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有些疑惑:“幹嘛不迴來住?”陸雲琛看向蘇懷錦,淡聲說:“阿錦讓我和他一起住,說是有個伴。”說完他看向了蘇懷錦,蘇懷錦臉上表情有些僵,他看著眾人都看向自己,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陸雲琛忽然指著他碗裏的蝦說:“吃吧,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蘇懷錦按耐住想要吃的衝動,吞了口口水,麵無表情的正要拒絕,忽然感覺到自己腿上有什麽東西貼上來。蘇懷錦一開始以為這是錯覺,但沒過一會,貼在他大腿上的手很軟朝上挪了點位置。蘇懷錦下意識的朝下麵看去,隻見旁邊陸雲琛左右在桌子上,探過身體,落在他腿上。蘇懷錦有些懵:“我這是被玩桌下y了嗎?”係統有些絕望。下一秒,果不其然聽見蘇懷錦驚喜的聲音:“實在太是刺激了吧。”係統生無可戀。但蘇懷錦麵上卻一陣鐵青,那隻手不單單隻是放在他大腿上,還肆無忌憚的朝其他地方放肆。蘇懷錦抓頭看向陸雲琛,無聲的做了個口型:“拿開。”陸雲琛指蝦神色冷淡:“吃。”蘇懷錦臉色一黑,同樣伸出左手到桌子下握住他作亂的手想要挪開,但陸雲琛自從被激發異能後,就比蘇懷錦力氣大很多,即便不動用精神係控製蘇懷錦,蘇懷錦也不是他的對手。挪不開陸雲琛的手,反倒被他更加囂張霸道的摸來摸去。蘇懷錦咬牙切齒,看向陸雲琛的目光幾乎殺人。就在陸雲溪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想要詢問的時候,蘇懷錦猛地從桌子上站起來,丟下一句話後,飛快的朝門外走去。“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陸雲溪愣了一下,迴神時發現陸雲琛也站起來匆匆朝蘇懷錦追去,陸雲溪連忙叫道:“阿琛。”但陸雲琛已經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陸雲溪轉頭看向自己的男友,有些懵懂:“他們怎麽了?”陸雲溪男友皺眉看著這兩人,忍不住問:“你不覺他們之間很奇怪嗎?”陸雲溪搖搖頭:“有什麽奇怪的,他們之間關係好的時候還睡在同一張床上。”陸雲溪男友並沒覺得這話有什麽不對,末日爆發的時候,一路逃亡的時候,他不僅和一個,還和一群人睡在一起。不過陸雲溪男友並不知道,此睡非彼睡。他看陸雲溪擔憂的目光,不太喜歡陸雲溪的注意力一直放到蘇懷錦身上,他握住陸雲溪的手安撫道:“好了,既然他們關係好,你就不要操心了。”陸雲溪擔憂的說:“怎能不操心呢,我弟好不容易有個關係這麽好的朋友。”陸雲溪男友失笑:“但你操心這些也沒用,你弟不是那種喜歡別人插手的人。”陸雲溪微微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你說得對,真希望他們別鬧什麽矛盾的好。”陸雲溪男友沒說話,和陸雲溪想法不同,他就比較自私了些,希望這兩人鬧矛盾後不要再有聯係,這樣也不會間接的和陸雲溪碰麵,畢竟蘇懷錦可是之前追過陸雲溪的,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那心思。蘇懷錦離開餐廳大門口,飛快的想要迴去住處,但剛走了沒幾步,放置圓柱體的地方就有些不適,隻能放慢腳步。沒多時,陸雲琛就追了上來,他拉住蘇懷錦的手,輕聲問:“生氣了。”蘇懷錦生氣的甩開陸雲琛的手,臉色難看的道:“放手。”陸雲琛沒放:“這麽生氣,隻因為在我姐麵前對你那樣嗎?”提到這個,蘇懷錦臉色不禁一沉,他怒火中燒的低吼:“你到底要幹什麽。”陸雲琛靠近蘇懷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要幹什麽,你會不知道嗎?”蘇懷錦當然知道陸雲琛是吃醋,但原身肯定不會知道,他冷笑了一聲,譏笑道:“我怎麽會知道一個變態的想法。”然後蘇懷錦就被激怒的陸雲琛強行在大街上拉迴家裏。深夜。房間裏發出的聲音曖昧的像是一首婉約好聽的大提琴曲子,陸雲琛極為兇狠,和這段時間裏的溫柔相比較起來,這一刻的陸雲琛仿佛一把刀子。蘇懷錦在後半夜的是偶哭了一迴,沒有陸雲琛精神力的控製後,身體終於得到自由,一自由,他立刻毫不客氣的踢打推搡,但這沒用,後來蘇懷錦隻得撓他,咬他,啞著嗓子破口大罵。但他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那麽幾句,聽得陸雲琛有些發笑,他低頭在他已經紅腫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笑說:“不禽獸怎麽對得起你給的稱唿。”平日裏宛若驕陽的青年桀驁不羈,熱烈兇猛,像是一隻叢林裏美麗、英俊、強悍、兇殘的野獸,強悍的令人畏懼。可現在卻眼眶發紅,眼底帶著一絲脆弱,身體在陸雲琛的‘殘害’下變得虛弱不堪,既讓人想要守護,又讓人恨不能摧毀。蘇懷錦被陸雲琛一通劇烈的頂撞,覺得靈魂都要被裝出體內了,到後來的時候,毫無知覺的發出了他自己平日裏絕不會發出的啜泣和求饒。蘇懷錦從來沒有這樣爽過,他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聲音沙啞的對係統說:“吃醋的男人真可怕。”係統默默的想,然而你喜歡。最後的結局再次以蘇懷錦暈倒作為結尾,蘇懷錦原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打算趁陸雲琛第二天去研究所工作的時候好好休息一天,並心裏打算,等哪天陸雲琛懈怠下來隻想發展柏拉圖戀愛時,他就用這兩個人激一激陸雲琛。係統得知蘇懷錦打算後,生氣的罵了句心機狗,蘇懷錦理直氣壯的表示,這事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