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虞家,怕傳出虞天衍玩男人的事,影響了虞家的名聲,才弄出個什麽藥師的傳言,讓他們好名正言順地同吃同住吧!沒錯,柯明德是知道莫言這個藥師的,或者說,整個蒼山城的上層人士,有關注虞天衍的都知道,也知道這藥師如今,是和虞天衍住一個房間。畢竟,大家族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柯明德不屑,虧家中長老還一驚一乍,怕虞天衍被治好能修煉。就這個病秧子!從出生就注定了殘廢的人,想修煉,做夢!就是讓他修煉了,這個站都站不起來的人,不也還是個廢物!更遑論,這麽多年虞家遍請明醫藥師丹師都沒治好,會被一個虞天衍撿迴來的男寵治好?可笑!如果讓祁銳知道了柯明德的想法,他肯定會感慨。難怪他家大弟子,要把他有一個疑似能治好他的藥師的事弄得眾人皆知,原來是燈下黑!不然就以其他三大家族對他家大弟子頭腦的忌憚,他家小徒弟鐵定沒命啊!可惜,他現在什麽都不知道,還在那裏疑惑呢!而已經走上武鬥台的柯明德,看似那些念頭好像想了很久,其實也不過一瞬。畢竟修士,神識強大!祁銳看著武鬥台上對峙著的兩方人,也沒為他大弟子擔心。畢竟,他大弟子的腦子,不是他這種凡人能夠揣測的。他就好好等著徒弟掉到碗裏來就好。就是這麽自信!武鬥台上。柯明德一個眼神都沒給夜一,而是陰測測地看著虞天衍,冷冷一笑,“今天,我要把你這忠誠的狗,永遠留在武鬥台上。”虞天衍一笑,“請。”觀戰台上的祁銳翻了個白眼,幼兒園小朋友打架嗎?還放狠話。而且,不知道狠話是反派專屬嗎?反派死於話多那個反派!不過,祁銳撓撓頭。他家大弟子這麽就站在武鬥台邊緣,就算是怕被戰鬥波及,也太遠了點吧!祁銳注意的,柯明德也注意到了,看著虞天衍不屑道。“你這膽子也是真的小,也罷,你站遠點,免得到時候餘波震傷了你,你虞家不依不饒。”聽了他的話,武場眾人哄笑,其中由屬柯家的人笑得最大聲。而虞家的眾人,憤慨有之,沒臉見人者有之,氣急敗壞者有之,宛若眾生百態。見眾人反應,柯明德很是滿意,拿出他的長槍,就想著夜一揮去。柯明德這人,高傲也是有他高傲的原因,他的攻擊力,確實比虞天衍上一場對戰的雷午要大的多。從戰鬥意識到戰鬥身法,從修煉功法到槍法,都絕不是雷午一個散修可以比擬的。於是祁銳看到,虞天衍再不像對戰雷午時那般閑適。對夜一的指揮,每一次出聲都相當短促,且一旦出聲,就會連續說出好幾個詞組,且變化頻率相當頻繁。而柯明德,他揮槍抬腿,力量都十分驚人,勁風掃過,便是坐在武鬥台邊緣的虞天衍,都是衣襟翩飛。然後祁銳發現柯明德一個明顯的缺點,耐性不足。因為他發現,打得越久,柯明德的神情俞煩躁,動作更是暴躁。而與之相對的,夜一一個年近三十的人,本就是穩重的時候,再加上常年生死搏殺,久經考驗,因此是非常冷靜。越往後,祁銳奇怪的發現,他大弟子幾乎隻是發令防守,不再主動攻擊。而俞是如此,柯明德俞是暴躁,攻擊更顯瘋狂,卻也沒能破開虞天衍指令下的防護。就在柯明德不耐之色俞加明顯,打算使用家中長輩給的底牌時,虞天衍突然急促發令。夜一則依據他家公子之令,全是靈力凝於雙手間,猛然朝柯明德拍去。因這一擊,柯明德悶哼一聲,提氣便醞釀築基期戰技雷霆萬鈞,想給夜一最後一擊。然而此時夜一卻是借著這一擊的力道飛速倒退,來到虞天衍的身後,雙手一抓輪椅後背,落到武鬥台下的地麵。見此,柯明德氣得雙目圓瞪,就想不管不顧攻向虞天衍和夜一。而此時,蒼山城城主金江卻悍然出手,截住柯明德的攻擊,淡淡開口。“虞天衍已經下了武鬥台,此戰你贏了,不可再做攻擊。”被金江攔住攻擊,柯明德目眥欲裂!狠狠看了柯天衍和夜一一眼,陰狠地說,“虞天衍,你這個陰險的廢人,我們走著瞧!”說罷迴到位置,閉目調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