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成,你到底想說明什麽?”夏顏本是帶著一顆,心率快的都不屬於她的心髒聆聽一個真相,等待一個明朗的結果,可丈夫把十五年前的事搬出來說了大堆,她還是沒有找到一個重點,在丈夫的敘述中疑團更多,她那顆心髒已經等不了他一點點的解開層層迷霧了,她想明確快速的知道核心部分。

    可丈夫好像對重點避而不談,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自顧自的繼續:“我沒走,一直待在門口,側耳聽房裏的動靜,對於然然的死,我也有很多疑問你是知道的。後來我聽到照顧然然的護士突然說了句,然然那時候根本沒有要做換心手術,怎麽會在她心髒部位開刀?”

    是的,夏顏知道丈夫這麽多年來一直對女兒的死有諸多懷疑,刀口就是最致命的導火索,他甚至特地為此事找過律師事務所,要告這家醫院,律師說他這官司很難打,從手術同意書上來看,條例第八項明確說明:術中探查如合並其它畸形,根據病變情況作出相應處理,遇意外情況則進行探查手術。這和後來院方的解釋也相吻合,本身然然就是突然出現心跳停止,才做的搶救手術,之前根本沒有擬定什麽手術方案,在手術過程中,醫生決定為其做心髒搭橋手術,所以在然然身上開刀也就沒有什麽異議點,當然如果謹成執意要探求開刀原因,必須得開膛驗屍,那屍體肯定不能那麽快火化。當時在夏顏的極力反對之下,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雖然然然的死因在這對夫妻心頭一直有塊揮之不去的陰影,但雙方都埋得很深,不想提起痛處,現如今都過去十五年了,今天丈夫突然提起,定是有什麽突破口,漸漸夏顏也進入了狀態,思路跟著丈夫的敘述展開:“是做搭橋手術啊。”

    “對,搭橋手術,但是奇怪的是,另外一個孩子原本也要做搭橋手術,可原定的手術時間不是那一天。”

    時間倒帶:

    “我記得你說過顧木棉的手術要下個月底才做,怎麽會突然提前的?”

    “嗯,正常情況下就是下個月,除非有什麽特殊情況,而且她的血型很特殊,是u-色姆別伊型,在手術中很有可能會出現凝血功能障礙、敗血症什麽的,到時候一定要準備充分血袋,但是她這種血型是少之又少的稀有血型,要想得到一袋就很難很難了,不要說足夠充足的血袋了,這種血型可以輸給任何血型,但是不是反之也行的,隻有u-色姆別伊型可以輸給u-色姆別伊型,她父母也做過配對,都不是,所以手術遲遲不能進行,為這個全院的胸外科醫生已經開過很多次會了,想找個可行的方法,可是木棉的病情每況愈下,再等下去肯定拖不了多久,下個月的搭橋手術,我想也是沒有把握的,所以突然提前真的很奇怪。”

    小護士換了口氣,理了理思路,繼續:“這還不算什麽,還有更奇怪的。”    屋裏的女孩們都睜著圓鼓鼓的眼睛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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