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好?”


    “你好!你最好了。”


    “摸著自己的渣渣說,我好不好。”


    王昊呲牙一樂。


    “滾犢子,你個盲流子。”


    楊以沫白了她一眼,似乎打開自己的話匣子了,又說:“我跟你沒講完呢,你還聽不聽了。”


    昨天晚上王昊跟她講述了關於他跟江韻的故事,楊以沫今天早上也來了跟王昊講講她跟她男朋友的故事。


    有些時候兩個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增進的。


    “我那會也跟她們一樣喜歡他喜歡的不行不行的了,每天都在場邊看他打籃球,給他加油助威,我們這幫女孩子給他買水,他就隻接我的,後來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裏,不過那會小,不敢跟家裏說,處對象都是偷偷摸摸的,他送我的這件籃球衣服,我一直留到現在。”


    說到最後的時候楊以沫的眼神中不自覺的露出傷感跟可惜的表情。


    “那你倆是怎麽分手的?”


    原本吧,王昊就是隨口一聽,也沒聽的多認真,可是聽著聽著沒由來的就想知道後麵的故事了。


    “不想講了!”


    “我靠,無情,哪有說拉屎拉一半不拉的,你煩人不。”


    王昊急了,這整的他心裏不上不下的,必須要知道故事的結尾,否則這一天,不,將會很多天在心裏都很難受。


    他的心裏不能裝事,一旦裝事就會顯得很鬱悶,注意力不集中,將會導致一係列的後果。


    王昊做事情就得是有始有終才可以!


    “你煩人不,人家吃飯呢,你聊什麽呢。”


    楊以沫白了他一眼:“真想知道?”


    “嗷嗷想知道。”


    王昊頻繁點頭。


    “我那運動鞋小白鞋有點髒了,你看…?”


    楊以沫“奸詐”的看著他笑。


    “滾蛋,襖!做飯就不差什麽了,給你洗襪子都是我最後的忍讓了,你一昧的挑戰我最後的倔強,太過分了吧!”


    王昊寧死不屈。“那我就不講了。”


    “你愛講不講!!”


    “切。”


    兩個人算是鋼上了。


    王昊沒有妥協,吃完飯就在屋裏麵晃悠了一圈,這刷碗的活是二胖的。


    可是晃悠晃悠心裏還惦記那事,再加上經受不住楊以沫的刺激。


    “我那結尾老那什麽了,想告訴某人,某人還不想知道,算啦算啦,就讓它永遠的爛在我的肚子裏成為迴憶吧。”


    楊以沫愜意的窩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自言自語著。


    她就是在勾搭王昊肚子裏的那個饞蟲,勾搭的讓他欲罷不能。


    “好了,你贏了。”


    果不其然,王昊這顆心抓耳撓腮一樣的難受,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看向門口的小白鞋了,抽出鞋墊就跑到衛生間一頓神唰。


    “講!”


    這個字是從王昊牙齒裏咬出來的。


    楊以沫“哈哈”一笑,美滋滋的背著小手杵在衛生間門口,得意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


    “你贏了,後來怎麽迴事?”楊以沫即便是鞋墊也很幹淨,拿出一些洗衣粉哢哢的刷了起來。


    “這鞋裏麵不能沾水。”


    “怎麽,很貴?”


    “還行,五千多。”


    “多少??”王昊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五千多?買雙鞋子要五千多?草,我以為這鞋子也就三十來塊錢呢,地下商場有的是。”


    “質量能一樣麽,我媽媽給我買的的,也不是我買的。”


    楊以沫捂著臉有點不好意思了。


    “行我知道了,那我就給你刷表麵,後來呢,怎麽迴事兒?”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楊以沫抱著肩膀說道:“有一天我就跟他表白了,他剛好也喜歡我,我們就在一起了。”


    “後來呢?”


    “每天放學我們就一起走,他總是送我迴家,一路上我們聊得都挺好,我們總是幻想著要一起考上一所大學,以及如何如何的,他打籃球的時候我就給他那球服,給他送水,那會整個學校都知道我們是情侶。”


    楊以沫說到這裏的時候有些氣憤:“到了最後他竟然想親我你知道嘛,拉著我就去了小樹林,我害怕呀,就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倆就這麽僵持了,給他整生氣了最後不歡而散。”


    “王昊你評評理,兩個人在一起剛處沒多久,牽牽手溜達溜達就得了唄,你還想親我,想親我也行,最起碼在等一段時間後,是不?你還生氣不理我,我是喜歡你不假,但我沒有那麽卑微,我倆就開始吵架,冷戰,我當時就心想大不了就分手唄,能怎麽的,我又不是找不到男朋友,追我的人也得排隊好麽!就這樣過了三天他就不行了,帶著一幫兄弟過來跟我求情什麽的。”


    “你就原諒他了唄?”


    王昊覺得處對象想親個嘴也是沒問題的,那會王昊就一整就想方設法的帶江韻找沒人的地方玩親親。


    “昂,那還用說麽,我還喜歡他呢,生氣是生氣,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就不生氣了,但是你猜後來怎麽著?”


    “怎麽著?”


    王昊刷完一隻鞋子,又拿起另外一隻鞋子刷了起來。


    “他竟然更過分想帶我去賓館睡我你知道嘛,當時在飯店的時候就給我一頓灌酒,我能貫徹他麽,上去兩個大嘴巴子就給他扇了,我覺得他很齷齪就跟他分手了,後來怎麽來找我,我都不同意,再後來我就覺得他很惡心,他找我複合,我就再也不搭理過他。”


    楊以沫的這個邏輯很有意思,上學的時候竟然那麽純。


    既然處對象了,那肯定就是要親親的,不然這對象處著幹嘛?


    “你上學的時候挺純潔啊。”


    “你別埋汰我昂。”


    楊以沫聽出王昊話裏的意思:“該說不說,我高中之前確實很純潔。”


    “那你為什麽還喜歡他呢?”


    “這不是後來上了大學嘛,開始漸漸地懂得一些事情了,就感覺那會他的行為好像挺正常的,漸漸地也就不覺得他惡心,甚至還有點想念他呢,每每看見籃球場有人打籃球的時候都會想起他。”


    說到這,楊以沫感歎著說道:“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呢,聯係不上了,哎,對了,你別告訴我,你跟江韻上高中的時候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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