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宵, ”他叫了一聲, “又躲在這裏?”此時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異常。這小陽台這裏比較偏, 還要走過一個拐角才看得到,大家都是為了社交來的,一般人很少走到這裏來,但薑宵會。這是本地商會的邀請,他也不好拒絕,但是這次酒會沒有什麽營養,該寒暄過的薑宵也寒暄過了, 剩下的互相吹捧, 聽著沒意思,他就走到這裏來了。本意想是自己吹吹風,但一會兒藺成聿就跟來了, 大概是看他今天心情很好,才鼓起勇氣和他說那些事情。今天的薑宵依舊很好看。傅若言走過窗簾,看他這一眼, 看的特別深。薑宵今天穿了正裝,但是陽台這是在外麵了,沒有空調,荔市七月份的天氣是很熱的,他就脫了外套,穿著一身白襯衫,背對著他。薑宵很瘦的,他有運動的習慣,這段時間又忙,飯有時間也不好好吃,扒幾口就完了。外麵花園的燈光打過來,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白襯衫有點薄,在燈光的燈路裏顯得有一些透明,又有一些白的發光,傅若言那個角度,能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腰,很細的腰,好像一把就能握住。然後薑宵慢慢轉過頭來看他,對著他笑了一下。“嗯,”他道,“差不多時間了,我們找個機會開溜吧。”傅若言和他認識好幾年了,和他剛認識的薑宵比對起來,此時的他已經成熟很多。外麵有微風,他的一些發絲被逆著吹起來,此時的薑宵,好像不屬於人間一樣。傅若言下意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薑宵:“你怎麽了?”他覺得傅若言有些緊張,手心裏都有汗了。“沒事,”傅若言搖了搖頭,又刻意換了個話題,“宵宵喝酒了嗎?”他看向薑宵另一隻手裏拿著的香檳杯。“這不是酒,是一種氣泡水。有點像而已。”不仔細看也分不出來。薑宵也不知道藺成聿在哪裏把這東西找出來的,顏色也和香檳很接近,喝起來有淡淡的果味。他喝酒不好,能不喝就不喝吧。他們兩個也沒多說上什麽話,藺成聿黑著臉有把他握著薑宵的手弄開了。幹什麽你在這裏動手動腳!他上下掃了幾眼傅若言,皺了皺眉。來的挺巧,不會聽到什麽了吧?薑宵也覺得最近傅若言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有的時候盯著看,深深的,也不知道代表了什麽。後麵一段時間,傅若言來的更加頻繁。且傅若言的奇怪不僅僅體現在這一點。那部電影,薑宵反複提醒過他不要投,他以為傅若言聽進去了,但他後來看新聞,那部片子的投資方裏麵仍然有傅氏。傅若言不是剛愎自用聽不見意見的人,薑宵實在忍不住去問的時候,他一時間沒有正麵迴答。“我知道的,宵宵,別緊張,”他對薑宵說道,“一時半會兒我說不清楚……明天,你有時間嗎?”薑宵:“要幹什麽?”“我明天生日,”傅若言道,“一直沒有好好過過生日,宵宵今年陪我好不好?你想問什麽,明天我們好好聊,我剛好,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薑宵這才想起來。確實,明天就是傅若言生日了。成年以來,薑宵對於生日也沒有這麽重視了,這幾年要不是媽媽和藺成聿記得,他好多時候都忙忘了,主要是真沒時間。認識以來,他也沒怎麽和傅若言一起過過生日,明天沒什麽大事,就點頭同意了。這迴傅若言沒帶他迴柳江那個房子了,都這麽長時間了,那個地方藺成聿早就知道了。這個人是真的能做出來特意過來打擾的事情,畢竟他們兩個都接受不了對方和薑宵獨處太久。他這次不想被打擾,帶薑宵去了一個山裏的溫泉會所。雖然這個季節不適合泡溫泉,但是就是這個時候人少,這裏很安靜,景色也很漂亮。薑宵來的時候是傍晚,山裏的空氣就是新鮮。主要是這間會所的餐是薑宵這幾年在外麵吃到的最好的,據說大部分食材都是在山裏養出來的,特別原生態,鮮嫩可口。“你生日,本來應該我請你吃飯的,”薑宵雖然送了禮物,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全都讓你預備好了,反倒是你請我了。”就是太安靜了,好像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裏一樣。薑宵來之前還以為會有一個小型的生日派對什麽的,傅若言朋友不少的,但就是兩個人的約會而已。傅若言看著他,笑了笑:“你願意來,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吃完之後,大夏天的,薑宵就不泡溫泉了,他換了寬鬆的衣服,在池子邊上坐著,撩起了褲腳,在那裏撩水玩。傅若言坐在他身邊,如此閑暇的時候,是他先開口的。“不是奇怪我為什麽還要投資那部電影嗎?現在我和你仔細解釋解釋。”如果真的這部電影反響平平或是掙了點錢迴來,傅若言還算是可投可不投,但如果真的賠的底掉,他還真就非的讓傅宗林投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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