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針筒,我天真的以為是用來治病的,後來才發現那根本就是毒藥,名字很常見“海洛因”,那個女人的解釋是可以讓她減輕點痛苦,所以她把我們家的錢通通卷走,去買這一堆能減輕她痛苦的白粉,她一直是個自私的賤女人。四年前她死了,被一個想殺她很久的人殺了。

    這就是我的母親,沒有牽過我的手去公園,沒有在校門口接送過我,沒有為我做過一頓飯,沒有喂過我親過我,沒有叫喚過我吃飯,沒有唿喚過我的名字,所以我這輩子都體會不到但丁說的這句: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就是媽媽的唿喚。

    這就是我描寫的母親,她沒有好聽的聲音,沒有和藹的笑容,沒有仁慈的心靈,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如果有一件事,哪怕隻有一件事能讓我記住她對我的溫柔,能感受到一點點溫暖,我都會去寫,我都會試圖去放大,把她放大成一個偉大光輝的母親,那樣這篇作文起碼不會離題,可以拿到個還看得過去的分數,可是真的真的沒有那樣一件溫暖的事。

    再見了媽媽,這是我在血泊中對著您的屍體說的最後一句話,希望您能早點來接我,這樣我就能聽見您的唿喚了,相信那真的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

    最後一分鍾,蘇米寫下了文章標題——海洛因下的母親,鈴聲響起……

    周五下午3點櫻高高中部一片沸騰,他們又一次結束了應試教育的考驗。到處可見穿著櫻高校服的學生歡聲笑語,在那些稚澀的臉上洋溢著一種青蘋果的味道,淡淡的香甜,都說少年不知愁滋味,大概就是因為這些豆蔻盈盈之年的孩子散發出的香味吧,而還有一些骨子裏腐爛的孩子隻能躲在他們裏麵,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他們發現,然後用異樣的眼光注視她。

    “喂,蘇米,想什麽呢,我們說要去“盱眙龍蝦”撮一頓,問你去不去。”金泰俊勾著蘇米的脖子說,一副男女朋友的親密樣。

    蘇米三下兩下扳開他重得要死的手臂笑著說:“不去,有約。”

    “喂,仲明,這個時候不是該你出馬了,怎麽今天跟個瘟雞似得懨著,考都考完了,你們不要都這幅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著那些破分數幹嘛。”泰俊考完試那一個興奮哦,在他們中間跳來跳去。

    “別晃了,我眼睛疼。”蘇米和仲明異口同聲,自己都給對方嚇得半死,說的不光一致,連洪亮程度都有的一拚,他們兩對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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