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幫我補過習的,我同學季超的哥哥。”蔣一德稍一迴想,“就是你讓你小舅媽織的那毛衣的主人吧之前聽你說他替你補習,還不收錢,說明這小子講義氣,講義氣的人都不是壞人,能認識他們,也算你的造化。”李刃有些心虛地點點頭,可不敢說他剛已經把毛衣送給白謙熠了。“對了,你先具體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吧好好的一家子怎麽突然就弄成了這樣,,蔣一德蹙著眉,臉色也黑沉了下來。李刃抿了抿唇:“外公,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小舅呢”“他去醫生那一趟了。”“那等小舅迴來,我再跟你們仔細說明白。”李刃心裏也有自己的顧慮,他要是把李伯山出軌的事說出來,萬一老爺子聽了情緒失控,光靠他一個人估計攔不住,還是等蔣斌迴來比較好。“那也好,他當哥哥的,也該知道知道,他跟蔣軍就是太心善了,我早就跟他們說過,李家沒一個好人”李刃反正也沒把自己劃歸李家一起,老爺子這話聽聽就聽聽了,本來也不是針對他,況且李家,確實沒一個好東西之後過了沒幾分鍾,蔣斌迴來了,一迴來就把李刃叫到一邊去了。“小舅,怎麽了”李刃見蔣斌挺著急的,似乎事情不小。蔣斌連連道:“小刃,小舅問你,剛剛那人,你們就隻是普通朋友嗎我剛去醫生那問了一下你媽的情況,順便去辦手續,這病房一晚得不少錢吧,關鍵錢你朋友已經付了,付了一個星期呢那麽一筆錢,我看他年紀也不大的,哪兒來的啊這是”李刃沒想到白謙熠做事手腳這麽幹淨利落,直接付了一個星期,不過想想比起家裏或者賓館,以蔣芸現在的情況,還是住醫院更穩妥。但是這筆費用對普普通通的蔣家來說,確實不小,白謙熠就這麽給付了唉李刃心裏歎了口氣,這會兒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小舅,其實這筆錢是我讓他暫時幫我墊付的。”李刃隻能這麽跟蔣斌說了,蔣家一門老實,不愛占別人便宜,如果說不用還,蔣斌一準不答應,沒準還想辦法湊錢呢。“墊付”蔣斌訝異道,“這病房條件絕不是一筆小錢吧要不咱們問問能不能換了”“這點錢我還是可以的,小舅,不用換了,其實也沒有那麽貴,小舅,我媽現在的情況,還是住院最安全,有個什麽事,醫生也能隨叫隨到,我其實就是想讓我媽心裏舒坦點。”李刃說著,臉色也變的沉重起來,一雙大眼睛,眼角都紅了。蔣斌一見他這樣,也顧不上錢不錢了,連忙就問:“怎麽迴事啊我剛剛都忘了問了,你奶奶那人平白無故的幹嘛要打你媽啊都這麽多年了,難道你媽一直就這麽過的”李刃吸了吸鼻涕,“小舅,這事有點長,我慢慢跟你說,你先坐下,我去叫外公,外公也等著呢。”蔣斌一聽,抿唇點了點頭,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李刃走到內室的門口,叫了一聲“外公,。蔣一德單手撐著腿站了起來,李刃見他走路拖著腿,知道他的老毛病犯了,之前就聽他外婆叨叨過好幾迴,蔣一德年輕的時候當兵,腿受了傷,烙下了點就疾,說不準什麽時候發作一次,痛的厲害,走路都拖著腿。李刃連忙上前幾步,攙著蔣一德的胳膊扶了一把,蔣一德偏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推開,就著他的攙扶走到沙發上坐下。“爸,是不是又痛了”蔣斌連忙幫著蔣一德按摩了幾下,蔣一德伸手擋開他,“不用了,又沒什麽大事,死不了,先聽小刃說。”李刃知道蔣一德急,也不拖遝,直接就切入主題:“夏天那會兒,我爸讓我跟我媽去北京玩,我們當時都挺開心的,就一起過去了,去了之後,我們在那邊待了挺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就發現我爸有點不對勁”李刃也沒直說自己從北京那會兒就知道李伯山出軌了,隻把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都說了出來,蔣一德聽了臉色越來越不好,蔣斌直接就說:“小刃,你的意思是說,你爸出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