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滿是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肩,隨後追上了祁銳的步伐,淡雅的聲音飄進遲鴻軒耳中。“傻孩子,聽你師父的勸,這事,以後隻字莫提,爛在肚子裏。”遲鴻軒一個人坐在空曠的議事廳,整個人風中淩亂。追上祁銳步伐,與祁銳一同走出附殿議事廳的夜北好笑道,“你看看你,把鴻軒都玩壞了。”祁銳摟過媳婦兒纖細柔軟的腰身,一臉揶揄,聲音曖昧,“北北說的哪裏話,我隻會把你玩壞,其他人我可是碰也沒碰過的,你知道的不是嗎。”夜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祁銳這是在開黃腔,不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可夠了啊!天衍他們迴來之後,你可給我注意點。”祁銳笑得肆意,聲音張狂,“這有什麽,我是他們師父,不管是什麽樣,都是他們師父。”夜北撇嘴,顯然對祁銳能有這麽幾個天資出眾又尊師重道的徒弟的事耿耿於懷。“你這副模樣,他們怎麽還不叛出你門下啊!”夜北不滿的嘀咕道。祁銳笑著揉了揉不服氣的媳婦兒,聲音輕快,“唉!我也很無奈啊!運氣就是這麽好,找的弟子也不嫌棄我這個不著調的師父,果然我才是主角啊!”夜北無語,幹脆不搭話了,越說越來勁了還。祁銳眉眼帶笑,摟過人輕聲安撫起來,至於某個被他玩壞的徒弟,就自我愈合吧!又過了半月,此時,距離九玄天宗開派納徒大典僅有一月,千元大世界東部地區,在虞天衍這幾個弟子不遺餘力的宣傳下,已經差不多大小勢力都知道了。還有荒元大陸的妖修,雖然祁衡早早就走了,但蚩尤族長原嶽是個好心的,幫了很大的忙。“師父啊!師兄們什麽時候迴來啊!我想有自己的地盤。”祁衡纏了祁銳好幾天了,天天問,完全打擾了祁銳的性福生活。祁銳頭疼,你個天道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師父也不知道啊!就是這幾天了吧,衡衡你安心等,很快的。”祁銳苦著一張臉,還要安慰小家夥,媳婦兒還不在身邊,難受qaq!祁衡抿嘴偷笑,臉上一本正經,“哎呀!師父天天都這麽說,從我迴來,就是這幾天這幾天,我都迴來快十天了。”祁銳眼眸微米,看到了剛剛小家夥臉上一閃而逝的偷樂,聲音變得危險起來,“哦是嗎,你也知道為師天天說啊!那不是你天天問的結果嗎?”祁衡有些心虛,不過想到師叔說幫他拿下媳婦兒,就鼓了鼓腮幫子道,“那不是師兄們一個都沒迴來嘛!衡衡也是急著想要自己的地盤。”祁銳淡笑道,“為師不是讓你去挑了嗎?相來你幾個師兄也不會和你計較。”祁衡眼珠子亂轉,抱著祁銳的胳膊撒嬌道,“可是,衡衡就想和師兄們一起啊!衡衡一個人先選,成什麽樣了。”祁銳目光深深地看了小家夥一眼,直看得小家夥打了一個寒顫才收迴視線,淡淡道。“看來,你是太無聊了所以一直纏著為師,如此,為師給你找個玩伴。目光微閃,祁銳手一揮,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現。“啾,啾啾?啾啾啾?”小金烏滿是茫然,他不明白自己睡得好好的,咋一瞬間換地方了?祁衡看著在他手中毛茸茸的小雞仔,眼中一陣玄奧的氣息閃過,眨了眨眼,與小雞仔對視。“師父?”祁衡疑惑,為什麽師父手上總有他的徒弟?難道他的徒弟一個個都和師父犯衝,才被抓起來了?“陪你玩的,你無聊得緊,為師就不和你個小家夥浪費時間了。”祁銳很是無情,直接靈力運轉,消失在小家夥麵前。祁衡抱著小金烏,鼓了鼓腮幫子,有些不服氣道,“師父真是壞,丟一個不會化形的金烏讓我照顧,我還是個寶寶呢!”“啾!”小金烏啄了啄抱著他的祁衡,偏著腦袋很是不高興的樣子。祁衡揉了一把小金烏的毛,嘴上嫌棄,唇角卻微微上揚,“算了算了,不能化形也是我徒弟,嘿嘿,師父去找師叔了,那我也可以去找青蓮了,真好。”昆侖墟中的一處潮汐地,夜北正和蓮莫殤愉快地交談,結果說得正高興,就被突然出現的祁銳抱了個正著。祁銳抱著媳婦兒,心裏舒服多了,但看向蓮莫殤的眼神很是警惕,聲音也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些。“不知蓮長老與本座道侶在交談什麽,不介意本座在一邊聽聽吧?”夜北黑了臉,他引蓮莫殤為知己,好不容易認衡衡纏住這家夥一些時日與人交流,這個家夥就冒了出來,這是在打他的臉!“我介意!”夜北說得一字一頓,聽得祁銳心痛難當。“北北,你這是移情別戀了嗎?我不允許!”祁銳滿臉悲憤,恨恨地盯著蓮莫殤。蓮莫殤一臉莫名其妙,搞不懂祁銳的腦迴路,很是淡定的無視了祁銳吃人般的眼神。夜北扶額,揪起祁銳腰間軟肉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疼得祁銳“嗷嗷”直叫。“北北,北北我錯了,開個玩笑,北北,我真的知道錯了。”祁銳連忙求饒,媳婦兒是越來越不經逗了。“哼!”夜北翻了個白眼,放過了他,看向蓮莫殤歉意地笑笑,“莫殤,讓你看笑話了。”蓮莫殤依舊臉上淡淡,倒也善解人意道,“無礙,祁宗主真性情,阿北你有福。”祁銳聽見讓誇他,還說媳婦兒有他是有福,立馬高興了,也不對蓮莫殤橫眉冷對了,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莫殤啊!你有眼光,哈哈!我家北北可不是有福嗎!”夜北和蓮莫殤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蓮莫殤也覺得祁銳這樣有趣,就道,“是,你們二人天作之合,相互都是對方的福氣。”祁銳現在對蓮莫殤是一點意見也沒有了,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昂揚了幾分,笑得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嘿嘿,你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了我二人天作之合的本質,北北確實是我的福星。”夜北覺得沒眼看,輕輕推了一下祁銳,冷聲道,“現在說人家好話了,剛剛過來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心裏怎麽說人呢是吧!”祁銳臉皮厚得很,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