹美慧換掉的,卻是他弄來的。


    他是徐承誌最小的兒子,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上次沒把徐承誌弄死,他自己反而東窗事發,逃去了國外,一下沒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過的惶惶然如喪家犬一樣。


    好在尹美慧身邊還有些錢,他還不至於像乞丐一樣居無定所,上街乞討,但即使這樣,他也無法忍受。


    他生下來就是豪門少爺,前唿後擁,一唿百諾,想吃什麽吃什麽,想買什麽買什麽,什麽時候做過這種捉襟見肘的日子?


    他實在受不了精打細算的窮困日子,給徐承誌打電話,求徐承誌放過他。


    徐承誌在鬼門關轉了一遭,心境改變了許多,見他認錯態度良好,口口聲聲叫著爸爸,想起徐延傑是他從小一手抱大的,到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親生兒子,怎麽捨得讓他流落在外?


    於是,他派人將他們母子二人從國外接了迴來。


    尹美慧和徐延傑揣摩徐承誌的心理,給自己做了很大的改變。


    衣服髮型,力求簡單純樸,說話做事,溫良恭儉讓,為的就是讓徐承誌以為他們已經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原本,三人相安無事。


    在國外過了段窮苦日子,徐延傑知道了徐承誌對他的重要性。


    以前他總是眼高於頂,覺得自己出身不凡,處處耀武揚威,可被徐承誌逐出家門,他才知道,沒了徐承誌的錢財權勢,他什麽都不是。


    他是打心眼裏想討好自己這個父親,裝的像隻哈巴狗,處處討徐承誌歡心。


    可這樣相安無事的日子過了沒多久,他在無意間偷聽到徐承誌給顧少修打電話。


    徐承誌和顧少修說話的聲音,竟然比和他們母子說話還溫柔客氣,他躲在門外聽著,脊背發涼,渾身都是冷汗。


    他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想法。


    萬一將來,徐承誌將徐家都留給顧少修怎麽辦?


    以前他從沒擔心過這個,因為以前徐承誌提到顧少修就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他從不擔心,徐承誌會把家產留給顧少修。


    可如今,聽到徐承誌那般慈祥和藹的給顧少修打電話,他害怕了。


    畢竟,他曾差點要了徐承誌的命,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懷恨在心。


    雖然徐承誌表麵上原諒他了,但誰知道他是不是隻是做做樣子?


    顧少修原本就有本事,要是徐承誌再向著他,這整個徐家說不定就會落在顧少修手裏,他什麽都得不到。


    在國外過了段顛沛流離的日子,他比任何時候都知道金錢和權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錢財權勢,他就會活的像條狗,甚至連狗都不如。


    他思前想後,決定趁徐承誌現在還沒和顧少修打的火熱,將徐承誌毒死,然後在他死前,騙他寫下遺書,拿到他所有的遺產。


    他將他的計劃和尹美慧說了,尹美慧原本不同意,但禁不住他軟磨硬泡,最後終於答應了。


    他弄來加了菁化物的假藥,交給尹美慧,尹美慧將藥替換掉。


    尹美慧原本就和徐承誌住在一個房間,將藥換掉輕而易舉,神不知鬼不覺。


    他們原以為,他們一個是徐承誌的妻子,一個是徐承誌的兒子,就算以後徐承誌毒發死掉,隻要他們處理的好,說徐承誌久病,不治身亡,也不會有人發現。


    哪知道,徐承誌還沒死,就被顧少修發現了破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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