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咽了口口水,張了張嘴,“沒”了半天,卻再也“沒”不出下午來了,完蛋,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做貓的時候,左寧沐浴出來,就蹲在他麵前,彼時浴袍下的風光。那盤子終究沒做成的“龍虎鬥”,在楚惜腦海裏揮之不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要向下滑去,又被他生生忍住。這可是要命的“無根閻羅”,楚惜告訴自己。可不知為什麽,即使拚命提醒自己,楚惜仍舊一點都不怕,似乎篤定了那令無數高階異能者聞風喪膽的“無根閻羅”,無論如何都不會傷了自己哪怕一個手指頭。還沒從這個令人震驚的自信中抽離出來,楚惜便聽左寧再次開口,聲音低啞而蠱惑:“楚惜,你髒死了,去洗澡。”隨即身子一輕,便跟著左寧來到一個巨大的浴桶前,哪裏還有什麽花海?左寧的衣服一件件緩緩脫掉,像極了慢動作電影,外套脫掉後,是緊繃的襯衫,不遺餘力地勾勒出他十分有料卻不算虯結的肌肉線條。襯衫的紐扣一粒粒除去,楚惜呆愣愣地看得目不轉睛,完全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腦海裏卻叫囂著“不要停,繼續!”如同聽到他的心聲,左寧微微勾起唇角:“如你所願。”楚惜的臉更紅了,隻覺得一陣排山倒海的熱流一下子湧~向四肢百骸,上至兩隻毛絨絨的尖耳朵,下至“小小惜”,都因充~血而精神抖擻,他甚至能感覺到血管“突突”的跳動。楚惜能清晰聽到自己隆隆的心跳聲,這真是太刺激了,他從初中起便確定了自己的性向,因為從小~便白皮膚大眼睛,生得過於清秀,加上發育得晚,初一時仍舊是白白瘦瘦的不免有些男生女相,當時鼓足勇氣跟一個男生告白,結果卻被那男生四處宣揚。小孩子總是格外天真也格外殘忍,非黑即白的世界觀,令楚惜一度成了臭名昭著的“變~態”,“不男不女”,甚至幾次遭遇被男生堵在廁所扒了褲子的慘境。加之楚惜家裏的特殊情況,後母本就不喜歡他,聽了這事兒更加時不時拿出來言語攻擊。自打那以後楚惜直到考上大學也不敢跟人提起自己的性向,更別說“實踐”了,雖然活了短短的兩輩子,可他卻是個百分之百的處~男,哪裏受得了這個?左寧似乎對楚惜的不專心非常不滿意,伸出一隻大手捏住他的下頜:“想什麽呢?”左寧除掉襯衫便是那件楚惜再熟悉不過的工字背心,手臂處的肌肉鼓~脹,小麥色的皮膚健康而富有侵略性,大喇喇地霸占了楚惜的視線。楚惜腦子裏的迴憶立即煙消雲散,隻覺得眼中隻剩下了麵前的男人,目光完全被這個叫做“左寧”的妖精吸引住,無法移開,左寧的大手撫上楚惜的身體,那手掌幹燥溫暖,寬大有力,掌心的薄繭在楚惜的臉上摩挲,惹得他直癢到心裏。左寧貼著楚惜的耳朵,聲音低到近乎呢喃,氣流衝撞到他的耳廓:“跟我做。”說罷竟輕輕~咬住了他白~皙頎長的脖頸,慢慢摩挲,楚惜隻覺得左寧齒下的皮膚一陣酥~麻。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電流般一下子傳到了腰眼,楚惜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哆嗦,尾巴上毛都跟著炸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屁~股,試圖將那種感覺驅散開來。卻不小心碰到了什麽火熱堅硬的東西,大~腿處的嫩~肉不期然被硌了一下,楚惜的鼻血差點沒噴出來,那是什麽東西他太清楚不過,“無根閻羅”的“根”楚惜見過太多次,那東西如同左寧本人一樣,無論哪個方麵都算得上同業對標中的個中翹楚。左寧慣常穿的那條迷彩軍褲,還沒有脫掉,隻是不知什麽時候解開了腰帶,可因被掛住而遲遲掉不下去,鬆鬆垮垮地吊在腰間半掉不掉。左寧邪邪地勾起唇角,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看起來與平日大不相同,一把握著楚惜的手,撫上自己的身體:“你感受一下。”楚惜的指尖剛剛碰觸到,便觸電般收迴,感受你大~爺啊!還有那種自信的語氣的是怎麽迴事?楚惜覺得自己應該轉身就跑,可雙~腿卻不聽使喚,左寧一層層地剝掉楚惜的衣服,動作利落卻不失溫柔。楚惜覺得自己完了,不知是更期待還是更害怕,內心掙紮的結果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左寧的大手在他身上遊移,不多時,便被剝得幹幹淨淨,光溜溜的皮膚冷不丁觸到空氣,令楚惜打了個寒戰,左寧將楚惜抱進浴缸裏,溫暖的水流包裹住身體的一刹那,楚惜終於舒服地歎了口氣。不知什麽時候,左寧也擠了進來,浴缸裏的水一下子溢出不少,楚惜微微低頭,透過熱氣蒸騰的水麵,清楚地看到左寧和自己的身體,都是劍拔弩張。楚惜真恨不得自己立即變迴貓,也不想在左寧麵前丟臉,左寧卻突然欺身上前,大手攬住楚惜的赤~裸的腰,唇不由分說地貼了上來,有些急切地吮~咬著楚惜的唇~瓣,直到那張形狀完美的薄唇被啃噬得有些紅腫,楚惜微微喘息起來,徹底放棄了掙紮,眸色中氤氳起一層霧氣,琥珀色的大眼睛如波光瀲灩的湖麵,卻被浴~室中蒸騰起的霧氣遮住了三分水光。左寧撬開楚惜的齒關,不由分說地攻城略地,這是楚惜第一次跟人接吻,隻覺得觸感愉快得近乎虛幻,越是深吻,反而越覺得空虛,急躁得連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裏放,他急需一場真正的、酣暢淋漓的體驗,楚惜吻得愈發激烈,左寧卻輕輕推開他,大手繞過楚惜勁瘦的腰~肢,向後方探去。楚惜握住左寧的手,喘息道:“去床~上。”左寧輕笑出聲,一把撈起水淋淋的楚惜,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床單立即濡~濕~了一片,楚惜的尾巴也濕透了,光溜溜的身體觸到有些粗糙的床單上,令楚惜驟然縮成一團,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忽然周身湧起一股暖流,楚惜身上的水分迅速蒸發,屁~股後麵的長尾巴也蓬鬆起來,這種感覺十分熟悉,這是左寧用異能烤幹了他身上的水分,楚惜還做貓的時候,被左寧按在水庫裏洗澡,便是這樣烘毛的。左寧近在咫尺,全身赤~裸,漂亮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似笑非笑地看著楚惜,似乎是在邀請,楚惜咽了口口水,橫下心來,翻身爬上了左寧的身體。兩人距離近到彼此的唿吸都糾纏在一處,楚惜心髒砰砰聲如擂鼓,全身熱得都要燒起來,激動地甩了甩尾巴,白屁~股若隱若現,楚惜閉了閉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一口咬上了左寧的唇。……耳畔喧囂熙攘的噪音,惹得楚惜皺起眉頭,他剛剛得趣,動得正歡,卻是哪個不長眼的大唿小叫?此刻楚惜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人,初嚐**的滋味令他流連忘返,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壞了他的好事!楚惜繼續聳動著毛絨絨的肥屁~股,可那聲音十分沒眼力見,叫起來沒完沒了,等等,好像叫的是……丸子?楚惜不耐煩地睜開眼睛,依舊是清甜誘人的花香,隻是午後的日光太過晃眼,待適應了光線,又看清頭頂的人是誰,楚惜嚇得一抖,隻覺腦海中白光一閃,登時沾滿了一身的黏~膩。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這麽多寶寶都怕放大版蝴蝶啊,三喜被蝴蝶萌哭了啊,原來三喜的萌點這麽奇怪π_π☆、第36章 3.23楚惜抬頭, 隻見左寧、白愷年、秦凝、單馳, 以及譚向晨, 小張、小王、小趙幾位司機正將他團團圍住, 這是此次擊殺“海怪”的全部陣容, 一個不少。楚惜依舊有些愣愣的,無措地甩了甩尾巴,小張抹了把汗,仍是帶了點口音,喘道:“我就說您了別著急, 準在這兒!”小趙也道:“是我們疏忽了, 忘了這有一片貓薄荷,‘花園’裏都是變異植物, 大概是本身的特性被放大了,隔了那麽遠也能把小貓吸引過來。”左寧見楚惜全須全尾地蹲在這裏, 也鬆了口氣,白愷年蹲下~身子,輕輕戳了戳楚惜脖頸處的絨毛,道:“不會是發~情了吧?”左寧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楚惜終於清醒了一點, 抖了抖毛,被白愷年這麽一說, 立即迴想起剛剛那個旖旎的“夢境”,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緊緊抱著的東西。楚惜第一反應是把那玩意扔掉。可他剛動了動爪爪,就覺得不妙, 順勢輕輕挪了挪屁~股,果然濕漉漉得很難受,好在他此刻並沒有真的變迴人,楚惜幹脆耷~拉著耳朵低頭裝死,默默祈禱著這事兒能迅速翻篇兒。可很顯然“無根閻羅”的愛寵差點走丟了,不是一件小事,至少這一整隊人都在馬不停蹄地尋找。這麽大的“花園”裏,恨不得兩顆果嶺草間都要隔上兩三米,結果忙活了大半天,發現“罪魁禍首”竟在這裏捧著,呃,一堆草葉子風流快活。譚向晨譏諷道:“我聽說貓吃了貓薄荷,會產生幻覺,有滿地打滾的,有追幻想出來的耗子的,倒沒聽說過日草的,他這個症狀倒挺別出心裁。”楚惜被他說得愈發窘迫,恨不得使出速度異能,就地挖坑,結結實實將自己埋起來,又很想給這個譚向晨一爪爪,撓他個大花臉。然而楚惜最怕的是左寧因為這個嫌棄了他,不由得將身子縮得更小更圓,留下一坨毛球一樣的背影,看起來可憐兮兮,左寧卻冷冷道:“這不是他的錯。”說罷彎腰將楚惜抱了起來。那譚向晨本來隻是嘴賤,抱怨幾句,沒想到左寧如此維護一隻貓,竟連一句調侃也不讓說,他話雖不重,可語氣已經明顯冷淡,譚向晨不敢跟再左寧討沒趣,忙閉了嘴巴。左寧的維護也令楚惜五味陳雜,大概是剛剛那“幻象”的後遺症,楚惜一時沒辦法理清自己對左寧的感情,如果是從前,他大概隻會想:左寧還真的是喜歡貓咪,很有做鏟屎官的自覺。但現在不同了,左寧不經意的關心和維護,都令楚惜不受控製地想入非非,思維向著不可預知的方向,如脫韁的哈士奇一般狂奔而去。左寧將楚惜拎起來,發現自家毛團仍舊死死抱著那團貓薄荷不鬆手,不由得皺了皺眉:“把這東西扔了。”楚惜聞言,四肢爪爪並用,抱得愈發緊了。左寧的眉頭皺得更深:“這東西會刺激你的大腦,聽話。”說罷就要去搶,楚惜“喵嗷”抗議著,叫聲是從未有過的尖銳。左寧隻道這東西“藥勁兒”太大,可楚惜的“藥勁兒”其實已經過去了,現在抱著這團草並非是舍不得,而是……這草連同他的屁~股上的毛,都已經濕透了——剛剛從那個旖旎的“幻境”中被喚醒的時候,剛好看到正主的臉,楚惜一時激動,一下子就釋放了自己,現在怎麽也不能讓左寧親眼看到那東西。可左寧哪裏知道自家毛團這些彎彎繞的小心思,用力一拽,那團已經被蹂~躪得不像樣子的貓薄荷便被抽~出去大半,楚惜爪爪上鋒利的指甲勾住了一部分,剩下的小半點一時間與爪爪難舍難分,糾纏在一起的感覺十分難受,楚惜可憐兮兮地“咪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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