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幽姐的微笑,我心裏像有一根魔弦被撩動了一下,獨自在外,身染紅塵,這個外表光鮮的女人,內心原來是那麽苦。


    一股衝動攫住了我,我忽然升起一個念頭:“我要撫慰她,讓她徹底忘了今晚的屈辱!”在這個念頭的驅動下,我雙手猛地籠住她後背,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出乎我意料,幽姐身子一搖,沒有反抗,反而也抱住了我。她確實需要安慰,好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臉在我懷裏不住地磨蹭著,好像在尋求某種溫暖。


    病房裏變成一片半透明的安靜,隻能聽到我們兩個人的唿吸聲,兩個聲音交織著,起伏著。我的身體迅速變燙了,幽姐也一樣,她抬頭看著我,眼神裏閃動著令人瘋狂的柔弱和渴望。


    我從她的眼神裏得到某種啟發,鬆開胳膊,扳起她的肩膀,親在她柔潤的嘴唇上。幽姐像被電流擊中般顫了一下,她似乎等待這一刻很久了,身子變得非常柔軟,和我用力吸允著。


    幽姐把手伸進我的衣服,使勁掐我的腰,我激動的忍不住了,把她推倒在病榻上,剝光彼此的衣服,然後撲在她比牛奶還白的身上,我們又親了一會兒,然後我猛力地吃掉了她,吃得翻來覆去裏裏外外痛痛快快。


    休養了十三天,我的精力早恢複了,吃她吃的時間特別長。幽姐在我身下完全變成了一隻可憐的赤果的小貓,任我無情吞食。


    第一次結束後,我摟著她像綢緞一樣光滑的身子,休息了好一會兒,又抱起她,做了第二次、第三次。


    第三次過後,幽姐簡直變成了一灘白裏透紅的爛泥,趴在被子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小凡,你好厲害,將來誰要嫁給你,可真有她受的。”


    我的氣喘也剛剛平複,不禁啞然失笑,壞壞地問:“幽姐,你還滿意嗎?”


    “嗯。”


    幽姐帶著極致的滿足點了點頭,懶洋洋地爬過來,摸索著我的大腿,貪婪地親了我一口:“小凡,你從前有過女朋友,對不對?”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問,我技術這麽好,是不是跟女人做過。其實答案顯而易見,我當然跟女人做過。我嘿嘿一笑,告訴她:


    “我沒有過女朋友,但有過一個炮友,是我同班同學,我們約會有多半年的時間…“


    幽姐突然打了我一下,嗔道:“什麽炮友,看來你是把人家玩完了就扔了吧!臭小子,外表這麽老實,原來也不是好東西!”


    我委屈地歪歪嘴:“姐,這你可錯怪我了,是她主動約我做炮友的,而且她特別說明,我們在一起隻有身體上的關係,不涉及感情…她這麽做,完全是因為高三學習壓力太大,為了減壓…當時我們中學很多人都這麽幹的…”


    “哦?”幽姐顯然來了興致:“你們九零後真的這麽開放?果然跟我們不一樣,來,講給姐姐聽聽。”


    她眼中媚意盈盈,我卻覺得有點別扭,因為我已經有點喜歡幽姐了,而且剛跟她做過,心髒馬上提到另一個跟自己上過榻的女孩,這會不會惹幽姐生氣?


    幽姐見我猶豫,掐了我的腰一下:“臭小子,怎麽不說了?你該不會出於虛榮心在騙姐姐吧?”


    “嗯。”我被她掐得又有了一點意思,但我已經很累了,暫時起不來,就用手摩挲著她香汗猶存的玉背:


    “那女孩跟我一個班的,她本人就是一個矛盾混合體,成績好,是班裏的學習委員,但性格火辣,膽大叛逆,中學六年換了好多個男朋友,還包括一個小混混,老師和家長都知道,但誰都拿她沒辦法。”


    “剛上高三時,壓力特別大,很多人都找男女朋友減壓。我數學好,她總是來找我問問題,後來有一天放學後,她又來找我,我給她講了幾道題,講完以後,班裏已經沒了人,她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我,問我要不要做她的炮友。”


    “我當時愣住了,她解釋說,她的目標是考上北大,壓力太大,需要找個人幫她釋放,她覺得我還不錯,就選中了我,關係維持到畢業,畢業後各奔前程,誰也不要糾纏誰。”


    “我馬上就答應了,因為她有一種野性的美,身材格外棒——這樣一塊肥肉送到嘴邊,不吃才是傻瓜呢,對不對?——從那以後,我們幽會不斷,她家條件不錯,每次都是她開房,把一切準備好,我跟她大戰一場,再各自去上學,或者迴家….”


    聽到這裏,幽姐在我大腿內側撚了一下,媚笑道:“那…那個小姑娘在榻上也很厲害吧?”


    我點點頭:“她簡直就是一頭白色的母豹子。”


    幽姐禁不住一陣大笑,突然把我拉過來,按在她胸口,興奮地親我,邊親邊問:“那最後是你這個小獵人贏了呢,還是那頭小豹子贏了。”


    我不無得意地說:“你還別說,她對我也特別不服,總說要把我徹底整垮,但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間都很短,隻在高考前一天,我們分出了勝負——我們在旅館整整做了三個小時,最後我徹底贏了,她趴在榻上直向我求饒。”


    幽姐笑了很久,幾乎笑岔了氣。止住笑後,她玉手搭在我小腹上,故意地向下遊去,我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把抓住幽姐的手,笑道:“幽姐,豹子都能被我製服,你小心玩火自焚。”


    幽姐用另一隻手摸著我的臉,喉嚨被穀欠火燒的嘶啞:“來吧,小凡,再來一次,這麽多年了,我還是頭一次有這種壓力被完全釋放的感覺。”


    幽姐說來一次,但我卻來了兩次。這兩次幽姐都以徹底失敗告終,到最後,她恐懼地看著我最後的侵略,臉完全變成了玫瑰色。


    做完五次,我們都累得不行,睡了幾個小時。


    六點鍾,我們起了榻,我攙著幽姐,把榻單等一切留下激情遺跡的東西統統打包收起,偷偷離開了醫院。


    幽姐身體軟的無法開車,我們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先迴了她家。


    到了家,她又昏天黑地地睡了過去。我也補了個迴籠覺,起榻後叫了份外賣,見她仍然睡著,臉色非常滋潤,昨晚那些愁苦哀傷,一點痕跡都沒有了。我心裏一片寧靜,就留了張字條,先迴了學校。


    到了學校,正值中午,天色出奇的明媚,青春健美的大學生們正在歡聲笑語。我心情舒暢極了,惦記著考試,先去學院借筆記。到了階梯教室,我一眼看到,團支書程爽正坐在最後一排,埋頭讀著書。


    我讀的是海都經貿大學,一座相當不錯的學校,高手如雲,而這程爽簡直就是個逆天學霸,高考成績遠遠甩下了一年級所有人,同時她也是個大美女,一頭短發,身材纖細,有種小龍女般的清冷氣質—另外,據說她家庭背景也堪稱逆天,但沒有人知道詳細情況。


    不過,跟宋念玉不同,程爽雖然每項條件都那麽耀眼,為人卻很溫和,同學們無論出身貧富貴賤,她一概都非常客氣,我跟她上課經常同桌,算得上很熟悉了。


    所以,一見到她,我眼前一亮,筆記有著落了!


    輕手輕腳走過去,我把手放在她桌子上,低聲叫道:“程爽。”


    她一驚,抬起了頭,眼中卻意外地湧出一抹極度的驚訝:“俞凡,你不是被開除了嗎,怎麽又來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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