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在手裏大喊著朝著許誌強的腦袋就劈:“啊!!!”


    許誌強給我嚇的一屁股蹲在了床上,利索的一個骨碌滾到了地上,驚恐的看著我。


    我沒劈著,腦子倒是清醒了點,沒有繼續,怒火衝天的轉身拿著菜刀指向許誌強,眼中滿是憤恨:“你個狗娘養的打女人算什麽東西!再敢動她一下我他媽剁了你!”


    孫秀娟在地上‘哎喲’‘哎喲’的一邊慘叫,一邊拽著我的褲腿央求:“菖蒲居士,算了,把刀放下吧……”


    她頭發已經被撕扯成了一團亂,嘴角眼角都被打出了血,脖子上還有指甲的抓傷,長長的一道血紅。


    “我放下刀讓他繼續打你嗎?!”我氣的全身都哆嗦。


    許誌強趁機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我鼻子:“這女人就是不打不成,你幹完了你的事趕緊走人,憑什麽在我家耀武揚威的!我在自己家裏大老婆你憑什麽管!”


    “憑我是她的……”我用力的握著刀,上前晃了兩下,‘女兒’兩個字硬生生的給憋了迴去:“憑她是我客戶!”


    我把刀用力的扔在了地上,就攙扶孫秀娟起來:“走,去醫院!”


    孫秀娟還沒得及拒絕我,許誌強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臉的橫肉氣的直抽抽:“哪都不準去,你嚇著我了得賠錢,精神損失費,不然我就報警抓你告你私闖民宅殺人未遂!”瞪了一眼孫秀娟:“我看這臭娘們敢說什麽,我打不死她!”


    孫秀娟一聽,趕緊掙脫了我的手,可憐巴巴的抱住許誌強的胳膊:“老公,你讓菖蒲居士走吧,我不用去醫院。”跟我使眼色:“快走吧,我家老頭子不好惹,錢我明天就給您送去,您別管閑事了!”


    “對,我是多管閑事了,你家的閑事我管不起!”我唿吸很沉重,心比唿吸更沉重,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悠。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孫秀娟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可憐又可悲,還恨的人牙癢癢!


    許誌強不幹,抬手把孫秀娟猛地推開,手死死的抓住我胳膊不鬆開,抓的我肉都疼。


    我往後退了一步,緊張的瞪向許誌強:“你還想幹嘛!”現在手裏沒刀更沒什麽可以當武器的東西,許誌強要是想揍我,我也不指望孫秀娟能保護我。


    “我想幹嘛?還沒人敢拿刀劈老子,這就想當沒事人似的走?沒門!”許誌強咬牙切齒的把我往他身上拽:“打你得賠醫藥費,我不傻,來,脫了給叔看看身材。”


    “你放開我!”我已經徹底過了那沒理智的勁,知道怕了,尤其是他那惡心的臉湊近我的時候,我蹦著掙他的手:“放開我!”


    “許誌強你別動她!”孫秀娟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突然撲到了許誌強的身上,手照著許誌強的臉就拍:“你王八蛋你老不要臉啊你!”


    “媽的死娘們滾!”許誌強起手一巴掌扇在孫秀娟的臉上,力氣之大直接把孫秀娟人扇飛了出去,要不是後麵是床,那一下能摔出事來。


    許誌強迴頭就來抓我:“小丫頭片子今天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厲害!”


    忽而,耳邊傳來一聲:“喵嗷……”


    是小貓咪來找我!


    我也不管貓在哪呢,指著許誌強大喝一聲:“撓他!”


    一隻黑色的影子猛地撲倒了許誌強的臉上,“喵嗷!!”“喵嗷!!!”伴隨著兇厲的叫聲,開始兩隻小爪子左右夾攻,快速在許誌強臉上來迴的抓。


    許誌強根本看不見小貓咪,聲聲慘叫,雙手想要捂住臉,可離著臉又一段位置就被一團東西擋住,根本碰不到。


    從床上起來的孫秀娟也看傻了眼,隻有我能看到,他分明是雙手捂在我小貓咪的背上。


    “啊!!!”疼啊……什麽東西,毛……軟的!!!臭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麽!”許誌強疼的蹲在地上不停左右打滾。


    我看著小貓咪聰明的一隻爪子抓住了許誌強的頭發,兩隻後爪蹬住許誌強的衣領,另一隻小爪子還在許誌強的臉上忙和:“喵嗷嗷嗷嗷!!!”


    “我告訴你個王八孫子,這是你姑奶奶我叫出來的鬼,你要是再敢跟我玩混的,我不咒死你也放鬼弄死你!”我意氣奮發,看許誌強那狼狽樣心裏叫一個痛快。


    孫秀娟盯著臉上的紅腫跟血跡,拉住我的手,求我:“菖蒲居士,我老公不對我老公的錯,冒犯了您,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趕緊把鬼給收了別再折騰我老公了,我還指望他掙錢過日子呢!”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他是你什麽依靠,你依靠他什麽了!你有胳膊有腿也能去當保姆,自己怎麽就不能過了,非得天天伺候他還被他打!”我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把頭轉向一旁,感覺多看她一眼都能給氣死。


    孫秀娟也仿佛讓我把最後的一條神經給崩斷了,癱坐在床上失聲痛哭:“我兒子還在醫院,需要他花錢治病,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我也要跟他過!你們這些年輕人哪懂我們這年代的人,你沒孩子你更不懂!”


    我帶著我的小貓咪,默默的離開了孫秀娟的家,趴在方向盤上,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


    我迴到家的時候,爺爺還沒有迴去,自己下了包泡麵,剛吃了兩口,身後就傳來了夜祁的聲音:“垃圾食品,以後不準吃。”


    夜祁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現,我倒也沒那麽緊張了:“你懂得可真不少,還知道垃圾食品。”轉頭見夜祁依舊是一身玄袍,手裏還拿了個乳白色的小藥瓶,臉上的的傷口已經看不太出來,隻有一條淺淺的痕跡,不禁讚歎了一句:“冥界的藥可真不一般。”


    “所以,吃了它。”夜祁從乳白色的瓶子裏倒出一顆藥丸就塞到了我嘴巴裏。


    我抱起泡麵碗,‘咕咚’了一口泡麵湯把藥丸子送了下去,才想起來問:“你給我吃的什麽藥?”


    夜祁:“固魂丹,確保你不會被輕易被取魂。”


    我突然想起了老祖宗今天的話,於是又問:“我真的是老祖宗口裏的斕曦嗎?還有多餘的魂魄是什麽意思?”


    “該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若不該知道,你也沒有知道的必要。”夜祁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打橫抱起:“記住,你不是他的蘇斕曦,是我的譚小小。”然後把我抱到了房間,扔到了床上。


    我不滿的扁了扁嘴:“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跟丟垃圾似的丟我!”


    夜祁怔了一下:“嗯。”


    “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其實很粗魯你自己不知道嗎?”我還是不高興,‘嗯’算幾個意思:“你們冥界的孩子就算結實你也不能毫無顧忌,再怎麽說我現在也是個孕婦,要是普通的孕婦早給你搞出事了。”


    夜祁一臉清傲:“我堂堂冥主的孩子哪是區區凡人能比。”


    “冥……冥主的孩子?”我被他說楞了。


    夜祁自己也怔了一下:“我主阿夜,所以是堂堂冥主……”停下了話語,微微皺眉,想解釋不知道怎麽才能跟我說的通。


    “你要把我們的孩子過繼給冥主!”我大驚。


    農村一般有誰家孩子多了養不起,正好親戚沒孩子,就過繼去當別人家的孩子。


    我沒想到在冥界也可以有!


    夜祁忽而像是鬆了一口氣:“嗯。”


    我雙手護在肚子上,抬眼看夜祁:“冥主他不孕不育!”


    夜祁:“嗯?”


    “不舉?”我更驚了。


    “小東西,有種你再說一遍!”夜祁瞬間似有些動怒,伏身上了床,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拖拽到中間,猛地將我壓在了身下:“我粗魯嗎?”唇貼在我耳側,舌尖挑逗我的耳垂,手在我胸上不停揉捏,好像是對待愛不釋手的玩具,另一隻手四處遊走,力道不輕不重的撫上我的大腿內側,靈巧的手指在敏感區域徘徊。


    “不……”我聲音變的有些奇怪,也不敢說是。不過確實有放輕手腳,沒有再撅巴我。


    “嗯……啊……那裏不要……”我全身酥酥麻麻,感覺腦袋暈暈漲漲,他手指的觸碰讓我很難受,又說不出到底怎麽個難受法。


    “哪裏?這裏……”夜祁的輕輕掃了兩下,突然將手指放了進去,用力探入到最深處,勾弄敏感:“還是這裏?”


    “不……不是,你手不要動了……”我急的淚眼汪汪,兩隻手下意識的推上他胸口,身上就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啃咬,癢的厲害,可又不知道該撓哪解氧。


    “還說不是,上麵的小嘴巴永遠不肯承認……”夜祁突然把手指拿出來,放在我眼前,邪魅的笑意在此間綻放,迷人勾魂:“看,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低頭含住我的耳垂,聲音帶著一絲迷情的沙啞:“它很熱情,已經準備好了很想我進去……”


    我簡直羞到無地自容,對上夜祁露骨情欲的眸子,趕緊把臉側到一旁。夜祁好像對我的舉動很不滿意,莫名的說來就來,填滿了我的身體,將我兩腿分開到最大在自己的臂彎處架好,發起了猛攻。


    “啊……嗯……”我沒控製住,聲音就從嗓子眼裏溢了出來。


    可能是跟夜祁太多次的關係,我也察覺到我越發的敏感,隻要夜祁不施展他的變態暴虐手腕,我其實也已經沒多排斥夜祁了。


    “譚少卿長得好看嗎?”夜祁翻過我,換了個姿勢。


    我雖然沒有配合,但也沒有反抗,就像隻任人他宰割的小綿羊,被他擺弄姿勢。


    “舌頭給貓叼走了!”夜祁猛地一下,我尖叫出聲,直接給撞趴在了床上,從大腿根抖到小腿肚,全身跟觸電似的一下子上了頭。


    “你喜歡溫柔的,對不對?”夜祁後麵伸過手,虎口掐上了我的脖子往上一抬,我趴倒時候陷進枕頭裏的腦袋就被抬了起來。


    “咳咳……我……我要是說對我對不起……咳咳……對不起我自己,你掐我還……你想……”我喉嚨被他虎口卡的難受,忍不住抱怨。


    “誰掐你了!我是怕你悶壞了。”夜祁更有抱怨,覺得自己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氣的一巴掌把我腦袋側著按在了枕頭上,開始猛烈的撞擊。


    我心裏窩火,他就這德性還好意思問我‘溫柔對不對’!


    “我好看還是譚少卿好看。”夜祁仍不放棄,一定要問出個答案。


    難道他是在跟譚少卿較勁犯了醋?


    “好看,都好看。”我腦子可能是被驢踢了,不然就是給他那一下撞短路了。


    他突然壓身在我背上,一口就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實夜祁這次下口很有分寸,比起之前的,也就十分之一的力道,可我還是沒抗住:“啊!疼疼疼……我怕疼……”感覺肩膀上的咬力慢慢加重,我趕快隨了他的願:“你好看,你最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夜祁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後腦勺:“你敢拿我當女人!”


    “哎喲……”我叫喚了一聲,就被夜祁拎起來翻了個麵,搬起我腿放在肩膀上就蠻橫的索取。強攻之下我不停哀叫,身體被撞的亂顫,夜祁將我雙腿固定住,才不至於我被撞飛出去。


    他是在太過猛烈,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全身熱氣騰騰,額前的頭發都被打濕:“啊……嗯……不要……停,停……我受不了了,不要……停……”


    誰知道他根本不理會我,反而更加激烈,像是退卻了理智的野獸,恨不得把老命都賣給我。


    後來他跟我說,我第一次主動開口要,他說什麽也得管飽管夠管撐死。


    原來,他以為我在說:“不要停……”


    結果就是,我第二天腿軟到爬不起來開不了車,下午的時候才到的店裏。


    隔壁的鄰居阿姨見我開門,上前實在的有什麽說什麽:“小小啊,你爺爺讓我看見你來了趕緊把你弄走,我答應了你爺爺,所以你趕緊走吧。”


    突然,店裏傳來了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啊!!!”還有從裏麵拍打鐵門的‘哐’‘哐’聲。


    我旁邊站的阿姨好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拉著我胳膊就把我往車上拽:“走咯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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