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它就知道會這樣!!蘇懷錦歎氣:“隻要一想命運之子殘了後會像太監的方向發展,就後悔。”係統:“……”在一人一係統交流的時候,沈雲霆終於起身,大著舌頭道:“你敢打我。”蘇懷錦心想,大兄弟,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已經打了的問題。不等蘇懷錦有所動作,沈雲霆再次撲了上來,在他劇烈的掙紮下,被沈雲霆暴力鎮壓,強行壓製。對方力氣大,哪怕是喝酒了也力氣比蘇懷錦大的多,對方的雙手像是鐵箍一樣將他死死的按在床上,蘇懷錦根本掙脫不了。沈雲霆一臉認真的道:“你欺負我,我也要欺負迴來。”然後蘇懷錦就被欺負了,疼得差點沒叫出來,他咬牙聲音艱難的從喉嚨中擠出來:“你放手。”沈雲霆歪頭看著因忽如其來的疼痛眼中浮現一層水光的蘇懷錦,那雙被眉眼冷淡硬生生壓去媚意的瀲灩眸子因眼尾的薄紅和眸子上的水光格外誘人。沈雲霆喉結動了動,聲音低沉而沙啞:“好。”然後就真的放手了,蘇懷錦心裏有些說不出的失落,他隻是想讓沈雲霆請那麽一點點而已,怎麽就這麽輕易的放手了呢。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他失落的太早了,因為放手後的沈雲霆將他一個翻身,蘇懷錦趴在床上。沈雲霆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蘇懷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沈雲霆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差點流口水。媽媽耶,這身材實在太好了。沈雲霆看蘇懷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低笑道:“喜歡嗎?”蘇懷錦心想,好像有點大,螺絲釘和螺絲帽不太配套??沈雲霆看蘇懷錦不說話,二話不說的再次有了動作,沒有任何準備的蘇懷錦瞬間覺慘叫了一聲。“啊——”沈雲霆詫異的看著他:“都多少次了,裝什麽裝?”蘇懷錦咬牙切齒,穿了好幾個世界,他還從來沒碰上過這種沒有準備工作的命運之子,疼得他身體都在抖,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要被炸了一般。這螺絲太大了,和螺絲帽實在不配套。還有,什麽叫多少次了,感情還真沒認出他來,將他當什麽人了,蘇懷錦不僅身體想炸,靈魂也想炸,要不是幹不過沈雲霆,這會絕對會起來將人暴打一頓。蘇懷錦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平複自己的心情,聲音冷冽的道:“滾出——”滾是不可能滾的,絲毫不顧及蘇懷錦初次的沈雲霆毫不客氣的大開大合,疼得蘇懷錦在失去意識後痛苦求饒。和蘇懷錦的想死不同,沈雲霆是快樂的想死,國外這邊比較開放,之前上學的時候就被同學們邀請過參加各種各樣的派對,有的瘋狂點的,會格外的混亂。那時候就有人讓沈雲霆也體驗下,絕對會舒服到想要上天,但沈雲霆一直沒願意,他對這些實在不敢興趣,久而久之,在班上同學眼中,他就是個禁欲的和尚。所以嚴格來說,這也是沈雲霆第一次吃肉,他終於體驗到同學口中的爽到上天是感覺。他興奮地一會掐著蘇懷錦的腰,一會咬著蘇懷錦的唇,一會抓著蘇懷錦的短發,一會有拍打蘇懷錦的屁股。總之這一天晚上,對蘇懷錦來說簡直是地獄,對沈雲霆來說簡直是天堂。在命差點沒了三分之二的蘇懷錦虛弱的對係統求救:“爸爸,救我。”係統冷漠無情,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兒子,忍忍吧,風雨過後就是彩虹。”蘇懷錦差點哭出來:“等看見彩虹,你兒子就要嗝屁了。”係統:“我要能救你,早八百年就把你弄死了。”蘇懷錦哇的一聲哭了,於是係統在馬賽克的小房間裏,聽著蘇懷錦哭了整整一晚上。一開始係統確實幸災樂禍,覺得沈雲霆幹的好,終於有人能治治這個小王八蛋了,看他以後還敢隨便勾搭命運之子,敢隨便浪。但後來聽著蘇懷錦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沈雲霆卻完全無視,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係統心裏的愉悅逐漸變成了同情。它忍不住說:“真的那麽疼嗎?”蘇懷錦已經有些恍惚了,他看著臉下的枕頭,恍恍惚惚道:“你說呢。”係統想了想,說:“聽歌嗎?”蘇懷錦:“??”係統:“聽說人在痛苦的時候聽點愉悅和喜慶的歌就會心情好起來。”蘇懷錦深深吸了口氣,他覺得再和係統聊下去,他會被氣爆照。但係統誤以為蘇懷錦是默認了,於是挑選了一首非常喜慶、敲鑼打鼓的迎新年給蘇懷錦聽。然後蘇懷錦在雙重折磨中,昏厥了過去。第二天蘇懷錦性過來的時候,身體酸疼到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到沈雲霆的身影,破口大罵:“王八蛋,我要弄死他!”係統忽然想到昨晚上蘇懷錦半昏迷說這話時候沈雲霆的迴應,忍著笑意說:“夾死嗎?”蘇懷錦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的統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了,嗚嗚嗚,把他原來的統子還迴來。沈雲霆從外麵端著粥進來的時候,就見蘇懷錦醒過來,對方眼睛紅腫的像是核桃,一雙淡粉的唇因昨晚上變得紅腫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