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如歌卻怒了,她喝了一聲“找死”,抬腳便是狠狠踹在了青年保鏢的小腹上。


    “啊——”


    青年慘叫一聲,竟是硬生生把身後幾名同伴全部撞翻在了地上。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外表嬌滴滴的女人竟然這麽厲害,實力恐怕至少在五品吧!?


    “你……臭女人,你給勞資等著!”


    扔下這句狠話,他帶著同夥就向酒吧內衝,顯然是去叫人了。


    原本趙如歌是想要追上去的,卻被孫不凡給攔了下來,他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正事要緊,何況這事不在咱們的職權範圍之內,交給本地府衙去處理吧。”


    盡管心中依舊十分不爽,可孫不凡的話是對的,趙如歌也隻能扶起姑娘寬慰她道:“沒事了,你趕緊走吧。”


    女孩兒正要感激點頭,杜飛的聲音卻略顯突兀的傳過來道:“先把她帶上吧,等到了安全點的地方再讓她自己打車迴家。”


    趙如歌的眉頭皺了一下,反而孫不凡倒是點頭說道:“就按杜總說的辦吧。”


    ????????????????於是三人便於女孩兒的感激之中,將其一塊兒帶上了車。


    路上女孩兒依舊在哭,情緒顯得格外低落沮喪,趙如歌見狀忍不住詢問她道:“你叫什麽名字?還有,剛才到底怎麽迴事?”


    “我、我叫韓朵,是中海大學的大一新生,因為家裏條件不好,就在剛才那家酒吧兼職唱歌。”


    “可今晚我唱歌的時候,一個叫鍾少的突然跑來說要……說要包我,還在舞台上麵對我動手動腳。”


    “我嚇懵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就用話筒在他腦袋上麵砸了一下,然後就跑出來了……”


    那怪這女孩兒的臉上寫滿了懵懂稚嫩,原來還隻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大學生啊?


    但那什麽鍾少——


    念頭未落,數台豪車突然衝了過來,眨眼便將趙如歌的座駕逼停在了馬路正中。


    接著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為首的是個滿臉酒氣的青年男子,踹著趙如歌的座駕囂張叫道:“五秒鍾內,立刻給本少從車上下來。”


    “本少倒要看看,中海誰這麽大膽,管我鍾澤宇的閑事不說,還把本少的人給打了!”


    鍾澤宇的身邊另外還有幾個一身名牌的年輕男女,一看就來曆不凡,非富即貴。


    再往後則是足足三十多號黑衣保鏢,各個滿臉囂張,氣勢十足。


    其中一名保鏢飛起一腳,重重踹在駕駛位的車門上麵,嘴裏囂張叫道:“下車,聽見沒有!?”


    而之前的青年保鏢則一臉諂媚的湊至鍾澤宇的旁邊,指著車內的趙如歌道:“鍾少,就是那個女人。”


    “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你丫就是個廢物!”


    隨口罵了一句,鍾澤宇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而當看到趙如歌後,他眼中頓時迸發出了一抹濃鬱貪婪。


    身為鍾家大少,他自問閱女無數,但卻從沒見過這麽極品的女人。


    甚至臉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身上那股獨特氣質,居然讓他有種想要貴在對方腳下,舔她腳趾頭的衝動。


    極品,這樣的極品他要定了!


    可趙如歌卻肺都要氣炸了,然而不等她把安全帶給解開,杜飛的聲音就再次傳了過來。


    “還是我處理吧。”


    “畢竟在中海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接連兩次……”


    車門推開,杜飛邊往外走,一邊眼中完全不見絲毫情感的繼續說道:“再讓你們出手,我這半個地主的臉往哪擱?”


    孫不凡的眼睛眯了起來,同樣攔住趙如歌道:“交給他處理吧,正好老夫也親眼見識一下……這位中海之王的手段!”


    也對,這畢竟是中海啊,她也同樣好奇,這姓杜的是否真和傳聞說的一樣……


    是這中海當之無愧,且唯一的王!?


    但讓倆人疑惑的是,鍾澤宇似乎根本不認識杜飛,因為其在上下打量了杜飛一眼之後,竟是抖著右腿不屑說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他還真沒認出杜飛,畢竟鍾家本身就是外地來的,杜飛又消失了整整八年時間,加上幾人全部都喝多了,種種因素全加一塊兒,能被一眼認出反而才奇怪了。


    可杜飛卻無語了,忍不住用一種關愛製杖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們坐同一輛車,不是同夥能是什麽?”


    鍾澤宇本來是下意識問出這句話的,聞言頓時惱羞成怒的叫道:“小子你吃狗膽了?本少的閑事你也敢管?也不打聽打聽我鍾大少是什麽身份!?”


    另一人則更加幹脆,指著杜飛便是高高在上的嗬斥道:“在中海得罪了鍾大少爺,今天就是天王勞資都救不了你們,你信不信?”


    “所以呢?”杜飛不置可否道:“你們想怎麽樣?”


    “先給本少跪下,然後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本少玩上一晚,本少心情好了自會考慮放你們一馬,不然你們誰都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鍾澤宇的下巴高高抬起,一臉的張狂跋扈。


    在他看來,自己有足夠實力說出這一番話,對方除了順從根本別無選擇。


    可話才剛剛落下,一個巴掌就重重抽在他的臉上,他嘴裏頓時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慘烈哀嚎,腦袋直接插進了不遠處的鐵護欄裏。


    事發太突然了,別說鍾澤宇的同伴保鏢,就是孫不凡和趙如歌都沒有反應過來,神主根本想不到杜飛竟會直接出手。


    鍾澤宇的腦袋卡在兩根鐵條中間,先吐了一口混著斷牙的血水出來,這才羞辱至極的咆哮道:“你踏馬的敢打本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啊啊!”


    他掙紮了半天,卻根本掙不出來,隻能氣急敗壞的繼續叫道:“都踏馬是死人嗎?趕緊過來幫忙,然後給我廢了那該死的混蛋!”


    人群這才反應過來,部分跑去幫忙把鍾澤宇從護欄之中艱難拔出,多數人則無比狠辣的直奔杜飛。


    隻不過在杜飛麵前,這些人跟螻蟻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鍾澤宇都沒站起來,那些保鏢就全部都被放翻在了地上。


    傻了。


    他和幾個跟班全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這看似不起眼的家夥竟然這麽能打。


    可這個時候,杜飛已經來到他的麵前,拍著他的臉頰淡淡說道:“你要廢了我?”


    鍾澤宇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淡淡恐懼,但就一秒而已,他又重新恢複了鎮定。


    “小子,你有種報個號嗎?”


    “我叫杜飛,是個醫生,在中海有個小公司和一家醫館。”


    杜飛如實迴答,反正這家夥他是準備徹底解決掉的,隱瞞也沒任何意義。


    可孫不凡和趙如歌無語了,“小公司”?


    九玄還小?


    那在你杜飛眼裏什麽叫大?


    “醫生?你踏馬一個醫生也敢這麽囂張?”


    鍾澤宇是真喝多了,完全沒意識到“杜飛”二字究竟意味著什麽,他麵目兇狠的威脅道:“小子,你現在給我下跪磕頭,再把四肢給我廢了,或許本少還能饒你一命,不然今天你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杜飛搖頭,淡淡說道:“是嗎?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有什麽本事能讓我死。”


    “小子,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行,那我就先把你的公司醫館全部廢掉,再把你澆成水泥立柱,讓你生不如死!”


    放完這句狠話,他立刻扭頭對身後一名男子吩咐道:“朱少,一個醫生竟然都敢跟鍾少叫板,先讓朱叔叔把他公司醫館全部查封,????????????????然後咱們再慢慢炮製這該死的混蛋。”


    “沒問題,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那人說著便是來到杜飛麵前,滿臉倨傲的看著杜飛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爸是中海商務署署長朱永勝!”


    “現在本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立刻按照鍾少的要求跪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不然等我電話打出去了,你可就再也沒機會了。”


    孫不凡和趙如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反而杜飛渾不在意的淡淡說道:“我也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老老實實一邊跪著,我可以當你什麽話都沒說,不然你父親的署長怕是就要做到頭了。”


    朱鵬被氣笑了,他點頭說道:“裝嗶的我見得多了,可像你這麽能裝的我還真是頭一迴見。”


    “行,給臉不要,非你瑪逼找死是吧?”


    “本少成全你!”


    說完朱鵬就把手機摸了出來,當場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對電話那邊說道:“爸,我要你幫我封個小公司和一家醫館。”


    此時的朱永勝剛剛準備睡下,聞言立刻皺起眉頭沉聲說道:“你又在外麵惹禍?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給我低調一點,不要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不是我要惹事,是這醫生太猖狂了,主動招惹鍾少不說,還把鍾少打了。”


    “更過分的,是我報出身份之後他還威脅我,讓我老老實實一邊跪著,不然你這署長就做到頭了。”


    “胡說,區區一個醫生敢說這樣的話?你撒謊也找個靠譜點的理由行不行?”


    “我說真的,不信你問鍾少他們,或者現場隨便找人問問!”


    朱鵬說道:“爸,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這家夥真的太張狂了!”


    朱永勝的臉色沉了下去。


    雖然自己兒子的確不是個東西,但他絕對不敢再三拿自己開玩笑,何況現場還有那麽多人。


    但讓自己兒子跪下,還說不跪自己這署長就做到頭了?


    氣急而笑,他沉著一張臉道:“對方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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