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接近秦家的真相
我明白孩子的心思，有的時候也會是極其敏感的，盡管衛斯理今年隻有四歲而已，但是他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還是懂的一些察言觀色的人情世故的。
“好，媽媽不嘮叨了，媽媽看著你們進去之後就走，好嗎？”我衝著衛斯理和秦浩然揮了揮手。
兩個孩子都伸出小手，衝著我揮舞了揮舞，便各自背著他們自己的小書包，朝著幼兒園的大門裏麵走去了。
我站在鐵欄杆外，遠遠的望著他們兩個，直到兩個幼小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這才轉身準備離去。
“青衣？好久不見？早聽說你迴來了，今天才來見你，希望你不要覺得太突然才好。”
身後的一個熟悉聲音，讓我為之一驚。
我抬起頭來。
“緣姨？是你？”
我驚呆一般的站在原地，我沒有想到，此刻竟然會在秦浩然和衛斯理的幼兒園門口遇見這位許久未見麵的老熟人。
四年沒見了，緣姨似乎還是老樣子，頭發微卷的披散在肩膀上。
一件短款麻色羊絨外套正好襯托出她那不凡的氣質。
如此一個成熟魅力的美人，難不成如今還是沒有結婚嫁人？真有些為她感到惋惜。
“是啊，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我吧？”緣姨望著我，反問。
“是啊，確實有些意外了。”我輕輕點了點頭。
“既然碰到了，走，請你喝咖啡吧，順便我們兩個好好聊聊。其實這麽多年未見了，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呢！”緣姨提議了起來。
“現在？”我不自覺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如果不是碰到了緣姨的緣故，此時的我，在送完了兩個孩子到幼兒園之後，其實是因為返迴公司去的。
這麽多天沒有去公司了，那裏已經拖了一堆的瑣事了呢！
“怎麽？你有事兒要忙嗎？”緣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般，卻也並沒有想要勉強我的意思。
“不。”我搖了搖頭。
她越是如此不勉強別人，我便越是覺得爽約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我有空的，去哪裏，您做主好了。”
“就附近吧，也別走的太遠了，你跟我來，我知道這裏有家不錯的咖啡館，環境很清幽，你應該會比較喜歡那裏。”
“好。”我便跟在緣姨的身旁。
大概八百米的樣子，便到了緣姨所說的咖啡館。
果然，她並沒有誇大其詞，這裏的環境是很不錯，樓上的卡座裏沒有客人。
而緣姨便選擇和我一起坐在那裏。
“我替你做主了，好嗎？”緣姨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好，您經常來，肯定知道什麽是好的，就您做主好了。”
“行。來兩杯招牌冰檸拿鐵，再來一份兒小吃套餐。”緣姨駕輕就熟一般，根本不用看菜單，便張口就來。
由此可見，她應該是這家咖啡館的常客？
服務員很快將我們點好的食物端了上來。
我雙手握著麵前的那個有些冰冷的咖啡杯，眼睛不知道該望向哪裏才合適。
許是太久沒有見到緣姨，所以感覺略微有些生份的緣故？
還是因為，我如今的身份，已經不能再和當年相提並論的緣故？
“沒事兒的，青衣，你也不用緊張，我們兩個隻不過坐下來瞎話家常而已，放輕鬆些。別把我當成是秦家的人，便也就會好些了。”緣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便在一旁安慰起來。
“我不緊張。”我有些違心的迴答一句。
“這幾年，聽說你出國了？一走就是四年了吧？你還好嗎？”
“還好！”我點了點頭。
此刻，除了說我還好之外，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迴答。
難道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葉青衣在離開了秦智簡之後，便會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我才不會這麽愚蠢呢！
“那麽，你結婚了嗎？”
緣姨的問題，似乎問到了我最不願意提及的隱私。
這個時候的我，竟然突然沉默了下來。
是啊，這個問題，我要如何迴答她才好呢！
表麵上看來，我現在是跟著陳澄的，但是實際上呢，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我和陳澄之間，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
就包括衛斯理，他雖然管陳澄叫爸爸，卻和陳澄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沒有。”
“還是一個人嗎？有男朋友了嗎？”
緣姨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她那尖銳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我停頓了停頓，用被子中的鋼勺輕輕的攪動著濃醇的咖啡。
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但此刻我的心思，卻壓根兒無法放在這杯美味的咖啡上麵。
“青衣，你怎麽了？”
看見我發呆起來，緣姨望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抬起頭來，我的雙眼和她那有些尖銳的眼神觸碰到了一起的那一個瞬間，似乎是心虛了一般，我趕忙又將頭低下。
就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被大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一般。
我是如此的心虛，也是如此的害怕。
“青衣，我這人說話向來直接，這個你也是早就知道的。”緣姨似乎有話要說，她的表情變得嚴肅和凝重了起來。
“緣姨，您想說什麽，就不妨直說好了。”我也幹脆來個痛快。
“你看啊，這些年呢，你還沒有結婚，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朋友，正是基於這個前提，緣姨才敢繼續和你談論接下來的話題……”
我靜靜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我也很感興趣，不知道緣姨接下來的話題，究竟會是和我談論什麽。
但是粗略的想了一下，八成會和秦智簡還有和他們整個秦家都脫不開關係才對吧。
畢竟，不管怎麽說，緣姨都是秦家的人，並且那樣的終於秦家。
“緣姨，您有話直說好了。”
“阿簡其實和你一樣，現在也還是一個人……”
我聽到這裏，立刻打斷了緣姨的話，“他不是已經和劉宜欣訂婚了嗎？據說，婚期也不遠了？”
“哼……”緣姨輕哼一聲，似乎在聽到了劉宜欣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表現的有些不屑。
“怎麽？”我不解起來。
“那個女人？想要嫁進秦家？恐怕……難啊！”
我不明白緣姨此刻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但是我卻非常清楚，我和秦智簡之間已經再無瓜葛了，所以，他最終會娶誰進門，到也都與我沒有多大關係了。
“青衣，如果你現在已經嫁人，或者已經找到了你的幸福歸宿，那麽今天，我的所有想說的話，就都會被自己吞迴肚子裏麵。隻是現在，情況是不同的，你還是單身。所以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談論一個話題。”
“是跟秦智簡有關的話題吧？”
“跟他有關，也跟整個秦家有關……”緣姨欲言又止一般。
“怎麽說？”
“如果可以的話，隨我迴趟家吧？”緣姨此刻的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期待一般。
“隨你迴家？迴哪個家？”我感覺有些蒙圈。
“當然是秦家啦！”
“不，我不要迴去。”我毫不猶豫的便一口拒絕了。
看到我反應如此過激，緣姨略微停頓了停頓。
她端起手邊的咖啡杯，緩緩的抿了兩口裏麵的咖啡。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還有著氣呢，緣姨其實也不想揭開別人的傷疤的，隻不過，現在秦家的情況……”
“我和秦智簡已經再無關係，便也和你們整個秦家再無關係，所以，秦家的任何事情，我便都不想知道……”
“秦家的老先生呢？記得曾經你住在秦家的時候，他對你還算是比較不錯的吧？”
緣姨突然間提到了秦智簡的爸爸。
“秦家的老先生？是啊，他是對我不錯。”我淡淡的迴答，思緒似乎也飄迴了四年前。
“老爺知道你迴國了，很想見見你。實不相瞞，今天我來這裏找你，也是按照老爺的吩咐，想要帶你迴去一趟的。他想見你！”
“什麽？他要見我？幹嘛要見我呢？”我不解了起來。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你也不必避諱什麽的，就當成是去拜訪一位久別重逢的前輩，這應該並不為過吧？”
緣姨還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我承認，自己壓根兒就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對於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反駁的餘地。
我猶豫著，也在掙紮著。
緣姨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給我時間和空間思索一般。
就這樣，大概五分鍾過後，我才再次抬起頭來，敢去直麵麵對緣姨的雙眸。
“怎麽樣？想清楚了嗎？”緣姨似乎已經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是的，想清楚了。”我點了點頭，意誌堅定。
“走吧，我這就帶你迴去？”果然，緣姨是能夠看穿我的心思的。
我都還沒有開口，她便已經猜到，我一定會答應她跟她一起迴去拜訪秦老爺子了。
“好，我可以跟你走，不過這一次，我去秦家，完全與秦智簡無關，我隻是作為一個晚輩對長輩的拜訪，隻是禮貌，僅此而已。”
“我明白。”緣姨點了點頭。
我明白孩子的心思，有的時候也會是極其敏感的，盡管衛斯理今年隻有四歲而已，但是他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還是懂的一些察言觀色的人情世故的。
“好，媽媽不嘮叨了，媽媽看著你們進去之後就走，好嗎？”我衝著衛斯理和秦浩然揮了揮手。
兩個孩子都伸出小手，衝著我揮舞了揮舞，便各自背著他們自己的小書包，朝著幼兒園的大門裏麵走去了。
我站在鐵欄杆外，遠遠的望著他們兩個，直到兩個幼小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這才轉身準備離去。
“青衣？好久不見？早聽說你迴來了，今天才來見你，希望你不要覺得太突然才好。”
身後的一個熟悉聲音，讓我為之一驚。
我抬起頭來。
“緣姨？是你？”
我驚呆一般的站在原地，我沒有想到，此刻竟然會在秦浩然和衛斯理的幼兒園門口遇見這位許久未見麵的老熟人。
四年沒見了，緣姨似乎還是老樣子，頭發微卷的披散在肩膀上。
一件短款麻色羊絨外套正好襯托出她那不凡的氣質。
如此一個成熟魅力的美人，難不成如今還是沒有結婚嫁人？真有些為她感到惋惜。
“是啊，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我吧？”緣姨望著我，反問。
“是啊，確實有些意外了。”我輕輕點了點頭。
“既然碰到了，走，請你喝咖啡吧，順便我們兩個好好聊聊。其實這麽多年未見了，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呢！”緣姨提議了起來。
“現在？”我不自覺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如果不是碰到了緣姨的緣故，此時的我，在送完了兩個孩子到幼兒園之後，其實是因為返迴公司去的。
這麽多天沒有去公司了，那裏已經拖了一堆的瑣事了呢！
“怎麽？你有事兒要忙嗎？”緣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般，卻也並沒有想要勉強我的意思。
“不。”我搖了搖頭。
她越是如此不勉強別人，我便越是覺得爽約是一件很不對的事情，“我有空的，去哪裏，您做主好了。”
“就附近吧，也別走的太遠了，你跟我來，我知道這裏有家不錯的咖啡館，環境很清幽，你應該會比較喜歡那裏。”
“好。”我便跟在緣姨的身旁。
大概八百米的樣子，便到了緣姨所說的咖啡館。
果然，她並沒有誇大其詞，這裏的環境是很不錯，樓上的卡座裏沒有客人。
而緣姨便選擇和我一起坐在那裏。
“我替你做主了，好嗎？”緣姨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好，您經常來，肯定知道什麽是好的，就您做主好了。”
“行。來兩杯招牌冰檸拿鐵，再來一份兒小吃套餐。”緣姨駕輕就熟一般，根本不用看菜單，便張口就來。
由此可見，她應該是這家咖啡館的常客？
服務員很快將我們點好的食物端了上來。
我雙手握著麵前的那個有些冰冷的咖啡杯，眼睛不知道該望向哪裏才合適。
許是太久沒有見到緣姨，所以感覺略微有些生份的緣故？
還是因為，我如今的身份，已經不能再和當年相提並論的緣故？
“沒事兒的，青衣，你也不用緊張，我們兩個隻不過坐下來瞎話家常而已，放輕鬆些。別把我當成是秦家的人，便也就會好些了。”緣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便在一旁安慰起來。
“我不緊張。”我有些違心的迴答一句。
“這幾年，聽說你出國了？一走就是四年了吧？你還好嗎？”
“還好！”我點了點頭。
此刻，除了說我還好之外，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迴答。
難道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葉青衣在離開了秦智簡之後，便會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我才不會這麽愚蠢呢！
“那麽，你結婚了嗎？”
緣姨的問題，似乎問到了我最不願意提及的隱私。
這個時候的我，竟然突然沉默了下來。
是啊，這個問題，我要如何迴答她才好呢！
表麵上看來，我現在是跟著陳澄的，但是實際上呢，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我和陳澄之間，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
就包括衛斯理，他雖然管陳澄叫爸爸，卻和陳澄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沒有。”
“還是一個人嗎？有男朋友了嗎？”
緣姨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她那尖銳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我停頓了停頓，用被子中的鋼勺輕輕的攪動著濃醇的咖啡。
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但此刻我的心思，卻壓根兒無法放在這杯美味的咖啡上麵。
“青衣，你怎麽了？”
看見我發呆起來，緣姨望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抬起頭來，我的雙眼和她那有些尖銳的眼神觸碰到了一起的那一個瞬間，似乎是心虛了一般，我趕忙又將頭低下。
就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被大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一般。
我是如此的心虛，也是如此的害怕。
“青衣，我這人說話向來直接，這個你也是早就知道的。”緣姨似乎有話要說，她的表情變得嚴肅和凝重了起來。
“緣姨，您想說什麽，就不妨直說好了。”我也幹脆來個痛快。
“你看啊，這些年呢，你還沒有結婚，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朋友，正是基於這個前提，緣姨才敢繼續和你談論接下來的話題……”
我靜靜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我也很感興趣，不知道緣姨接下來的話題，究竟會是和我談論什麽。
但是粗略的想了一下，八成會和秦智簡還有和他們整個秦家都脫不開關係才對吧。
畢竟，不管怎麽說，緣姨都是秦家的人，並且那樣的終於秦家。
“緣姨，您有話直說好了。”
“阿簡其實和你一樣，現在也還是一個人……”
我聽到這裏，立刻打斷了緣姨的話，“他不是已經和劉宜欣訂婚了嗎？據說，婚期也不遠了？”
“哼……”緣姨輕哼一聲，似乎在聽到了劉宜欣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表現的有些不屑。
“怎麽？”我不解起來。
“那個女人？想要嫁進秦家？恐怕……難啊！”
我不明白緣姨此刻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但是我卻非常清楚，我和秦智簡之間已經再無瓜葛了，所以，他最終會娶誰進門，到也都與我沒有多大關係了。
“青衣，如果你現在已經嫁人，或者已經找到了你的幸福歸宿，那麽今天，我的所有想說的話，就都會被自己吞迴肚子裏麵。隻是現在，情況是不同的，你還是單身。所以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談論一個話題。”
“是跟秦智簡有關的話題吧？”
“跟他有關，也跟整個秦家有關……”緣姨欲言又止一般。
“怎麽說？”
“如果可以的話，隨我迴趟家吧？”緣姨此刻的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期待一般。
“隨你迴家？迴哪個家？”我感覺有些蒙圈。
“當然是秦家啦！”
“不，我不要迴去。”我毫不猶豫的便一口拒絕了。
看到我反應如此過激，緣姨略微停頓了停頓。
她端起手邊的咖啡杯，緩緩的抿了兩口裏麵的咖啡。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還有著氣呢，緣姨其實也不想揭開別人的傷疤的，隻不過，現在秦家的情況……”
“我和秦智簡已經再無關係，便也和你們整個秦家再無關係，所以，秦家的任何事情，我便都不想知道……”
“秦家的老先生呢？記得曾經你住在秦家的時候，他對你還算是比較不錯的吧？”
緣姨突然間提到了秦智簡的爸爸。
“秦家的老先生？是啊，他是對我不錯。”我淡淡的迴答，思緒似乎也飄迴了四年前。
“老爺知道你迴國了，很想見見你。實不相瞞，今天我來這裏找你，也是按照老爺的吩咐，想要帶你迴去一趟的。他想見你！”
“什麽？他要見我？幹嘛要見我呢？”我不解了起來。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你也不必避諱什麽的，就當成是去拜訪一位久別重逢的前輩，這應該並不為過吧？”
緣姨還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我承認，自己壓根兒就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對於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反駁的餘地。
我猶豫著，也在掙紮著。
緣姨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給我時間和空間思索一般。
就這樣，大概五分鍾過後，我才再次抬起頭來，敢去直麵麵對緣姨的雙眸。
“怎麽樣？想清楚了嗎？”緣姨似乎已經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是的，想清楚了。”我點了點頭，意誌堅定。
“走吧，我這就帶你迴去？”果然，緣姨是能夠看穿我的心思的。
我都還沒有開口，她便已經猜到，我一定會答應她跟她一起迴去拜訪秦老爺子了。
“好，我可以跟你走，不過這一次，我去秦家，完全與秦智簡無關，我隻是作為一個晚輩對長輩的拜訪，隻是禮貌，僅此而已。”
“我明白。”緣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