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如陌生人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和平時無異，但看著這樣的秦智簡讓我覺得無比的茫然。
秦智簡落座後，會議直入主題。先是由秦智簡的秘書小王在屏幕上把拍攝的照片放了一遍，然後再由同事們討論該留下哪些照片。
以前在這種會議上我都是盡量保持著沉默，除了上次提出去海邊拍攝這個點子，我還基本沒有怎麽說過話，所以現在我就放心大膽地走起神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麽，總之就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會議桌上的花瓶。
這個月的房租我已經托華月姐轉交給了華牧之，以後我都會以這種形式給他房租。
現在劉宜欣也迴來了，我遲早得讓位，是時候該想想自己的出路了。
這個城市我是不想在待下去了，秦智簡答應過我會幫我報複許放，並幫我要迴我的房子。
現在已經不想要了，直接折算成現金好了，我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發展。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就飛了出去，而且越飛越遠……
“葉青衣，葉青衣！”
我稍稍迴神，是誰在叫我？
我循著聲音看過去，組長在叫我。
他冷著一張臉，表情像是恨不得把我吃掉。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知道自己這是走神被發現了。我趕緊端正自己的態度，站了起來。
“我在。”
組長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若是平時他早就發火了。“秦總讓你談談對這次拍攝的感謝。”
拍攝的感謝？
拍攝已經結束了還要說什麽感謝？以前這麽沒有建設性的問題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大多是直接選出照片就了事了，少部分有不滿意的還要討論需不需要進行二次拍攝。
這次拍攝掌鏡的是陳澄，技術不必說，而且拍攝類型也是一早就定下來了的，根本不會出問題。
那麽所謂的拍攝感想是要說些什麽？秦智簡這是什麽意思？
我愣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同事們包括組長和秦智簡齊刷刷地看著我，讓我有些進退不得。
畢竟這次項目是我負責，我總不能用“不知道”來敷衍人吧？
我硬著頭皮，大致地將拍攝內容匯報了一遍，但我明白這些內容完全與“感想”搭不到邊，好在同事們也知道沒有談感想這個流程，隻當是秦智簡又在為難我了。
我隨意說了幾句後就匆匆坐下了，同事們又重新開始討論需要留下哪些照片。
這次我不敢走神了，害怕又被秦智簡逮著讓我說一些所謂的感謝，每有一個同事發言我就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臉，直到發言結束。
後麵的會議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我將留下的照片簡單地記下，準備一會兒發給陳澄通知他一聲。
在我準備離開時我卻被秦智簡叫住了。
“葉青衣一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
因為要整理照片我本來就走在了最後，秦智簡說完話，走在前麵的同事紛紛迴頭十分同情地看著我。
我哀歎一聲，自從上次周莉在公司大肆宣揚我和秦智簡的謠言後秦智簡就克製了許多，很少叫我去他的辦公室了，也不知道這次叫我去是為了什麽。
我迴到座位上放下文件，準備先去秦智簡的辦公室，等迴來後再給陳澄發郵件。
“青衣，聽說秦總又叫你去辦公室了？”王姐從一旁探過頭來問我。
我點了點頭。
“那你要小心些……畢竟秦總這麽久也沒找過你，他要是為難你說些不好聽的話你就一隻耳進一隻耳出。”王姐一臉關切地看著我，向我提著建議。
自從上次王姐醉酒我送她迴家後，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知道了她和她老公的事，還不小心挨了她老公一巴掌後，我和王姐的關係沒有更近一步，反倒從以前的關係好變得隻是和普通同事一樣了。
也不是王姐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是我這樣做的。因為想到撞見了王姐的秘密，怕她難堪、不自在，在平時的工作上我就盡量少些與她的接觸。現在看來隻是我一個人這樣想而已，王姐在工作上還是挺幫助我的。
“謝謝王姐。”
我向王姐道過謝後去了秦智簡的辦公室。
“秦總找我什麽事？”我看向秦智簡，兩天沒見他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剛剛開會人多我都來不及好好看看他，現在辦公室裏隻有我倆了，我這才放心大膽地看向了他。
僅僅隻是兩天，他當然沒什麽變化，緊繃繃著臉，一副生日勿近的模樣。
秦智簡放下手邊正在批閱的一份文件，看向我。
與他的目光交匯的一刹那我的心狠狠地一滯，明明隻過了兩天，但我總覺得秦智簡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我心裏知道原因，但仍不願往那方麵想。
秦智簡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開始一本正經地向我交待著工作。“這次你負責的這個項目辦得還算出錯，等產品上市後公司會根據市場的反應給你一些提成……”
他說著一些官方的話但我完全沒聽進去，我有些心慌，僅僅兩天而已，感覺自己和秦智簡的距離變得無比的遙遠。
我隻能“嗯嗯”地作答，有氣無力地附和著他。
“還有，”頓了頓，秦智簡繼續說道：“通過這次項目公司也認可了你的能力，這邊還要一個項目是與一個新上市的公司合作，隻不過不是關於策劃，而是爭取市場，新公司的盈利自然不能與大公司比，你願不願意試試？”
“我願意，但是我所做的是助理和項目策劃，市場那塊兒我完全沒有接觸過，我怕我不能勝任。”
雖然我很想試試，但也隻能實話實話。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你要是想試試，公司會派市場那邊的老人提點你。”為了打消我的顧忌，秦智簡說。
“那我這邊的工作呢？”
“這邊與子公司合作的項目已經到了尾聲，後期工作也沒有前期那麽繁瑣，這邊完全不需要擔心。”
“好。”
和我說完工作上的事情，秦智簡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就這樣呢？
他把我叫來辦公室就沒什麽想說了的嗎？
“秦總還有事嗎？”
“沒了，你出去吧。”
以前我害怕被秦智簡叫來辦公室，害怕他對我動手動腳，害怕被同事們看出端倪，但現在被他叫來辦公室卻隻是簡單地交代了一番工作，這完全不像是秦智簡，他變得好陌生。
“秦總……”
“怎麽？”我頻繁打擾他的工作，讓他有些不悅。“沒什麽事就出去吧。”
這逐客令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再好待下去，悻悻地走出了秦智簡的辦公室。
我知道從他見到劉宜欣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有些東西發生了變化。
既然他心心念念的人迴來了，我現在該以怎樣的姿態留在他的身邊？情婦？自己想想都可笑。
我能和他保持一種炮友關係，畢竟你情我願，但我不願做一個第三者。
我葉青衣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何況離開秦智簡這不是我一直期望的嗎？我現在又在和自己叫什麽勁呢？
我甩了甩頭，想要將這些雜念拋出腦袋。
出了秦智簡的辦公室，他的秘書給了我一份合作公司的背景資料，還有市場部那邊前輩的聯係方式。
我迴到座位上簡單翻閱了一下，發現這些資料真是讓人頭大。
想起還有選定的照片還沒有發給陳澄，我將照片整理打包後發到了他的郵箱。
從馬爾代夫迴來之後遇到繁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工作上又遇到了新的階段開始忙碌了起來。
除了合作公司的背景資料還有談判時間，時間定在下個星期，就是說我不僅要在一個星期內熟悉市場部的基本運作方式，還要對合作公司的背景爛熟於心。光想到這兒，我就一個頭兩個大，最近真是有的忙了。
我看了看小王給我的市場部前輩的名片：張誌，市場部經理。“經理”兩字真是閃瞎了我的眼，看來這也確實是一個前輩了。
我按照名片上的聯係方式給張經理打了個電話。“喂，你好，我是陽光集團的策劃總監助理葉青衣。總監交給我一項和市場部的合作工作。因為在市場這一塊兒我還隻是個新手，希望到時您能多提點一下。”
“我知道了，關於這件事秦總也和我說過。雖然你缺乏經驗，但好在對麵的公司也隻是一個小公司，這筆單子對於我們公司而言也無足輕重。你就放手去辦吧，有什麽問題可以打電話諮詢我。到時談判我也會和你一起去，所以也沒必要緊張。”
“謝謝張經理。”聽了張經理的話我心裏很是疑惑，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單子交給我我能理解，但是我沒想到這所謂的“前輩”有這麽大的來頭，居然是市場部的經理，這就令人想不通了。
“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張經理，怪生分的，叫我老張就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沒在一個部門，但這張經理好歹也是我的一個上司。“這樣叫不太好吧……”
“沒事，我們辦公室的同事都這麽叫我，叫我張經理感覺怪生分的，大家都是同事，為公司辦事，沒必要這麽拘謹。”
聽了老張的話，我對他生出了一股好感。“好的，老張。”
掛了老張的電話，我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其他的事了，忙完這個項目真的是讓我閑下許多。就算沒有工作但也不能下班，所以我幹脆拿起關於市場那塊的資料看了起來。
我拿出筆不停地劃著重點，我發現除了大學期末考那會兒，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什麽資料了。
我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和子公司的項目才剛到後段，沒想到這麽快又迎來新的項目，我都有些開始懷念曾經百無聊賴的日子了。
“青衣，午飯時間到了，一起去吃午飯吧。”一旁的王姐探頭說道。
我剛想拒絕，但想了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王姐吃過飯了，開著她略帶期待的目光我實在不忍拒絕，也就答應了她。
一起下樓的時候王姐問我。“青衣，剛剛在辦公室秦總沒有為難你吧？”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和平時無異，但看著這樣的秦智簡讓我覺得無比的茫然。
秦智簡落座後，會議直入主題。先是由秦智簡的秘書小王在屏幕上把拍攝的照片放了一遍，然後再由同事們討論該留下哪些照片。
以前在這種會議上我都是盡量保持著沉默，除了上次提出去海邊拍攝這個點子，我還基本沒有怎麽說過話，所以現在我就放心大膽地走起神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麽，總之就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會議桌上的花瓶。
這個月的房租我已經托華月姐轉交給了華牧之，以後我都會以這種形式給他房租。
現在劉宜欣也迴來了，我遲早得讓位，是時候該想想自己的出路了。
這個城市我是不想在待下去了，秦智簡答應過我會幫我報複許放，並幫我要迴我的房子。
現在已經不想要了，直接折算成現金好了，我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發展。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就飛了出去，而且越飛越遠……
“葉青衣，葉青衣！”
我稍稍迴神，是誰在叫我？
我循著聲音看過去，組長在叫我。
他冷著一張臉，表情像是恨不得把我吃掉。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知道自己這是走神被發現了。我趕緊端正自己的態度，站了起來。
“我在。”
組長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若是平時他早就發火了。“秦總讓你談談對這次拍攝的感謝。”
拍攝的感謝？
拍攝已經結束了還要說什麽感謝？以前這麽沒有建設性的問題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大多是直接選出照片就了事了，少部分有不滿意的還要討論需不需要進行二次拍攝。
這次拍攝掌鏡的是陳澄，技術不必說，而且拍攝類型也是一早就定下來了的，根本不會出問題。
那麽所謂的拍攝感想是要說些什麽？秦智簡這是什麽意思？
我愣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同事們包括組長和秦智簡齊刷刷地看著我，讓我有些進退不得。
畢竟這次項目是我負責，我總不能用“不知道”來敷衍人吧？
我硬著頭皮，大致地將拍攝內容匯報了一遍，但我明白這些內容完全與“感想”搭不到邊，好在同事們也知道沒有談感想這個流程，隻當是秦智簡又在為難我了。
我隨意說了幾句後就匆匆坐下了，同事們又重新開始討論需要留下哪些照片。
這次我不敢走神了，害怕又被秦智簡逮著讓我說一些所謂的感謝，每有一個同事發言我就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臉，直到發言結束。
後麵的會議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我將留下的照片簡單地記下，準備一會兒發給陳澄通知他一聲。
在我準備離開時我卻被秦智簡叫住了。
“葉青衣一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
因為要整理照片我本來就走在了最後，秦智簡說完話，走在前麵的同事紛紛迴頭十分同情地看著我。
我哀歎一聲，自從上次周莉在公司大肆宣揚我和秦智簡的謠言後秦智簡就克製了許多，很少叫我去他的辦公室了，也不知道這次叫我去是為了什麽。
我迴到座位上放下文件，準備先去秦智簡的辦公室，等迴來後再給陳澄發郵件。
“青衣，聽說秦總又叫你去辦公室了？”王姐從一旁探過頭來問我。
我點了點頭。
“那你要小心些……畢竟秦總這麽久也沒找過你，他要是為難你說些不好聽的話你就一隻耳進一隻耳出。”王姐一臉關切地看著我，向我提著建議。
自從上次王姐醉酒我送她迴家後，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知道了她和她老公的事，還不小心挨了她老公一巴掌後，我和王姐的關係沒有更近一步，反倒從以前的關係好變得隻是和普通同事一樣了。
也不是王姐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是我這樣做的。因為想到撞見了王姐的秘密，怕她難堪、不自在，在平時的工作上我就盡量少些與她的接觸。現在看來隻是我一個人這樣想而已，王姐在工作上還是挺幫助我的。
“謝謝王姐。”
我向王姐道過謝後去了秦智簡的辦公室。
“秦總找我什麽事？”我看向秦智簡，兩天沒見他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剛剛開會人多我都來不及好好看看他，現在辦公室裏隻有我倆了，我這才放心大膽地看向了他。
僅僅隻是兩天，他當然沒什麽變化，緊繃繃著臉，一副生日勿近的模樣。
秦智簡放下手邊正在批閱的一份文件，看向我。
與他的目光交匯的一刹那我的心狠狠地一滯，明明隻過了兩天，但我總覺得秦智簡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我心裏知道原因，但仍不願往那方麵想。
秦智簡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開始一本正經地向我交待著工作。“這次你負責的這個項目辦得還算出錯，等產品上市後公司會根據市場的反應給你一些提成……”
他說著一些官方的話但我完全沒聽進去，我有些心慌，僅僅兩天而已，感覺自己和秦智簡的距離變得無比的遙遠。
我隻能“嗯嗯”地作答，有氣無力地附和著他。
“還有，”頓了頓，秦智簡繼續說道：“通過這次項目公司也認可了你的能力，這邊還要一個項目是與一個新上市的公司合作，隻不過不是關於策劃，而是爭取市場，新公司的盈利自然不能與大公司比，你願不願意試試？”
“我願意，但是我所做的是助理和項目策劃，市場那塊兒我完全沒有接觸過，我怕我不能勝任。”
雖然我很想試試，但也隻能實話實話。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你要是想試試，公司會派市場那邊的老人提點你。”為了打消我的顧忌，秦智簡說。
“那我這邊的工作呢？”
“這邊與子公司合作的項目已經到了尾聲，後期工作也沒有前期那麽繁瑣，這邊完全不需要擔心。”
“好。”
和我說完工作上的事情，秦智簡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就這樣呢？
他把我叫來辦公室就沒什麽想說了的嗎？
“秦總還有事嗎？”
“沒了，你出去吧。”
以前我害怕被秦智簡叫來辦公室，害怕他對我動手動腳，害怕被同事們看出端倪，但現在被他叫來辦公室卻隻是簡單地交代了一番工作，這完全不像是秦智簡，他變得好陌生。
“秦總……”
“怎麽？”我頻繁打擾他的工作，讓他有些不悅。“沒什麽事就出去吧。”
這逐客令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再好待下去，悻悻地走出了秦智簡的辦公室。
我知道從他見到劉宜欣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有些東西發生了變化。
既然他心心念念的人迴來了，我現在該以怎樣的姿態留在他的身邊？情婦？自己想想都可笑。
我能和他保持一種炮友關係，畢竟你情我願，但我不願做一個第三者。
我葉青衣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何況離開秦智簡這不是我一直期望的嗎？我現在又在和自己叫什麽勁呢？
我甩了甩頭，想要將這些雜念拋出腦袋。
出了秦智簡的辦公室，他的秘書給了我一份合作公司的背景資料，還有市場部那邊前輩的聯係方式。
我迴到座位上簡單翻閱了一下，發現這些資料真是讓人頭大。
想起還有選定的照片還沒有發給陳澄，我將照片整理打包後發到了他的郵箱。
從馬爾代夫迴來之後遇到繁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工作上又遇到了新的階段開始忙碌了起來。
除了合作公司的背景資料還有談判時間，時間定在下個星期，就是說我不僅要在一個星期內熟悉市場部的基本運作方式，還要對合作公司的背景爛熟於心。光想到這兒，我就一個頭兩個大，最近真是有的忙了。
我看了看小王給我的市場部前輩的名片：張誌，市場部經理。“經理”兩字真是閃瞎了我的眼，看來這也確實是一個前輩了。
我按照名片上的聯係方式給張經理打了個電話。“喂，你好，我是陽光集團的策劃總監助理葉青衣。總監交給我一項和市場部的合作工作。因為在市場這一塊兒我還隻是個新手，希望到時您能多提點一下。”
“我知道了，關於這件事秦總也和我說過。雖然你缺乏經驗，但好在對麵的公司也隻是一個小公司，這筆單子對於我們公司而言也無足輕重。你就放手去辦吧，有什麽問題可以打電話諮詢我。到時談判我也會和你一起去，所以也沒必要緊張。”
“謝謝張經理。”聽了張經理的話我心裏很是疑惑，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單子交給我我能理解，但是我沒想到這所謂的“前輩”有這麽大的來頭，居然是市場部的經理，這就令人想不通了。
“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張經理，怪生分的，叫我老張就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沒在一個部門，但這張經理好歹也是我的一個上司。“這樣叫不太好吧……”
“沒事，我們辦公室的同事都這麽叫我，叫我張經理感覺怪生分的，大家都是同事，為公司辦事，沒必要這麽拘謹。”
聽了老張的話，我對他生出了一股好感。“好的，老張。”
掛了老張的電話，我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其他的事了，忙完這個項目真的是讓我閑下許多。就算沒有工作但也不能下班，所以我幹脆拿起關於市場那塊的資料看了起來。
我拿出筆不停地劃著重點，我發現除了大學期末考那會兒，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什麽資料了。
我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和子公司的項目才剛到後段，沒想到這麽快又迎來新的項目，我都有些開始懷念曾經百無聊賴的日子了。
“青衣，午飯時間到了，一起去吃午飯吧。”一旁的王姐探頭說道。
我剛想拒絕，但想了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王姐吃過飯了，開著她略帶期待的目光我實在不忍拒絕，也就答應了她。
一起下樓的時候王姐問我。“青衣，剛剛在辦公室秦總沒有為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