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成反派的白月光炮灰替身後我成了萬人迷 作者:公子尋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眼淚卻是順著臉頰滑了下來,風雪迷了眼,暈染了她的胭脂。 直至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那聲音才終於消了下去。 連清吩咐著珍珠和翡翠燒熱水,讓全福和全貴伺候主子擦身。 下人忙忙碌碌半天後,皇帝龍顏大悅。 楚楓玨想起身,卻被那人拽了迴去。 楚楓玨臉色微紅,說道:“皇上,讓臣冷靜一下。” 軒冥燁不讓他動,就這麽躺在他懷裏,說道:“冷靜什麽?嗯?告訴朕?” 楚楓玨臉紅得要滴血,在軒冥燁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 軒冥燁被取悅了,狂笑一聲,一張狂放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輕佻的捏著楚楓玨的下巴,說道:“分明是你那處過於細窄,怎能怪朕?” 楚楓玨嗔怪一聲,將臉埋在軒冥燁的懷中,說道:“皇上對臣……還滿意嗎?” 軒冥燁從他懷中掏出那瓶東西,說道:“此物甚妙,美人下次也要用上。” 楚楓玨的眼中露出委屈之色,問道:“那皇上還生氣嗎?” 軒冥燁摟著他,說道:“美人說什麽呢?朕怎麽會生你的氣?你是朕的人,朕對枕邊人,向來寬厚。” 楚楓玨委屈巴巴:“可是剛剛皇上……你真的嚇到我了,我以為皇上要……要砍我的頭了。” 軒冥燁小心的安撫著他,說道:“怎麽可能?朕寵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殺你?” 很明顯,狗皇帝並沒有和他說實話。 剛剛那縷頭發,定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但狗皇帝不想說,軒冥燁也沒有辦法。 見楚楓玨還是悶悶不樂,軒冥燁又恰逢心情大好。 他攬著軒冥燁的肩膀,說道:“美人有什麽願望?說出來,朕滿足你。” 楚楓玨想了想,說道:“皇上說真的?” 軒冥燁道:“自然是真的。” 楚楓玨道:“那臣想出宮,天天呆在宮裏,悶都悶死了。” 軒冥燁笑:“皇後不是給了你腰牌嗎?既然有了腰牌,隨時都可以出宮。” 楚楓玨心下一驚,身子立即僵住了。 他沒想到,王皇後給他腰牌的事,狗皇帝竟然知道。 他總覺得,狗皇帝不似他表麵上的昏聵。 但不知為什麽,他卻一直裝成一副荒淫無道的模樣。 狗皇帝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美人別怕,朕既然給了皇後主理後宮的大權,那她的決定,自然便是朕的決定。你想出宮,那便去吧!帶好護衛,小心別讓外麵那群刁民傷到。不過盡量不要在宿在外麵,那些醃臢的地方,怎麽配得上朕的美人?” 楚楓玨幹笑兩聲,又任由狗皇帝在他脖子上啃了兩口。 晚上軒冥燁沒有住在梅園,而是迴了穹宮前殿。 送走了狗皇帝,楚楓玨脫力似的坐到了地毯上。 妲己問道:“大大,你還好吧?” 楚楓玨搖了搖頭。 妲己有些不忍,說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他知道楚楓玨是個直男,喜歡美女,被男人這樣作賤,心裏大概是不好受的。 楚楓玨卻是幽幽道:“別說,你那個醫用的還挺好用。這次一點都不疼,還挺舒服。” 妲己:…… 楚楓玨又道:“明天陪我去見見蕭貴妃,我搶了她的恩寵,小美人大概要生氣了。” 妲己:…… 他就多餘對他產生憐憫!第8章 然而第二天蕭貴妃沒見成,他便匆忙間套上馬車出宮了。 難得的一個大晴天,城中驍騎衛出動,將楚楓玨要出行的路麵全部清理了個幹淨。 京城再怎樣也是京城,晴天的周朝都城活了過來。 四市一片熱鬧,東市的農資土產,西市的布匹華服,南市的牲畜肉食,北市的寶馬良駒。 各處有各處的規則,四市也是一樣。 此次出宮,他身負王皇後的囑托。 他入城之時經過城北瓦窯,那片廢窯洞裏住了上千名流民。 邊境北夷正與大周開戰,百姓流離失所,便往南遷。 遷至京都以北,被阻在了城門外。 入不得城門,連個討要吃食的地方都沒有。 而京北的村落也不富裕,他們心中憂慮,怕是過不去這個冬。 皇後娘娘吩咐,萬萬不能讓人知道,是她在接濟百姓。 楚楓玨朝王皇後吹了半天彩虹屁:“皇後娘娘做好事不留名,真乃高風亮節。” 皇後卻是有苦難言,後宮女子太多無可奈何。 若非楚楓玨,她怕是有心,也無力。 臨出門皇後給了楚楓玨一疊銀票,讓他去采買一些糧食衣物被褥。 若是能保住這上千條人命,也算積下了大德。 隻望上天垂憐,別再讓百姓遭受苦難了。 楚楓玨坐在轎子上,對妲己道:“王皇後真是好人,人美心善的人不多了。” 妲己道:“王皇後娘家世代忠臣,她爹王德庸剛正不阿,她爺爺也是為勸諫先帝不惜在朝堂上和皇帝跳腳。能教養出這樣的女兒,再正常不過了。” 楚楓玨卻是大肆搖頭,說道:“隻是可惜了,美人福薄,獨守空閨。聽說,那狗皇帝至今都沒去過她宮裏。” 放著這樣一個大美人守活寡,狗皇帝不怕遭報應嗎? 不過說來也奇怪,狗皇帝後宮幾百人,卻沒有一人誕下子嗣。 狗皇帝也算天賦異稟,為什麽沒有孩子? 楚楓玨隻當是大周真的氣數已盡,周帝的那啥也就是個圖有其表的花架子。 但又覺得不太像,明明每次結束,他都覺得被填得滿滿當當。 好在他對這個問題不甚感興趣,自己思索了一會兒沒思索出個所以然來便罷。 四市相隔不算遠,楚楓玨跑了幾趟,便采買了滿滿三大車的物資。 想了想,又去醫館請了個郎中。 那種冰天雪地的環境,病幾個大概也是正常。 而後他又去成衣店置辦了一身行頭,換了輛樸素的馬車,去了城北瓦窯。 —— 片刻後,皇宮,穹宮前殿。 軒冥燁手裏把玩著一縷青絲,以及一枝已經有些破敗了的梅花。 一身黑衣的下屬立在那裏,聽候吩咐。 軒冥燁道:“隨他玩吧!別惹出事來便好。” 黑衣下屬轉身退去,消失不見了蹤影。 軒冥燁將黑發和梅花收入錦盒裏,而那錦盒裏卻還包著另外一縷黑發。 他臉色陰沉,眼角卻透著嘲諷。 天下? 他恨這天下,既然你們那麽想要,拿去便好。 —— 拜蒙狄所賜,去城北的路還挺好走。 因為他來時,城北的積雪已經被鏟過一遍。 這幾天雖然也斷斷續續下了不少,倒也算好清掃。 隻是哪怕天晴,這體感至少零下十幾的溫度,也著實讓人有些受不住。 他裹了裹狐裘探頭問門外的隨從:“還要多久才能到?” 全威騎著馬過來,朝他一躬身答道:“迴主人,快了,您再歇息片刻。” 他之所以會記得城北瓦窯,是因為上次的劫殺就是在瓦窯附近。 他記得那處有一個土地廟,還豎了亂七八糟的布條旗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果然看到了目的地。 楚楓玨在全福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隨從立即將土地廟的雪打掃了一遍。 土地廟不遠處,瓦窯裏的孩子們開始探頭探腦。 他們衣衫襤褸破碎,有的甚至赤著腳,露著長長的腳踝。 哪怕是從小到大有過無數的操蛋經曆,楚楓玨至少吃得飽穿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