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那是一聲聲輕吟,從緊閉的門縫裏透出來,聽上去很肖魂,而且還伴隨著非常輕微的“嗡嗡”聲。


    許洋洋明顯是在自尉,我真覺得不可思議,許洋洋這麽一個陽光大女孩,竟然也買了這東西!


    但轉念一想,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許洋洋過了元旦就二十六歲了,她的身體已經徹底發育成熟,有穀欠望是很正常的;現在沒有男朋友,買一根成人玩具,寂寞的時候玩一玩,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樣想著,許洋洋的聲音更撩人了,簡直叫人頭皮湧起一層麻疹子。


    我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朝她的辦公室走去,但到近處一看,尼瑪的,這門也鎖上了。


    這可怎麽辦?我有點著急了,手機今晚必須拿迴來,否則真有可能泄密。


    略微想了一下,我又悄悄退了出去,把門鎖好,然後等了有十分鍾,估計許洋洋已經爽的差不多了,然後咳嗽一聲,手上比較用力,敲起門來。


    “領導!睡了沒!”我緊貼著門喊:“開下門,我有急事兒!”


    一會兒,房門開了,許洋洋貼了個麵膜,眼睛閃閃爍爍的出現在我麵前:“來找手機?”


    “嗯哼!”我一臉平靜,實際上,她腿間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星味,睡裙底下,腰臀和大腿還顫抖著呢。


    “好家夥!她這剛才得玩的多盡興啊!”我心裏湧動著一種荒唐的感覺,甚至產生一個念頭,她既然需求這麽旺盛,那我幹脆就直接挑明得了,跟她上床,我相信隻要用三分之一的功夫,就能叫她對我言聽計從。


    但我當然不敢真挑明,萬一她知道我剛才偷聽她自尉,以她的性格,別說上床了,估計她會從廚房抄一把菜刀直接把我剁了。


    “進來吧!”許洋洋把門打開一半,眼神古怪地看著我:“你的手機被我放在辦公桌上了,我剛才出來的著急,沒給你拿出來。”


    我進了門,許洋洋在前麵走,她的睡裙是深紅色的,兩邊開叉,下擺在腿肚子前晃動,臋特別翹,在裙子裏麵略顯誇張的扭動著。


    “你在客廳坐一下,”許洋洋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說:“辦公室還有些文件沒收拾,我去給你拿。”


    我點頭說好,但沒有坐下,許洋洋盡量輕鬆地往辦公室走,離遠一些我才注意到,她走路時雙腿是互相緊夾的,所以臋的姿勢才那麽怪。


    我肚子裏笑得五髒六腑都快爛了,片刻後,許洋洋拿著我的手機迴來,但把手機遞給我時,她假裝無意的捏了一下我的手腕,我心裏頓時一亮,敢情這家夥還是覺得,塑料棒不如真肉棒親切,我馬上皮笑肉不笑地道:“領導,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許洋洋的眼神更古怪了,閃閃爍爍地道:“我沒事呀,你還有事麽?”


    我瞬間下定了決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既然要當壞人,那幹脆就別拖泥帶水了;我又估量了一下,經過四五個小時的休息,我的精力已經恢複不少了,再跟許洋洋來一場一小時左右的大戰,應該沒有問題。


    “我確實有點事兒呢,”我朝她走近了一步,看著她的眼睛,“領導,我今晚的心情太不尋常了,就想跟你好好聊天,你能不能再陪陪我?”


    許洋洋的眼神,瞬間竟然有些緊張,看得出,她多半是頭一迴勾引男人;她咽了口唾沫,很不自然地點點頭:“好,我那會睡過頭了,今晚估計也睡不著了,你想聊,那咱們就聊個通宵。”


    “嗯。”我點了點頭,心想,聊個通宵,你這耍心眼的小女人,分明就是想幹個通宵吧?


    客廳裏的空調早已經關上了,許洋洋很扭捏地,把我帶進她的臥室;我一進去,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裏麵全是空氣清潔劑的味道,床單明顯是新換的,床角下的地麵也有被打掃的痕跡。


    但是,盡管許洋洋遮掩的很好,我還是看到,就在那塊被打掃的痕跡再往裏一點,躺著幾根卷曲的黑毛。


    我不禁怔了一下,頓足在地,許洋洋對我的一舉一動都本能地敏感,她一見我停住,立刻問我:“怎麽了?”


    嘴上說著,眼睛已經追隨我的視線望去,從門前這個位置看那幾根毛實在是太清楚了,許洋洋瞬間僵在當地,羞紅了臉,無地自容。


    “咳!”


    事情已經到這份兒上了,就算挑明,估計許洋洋也不會否認;我清清嗓子,用胳膊肘拱拱許洋洋:“領導,你床底下那是什麽?斷掉的頭發嗎?要是你的發質不好,我送你一種有特效的護發素,怎麽樣?”


    許洋洋的臉,瞬間紅的像充滿血一樣,她狠狠地瞪我一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這樣呆立不動,姣好的身材在睡裙下麵抖動著;我嘴角逸出一縷輕笑,伸手推上了門,然後忽然向前湊了一下,在她耳根柔柔吹了一口氣,調皮般地道:


    “許姐,不用害羞,你想要什麽我知道,其實,我也很想的...”


    聽了我的話,許洋洋的脖子根都紅了,她牙齒打著顫,這迴連看都不敢看我。


    瞧她這麽害羞,我更確定,她是個無比純情的女孩;夏剛看來是她過去唯一的男人,她這種人也絕對不會隨便跟人上床的,今晚她既然想跟我發生關係,隻能說明她一直以來都對我很有好感。


    想到這兒,我心裏不禁又泛起了那種負罪感,欺騙這樣一個女孩,委實讓我良心難安。


    而且,我如此欺騙她,還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我還要毀掉她的事業,讓她的無窮心血付諸東流,這一罪惡,這一矛盾,不久後肯定會爆發出來,到那時她會多恨我呢?


    許洋洋是這場局裏最無辜的一個人,宋楊兩個大資本家,並沒有善惡好壞之分,許洋洋為楊光工作,其實隻是想找到一個掙錢升職的好平台而已,但是,我走到了她的對立麵,為了自己的私利,必須欺騙她,碾碎她;這樣,一場商業競爭就帶出了個人恩怨,我和許洋洋偏偏是其中的主角,我是多麽不情願,但又多麽無奈。


    如此看來,在形勢麵前,人永遠是弱者,一個聰明人會主動跟著形勢走,哪怕弄髒自己的心,哪怕踩著無辜者的屍體。


    這樣想著,我忽然更透徹地理解了,世上為什麽總是壞人贏,好人輸,因為這世界從來都不是為好人準備的花園,而是為壞人建造的娛樂場,選擇成為好人,也就等於選擇成為被玩弄、被蹂躪的對象。


    而我,其實早已經選擇要做一個壞人了,今天,我要在許洋洋的兩腿之間再邁進一步。


    想到這兒,我嘴角邪惡地一掀,兩手猛地托住了許洋洋,把她抱起來,丟到了床上。


    但正當我一隻手感受她大腿的滑膩之時,隔壁我的房間忽然傳來“啪”的一聲,猶如某件東西被不小心碰倒了。


    “???”


    我嚇得立即停止了動作,側耳傾聽。


    但然後就不再有聲音了。


    許洋洋翻身坐起來,緊張的道:“難道有賊?”


    我“唔”了一聲,心裏卻一陣發緊,隱隱覺得是胡瞻秀家派人來報複我了;如果真是這樣,一旦見我不在房間,一定會到許洋洋這裏來找我。


    “應該是賊,”我的心砰砰跳著,扯謊蒙蔽許洋洋,“我那兒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沒準兒他還要到這兒來,你有武器沒有??”


    “有!”許洋洋答應一聲,麻溜地跑到床頭櫃前,拿出兩樣東西——一個是我的老朋友,防狼噴霧劑,還有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電棍,通體黑漆漆的。


    許洋洋把電棍扔給了我,自己握緊噴霧劑,然後又拿出手機,對我做了個打電話報警的姿勢。


    我正待迴答,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吱扭吱扭”聲,那是生鏽的防盜門被打開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因為夜深人靜,我們還是聽得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快就找來了!


    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生怕殺手不止一個,而且拿著槍,如果是那樣,我和許洋洋就九死一生了!


    現在已經來不及報警了,我對許洋洋一擺電棍,自己藏在臥室木門的開口方向,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許洋洋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她急得都快哭了,握著防狼噴霧跑到門的另一側,準備看我眼神行事。


    又過了很短暫,又仿佛很漫長的時間,一隻手輕輕搭在了門外的把手上。


    門是虛掩著的,我和許洋洋光急著要幹,進來時忘了鎖;現在,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把充滿電流的短棍擺到最佳位置,眼看著門縫一點點變大,一隻大手漸漸露了出來。


    “滋!”我一點都沒猶豫,電棍直接點在了那隻手上,電流早已調到最大,我就聽到一聲驚恐的慘叫,緊接著一個人沉重的倒在了門上,門扇頓時被壓開了,那人翻著白眼露出了真容。


    我定睛看去,卻頓時傻了眼,這....這不是宋白那個貼身保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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