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真相
“當然有啊，我曾琴是誰？不過現在，你先趕緊迴來再說，好嗎？青衣，聽話。”
“好吧。”我乖乖的掛斷了電話，重新坐著出租車，迴了陳澄的別墅。
別墅裏，曾琴早就在坐著等我了。
看到我迴去了，這才吐出一口氣來。
“你終於還是迴來了，著急死我了呢。”
“我這麽大的人了，能出什麽事兒？”我一臉不以為然。
“趕緊過來啊。”曾琴將我拉近了客廳的沙發坐下。
她仔仔細細的朝著我臉上打量，就好像在看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那般。
“你幹嘛啊？幹嘛要這樣看著我啊。”
“我是替你高興啊，青衣。你想啊，這麽多年了，你一天都沒有開心過，是因為什麽啊？還不是因為那個孩子的死嗎？他就是你的噩夢一般，糾纏了你整整四年時間，不管你是在加拿大也好，還是迴國來了也罷，一天都沒有辦法擺脫這個夢魘。如今總算是好了，不管怎麽樣，我們都看到了希望，不是嗎？”
“是啊。”我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一句話。
“隻要有希望就好，我已經打電話給陳澄了，他馬上就迴來。”
“什麽？你也告訴了陳澄？”
“是啊？怎麽了？陳澄不能告訴嗎？這麽大的事情，又算是個好消息，我是想著，沒有必要瞞著他吧？”
“你的嘴巴可真夠快。”我有些無奈。
本來這個事情不想這麽快就給他鬧開的，但是無奈，曾琴知道了，恐怕很快的，這全世界就都會知道了吧。
“陳澄說了，他有朋友是做私家偵探的，非常靠的住，可以讓他們先在暗地裏幫你調查一下。所以啊，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的比較好，還好你今天沒有找去醫院。”
果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曾琴的考慮，是要比我周到一些。
“謝謝你了，曾琴。”
“跟我別說這些，顯得見外。”
大概二十分鍾後，陳澄進了門。
看到我和曾琴都坐在客廳裏等他，陳澄到也並不覺得意外。
他走過來，將外套拖了下來，放在沙發上。
然後跟我們聊起了有關於那個孩子以及他的偵探朋友的事情。
我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時間，“不好，光談事情了，都忘了，該去幼兒園接兩個孩子放學了。”
“要不，我開車去幫你接？”陳澄提議。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答應了兩個孩子，要親自去接他們的，還是不要食言的好。”我拒絕了陳澄的提議，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出了別墅。
當我來到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其實已經算是遲到了。
其他的孩子都已經被家長接走了，心想著一會兒見到了兩個孩子，他們指不定要怎樣埋怨我呢。
正想著到時候該如何對他們解釋，便看到了大門口的秦智簡。
不是吧，怎麽又是他？
這個家夥，真是無孔不入，無處不在了啊。
秦智簡的身邊，分別站著衛斯理和秦浩然，秦智簡一手拉著一個孩子，站在大門口，顯然是在等我的出現。
“你怎麽來了？”我用有些不耐煩的口氣，對著秦智簡反問到。
“還好意思說？還好我來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接個孩子怎麽還帶遲到的呢？”秦智簡不答反問。
“媽媽，你看，這個是秦叔叔給我買的棉花糖，好看嗎？”衛斯理舉著他手裏好似小豬形狀的一個粉紅色棉花糖，一臉開心的望著我問道。
但是此刻，我的目光，卻始終定格在了另外一邊的秦浩然身上。
他真的是我的親生兒子嗎？
“媽媽，我在問你話呢？”衛斯理不耐煩的質問，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將目光收迴，轉落到了衛斯理手中的那個棉花糖上，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恩，好看。”
“你怎麽了？為什麽看上去有些不開心呢？”秦浩然終究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濃於水？
“我沒有不開心啊？”我趕忙解釋。
我不能讓這兩個孩子看到我的異常，我要在孩子勉強故作堅強，給他們做個好榜樣。
“那就好。”聽了我的迴答，秦浩然點了點頭。
“青衣，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秦智簡趁機提議。
“好。”這一次。我到是答應的痛快。
秦智簡愣了一下，估計連他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痛快的答應和他一起吃飯吧。
“怎麽了？”我望著秦智簡，“不就是一起吃頓飯嗎？這沒有什麽。”
“那就好，我帶你們去吃西餐，走吧。”秦智簡說著，便一手拉著一個孩子的，朝著一旁他車子的方向走去。
“我也開車了，你在前麵走，我開車跟在你的車子後麵。”我沒有跟上去，而是對著秦智簡的背影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便上了自己的車。
跟在秦智簡的車子後麵，我一邊開車，一邊卻在不停的想著，一會兒到了飯店之後，要如何去問他有關於秦浩然的身世？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餐廳便到了。
秦智簡恐怕早就猜到了我的意圖，便刻意將兩個孩子安置在了一張小桌子上。
給每個孩子都點了一份兒兒童套餐，讓他們兩個自己吃著。
而我呢，則和他一起坐在了一旁的大桌子上。
我們麵對麵的坐著，望著桌上一大桌子的菜，卻是誰也沒有胃口去吃了。
“說吧，你到底想問我什麽？”秦智簡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先開了口。
“當然是浩然的身世了，他真的是我的兒子？而你也確定你沒有騙我？”我直截了當。
“當然。”秦智簡卻更加直接。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呢？我怎麽有些不明白了嗎？當年，醫生明明告訴我說，我的孩子已經死了的啊？而且，就連曾琴都和我說，我的兒子死了……”
“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秦智簡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裏麵的紅酒，接著才對著我繼續了起來，“其實，這個孩子，當年是劉宜欣抱來交給我的。”
“劉宜欣？怎麽又是她？”我有些厭煩一般的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並打斷了秦智簡的話，“她怎麽會抱著我的孩子去找你？”
“她把孩子抱過來，交給了我，並且還告訴我說，你不要這個孩子了，也不要我了，你要離開這裏，去重新開始你以後的生活……”
聽到這裏，我有些恨劉宜欣，恨她的搬弄是非，也恨她的不擇手段。
但是同時，我也無法原諒秦智簡，因為是他，給了劉宜欣這個挑撥離間的機會。
“你離開了醫院之後，我也找人調查過，知道你確實離開了國內。既然你已經走了，就說明你的心裏已經沒有我了，我便賭氣跟劉宜欣訂了婚。”
我一言不發，就那麽靜靜的坐在那裏，望著秦智簡的眼睛，聽他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著。
“可是，四年過去了，我沒有辦法欺騙我自己，我心裏始終都還是裝著你的，尤其是當我看到浩然的時候，就都會不自覺的想到你。所以，盡管過去了四年，卻仍舊沒有和劉宜欣結婚。”
我第一次向他坦白原因。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和她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對你如此死心，更加不會離開國內，去了西班牙。”
“什麽？我跟她在一起？不對啊？當時在你走之前，我並沒有和劉宜欣在一起啊？”秦智簡一臉驚訝，像是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一般。
“是嗎？”我冷冷的笑了一笑，“可是當時，我給你大電話的時候，卻是她接聽的啊。她在電話中十分認真告訴我說，你已經和她在一起了，否則，她不會幫你接聽電話……”
“這些，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啊？”
“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吧，都不重要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早就不在乎了。”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但是實際上，我的心裏卻早已經恨死了劉宜欣那個搬弄是非的綠茶婊。
“不，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會不在乎的。當年，她這樣欺騙了你，也欺騙了我，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秦智簡信誓旦旦。
“她做了什麽？”我故意反問一句，想要聽聽秦智簡會如何迴答。
“她騙你說你的孩子死了，害的你心灰意冷的離開了我，她又騙我說你丟下了我和孩子獨自離開了，並且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所以，僅憑這兩點，我都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秦智簡，你難道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一點兒醒悟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難道真的都隻是劉宜欣她一手造成的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智簡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有些暗淡了起來。
“過去的，始終都迴不去了。”我一字一頓，也是一臉肯定。
聽了我的迴答，秦智簡沉默了。
他終於沒再多說些什麽了，也許他的內心，也始終不太好過吧。
“當然有啊，我曾琴是誰？不過現在，你先趕緊迴來再說，好嗎？青衣，聽話。”
“好吧。”我乖乖的掛斷了電話，重新坐著出租車，迴了陳澄的別墅。
別墅裏，曾琴早就在坐著等我了。
看到我迴去了，這才吐出一口氣來。
“你終於還是迴來了，著急死我了呢。”
“我這麽大的人了，能出什麽事兒？”我一臉不以為然。
“趕緊過來啊。”曾琴將我拉近了客廳的沙發坐下。
她仔仔細細的朝著我臉上打量，就好像在看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那般。
“你幹嘛啊？幹嘛要這樣看著我啊。”
“我是替你高興啊，青衣。你想啊，這麽多年了，你一天都沒有開心過，是因為什麽啊？還不是因為那個孩子的死嗎？他就是你的噩夢一般，糾纏了你整整四年時間，不管你是在加拿大也好，還是迴國來了也罷，一天都沒有辦法擺脫這個夢魘。如今總算是好了，不管怎麽樣，我們都看到了希望，不是嗎？”
“是啊。”我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一句話。
“隻要有希望就好，我已經打電話給陳澄了，他馬上就迴來。”
“什麽？你也告訴了陳澄？”
“是啊？怎麽了？陳澄不能告訴嗎？這麽大的事情，又算是個好消息，我是想著，沒有必要瞞著他吧？”
“你的嘴巴可真夠快。”我有些無奈。
本來這個事情不想這麽快就給他鬧開的，但是無奈，曾琴知道了，恐怕很快的，這全世界就都會知道了吧。
“陳澄說了，他有朋友是做私家偵探的，非常靠的住，可以讓他們先在暗地裏幫你調查一下。所以啊，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的比較好，還好你今天沒有找去醫院。”
果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曾琴的考慮，是要比我周到一些。
“謝謝你了，曾琴。”
“跟我別說這些，顯得見外。”
大概二十分鍾後，陳澄進了門。
看到我和曾琴都坐在客廳裏等他，陳澄到也並不覺得意外。
他走過來，將外套拖了下來，放在沙發上。
然後跟我們聊起了有關於那個孩子以及他的偵探朋友的事情。
我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時間，“不好，光談事情了，都忘了，該去幼兒園接兩個孩子放學了。”
“要不，我開車去幫你接？”陳澄提議。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答應了兩個孩子，要親自去接他們的，還是不要食言的好。”我拒絕了陳澄的提議，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出了別墅。
當我來到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其實已經算是遲到了。
其他的孩子都已經被家長接走了，心想著一會兒見到了兩個孩子，他們指不定要怎樣埋怨我呢。
正想著到時候該如何對他們解釋，便看到了大門口的秦智簡。
不是吧，怎麽又是他？
這個家夥，真是無孔不入，無處不在了啊。
秦智簡的身邊，分別站著衛斯理和秦浩然，秦智簡一手拉著一個孩子，站在大門口，顯然是在等我的出現。
“你怎麽來了？”我用有些不耐煩的口氣，對著秦智簡反問到。
“還好意思說？還好我來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接個孩子怎麽還帶遲到的呢？”秦智簡不答反問。
“媽媽，你看，這個是秦叔叔給我買的棉花糖，好看嗎？”衛斯理舉著他手裏好似小豬形狀的一個粉紅色棉花糖，一臉開心的望著我問道。
但是此刻，我的目光，卻始終定格在了另外一邊的秦浩然身上。
他真的是我的親生兒子嗎？
“媽媽，我在問你話呢？”衛斯理不耐煩的質問，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將目光收迴，轉落到了衛斯理手中的那個棉花糖上，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恩，好看。”
“你怎麽了？為什麽看上去有些不開心呢？”秦浩然終究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濃於水？
“我沒有不開心啊？”我趕忙解釋。
我不能讓這兩個孩子看到我的異常，我要在孩子勉強故作堅強，給他們做個好榜樣。
“那就好。”聽了我的迴答，秦浩然點了點頭。
“青衣，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秦智簡趁機提議。
“好。”這一次。我到是答應的痛快。
秦智簡愣了一下，估計連他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痛快的答應和他一起吃飯吧。
“怎麽了？”我望著秦智簡，“不就是一起吃頓飯嗎？這沒有什麽。”
“那就好，我帶你們去吃西餐，走吧。”秦智簡說著，便一手拉著一個孩子的，朝著一旁他車子的方向走去。
“我也開車了，你在前麵走，我開車跟在你的車子後麵。”我沒有跟上去，而是對著秦智簡的背影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便上了自己的車。
跟在秦智簡的車子後麵，我一邊開車，一邊卻在不停的想著，一會兒到了飯店之後，要如何去問他有關於秦浩然的身世？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餐廳便到了。
秦智簡恐怕早就猜到了我的意圖，便刻意將兩個孩子安置在了一張小桌子上。
給每個孩子都點了一份兒兒童套餐，讓他們兩個自己吃著。
而我呢，則和他一起坐在了一旁的大桌子上。
我們麵對麵的坐著，望著桌上一大桌子的菜，卻是誰也沒有胃口去吃了。
“說吧，你到底想問我什麽？”秦智簡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先開了口。
“當然是浩然的身世了，他真的是我的兒子？而你也確定你沒有騙我？”我直截了當。
“當然。”秦智簡卻更加直接。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呢？我怎麽有些不明白了嗎？當年，醫生明明告訴我說，我的孩子已經死了的啊？而且，就連曾琴都和我說，我的兒子死了……”
“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秦智簡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裏麵的紅酒，接著才對著我繼續了起來，“其實，這個孩子，當年是劉宜欣抱來交給我的。”
“劉宜欣？怎麽又是她？”我有些厭煩一般的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並打斷了秦智簡的話，“她怎麽會抱著我的孩子去找你？”
“她把孩子抱過來，交給了我，並且還告訴我說，你不要這個孩子了，也不要我了，你要離開這裏，去重新開始你以後的生活……”
聽到這裏，我有些恨劉宜欣，恨她的搬弄是非，也恨她的不擇手段。
但是同時，我也無法原諒秦智簡，因為是他，給了劉宜欣這個挑撥離間的機會。
“你離開了醫院之後，我也找人調查過，知道你確實離開了國內。既然你已經走了，就說明你的心裏已經沒有我了，我便賭氣跟劉宜欣訂了婚。”
我一言不發，就那麽靜靜的坐在那裏，望著秦智簡的眼睛，聽他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著。
“可是，四年過去了，我沒有辦法欺騙我自己，我心裏始終都還是裝著你的，尤其是當我看到浩然的時候，就都會不自覺的想到你。所以，盡管過去了四年，卻仍舊沒有和劉宜欣結婚。”
我第一次向他坦白原因。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和她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對你如此死心，更加不會離開國內，去了西班牙。”
“什麽？我跟她在一起？不對啊？當時在你走之前，我並沒有和劉宜欣在一起啊？”秦智簡一臉驚訝，像是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一般。
“是嗎？”我冷冷的笑了一笑，“可是當時，我給你大電話的時候，卻是她接聽的啊。她在電話中十分認真告訴我說，你已經和她在一起了，否則，她不會幫你接聽電話……”
“這些，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啊？”
“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吧，都不重要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早就不在乎了。”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但是實際上，我的心裏卻早已經恨死了劉宜欣那個搬弄是非的綠茶婊。
“不，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會不在乎的。當年，她這樣欺騙了你，也欺騙了我，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秦智簡信誓旦旦。
“她做了什麽？”我故意反問一句，想要聽聽秦智簡會如何迴答。
“她騙你說你的孩子死了，害的你心灰意冷的離開了我，她又騙我說你丟下了我和孩子獨自離開了，並且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所以，僅憑這兩點，我都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秦智簡，你難道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一點兒醒悟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難道真的都隻是劉宜欣她一手造成的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智簡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有些暗淡了起來。
“過去的，始終都迴不去了。”我一字一頓，也是一臉肯定。
聽了我的迴答，秦智簡沉默了。
他終於沒再多說些什麽了，也許他的內心，也始終不太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