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汪聰和小姑娘都驚叫起來,我放平鋼管,狠狠捅在汪聰臉上,他臉上頓時紫了一片。


    “啊!”這一管捅在汪聰眼睛底下,他慘叫一聲,身子翻在方向盤上。


    我立即拿出手機,哢嚓哢嚓拍了兩張照片,然後猛地拉開車門,硬把汪聰拽了出來。


    小女孩立刻嚇哭了,赤裸的身子縮在座椅上,一動都不敢動,用胳膊緊緊捂住小胸脯,眼淚簌簌地往下直落。


    我決定先當壞人,吼了她一句:“給我老實點!”


    說話時,汪聰從地上爬起來想跟我打,我一鋼管甩在他臉上,他頓時又躺下了,捂著臉哭叫打滾。


    “汪聰,你敢打我姐是吧!打啊!你不是也說過要打斷我的腿嗎?今天老子就在這兒,你動手啊!”我怒吼著,對著他的後背一通亂砸。


    “你說什麽?你是誰啊!我聽不懂....”汪聰嚇壞了,其實這裏是有些光的,他肯定早看清了我,但這家夥本質上是個慫包,隻敢仗勢欺人的壞蛋!


    他越不承認,我就打得越狠,這家夥上半身隻穿一件t恤,很快被我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我恨他打幽姐的臉,猛地一腳踩住他腦袋,對著他的臉一頓亂踢,這混蛋很快口鼻都冒了血;他實在扛不住了,含含糊糊地求饒:“俞凡,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草你媽!”我壓根不尿他,腳踢得更狠了,幽姐的仇,我的仇,一股腦躥上來,我真想活活打死他!


    後來我也打累了,再看這混蛋,遍體鱗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臉被我踹成了豬頭,我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我迴望了那小姑娘一眼,她真是嚇傻了,這麽久了仍然縮在座椅上,連內衣都還沒穿!


    我拿棍子朝她一指,厲喝道:“穿上衣服給我下來!”


    小姑娘又顫了一下,手忙腳亂穿上衣服,哆哆嗦嗦走了下來,她已經哭成了淚人。


    汪聰扭著屁股在沙灘上呻吟,我順手又甩了他一管子:“別他媽給我裝蒜!站起來,你他媽不是在追宋念玉嗎?居然還帶著女孩來這兒打野戰,這女孩這麽小,你還是不是人!”


    小女孩一聽,頓時瞪圓了童稚的大眼:“什...什麽?!”她眼望著汪聰,仿佛很難以置信地問:“汪聰,你還在追別的女人嗎?”


    這一句話就把他們倆的關係挑明了;我揚起鋼管狠狠砸在汪聰後背上,鋼管一下彎了:“草泥馬的!原來你是騙了這小姑娘啊!你一共騙了多少女人,宋念玉知不知道?嗯?”


    汪聰疼得渾身蜷起來,臉在沙子上一蹭,呻吟道:“俞凡,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獰笑一聲:“你是再也不敢打我姐了,還是不敢騙女人了?”又一頓雨點般的棍子落在他身上。


    汪聰幾乎要被我打吐血了,他痛苦地道:“都不敢了!我都不敢了!求求你住手吧!”


    我也實在累了,停下鋼管,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拽起來,朝寶馬車一推,“當”一聲,他靠著車身坐下了。


    小姑娘哭哭啼啼撲過去,搖晃著他喊道:“汪聰,你沒良心!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嗎?怎麽同時還在追別的女人!你...你對不起我!”


    她的聲音其實還非常稚嫩,就像初中生一樣;我聽她的口氣,心裏不禁微微一酸,看來她跟汪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小姑娘也真可憐,她抓著汪聰的領子哭,罵他負心、不是人;聽她的口吻,她是外地人,前年輟了學跟父母來海都打工;她愛看泡沫劇,是個充滿幻想的小花癡,把汪聰和她的相遇當成霸道少爺愛上我了,她本以為跟他好是一段可以改變全家命運的天賜奇緣,萬萬沒想到,汪聰隻是拿她當成偶爾泄火的肉便器罷了!


    我心裏一陣淒涼,鋼管從手心裏漸漸往下滑;在城市裏,有錢人要玩弄一個幼稚的農村姑娘,是多麽的簡單!


    小女孩哭得太傷心了,小身子都搖搖晃晃的;我驀地湧起一個邪惡的念頭,我一拉她的胳膊:“小姑娘,你想不想從他身上得到補償?”


    小姑娘扭過頭來,她不敢答應,先驚恐地問:“你...到底是誰啊?”


    我沒有迴答,繼續問:“你想不想叫汪聰給你一筆錢呢?就當是精神賠償。”


    小姑娘先是一愣,繼而熱切地點頭:“想!我想!我跟了他快半年了,如果他真騙了我,那應該給我補償!”


    我冷笑一聲:“我早看見他車後座上有個包,你敢不敢把這個包拿下來,把裏麵的東西全拿走?”


    小女孩猶豫了一下,馬上點點頭:“敢,有什麽不敢!他睡了我那麽多次,每次還叫我給他口.....我已經髒的不能見人了!”說著,她又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們剛說到這兒,汪聰忽然來了一點精神,他惶急地說:“趙曉麗,我看你敢!那錢可是工程上的....”


    他話音未落,我又是一管子甩在他身上,我大吼道:“臥槽你媽的!隻許你玩弄人家小姑娘,不許人家拿錢嗎!那錢不是你們壓榨這些工人們弄來的嗎?老子今天不僅拿你的錢,還要砸了你的車!”


    說完,我一頓棍子連他帶寶馬車一起砸,那輛九成新的寶馬很快就被我砸的稀裏嘩啦的,真是爽死了!


    我一動手砸車,才知道汪聰原來還是個守財奴,他一見那輛車受損,心疼地自己趴在後機蓋上,往我棍子底下鑽;我又把他拽了下來,拉開車門,露出後座的包;然後我向趙曉麗示意:“就在這裏,過來拿呀!”


    趙曉麗小小年紀敢出來打工,當然是有幾分膽子的,她一咬牙,把包抓過來,打開一看,裏麵全是錢,足有將近一百萬!


    她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錢,頓時嚇傻了;我則趁熱打鐵地說:“趙曉麗,這包裏就是你的精神損失費和青春賠償費,你盡管拿就是了,我保證你不會有麻煩!”


    趙曉麗不相信地看看我:“哥,你別騙我,如果我真拿了,他報警怎麽辦?”


    “先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亮出手機,翻開那兩張他們的車震照,湊巧,照片上的趙曉麗隻露出一雙玉腿,其他部位都被角度擋住了,而汪聰則是全身呈現,下半身一絲不掛,那個醜惡的東西當時已經軟趴趴的了。


    我又是一聲獰笑:“你拿出手機,我把這照片傳給你,保證他一輩子不敢害你!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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