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情夫
我很想告訴華月姐我和秦智簡不是男女朋友這種關係，我們的關係沒有這麽美好，我配不上女朋友這個詞。
售貨小姐見我沒反應，趕緊戴上手套從櫃子裏拿出那串珍珠項鏈。華月姐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雙腳像是生了根，遲遲不能動。
這是送給秦智簡女朋友的，不是送給我的……
“衣衣？”見我不動，華月姐遲疑地看著我，問：“是不喜歡嗎？”
“不是……”
“那就試試吧，我覺得這個很適合你。”說完，華月姐衝售貨小姐使了個眼色，售貨小姐會意，替我戴上了珍珠項鏈。
這串項鏈的每一顆珍珠都閃著溫潤的光，但貼著我的肌膚冰涼冰涼，掛在我脖子上像是有千斤重。
售貨小姐拿來一麵鏡子放在我麵前，誇讚這條珍珠項鏈十分稱我的肌膚，顯得我的肌膚雪白光滑，不僅如此，它將我的鎖骨也凸顯得十分好看。
我無語。
隻要有人買，圓的也能被她說成方的，黑的也能被她說成白的。
華月姐拉過我，讓我麵對她，她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大手”一揮，十分豪邁地說：“結賬。”
售貨小姐春風滿麵地拿出單子準備開單子結賬。我趕緊攔住售貨小姐，對華月姐說：“華月姐這太貴重了，我平時也不習慣戴這些，你不用破費的。”
華月姐有些不開心地皺了皺眉頭：“衣衣，你這是說什麽呢！說什麽破不破費這類見外的話，我是喜歡你才想給你買的！”
見華月姐不開心了，我心裏有些慌張。“可是……”
“哎呀！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華月姐瞪著眼看向我。
我歎了口氣，隻能向她折服。等迴去了這筆錢先讓秦智簡給華月姐，然後我自己再慢慢還吧。
“你要是讓阿簡給我錢，我可就真生氣了。”華月生氣道。
我心裏一跳，趕緊把這個念頭打消。
結了賬後我想把這串項鏈摘下，但華月姐死活不幹，一定要讓我戴著。說要摘也要等到迴家了再摘，要讓秦智簡看看。
後來我拿著自己的卡給華月姐刷了個戒指，但這戒指的價格和珍珠項鏈比起來隻能說是大巫見小巫了，但華月姐十分地歡喜。見她沒有嫌棄，我也就放心了。
在一樓逛了一圈後，華月姐提議去看看男裝。
“華月姐，為什麽我們要逛男裝？”
“今天出來逛街，你不給阿簡買一套衣服嗎？”
“唔……”以前和許放在一起時，逛街比起逛女裝我更喜歡逛男裝，看見每一套好看的衣服我都會想著許放穿上的樣子，想著一定非常的帥氣，然後一個不小心就買多了。倒是給自己買的很少。和他分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逛過男裝了。
“去看看吧，你給阿簡買衣服他一定會開心的。”
是嗎？秦智簡那麽多套衣服，從西裝到運動服到休閑裝應有盡有，根本不差我這一套衣服吧。
“真的嗎？”我問華月姐。
“真的！”華月姐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
有一個問題突然竄出我的腦海。我試探著問了問華月姐：“華月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華月姐斬釘截鐵地迴答了我。
我點了點頭，想著這樣家世好、長相出色、人又溫柔的人肯定會有很多人追她吧。
“但是我已經結婚了。”華月姐一臉平靜地告訴我。
“啊？！”我一臉不敢置信。
“嗯。”華月姐點了點頭，繼續說：“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已經四五年了。”
“那你的先生呢？”
“在國外談生意呢，我覺得無聊就迴國玩段時間。”說完她還衝我眨巴了眼睛，像是十分滿意我吃驚的反應。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我控製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問道。
“家裏安排的。”
“咦？”雖然豪門世家強強聯手很正常，但是我還是沒想到華月姐也會是這樣的命運。忍不住問：“你喜歡他嗎？”
“還好吧。老實說一開始是有點反感的，但後來相處久了就會覺得他人其實還不錯的。”華月姐衝我笑笑，“最開始阿簡、章程他們知道我要嫁人了，生了我家先生好久的氣，還出手打了他一頓。”想到當時的場景，華月姐哈哈大笑。
“比起其他人，我家先生已經很好了。”華月姐笑著看向我，她眼裏有掩不住的幸福。
原來豪門聯姻也沒有那麽黑暗不堪。我很好奇，既然華月姐都能和她的丈夫好好相處，為什麽秦智簡和周娜娜就不可以。
正當我思考著這個問題時，抬頭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女人挽著一個高瘦的男人有說有笑，時不時從一旁拿過一件衣服在他身上比劃。男人也是好脾氣，一臉溫柔地看著女人，試了一套又一套她為他找的衣服。
換完一套衣服後，那女人看著男人的模樣，笑著衝過去抱了抱他，滿滿的小女人情態。男人低頭，在女人嘴角印上一吻，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女人挽住他的脖頸，在他臉頰上也迴了一吻。
我認出那個女人了，我震驚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隻是癡癡地看著他們，一時忘了移走自己的目光。
“衣衣，你看這件衣服好不好看？”華月姐叫了我老半天見我不應，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
看到那個男人和女人，她倒是比我平靜許多，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啊，是周娜娜呀。”
雖然上次在酒店秦智簡就好像說過周娜娜也在外麵有個“情夫”，但比起周娜娜背著秦智簡和別人在一起，我更吃驚地是華月姐雲淡風輕的態度。看她平時對秦智簡十分關切照顧的樣子，這樣她居然還不生氣，隻是淡淡地一句“啊，是周娜娜呀。”就像是遇到這種事在平常不過了。
我一臉不解地看向華月姐，剛想問她什麽，結果周娜娜也看見了這邊的我們。她先是一愣，臉色頓時煞白，手上的衣服沒拿穩掉在了地上。她身邊的男人被她的反應嚇到，都不顧地上的衣服，抓住她的手一陣詢問。
周娜娜不說話，眼神有些躲閃，時不時往我們這邊看兩眼。那男人抓住了她的目光看向我們，看到我時雙眉一緊，好像在仔細迴憶什麽。但這個男人我沒見過，他自然也不會認識我。看到了我一旁的華月姐，他也是微微一愣，反應倒是比周娜娜鎮定許多。
他衝華月姐點了點頭，無聲地道了聲好，他這時才想起被周娜娜不小心扔在了地上的衣服，他彎腰撿起衣服，遞給了一旁的售貨小姐。此時周娜娜迴神了，她拉過那個男人，匆匆地結過賬後跑出了店內。
看著周娜娜落荒而逃的背影，華月姐冷笑一聲，眼裏皆是不屑。我還沒在一向溫柔的華月姐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
“華月姐，剛剛那個男人是？”
像這種豪門秘辛我以為華月姐會有所避諱，問出口後就後悔了。華月姐倒是毫不避讓，直接說：“那是周娜娜的‘小白臉’”。
“本來我們都不看好阿簡和周娜娜的婚事，但是訂婚時期間出了這種事，低調點就算了，最後鬧得圈內人盡皆知，弄得好像阿簡被戴了綠帽子一樣！”說到這兒，華月姐無意識地狠狠擰住了她手中衣服的衣袖，原本光滑平坦的衣袖被她蹂躪得起了好多褶皺。
把秦智簡和綠帽子聯想到一塊兒，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大概明白過來我在笑什麽，華月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衣衣你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我趕緊收住笑，拍了拍華月姐的手。講道理，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現在還要有什麽危機意識，反正都和秦智簡的未婚妻見過麵了，我還害怕什麽？
“秦智簡身邊不是還有我嗎？華月姐你為什麽不說秦智簡？”
“這能一樣嗎！”華月姐正色道，一本正經地說：“我護短啊！”
“噗嗤。”我沒忍住又笑了出來，沒想到華月姐能這麽光明正大地說出“護短”這種話。
我明白，這所謂的“短”是秦智簡，不是我。
“衣衣，我跟你說，”華月姐一把拉近我和她的距離，她湊在我耳邊，說話時唿出的熱氣弄在我脖頸上，麻癢麻癢的。但聽完她的話後，從脖頸處蔓延出一絲涼意，爬遍了我全身。
“你知道劉宜欣嗎？”
我木訥地點了點頭，倒是華月姐表現地十分吃驚。“你為什麽會認識劉宜欣？阿簡告訴你的？！”
“不是不是”我擺手否定。“我和秦智簡當時是校友，自然知道他們的事。”
“這樣啊，沒想到你和阿簡還是校友，真是有緣啊。”我哂笑，還是挺有緣的，時隔多年第一次見麵就發生那樣的關係。
“那你肯定知道阿簡當年追過劉宜欣了？”
我點點頭。“可是當年劉宜欣並沒有答應秦智簡啊。”
華月姐抱胸冷哼一聲，字裏行間都是對劉宜欣這個人滿滿地鄙夷和不屑。“衣衣你想想，像阿簡那樣驕傲的人，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拒絕，他會一直追著劉宜欣嗎？”
想想也好像是這樣，我否定地搖了搖頭。
“阿簡追著劉宜欣時，她雖然沒有答應也沒有立刻拒絕阿簡，但她故意給阿簡營造出她對阿簡有好感的錯覺，好讓最後阿簡一追再追。這種女人享受的不就是有人追捧的快感嗎？”
我很想告訴華月姐我和秦智簡不是男女朋友這種關係，我們的關係沒有這麽美好，我配不上女朋友這個詞。
售貨小姐見我沒反應，趕緊戴上手套從櫃子裏拿出那串珍珠項鏈。華月姐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雙腳像是生了根，遲遲不能動。
這是送給秦智簡女朋友的，不是送給我的……
“衣衣？”見我不動，華月姐遲疑地看著我，問：“是不喜歡嗎？”
“不是……”
“那就試試吧，我覺得這個很適合你。”說完，華月姐衝售貨小姐使了個眼色，售貨小姐會意，替我戴上了珍珠項鏈。
這串項鏈的每一顆珍珠都閃著溫潤的光，但貼著我的肌膚冰涼冰涼，掛在我脖子上像是有千斤重。
售貨小姐拿來一麵鏡子放在我麵前，誇讚這條珍珠項鏈十分稱我的肌膚，顯得我的肌膚雪白光滑，不僅如此，它將我的鎖骨也凸顯得十分好看。
我無語。
隻要有人買，圓的也能被她說成方的，黑的也能被她說成白的。
華月姐拉過我，讓我麵對她，她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大手”一揮，十分豪邁地說：“結賬。”
售貨小姐春風滿麵地拿出單子準備開單子結賬。我趕緊攔住售貨小姐，對華月姐說：“華月姐這太貴重了，我平時也不習慣戴這些，你不用破費的。”
華月姐有些不開心地皺了皺眉頭：“衣衣，你這是說什麽呢！說什麽破不破費這類見外的話，我是喜歡你才想給你買的！”
見華月姐不開心了，我心裏有些慌張。“可是……”
“哎呀！你再這樣我就不喜歡你了！”華月姐瞪著眼看向我。
我歎了口氣，隻能向她折服。等迴去了這筆錢先讓秦智簡給華月姐，然後我自己再慢慢還吧。
“你要是讓阿簡給我錢，我可就真生氣了。”華月生氣道。
我心裏一跳，趕緊把這個念頭打消。
結了賬後我想把這串項鏈摘下，但華月姐死活不幹，一定要讓我戴著。說要摘也要等到迴家了再摘，要讓秦智簡看看。
後來我拿著自己的卡給華月姐刷了個戒指，但這戒指的價格和珍珠項鏈比起來隻能說是大巫見小巫了，但華月姐十分地歡喜。見她沒有嫌棄，我也就放心了。
在一樓逛了一圈後，華月姐提議去看看男裝。
“華月姐，為什麽我們要逛男裝？”
“今天出來逛街，你不給阿簡買一套衣服嗎？”
“唔……”以前和許放在一起時，逛街比起逛女裝我更喜歡逛男裝，看見每一套好看的衣服我都會想著許放穿上的樣子，想著一定非常的帥氣，然後一個不小心就買多了。倒是給自己買的很少。和他分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逛過男裝了。
“去看看吧，你給阿簡買衣服他一定會開心的。”
是嗎？秦智簡那麽多套衣服，從西裝到運動服到休閑裝應有盡有，根本不差我這一套衣服吧。
“真的嗎？”我問華月姐。
“真的！”華月姐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
有一個問題突然竄出我的腦海。我試探著問了問華月姐：“華月姐，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華月姐斬釘截鐵地迴答了我。
我點了點頭，想著這樣家世好、長相出色、人又溫柔的人肯定會有很多人追她吧。
“但是我已經結婚了。”華月姐一臉平靜地告訴我。
“啊？！”我一臉不敢置信。
“嗯。”華月姐點了點頭，繼續說：“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已經四五年了。”
“那你的先生呢？”
“在國外談生意呢，我覺得無聊就迴國玩段時間。”說完她還衝我眨巴了眼睛，像是十分滿意我吃驚的反應。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我控製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問道。
“家裏安排的。”
“咦？”雖然豪門世家強強聯手很正常，但是我還是沒想到華月姐也會是這樣的命運。忍不住問：“你喜歡他嗎？”
“還好吧。老實說一開始是有點反感的，但後來相處久了就會覺得他人其實還不錯的。”華月姐衝我笑笑，“最開始阿簡、章程他們知道我要嫁人了，生了我家先生好久的氣，還出手打了他一頓。”想到當時的場景，華月姐哈哈大笑。
“比起其他人，我家先生已經很好了。”華月姐笑著看向我，她眼裏有掩不住的幸福。
原來豪門聯姻也沒有那麽黑暗不堪。我很好奇，既然華月姐都能和她的丈夫好好相處，為什麽秦智簡和周娜娜就不可以。
正當我思考著這個問題時，抬頭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女人挽著一個高瘦的男人有說有笑，時不時從一旁拿過一件衣服在他身上比劃。男人也是好脾氣，一臉溫柔地看著女人，試了一套又一套她為他找的衣服。
換完一套衣服後，那女人看著男人的模樣，笑著衝過去抱了抱他，滿滿的小女人情態。男人低頭，在女人嘴角印上一吻，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女人挽住他的脖頸，在他臉頰上也迴了一吻。
我認出那個女人了，我震驚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隻是癡癡地看著他們，一時忘了移走自己的目光。
“衣衣，你看這件衣服好不好看？”華月姐叫了我老半天見我不應，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
看到那個男人和女人，她倒是比我平靜許多，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啊，是周娜娜呀。”
雖然上次在酒店秦智簡就好像說過周娜娜也在外麵有個“情夫”，但比起周娜娜背著秦智簡和別人在一起，我更吃驚地是華月姐雲淡風輕的態度。看她平時對秦智簡十分關切照顧的樣子，這樣她居然還不生氣，隻是淡淡地一句“啊，是周娜娜呀。”就像是遇到這種事在平常不過了。
我一臉不解地看向華月姐，剛想問她什麽，結果周娜娜也看見了這邊的我們。她先是一愣，臉色頓時煞白，手上的衣服沒拿穩掉在了地上。她身邊的男人被她的反應嚇到，都不顧地上的衣服，抓住她的手一陣詢問。
周娜娜不說話，眼神有些躲閃，時不時往我們這邊看兩眼。那男人抓住了她的目光看向我們，看到我時雙眉一緊，好像在仔細迴憶什麽。但這個男人我沒見過，他自然也不會認識我。看到了我一旁的華月姐，他也是微微一愣，反應倒是比周娜娜鎮定許多。
他衝華月姐點了點頭，無聲地道了聲好，他這時才想起被周娜娜不小心扔在了地上的衣服，他彎腰撿起衣服，遞給了一旁的售貨小姐。此時周娜娜迴神了，她拉過那個男人，匆匆地結過賬後跑出了店內。
看著周娜娜落荒而逃的背影，華月姐冷笑一聲，眼裏皆是不屑。我還沒在一向溫柔的華月姐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
“華月姐，剛剛那個男人是？”
像這種豪門秘辛我以為華月姐會有所避諱，問出口後就後悔了。華月姐倒是毫不避讓，直接說：“那是周娜娜的‘小白臉’”。
“本來我們都不看好阿簡和周娜娜的婚事，但是訂婚時期間出了這種事，低調點就算了，最後鬧得圈內人盡皆知，弄得好像阿簡被戴了綠帽子一樣！”說到這兒，華月姐無意識地狠狠擰住了她手中衣服的衣袖，原本光滑平坦的衣袖被她蹂躪得起了好多褶皺。
把秦智簡和綠帽子聯想到一塊兒，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大概明白過來我在笑什麽，華月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衣衣你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我趕緊收住笑，拍了拍華月姐的手。講道理，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現在還要有什麽危機意識，反正都和秦智簡的未婚妻見過麵了，我還害怕什麽？
“秦智簡身邊不是還有我嗎？華月姐你為什麽不說秦智簡？”
“這能一樣嗎！”華月姐正色道，一本正經地說：“我護短啊！”
“噗嗤。”我沒忍住又笑了出來，沒想到華月姐能這麽光明正大地說出“護短”這種話。
我明白，這所謂的“短”是秦智簡，不是我。
“衣衣，我跟你說，”華月姐一把拉近我和她的距離，她湊在我耳邊，說話時唿出的熱氣弄在我脖頸上，麻癢麻癢的。但聽完她的話後，從脖頸處蔓延出一絲涼意，爬遍了我全身。
“你知道劉宜欣嗎？”
我木訥地點了點頭，倒是華月姐表現地十分吃驚。“你為什麽會認識劉宜欣？阿簡告訴你的？！”
“不是不是”我擺手否定。“我和秦智簡當時是校友，自然知道他們的事。”
“這樣啊，沒想到你和阿簡還是校友，真是有緣啊。”我哂笑，還是挺有緣的，時隔多年第一次見麵就發生那樣的關係。
“那你肯定知道阿簡當年追過劉宜欣了？”
我點點頭。“可是當年劉宜欣並沒有答應秦智簡啊。”
華月姐抱胸冷哼一聲，字裏行間都是對劉宜欣這個人滿滿地鄙夷和不屑。“衣衣你想想，像阿簡那樣驕傲的人，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拒絕，他會一直追著劉宜欣嗎？”
想想也好像是這樣，我否定地搖了搖頭。
“阿簡追著劉宜欣時，她雖然沒有答應也沒有立刻拒絕阿簡，但她故意給阿簡營造出她對阿簡有好感的錯覺，好讓最後阿簡一追再追。這種女人享受的不就是有人追捧的快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