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兒子和江斌去工廠,王誌峰夫妻、達成夫妻和吳小英夫妻一起走了。


    孫子過來我身邊說:“爺爺陪我和表哥睡覺。”我帶孫子外孫入房間,三祖孫一起去尿尿,幫孫子外孫尿尿完,三祖孫一起睡覺。過了一段時間,孫子外孫睡著了,我起身出房間。


    丈母娘說:“女婿,阿東夫妻已經走了。”我說:“他老婆表侄來接他夫妻走?”爺爺說:“乖乖,是他老婆表侄來接走夫妻倆,剛走一會。”我說:“媽,阿東在那個國家?”丈母娘說:“女婿,我知道他夫妻,跟一個兒子在香港住,他另外四個兒女,聽說在東南亞,實際是在那個國家,我不知道。”我說:“夫妻倆迴來之前,肯定問過老大老二,了解家裏的情況。可能是兄弟倆,跟阿東說了,寶貝請了吳小英幫手看屋,阿東去找吳小英。”


    爺爺說:“乖乖,楊老板也是富有人家?”我說:“聽他們說不是,是吳小英家裏有錢。楊老板能有今天,是靠吳小英娘家的財力,再加上他本人的能力。現在夫妻吵架,楊老板不敢打吳小英。胡老板就不同,動不動就要打勞家梅,還要跟勞家梅離婚。”祖母說:“乖乖,可能胡老板發達,是全靠自己努力,而楊老板還要靠老婆娘家,幸好楊老板,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兒媳說:“祖母,聽爸的同學說,胡老板為什麽要打勞家梅,還要離婚,主要是勞家梅太好人,對別人有求必幫。隻是有小部分人,當勞家梅是提款機,他們借錢不還。胡老板知道後,才惱火勞家梅,還親自去找對方,連本帶息要迴來。每發生一次這樣的事,胡老板就要跟勞家梅離婚。”


    爺爺說:“乖乖去睡覺。”神婆說:“乖乖聽爺爺說,三祖孫一起睡覺。”我入房,陪孫子外孫睡覺。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睡醒了,見孫子外孫坐著運功。我起身說:“小心肝去尿尿沒有?”外孫說:“外公,我和表弟剛睡醒,坐著運功一會,外公也睡醒。”我說:“收功去尿尿。”孫子外孫收功,三祖孫一起去尿尿,我幫孫子外孫尿尿完,跟著幫孫子外孫洗臉,三祖孫洗完臉出房間。


    見兒子、女婿和親家夫妻已經迴來了,家人一起聊天。神婆馬上去廚房,拿魚頭魚腩肉給我,親家夫妻抱孫子外孫,我喂孫子外孫,家人繼續聊天。


    我的手機響,孫子從我衣袋裏,拿手機出來看,親家母說:“親家,是肥妹的電話。”孫子拿著手機,我說:“肥妹,什麽事?”肥妹說:“乖乖,我老表打電話跟我說,焦振傑親叔下午死了,可能焦振傑會出現。”我說:“肥妹,你關注焦振傑?”肥妹說:“我知道乖乖,想知道焦振傑的情況,碰巧我一個老表,跟焦振傑的親叔,隻隔了三間屋,隻是我老表,跟焦振傑親叔的關係很普通,不方便直接問焦振傑的事。現在他親叔死了,焦振傑應該會出現。乖乖,我老表說,焦振傑父母走,他記得焦振傑有出現的,他親叔走,應該也會出現。”我說:“這個親叔,是不是明天出殯?”肥妹說:“乖乖,自從我重新認識乖乖,知道乖乖,很想知道焦振傑的情況,我已經叫我老表,幫手打聽焦振傑。乖乖,我已經說了,老表跟焦振傑親叔關係很普通,打聽不到焦振傑的事。乖乖,老表說了,焦振傑父母走,都是推遲一天出殯,等在外麵的人迴來再出殯,親叔應該也一樣。”我說:“肥妹,如果你老表見到焦振傑,馬上通知我。”肥妹說:“乖乖放心,隻要我老表見到焦振傑,我馬上通知乖乖,掛線。”孫子放手機到我衣袋,我繼續喂孫子外孫。


    孫子外孫食完了,一起過一邊玩,幾個女人去廚房,飯菜很快在台上擺放好,大人吃喝聊天。


    爺爺說:“乖乖,如果是肥妹說的這樣,我認為,焦振傑應該忘記了乖乖。”我望著爺爺一會說:“也是,如果他還記得我,為什麽不找我?”老婆說:“魔王,那個什麽張順祥、江銳和李耀威,他們也沒有找過你,你忘記自己在路邊乞米,誰會找一個乞米的人?”媽笑,家人跟著大笑起來,笑完祖母說:“乖乖,嫂子說得對,對方見乖乖在路邊等客,說跟乖乖認識,如果他們身邊有豬朋狗友在,會恥笑他們跟乖乖認識,這就是現實。”胡淑敏說:“祖母,憑焦振傑跟乖乖的關係,焦振傑絕對不可能這樣做,學校裏,焦振傑隻跟乖乖一個人友好。至於嫂子說的,張順祥、江銳和李耀威,實際他們都是牆頭草,他們隨風擺動。焦振傑不是這樣的人,跟乖乖的友情,絕對經得起考驗。乖乖,會不會是村裏,同名同姓的另一個人?”


    我望著胡淑敏一會說:“寶貝提醒我,我記得焦振傑跟我說過,他有五兄弟姐妹,頭尾是男的,中間三個是女的,他最小。他父親有六兄弟姐妹,單數是男的,雙數是女的,他父親是老大。隻有他父親和小姑姐沒有去香港,另外四個人,都去了香港,根本沒有親叔在村裏,莫非他的親叔,迴村裏養老?”丈母娘說:“女婿,極有這個可能,現在有很多香港老人,都迴到自己家鄉養老。”


    奶奶說:“乖乖,我估計焦振傑,已經在世上消失。肥妹說的這個人,絕對不是焦振傑的親叔。”親家說:“親家,我認同奶奶的看法。當年偷渡去香港的人,現在也是來去自由。那個張順祥,不是還去了柬埔寨,同樣是來去自由。如果村裏還有至親在,不可能幾十年不迴村裏。”胡淑敏說:“乖乖,我也認同奶奶的看法,焦振傑的脾氣,乖乖也清楚,我覺得焦振傑的性格,如果沒有親戚朋友在身邊,他很難在社會立足。除非他遇到一個,有勢力的人罩住他,不然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讓人收拾,在世上消失。”


    兒子說:“老豆也去過焦振傑家裏,老豆直接去他家裏看看就知道。”神婆說:“乖乖還記得焦振傑家裏的門牌號碼?我師徒去看看。”我說:“當年沒有門牌號碼。”神婆笑著說:“乖乖說得對,我忘記了,當年寫信給農村的親戚,農村沒有門牌號碼,隻有第幾生產隊。如果是同名同姓又同生產隊,容易讓人拿走信。”丈母娘說:“女婿聽心肝說,直接去看看就知道。”女兒說:“老豆已經幾十年,沒有去過焦振傑家裏,焦振傑家裏,原來的屋,應該已經拆過重建,左鄰右舍肯定也拆過重建,現在去很難找。”江雪英說:“乖乖,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人,找那個人問,到底那個死者,是不是焦振傑的親叔,他肯定知道。”我說:“也是,他應該知道。隻是我沒有去過那個人家裏,而且撞見能不能認出來,也是問題。”家人笑起來。


    孫子外孫過來,外孫說:“外公帶我和表弟去。”孫子說:“爺爺,我和表哥也要去。”家人又笑起來,我說:“等會才去。”孫子外孫跳到我身上,老婆說:“小魔王聰明,懂得纏著大魔王,現在大魔王想偷偷去也不成。”孫子外孫笑,家人跟著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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