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冷君傲經常出現在王寶麵前,機會天天如此,看上去兩個人沒什麽交集,但冷君傲幾乎每天都會傍晚是後來一趟王寶家,白天一起看似正常,但到了晚上冷君傲就會出現,風雨無阻,從未間斷過。

    王寶也搞不明白是怎麽迴事,唯一想到的就是冷君傲已經找到了二哥的位置上。

    顧清堯迴來前冷君傲還來過,王寶帶著二傻子迴家,門口看見的冷君傲的車子,兩個人都是那種習以為常的表情,一個他又來了,我討厭死他了的表情,一個他又來了,他的毅力真好!

    進門二傻子就跑著去找夏雪凝,迫不及待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夏雪凝聽,王寶則是很平常的去找冷君傲,坐下兩個人還很平常的說起話,比起邊上坐著的爺爺王奎生,大哥王宸,跟冷君傲似乎更近了一些,但那種近,王家人都看出來了,冷君傲就是王寶二哥。

    “沒事了?”坐下王寶還問,冷君傲開始看著王寶,王寶坐下了移開的目光,此時正陪著王奎生下棋,冷君傲來了王奎生就把冷君傲給叫了過來,成天跟木頭似的,坐著也不會說個話,在不幹點什麽,真要石化了。

    王奎生也實在是悶得慌,沒人跟他玩了不是,二傻子不在,王宸迴家就奔著夏雪凝去,王伯有什麽不會,一玩就跟哄孩子似的,鬱悶的很,隻能把冷君傲給叫上,王奎生也是勉為其難。

    “沒事。”冷君傲下著棋,低頭很平常的答應了一聲,王寶坐在邊上也沒什麽太多的舉動,看了一會爺爺王奎生和冷君傲下去,要吃飯了就起來去洗手了,跟著冷君傲就起來了,一塊去洗手間裏洗手。

    進門冷君傲照舊是把洗手間的門關上,連日來的舉動,王寶已經完全習慣了冷君傲進出洗手間的模式,進洗手間肯定會關門,出洗手間肯定不關門。

    王寶洗著手呢,冷君傲從後麵上來,把手給送了過去,兩個人洗著手,十分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冷君傲洗了手轉身要走,不經意的頭碰了王寶的臉一下,王寶抬頭看了冷君傲一眼,冷君傲就跟沒事人的一樣,甩了甩手,轉身扯了一條毛巾擦了擦手,手擦好了,毛巾給王寶,轉身開門出去。

    一起看似都是那麽正常,王寶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模式,白天能和冷君傲肢體上的接觸,晚上肯定不會做夢夢見冷君傲。

    陳琪已經說了,這是個好的開始,或許有一天他們之間真的可以恢複如常,一個是多年前不懂事的小妹妹,一個是多年前一貫強調兩個人之間

    不會存在男女私情,純粹是兄妹的二哥。

    出了門王寶直接去坐下,習慣性的坐到冷君傲給她留出來的位置上去,坐下安靜的開始吃飯。

    吃完飯冷君傲照舊在王家的別墅裏坐一會,之後王寶送冷君傲離開,臨走之前冷君傲會極少會說什麽話,最多是看一會王寶,之後就走了。

    “聽說顧清堯他媽上門跟你提親了?”王寶也是聽說這件事情,保密工作雖然做了極好,但也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有人再傳這件事情。

    冷君傲要上車了,王寶問了一句,冷君傲轉身麵向了王寶。

    “誰告訴你的?”冷君傲言語間平平淡淡的,眼神雖然極其深邃,臉上卻絲毫沒有生氣的表現,王寶才說:“外麵都這麽說。”

    “外麵的話怎麽能信,都是說給外人聽得。”冷君傲沒有迴答,反而像是在反問王寶,一時間王寶有些意外,還沉默了。

    “迴去吧。”轉身冷君傲上了車,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離開後直接把車子開走了,王寶站在別墅門口心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惹了冷君傲不高興,但冷君傲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車走了王寶轉身迴去,不知道是為什麽,當天的晚上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今晚的星星格外璀璨似的,怎麽看都睡不著。

    王寶半夜從被窩裏爬了出來,拿了車鑰匙悄無聲息的從家裏留了出去,臨出門還奇怪,自己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出門,搞的什麽!

    出了門王寶開著車直接離開了家裏,王宸當天晚上和夏雪凝出去還沒迴來,十點鍾二傻子和王奎生剛睡,唯一知道王寶不在家的就是王伯。

    王伯聽見動靜就起來了,披了件衣裳去門口看了一眼,正看見王寶開著車子出去。

    秋天的這個時候,夜晚總是格外的涼爽,特別是海邊。

    王寶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開車過來金沙灘這邊,但到了地方王寶一點沒猶豫,推開車門直接下了車,邁步朝著海邊上走,沒覺得冷,倒是有幾分淒涼。

    其實王寶至今都還在想,顧清堯如今怎麽樣了,一個電話都沒打迴來過,王寶確實很擔心顧清堯的處境,畢竟顧清堯那樣的一個人,正做出什麽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王寶低著頭,一直邁步朝著金沙灘的還邊都,走了一段,莫名的有種熟悉感,王寶停下腳步,抬頭朝著已經快停在不遠處的冷君傲。

    冷

    君傲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衫,身上沒穿什麽東西,襯衫領口敞開了三顆扣子,雙手穩穩的插在褲子口袋裏,英俊的臉帶著些許蒼白,如一尊神邸站在月亮下麵,王寶看的有些恍惚,更多了意外。

    他們已經兩次在這個地方遇見對方了,無論是時間還是狀況都十分的相似。

    “你怎麽在這裏?”上一次是冷君傲先開口說的話,這一次輪到王寶了。

    “隨便走走。”邁步冷君傲朝著王寶走了過來,一過來就把王寶身上的外套給扯了扯,王寶身體輕,沒什麽重量,風吹的大了都是有可能被吹走的,冷君傲一拉王寶,王寶舉跟著跌了過去,但冷君傲並沒有太多的留戀,扯了扯就放開了。

    “這麽晚了,還出來幹什麽?”冷君傲鬆開手就問,麵上帶著凝重,似乎是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

    “睡不著就出來了。”王寶很平常說,就把冷君傲堵的啞口無言了。

    注視著,冷君傲的臉沉了沉,但卻沒說什麽。

    王寶知道冷君傲有些不高興了,但卻一點都沒在意,反倒在周圍看了兩眼,還和冷君傲主動說話。

    “你經常來這裏?”冷君傲低頭看了王寶一會:“不經常。”

    冷君傲也很久沒過來了,今天隻是心血來潮來了一趟,沒想到就遇上王寶了。

    “嗯,這裏小時候我經常來,沒什麽變化。”王寶說著要走,冷君傲伸手拉了一把王寶,王寶迴頭看著冷君傲,冷君傲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麽拉著她過了。

    低頭王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抬頭注視著臉色已經凝重的冷君傲:“太晚了,你該迴去了。”

    聽到冷君傲說王寶轉身麵向冷君傲,冷君傲鬆開手了,王寶點了點頭,不想讓冷君傲擔心。

    轉身王寶開始向迴走,猶豫車子不在相同的地方,冷君傲先送王寶去了王寶的車子前麵,上了車王寶開著車子去找冷君傲的車子,到了地方冷君傲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在後麵,送你迴去。”時間太晚,王寶一個人迴去冷君傲不放心,臨走在車窗前叮囑王寶,王寶點了頭冷君傲才轉身迴去自己的車子裏,王寶把車子開出去,冷君傲就從後麵跟著王寶。

    中途遇見了路口不通,前方正在施工的字樣,王寶把車子停下從車上下來了。

    對沒有原路返迴,而是抄近路迴家的這件事,王寶也是好心,想讓冷君傲早點迴去,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

    王寶迴去車裏拿了手機看了一眼,十二點了,再不迴去就半個晚上了。

    冷君傲在後麵看了一眼把車停下了,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直接下車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修路的牌子,看向麵帶愁容的王寶,拉開車門把王寶推進了車裏。

    “我掉頭出去,你跟著我。”車門關上冷君傲看了一眼修路那裏,轉身迴去了自己車子裏,啟動了車子直接掉頭出去,王寶跟著掉頭也出去,改成在冷君傲的車子後麵跟著,一路尾隨冷君傲到了城市中心的地方。

    冷君傲前麵一直看王寶的車子,夜裏街上的車子不多,即便是市中心,幾輛車子也是一目了然,冷君傲並沒太多擔心。

    “到我前麵去。”快要離開前,冷君傲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王寶,王寶接了電話車子就停下了,冷君傲目光落在後視鏡裏,眉頭皺了一下,跟著在街邊把車子停下了,不等王寶電話裏說什麽,推開車門下了車。

    王寶看了一眼冷君傲,又朝著蛋糕店的門口看著。

    冷君傲收起手機,步履十分平靜的走了過去。

    “我想吃塊蛋糕。”王寶看著蛋糕店的櫥窗裏蛋糕說,看了冷君傲一眼,冷君傲眉頭皺了一下,抬頭看著已經關門的蛋糕店,這個時候了?抬起手腕冷君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差不多快一點了。

    轉身冷君傲看了一眼街上已經關門的各家店,開門的確實不多。

    “上車。”冷君傲轉身走了,王寶看了一眼,跟著迴了車裏,冷君傲上車啟動了車子直接去了前麵,王寶在後麵一直跟著,直到冷君傲車子停下,找到了一家買蛋糕的地方。

    蛋糕店的規模很大,而且是餐廳性質的,冷君傲下車看了一眼,等著王寶下車了,兩個人才一起進門。

    趕上今天有特別活動,蛋糕店還沒有關門,冷君傲和王寶才買了一個蛋糕。

    “找個地方吃完了再迴去。”出了門王寶才說,冷君傲停下看了王寶一會,又看了一眼蛋糕店裏,上了車又找了一個地方吃蛋糕。

    餐廳大部分都關門了,買蛋糕的時候蛋糕店也在大洋,老板娘是個不錯的好人,看著兩個人這麽晚了不睡覺的買蛋糕,破例給做了一個,餐廳就沒有那麽好的命了。

    結果找了一個多小時,兩點了還沒找到吃蛋糕的地方。

    後麵的王寶不說迴家,冷君傲就一條街一條街的找,但確實找不到,最終冷君傲把車停在酒店門口

    了。

    下了車冷君傲看了一眼,其實蛋糕在車上也能吃,但今天兩個人都有點固執,就想找個地方吃。

    王寶提著蛋糕下了車,抬頭看了一眼酒店門口,這麽晚了,也隻有這種地方還是開著門的。

    邁步冷君傲直接走了進去,進門訂了一個房間,直接帶著王寶去的樓上,從容的跟兩個人即便是開房也沒什麽事情。

    出了蛋糕冷君傲還叫了一點吃的東西,畢竟晚了,折騰了也有半個晚上了,再過兩個小時天都兩天,也確實有些餓了。

    “要不叫瓶紅酒。”冷君傲打電話叫餐的時候王寶說,冷君傲迴頭看了一眼王寶,不是很高興王寶要喝酒的事情,王寶的身體不好,不能喝酒的這件事冷君傲還是知道的,但看著王寶確實有可以點的意思,冷君傲也就答應了。

    轉身電話裏冷君傲加了一瓶紅酒。

    電話放下冷君傲才轉身去窗戶那邊,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麵的漆黑深夜,這個時間的外麵是最安靜的時候,比起那些要人留戀不已的忘記燈火,這時候的冷君傲更覺得平靜,特別是有王寶在身邊的時候。

    王寶把蛋糕放下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還插了一根蠟燭,買的時候老板娘什麽都給帶上了,王寶也沒浪費。

    轉身王寶正在許願,冷君傲站在一旁看著像個孩子一樣比起雙眼,雙手握在一起許願的王寶,心裏還是有些感觸的。

    門口傳來客房服務的敲門聲,冷君傲邁步走了過去,門開了把餐車推進門叫人出去了。

    王寶許願完把蠟燭拔掉,拿起刀子下手了,切了一塊王寶先給了冷君傲,冷君傲看了一眼伸手把蛋糕接了過去,沒吃又放下了。

    甜的東西冷君傲很少吃,特別是和紅酒之類的食物混合,影響了紅酒的味道。

    冷君傲沒吃王寶自己開動,一小口一小口的蛋糕吃著,冷君傲吃了點東西,紅酒始終沒動,冷君傲不喝。

    王寶吃了一半蛋糕,抬頭看了一眼紅酒。

    “我其實也能喝一點,大哥上次我們就喝了一點。”聽到王寶說冷君傲才把紅酒開了,給王寶倒了一點,想到王寶在慈善拍賣會上看著紅酒發呆的樣子,又多倒了一點。

    王寶雖然貪玩,從小的家教卻極好,所以幾乎沒有喝過什麽酒,成人之前都是喝果汁,所以冷君傲也不清楚王寶的酒量如何。

    王寶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吃蛋糕,冷君

    傲端起酒杯看著王寶,搖晃了一下也隻是抿了一口而已,杯子放下冷君傲開始吃東西,王寶眨眼之時把一塊蛋糕給吃幹淨了,本身蛋糕也不大,王寶這邊吃完了就剩下冷君傲那邊的那塊了。

    “要睡覺了,吃這麽多?”冷君傲始終沒吃什麽,喝了點酒,吃了點酒店的東西,看見王寶要吃他的蛋糕了,才開口問王寶,王寶這才把手縮迴去。

    “你不吃扔了也扔了。”王寶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吃扔了太可惜,倒不如我吃了。

    冷君傲眉頭皺了皺,那也不能撐死。

    “別吃了。”蛋糕太油膩,而且王寶也確實吃飽了。

    冷君傲都這麽說了,王寶才沒盯著冷君傲的蛋糕看,反倒是冷君傲,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三點鍾了,這時候迴去就四點鍾了,一晚上沒迴去,見麵了怎麽交代?而且王寶明顯有些醉了!

    王寶靠在桌上不動,冷君傲放下手腕起來把王寶給拉了過去,彎腰把人抱了起來,直接送到了床上去,打電話叫人把東西扯了,迴來看了王寶一眼,去沙發上睡了一覺,早上了王寶才睜開眼睛睡醒,一睡醒就朝著正坐在沙發上睡覺的冷君傲看。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王寶起來去洗漱,冷君傲才睜開眼睛,跟著去洗手間裏,兩個人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洗漱完直接走了出來。

    下樓冷君傲去結賬,王寶去門口等著,冷君傲出了門王寶開車直接迴家,冷君傲送到差不多直接掉頭迴去。

    人走了王寶看了一眼車子上麵放著的板塊蛋糕,不自覺得笑了那麽一下。

    到家了王寶拿著蛋糕迴了別墅裏麵,一進門二傻子就看見王寶手裏的蛋糕裏嚷著要吃,王寶就把蛋糕給二傻子了,王奎生心想著,一大早就跑出去買蛋糕吃,他要是沒記錯,今天是冷君傲那混小子的生日吧?

    王宸下樓就看見二傻子在吃蛋糕了,站在樓梯口上意外了一瞬。

    王寶直接迴的樓上,進門就去睡覺了,一夜沒睡的人,一躺下就睡沉了。

    顧清堯那邊迴來直接就來了,王伯知道王寶不是早上就出去了,而是一晚上都沒迴來,不說,也不去叫王寶起來。

    吃早飯樓下要王伯去叫人,王伯上樓就敲了兩下門,沒人應聲王伯就幹脆也不叫了。

    “越來越懶了,不去晨練也就算了,還睡懶覺。”王奎生吃飯就說,但也就是那麽說,懶也是好的。

    王奎生他們吃了飯顧清

    堯就來了,站在大門外麵按了門鈴,王奎生根本沒理會,王宸也早走上班去了,顧清堯能指望的也隻有王伯一個人了,王伯又不好說小姐一個晚上沒迴來,正常想都不能是好顧清堯出去了,顧清堯半個月沒在家了,王伯心裏還沒數麽?

    歲數大了的人,別的記不住吧,年輕人的生日記的一個比一個清楚。

    王宸的是哪天,小姐的是哪天,別說是冷君傲,就是顧清堯王伯也記的清清楚楚,冷君傲從小在王家長大,三歲之前生日都是在王家過得,熱鬧的不比王宸差,每年少東家和夫人都提前張羅,顧清堯每年過生日也都來鬧騰,就怕別人不知道,王伯想不記住都難。

    今天是冷君傲的生日,昨晚上小姐一晚上沒迴來,王伯還能想不明白是怎麽迴事嗎。

    要說小姐這麽做或許不對,可顧清堯就對麽,把小姐說扔下就扔下了,電話不打一個,人也無影無蹤,換成了是誰,誰能受得了,這也不是一次了,上一次也是這樣。

    原本王伯對顧清堯看法還是好的,現在看完全不一樣了,一個連責任心都沒有的人,指望著以後對小姐好麽?

    王伯出去看了一眼顧清堯,顧清堯也說了要見王寶,但王伯說還在睡覺,一會醒了告訴,話說了就算完了,等到王寶睡醒了,也到了下午了。

    王伯也不是那種壞心眼的人,看著顧清堯也等了一個上午了,王寶起來就告訴王寶了,說顧清堯在外麵等著,聽說顧清堯迴來了,王寶衣服都沒換就跑出去了,一見麵人就站在哪裏了。

    顧清堯靠在一旁快睡著了都,王寶出去顧清堯正在望著天,聽見動靜了轉身看向王寶,結果這一看就愣住了。

    “你怎麽每次我不在都越來越漂亮?讓人心情複雜。”顧清堯外麵調侃著,王寶開門就出去了,見了麵看著顧清堯,問他:“怎麽樣了?”

    聽到王寶問,顧清堯搖了搖頭,王寶眉頭皺著,顧清堯先是把王寶摟在了懷裏。

    “可能麻煩一點,他們不答應。”顧清堯在王寶耳邊說,王寶歎一口氣:“慢慢來,或許不久之後就改變主意了。”

    雖然王寶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但此時也隻能這麽想了。

    “葉霜霜想要和我相處一段時間看看,要真的沒有感情,就答應放手,反之要是有了感情,就必須娶她。”顧清堯也很無力,人生裏遇上最大的一件難事,除了追不到王寶,就是葉霜霜這麽難纏的女人了,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就是不

    肯放手。

    “什麽意思?”王寶離開了顧清堯不理解的看著顧清堯,顧清堯沉了一口氣,“我答應了!”

    王寶側著頭,靜靜的注視著顧清堯,顧清堯的雙眼無比坦蕩,王寶的手本來放在顧清堯的肩上,此刻本能的想要拿開。

    正要拿開之際,顧清堯一把將王寶的手拉了迴去,順勢把王寶的腰緊摟住了。

    “別這樣。”顧清堯有點著急,用力的摟著王寶不讓王寶離開,王寶抬頭看著,用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顧清堯,說不出話。

    其實王寶也不是想要推開顧清堯,但心底就是很抵觸的那種感覺,王寶想到上一次顧清堯和她分開就是因為葉霜霜,心裏就有些隔閡,也不是說不相信顧清堯的定力,但她本能就是想要離開,雙手不自覺得就離開了。

    此時王寶給顧清堯又摟在了懷裏,王寶才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情緒激動了,蒼白的小臉一陣陣的變換著顏色,總歸是不好看了。

    竭力的平緩著心口上的浮動,王寶眉頭皺了皺,半天才說出話:“你…”

    王寶發現想要說話有點艱難,半天了就說了一個你字。

    抬頭王寶注視著顧清堯也很為難的臉,慢慢的又把頭給底下了,顧清堯突然將王寶摟迴了懷裏,聲音壓得極低。

    “我沒有其他辦法,我媽和我姐那邊都出了狀況,我手頭上拿不出那麽多的周轉資金,這些年我把錢都放到丁香園上麵了,看著家大業大,但手裏確實沒多少錢,十億不是小數目,我就是把丁香園押給銀行,銀行也不會給我貸款那麽多,她們需要時間,我也需要時間和葉霜霜把事情說清楚。”

    顧清堯在王寶的耳畔說著,竭力的平靜著起伏的胸口,王寶漸漸平靜下來,摟住了顧清堯的腰身:“或許我大哥難得出這麽多的錢,還有其他的辦法。”

    “我不想那麽做,而且你大哥不一定會幫忙。”顧清堯推開了王寶看著,剛剛見麵的輕鬆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心事重重。

    王寶何嚐不是,還以為這半個月下來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她的病好了,顧清堯也迴來了,他們就能在一起了,結果卻是這樣。

    顧清堯可以為了家人赴湯蹈火的心情王寶能夠理解,換成了是她,她也會為了家人不惜一切代價,可是這麽做她呢?顧清堯可曾想過她的處境?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王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似乎眼前隻有兩條路給她走,一條是默默

    支持顧清堯,一條是恩斷義絕。

    前者看似很難,後者也看似很簡單,事實上,後者更要人難以取舍。

    “你要我想想。”王寶看著顧清堯,最終也隻是這麽一句話,顧清堯卻說什麽都不肯放手,緊緊的摟著王寶,突然的親吻起王寶,王寶開始不從,顧清堯就吻的越來越重,越來越溫柔,最終,王寶還是答應了。

    得到了王寶迴應,顧清堯才慢慢的放開王寶,看著王寶睜開眼睛了,顧清堯又把王寶摟迴了懷裏。

    “不需要太久,我現在已經在籌集資金了,不出兩個月,肯定湊齊十個億,葉霜霜那邊我確實要和她好好說清楚,說清楚了才能永絕後患,我們也能安靜的在一起。”

    顧清堯說的王寶都相信,即便現在對顧清堯產生了懷疑,也還是願意選擇相信。

    “兩個月,一天都不能多。”王寶最終還是答應了,顧清雅忽地就笑了,高興的抱著王寶轉了兩圈,放下了王寶嚇得心口撲通通的亂跳,很久才緩過來。

    “你怎麽和葉霜霜說的?”安靜下來王寶問顧清堯,顧清堯靠在一旁,“葉霜霜說她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放手,但她有個條件,我必須和她相處兩個月,讓我充足的時間了解她這個人,如果兩個月之後我還是不願意,她馬上放手。”

    顧清堯轉過臉看著王寶,王寶斂下眼開始胡思亂想,覺得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就像是冷君傲當初把她當成賭注和顧清堯賭一個未來一樣,根本就沒有不變的定數,誰贏誰輸最後要受到傷害的都是她。

    這段時間王寶接受心理治療開始,王寶就總被陳琪提起這事,陳琪的意思王寶明白,她就是心裏受到了傷害,被兩個心愛的男人拿來當成了籌碼,過不去這道坎,所以才會換上了心理病,一方麵是無法正式冷君傲的感情,一方麵又報複顧清堯的心態,因為是他們先對不起她了,將她至於眾矢之的,所以她才會突然的患了心理病,現實裏和顧清堯在一起,背地裏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想要懲罰他們對她的殘忍,她就是因為太柔弱了,太縱容他們兩個,說不出來自己的難過,才壓抑了病。

    “要是你們真的發展出感情,又或許葉霜霜真的比我好呢?”陳琪說過,想什麽就說出來,不要怕不要退縮,不高興了就要喊給他們聽,一味的逃避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氣球裏裝一點氣沒事,裝得多了就會爆炸,這就是一個道理。

    “不會,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你好。”顧清堯信誓旦旦的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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