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昊還沒有混出任何名堂時,親情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說就是無需縹緲的東西,隻有自己立住了,才敢談親情。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便是這個道理。


    王昊的姐夫並不喜歡王昊,反而還很討厭他,上次拿了錢以後,姐夫跟姐姐幹了好長一陣子仗,甚至已經動手了,對此,王昊也是實在不好意思去破壞他們家的和諧。


    至始自終都是窮惹的禍。


    當姐姐拿著錢迴到家的時候,看著老公正在玩手機遊戲,將錢扔了過去,同時將王昊給她的五千塊錢也給他了。


    “這錢哪來的?”最近正愁沒錢花的姐夫,看到媳婦扔過來錢以後,笑的合不攏嘴,竟是那樣的真實,真幾天還給她臭臉相待呢。


    “我小弟還給咱們的,額外那五千是他說給你買東西的,他知道你不喜歡他,就沒好意思上來。”一個姐姐半個媽這是有數的,當姐姐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跟自己弟弟和睦相處呢。


    “他哪來的錢?該不會是偷的吧?”姐夫疑惑的問道。


    “他雖然窮,但他不是小偷,他的品行很端正!”姐姐漲紅著臉為自己小弟辯解著。


    “管他品行端不端正呢,跟咱都沒關係,剛好,最近打牌輸了一萬多了,這下子來錢了,嘿嘿。”姐夫張文碩美滋滋的揣著錢就要走。


    “你幹嘛去?”姐姐王翠麗一楞,問道。


    “報仇去啊,我得給“存”在那的錢“取”出來!”


    “別玩了,要是打個小麻將消磨消磨時間也就得了,你玩的那麽大,太傷了,這家過不過日子了。”姐姐不想讓他玩,可是沒辦法,姐夫一輩子都喜歡賭,隻有兜裏的錢輸不沒就不帶迴家的,什麽時候輸的褲兜裏翻不出一毛錢的時候才能像剛才那樣消停的在家呆著。


    “你懂啥啊,輸了我不得撈撈麽,媳婦等我撈迴來就不玩了行不。”張文碩齜牙說道。


    “你每次都這麽說,人家看你就跟看曰本人是的,在上麵使勁幹你,就是為了贏你錢,你還傻嗬嗬的去!”王翠麗挺無奈的。


    “行了你個老娘們懂什麽啊,我走了,那,不樂意做飯自己買點吃的得了。”姐夫扔下二百塊錢就走了。


    “哎……”姐姐那句想要喊王昊過來一起吃頓家常飯的話愣是憋在嘴邊沒有說出口。


    幽幽的歎了口氣,神情漠然的坐在空蕩蕩的沙發上,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她默默的拿起一個新的電話卡,插在手機裏:“喂,jc嗎,我報賭,有人聚眾賭博,在……”


    是的,姐姐沒有辦法,管不住張文碩這好賭的性格,隻能靠著報賭來抓這幫人,她是真的沒辦法了,不這麽做這個家都得被他輸沒,張文碩被抓了好幾次,就是不長記性,他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賭。


    姐夫將錢看的很重,每次被抓,寧可進去蹲十來天,也不願意去交那個罰款。


    所以每次姐姐都會報賭,就是不想讓他玩。


    賭博這種人害人不淺,一旦學會,妻離子散!


    鐵路街。


    自從李鐵軍下台,王昊上台以後,這邊的工作全部由王昊來接管。


    其實也沒什麽難的,就是拆遷買材料,下麵的工作人員設計好圖紙經過他的手,在由他往上交材料,批款,然後找人,雇人,建工地,蓋房子等一些列流程。


    這一套流程下來,兩年都是快的!


    除非建造那種粗製濫造的房子,基本上一年左右就能竣工。


    時間長,領導肯定不樂意,但是下麵的人就能賺的越多,裏麵全是油水,不得不說這是一件極好的差事。


    二胖由於手臂受傷,短時間內是沒辦法去跑外賣這個行業了。


    當下王昊將二胖分在這裏當工頭,也就是除了王昊之外的二把手,工資是由王昊開,管事由二胖管,二胖晉升以後頓時找到工頭的感覺,周圍的人對他阿諛奉承……當天他就跟自己家裏的老爹說了,升職了!!


    王昊掌管工資,但二胖根本就不問自己工資的事,王昊給多少,他就要多少。


    不嫌多,也不嫌少,昊哥給多少,那就是多少。


    之前跟著李鐵軍的這些人都的罪過王昊,因為暴力拆遷的緣故,當王昊上任以後,這幫人都誠惶誠恐的,生怕王昊給他們開了,一心一意的想要討好王昊。


    真是風水輪流轉呐!


    當王昊看著那些人擺了一大桌子宴席請他吃飯的時候,王昊在心裏感歎了一句。


    笑了笑,他說:“我王昊這人從來不記仇,我知道在場有不少人以前都是跟著李鐵軍的,現在我來呢,很多東西都不懂,還需要大哥大姐教,從前的事,我們絕口不談,以後,我們一起賺錢!!”


    “昊哥敞亮!!”這些人裏有三十多歲的,也有二十多歲的,甚至也有四十多歲的,但他們統一管王昊叫昊哥,實在是歲數大抹不開麵子的就叫王經理。


    “王經理威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過來說道:“王經理你好,我叫陸相濱,從事這行三年多了,你要是有什麽不懂得盡管問我,這是我的名片,嘿嘿。”


    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主動遞上去一張名片,王昊揣在兜裏,深深地看了眼這個人,點頭道:“好!”


    “嗯呐。”說完,這個叫陸相濱的男人又退到一旁,挺靦腆的,看起來不太合群的樣子,而且從剛才其它同事的眼中,分明看到他們對這個人厭惡。


    可能這種人會很不招同事之間的喜歡,但一定招上級老板的喜歡,這樣的人你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沒身份,沒背景,能做的隻有拍領導馬屁,為領導辦事,來爭取上升的機會。


    “我不能喝酒,等下還要接楊總,就以茶代水,各位見諒哈,能喝的多喝點,別跟我客氣昂,都別夾雇。”王昊笑吟吟的看著這些曾經不可一世的這些人,此刻在他麵前都要卑躬屈膝的迎合著。


    “我們喝就行,王經理你多吃菜,多吃菜。”


    酒過三巡,菜入五味。


    當一幫人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有的人陸續離開,有的人還要工作。


    最後就剩那個陸相濱了,他拿出一條中華遞給王昊:“王經理,你拿去抽。”


    “這是做什麽?”王昊笑眯眯的看著他。


    “親戚送我的,我也不抽煙,剛才看見王經理抽煙,剛好送給您,您別嫌棄。”陸相濱憨憨一笑。


    這煙真的是如他所說親戚送的麽?顯然不是,如果真的是的話,又怎麽會隨身攜帶在身邊,肯定是早就準備好的,陸相濱這種人,你說不給他機會,給誰機會呢?


    給領導送禮,他可能不會記得你是誰,但他一定會記得沒給他送禮的那個人。


    “客氣了兄弟!”王昊微微一笑,接過這條煙。


    “不客氣,不客氣,有事您說話,我送送您。”陸相濱心裏鬆了口氣,直到給王昊跟二胖兩個人送走以後,方才給媳婦打了過去:“哎,媳婦,我剛才跟領導吃飯呢,嗯嗯,煙接了,我沒好意思開口,人家剛來,在等等的吧,嗯行,你別著急,我會注意的。”


    說完,掛了電話,翻了翻兜裏,就剩兩塊錢不到,索性走路迴家。


    另外一頭,楊天生一家三口與李相濡一家三口在一家高爾夫球場聚餐。


    六個人圍坐在一張白色桌台前,身旁是傭人在那伺候著飯局。


    楊天生摸了摸嘴,笑嗬嗬的看李相濡的父親:“老李近來可好??”


    “不好呦,我這兒媳婦一天沒娶迴家我的心就不踏實。”老李笑嗬嗬的看著長得水靈靈的楊以沫,滿臉笑意:“什麽時候讓我這兒媳進了我家門,我才真的開心呢。”


    “李伯伯您又拿我開玩笑。”楊以沫嬌嗔的來了一句。


    “哈哈哈。”老李笑的可開心了,越看這姑娘越是喜愛。


    “叔,家父知道您愛喝酒,特意從國外帶迴來的上號陳釀,我給您倒,你們二老嚐一嚐。”知道楊天生這人沒事的時候喜歡喝兩杯,李相濡趕緊給他倒滿,又給自己的父親倒滿,笑嗬嗬的說道。


    “馬屁精。”楊以沫看李相濡那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嘟囔著嘴來一句,聲音不大,全場的人都聽見了,弄的李相濡還挺尷尬的。


    “以沫,怎麽說話呢!!”楊以沫母親訓斥楊以沫一句,給別人弄的太難看,不合適。


    “我錯啦。”楊以沫吐了吐舌頭。


    “沫沫妹妹是開玩笑的,我們都習慣了,阿姨叔叔你們不用當真的,嗬嗬,我們關係好著呢,沒事就開這種玩笑,是不是沫沫妹妹。”李相濡想要幫楊以沫解圍,自認為挺厲害的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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