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做模特
秦智簡拿來一跟溫熱的濕毛巾替我擦了擦身子，待我內心感動萬分想要給他道謝時，他用一隻胳膊將我攬入他的懷中，說：“還是這樣抱著舒服。”
我無語望天，原來所謂的體貼都是為了他自己。背著秦智簡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五點半我的手機鬧鈴準時響起，我怕鈴聲太小叫不醒我所以把聲音刻意調大了些，哪知吵到了秦智簡。
他收緊放在我腰間的手，頭在我背上蹭了蹭，弄得我直癢癢。
但又怕真的吵醒他，我隻能憋著不笑。
花了點力氣掰開秦智簡的手，我趕緊拿過手機關掉鬧鍾，再小心翼翼地滑下床準備去自己房間洗漱，臨走前還特意為他掖了掖被子。我感覺自己現在不光是暖床的，還是一個伺候他飲食起居的保姆。
洗漱好後我簡單地化了個淡妝，又換了套比較幹練的衣服，總之儀表是沒問題了。
做好這些後，我下樓來到廚房準備給秦智簡做早飯。
今早給他做皮蛋瘦肉粥，粥養胃，而且又容易加熱。嗯，我承認最後一個原因才是重點。
做好皮蛋瘦肉粥後我給自己盛了一碗，又盛了一大碗放在一旁晾著。等我吃完後，另一碗也冷得差不多了，我從冰箱裏拿出保鮮膜在碗口封好，然後將它讓入冰箱。
我給鍋裏裝了點水，免得粘鍋，一會兒陳嫂清洗起來也要方便許多。
做好這些後，我拿了車庫的鑰匙，剛想出門，卻接到了周莉的電話。
聽了她的話，我情緒失控，咆哮出聲：“你說什麽！”
電話那頭的周莉被我激動地情緒嚇到了，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就是……那名中國模特說她臨時沒空……”
“為什麽會臨時沒空？周一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要聯係她的經紀人，沒空完全可以當時得到答複重新選模特，你告訴我為什麽會臨時沒空！”
“就……”
“臨時沒空也可以，為什麽昨天你不告訴我？”
“昨天你沒在公司……”周莉聲音如蚊。
“是，我是沒在公司，那公司就沒其他人了嗎！我不在你找組長不行嗎！找秦總不行嗎！”
“我……”周莉還想解釋。
“就算是不行，你有我號碼，昨天為什麽不打電話告訴我？”我大聲質問她。
“我……我忘了……”
忘了，這個理由真是好。我冷笑一聲，說：“還真像你說的，公司不是你的，你也不用上心。”
工作疏忽就是工作疏忽，再多解釋也沒用了。不等她繼續說下去，我直接將電話掛斷。
我深唿一口氣，不知道陳澄能不能又看在同為校友的份上再幫我一次。這時候陳澄可能在休息，打擾到他不大好。我翻了翻文件，找到化妝師的電話撥了過去。
好在化妝師已經醒了，我告訴她工作上出了變故，我就不去接她了，讓她自己去陳澄的工作室。
等到了陳澄工作室見到他我再當麵跟他說明情況吧。
今天的工作才開始居然就出了這麽大的岔子！我揉了揉太陽穴，緩了緩神，轉身出了別墅門。
秦智簡一般上班會開suv，我選了輛不知道型號但看起來很低調的黑色寶馬，準備開這輛去陳澄的工作室。
好在現在時間還很早，路上車輛並不多，開起來也還很順暢。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到了陳澄工作室的小區外。
陳澄已經給保安打過招唿，停好車，我向陳澄的工作室走去。沿路一直在做心裏建設，想著自己該怎麽告訴他這件事。他會不會認為我們公司辦事不利，以後不再與我們公司合作？雖然也有其他的攝影師，但像陳澄業內優秀的攝影師還是少有的。
想著想著就到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他應該已經起來了吧。我伸手按了按門鈴。
我還在給自己做著心裏建設門就打開了。
“葉青衣，早上好。”
“早上好……”陳澄已經換好了常服，眼中一片清明，看來是起了有段時間了。
“那個……”我剛想說話就被他打斷了。
“先進來再說吧。”他側身讓開一條道。我訥訥點頭，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陳澄將我引進待客室，問：“你要說什麽？”
剛剛被他打斷，我這時頭腦中有些懵，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我雙手放在桌上，右手的指甲摳著左手的關節，躊躇著該怎麽說。
“發生什麽事了嗎？不要緊的，你說就是了。”陳澄溫柔地說道。
我心裏一橫，告訴了他。“由於一個員工工作的疏忽，那位中國模特來不了了。”
以為陳澄會怪責我們工作的疏忽，哪知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這樣啊。”
我一懵，他這反應是什麽意思？是不在乎還是冷漠？
拿捏不住他的心思，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現在臨時找模特已經來不及了，早上的拍攝要不要取消？”
其實我是怕他心情不好，連著要取消下午的拍攝。
“為什麽要取消？”
“啊？”
“你當模特不就行了嗎？”
“啊！”我目瞪口呆，連著“啊”了兩聲，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除了年齡不符，你其他一切還是挺符合的。”我一臉黑線，這是誇我還是在損我。
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告訴陳澄，“是老板。”
陳澄點了點頭。我起身出去接了電話。
“葉青衣，我不喜歡吃皮蛋！”秦智簡在電話那頭不悅地說。
我一個頭兩個大，揉了揉太陽穴。怕陳澄聽到談話內容，故意壓了壓聲音。“好好好，我下次不給你做這個了。”
“哼。”
“對了，”我開始一本正經地向秦智簡匯報工作。“今天早上周莉打來電話，她沒有聯係好模特，現在為了拍攝進程，陳澄讓我當模特，可以嗎？”
秦智簡略微沉吟。“你把電話給陳澄。”
“你等一下。”
我迴到待客室，問陳澄。“我們老板想要和你說話，可以嗎？”
他點了點頭，我將電話遞給他。
“你好。”我聽不到秦智簡說話，心裏有點發慌。
“嗯，是的。”
“不要緊，她很合適。”
“違約金就不用了，反正也能按時拍，而且葉青衣是我朋友，不要緊的。”
又說了一會兒，陳澄將電話遞給我。“你老板有話要和你說。”
“喂？”
“周莉到底怎麽迴事？”秦智簡劈頭蓋臉地問道。
我如實將情況告訴了秦智簡，秦智簡聲音低了幾度，聽起來很是冷漠。“你今天忙完後迴去寫個報告，明天交給我。”
不等我迴答，秦智簡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裏傳來的一陣“嘟嘟”聲，我覺得十分地疲憊，不禁歎了口氣。
八點鍾，化妝師準時到達工作室，我將情況簡單跟她說了下，告訴她模特現在換我來做。
化妝師很是納悶，但也沒多問什麽。
從集團名下的品牌裏選了幾套衣服讓化妝師和陳澄作為參考，兩人討論了一番後，最後選定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和米色的印花長裙。
陳澄將我們帶去化妝間，化妝間的旁邊就是更衣室，化妝師先去化妝間準備一下，陳澄去最簡單的布景那兒調光，我則去更衣室換衣服。
換完衣服後，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的自己，有些赧然。大紅的旗袍映得我麵色更加紅潤，使我的身體更加凹凸有致。旗袍開叉到膝蓋上方，雖然不是很暴露，但相對於長裙還是讓人覺得有些難為情。
在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推掉這份委托時，不給我反悔的機會，化妝師敲了敲門。“葉小姐，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趕緊應道。
我踩著白色的高跟鞋走了出去，看到出來的我，化妝師眼睛一亮，她不禁誇道：“葉小姐你真好看，一點都不比那些模特差！”
我哂笑，有點不敢相信化妝師的話。我的長相頂多算是清秀，離好看還是差了些，就身材上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真的嗎？”我不禁問她。
“當然！一會兒讓我把你化得更好看些！”化妝師自信滿滿地說道。
她給我臉上噴了些水，說是補水用，然後又拿出一些乳液在我臉上塗塗抹抹。之後的程序我就有些看不懂了，反正無非是打底、遮瑕那一套。
大概半個小時後，化妝師化完了妝，但她沒有立馬收工，而是掏出一把梳子開始對我的頭發進行造型。
十五分鍾後，對我的“改造”終於是完成了。我盯著鏡子裏的人，這個人是我，但又不像我。從眼角眉梢、鼻梁嘴唇都能看出我自己的影子，但五官都要比我精致太多。
這時陳澄也進了化妝間，
“怎麽樣？我的手藝不錯吧？”化妝師問。
陳澄盯著鏡子裏的我，說：“很好看。”
知道他是在誇化妝師，但我還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陳澄將我帶到棕色的背景布前，讓我坐在一把藤椅上，提醒我要放鬆。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是第二次做模特，缺少這方麵額經驗，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放鬆，你覺得怎麽舒服就怎麽坐。”
聽到這句話，我像是拿到了特赦令。
我翹起右腿放在左腿的膝蓋上，然後左右手交叉放在了右大腿上，身子向右傾斜，倚在了藤椅的椅背上。
“很好，就這樣，眼睛看向左下方。”
我照做。陳澄拿著相機，360°圍著我拍了一圈。
我有些納悶。
秦智簡拿來一跟溫熱的濕毛巾替我擦了擦身子，待我內心感動萬分想要給他道謝時，他用一隻胳膊將我攬入他的懷中，說：“還是這樣抱著舒服。”
我無語望天，原來所謂的體貼都是為了他自己。背著秦智簡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五點半我的手機鬧鈴準時響起，我怕鈴聲太小叫不醒我所以把聲音刻意調大了些，哪知吵到了秦智簡。
他收緊放在我腰間的手，頭在我背上蹭了蹭，弄得我直癢癢。
但又怕真的吵醒他，我隻能憋著不笑。
花了點力氣掰開秦智簡的手，我趕緊拿過手機關掉鬧鍾，再小心翼翼地滑下床準備去自己房間洗漱，臨走前還特意為他掖了掖被子。我感覺自己現在不光是暖床的，還是一個伺候他飲食起居的保姆。
洗漱好後我簡單地化了個淡妝，又換了套比較幹練的衣服，總之儀表是沒問題了。
做好這些後，我下樓來到廚房準備給秦智簡做早飯。
今早給他做皮蛋瘦肉粥，粥養胃，而且又容易加熱。嗯，我承認最後一個原因才是重點。
做好皮蛋瘦肉粥後我給自己盛了一碗，又盛了一大碗放在一旁晾著。等我吃完後，另一碗也冷得差不多了，我從冰箱裏拿出保鮮膜在碗口封好，然後將它讓入冰箱。
我給鍋裏裝了點水，免得粘鍋，一會兒陳嫂清洗起來也要方便許多。
做好這些後，我拿了車庫的鑰匙，剛想出門，卻接到了周莉的電話。
聽了她的話，我情緒失控，咆哮出聲：“你說什麽！”
電話那頭的周莉被我激動地情緒嚇到了，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就是……那名中國模特說她臨時沒空……”
“為什麽會臨時沒空？周一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要聯係她的經紀人，沒空完全可以當時得到答複重新選模特，你告訴我為什麽會臨時沒空！”
“就……”
“臨時沒空也可以，為什麽昨天你不告訴我？”
“昨天你沒在公司……”周莉聲音如蚊。
“是，我是沒在公司，那公司就沒其他人了嗎！我不在你找組長不行嗎！找秦總不行嗎！”
“我……”周莉還想解釋。
“就算是不行，你有我號碼，昨天為什麽不打電話告訴我？”我大聲質問她。
“我……我忘了……”
忘了，這個理由真是好。我冷笑一聲，說：“還真像你說的，公司不是你的，你也不用上心。”
工作疏忽就是工作疏忽，再多解釋也沒用了。不等她繼續說下去，我直接將電話掛斷。
我深唿一口氣，不知道陳澄能不能又看在同為校友的份上再幫我一次。這時候陳澄可能在休息，打擾到他不大好。我翻了翻文件，找到化妝師的電話撥了過去。
好在化妝師已經醒了，我告訴她工作上出了變故，我就不去接她了，讓她自己去陳澄的工作室。
等到了陳澄工作室見到他我再當麵跟他說明情況吧。
今天的工作才開始居然就出了這麽大的岔子！我揉了揉太陽穴，緩了緩神，轉身出了別墅門。
秦智簡一般上班會開suv，我選了輛不知道型號但看起來很低調的黑色寶馬，準備開這輛去陳澄的工作室。
好在現在時間還很早，路上車輛並不多，開起來也還很順暢。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到了陳澄工作室的小區外。
陳澄已經給保安打過招唿，停好車，我向陳澄的工作室走去。沿路一直在做心裏建設，想著自己該怎麽告訴他這件事。他會不會認為我們公司辦事不利，以後不再與我們公司合作？雖然也有其他的攝影師，但像陳澄業內優秀的攝影師還是少有的。
想著想著就到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他應該已經起來了吧。我伸手按了按門鈴。
我還在給自己做著心裏建設門就打開了。
“葉青衣，早上好。”
“早上好……”陳澄已經換好了常服，眼中一片清明，看來是起了有段時間了。
“那個……”我剛想說話就被他打斷了。
“先進來再說吧。”他側身讓開一條道。我訥訥點頭，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陳澄將我引進待客室，問：“你要說什麽？”
剛剛被他打斷，我這時頭腦中有些懵，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他。我雙手放在桌上，右手的指甲摳著左手的關節，躊躇著該怎麽說。
“發生什麽事了嗎？不要緊的，你說就是了。”陳澄溫柔地說道。
我心裏一橫，告訴了他。“由於一個員工工作的疏忽，那位中國模特來不了了。”
以為陳澄會怪責我們工作的疏忽，哪知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這樣啊。”
我一懵，他這反應是什麽意思？是不在乎還是冷漠？
拿捏不住他的心思，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現在臨時找模特已經來不及了，早上的拍攝要不要取消？”
其實我是怕他心情不好，連著要取消下午的拍攝。
“為什麽要取消？”
“啊？”
“你當模特不就行了嗎？”
“啊！”我目瞪口呆，連著“啊”了兩聲，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除了年齡不符，你其他一切還是挺符合的。”我一臉黑線，這是誇我還是在損我。
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告訴陳澄，“是老板。”
陳澄點了點頭。我起身出去接了電話。
“葉青衣，我不喜歡吃皮蛋！”秦智簡在電話那頭不悅地說。
我一個頭兩個大，揉了揉太陽穴。怕陳澄聽到談話內容，故意壓了壓聲音。“好好好，我下次不給你做這個了。”
“哼。”
“對了，”我開始一本正經地向秦智簡匯報工作。“今天早上周莉打來電話，她沒有聯係好模特，現在為了拍攝進程，陳澄讓我當模特，可以嗎？”
秦智簡略微沉吟。“你把電話給陳澄。”
“你等一下。”
我迴到待客室，問陳澄。“我們老板想要和你說話，可以嗎？”
他點了點頭，我將電話遞給他。
“你好。”我聽不到秦智簡說話，心裏有點發慌。
“嗯，是的。”
“不要緊，她很合適。”
“違約金就不用了，反正也能按時拍，而且葉青衣是我朋友，不要緊的。”
又說了一會兒，陳澄將電話遞給我。“你老板有話要和你說。”
“喂？”
“周莉到底怎麽迴事？”秦智簡劈頭蓋臉地問道。
我如實將情況告訴了秦智簡，秦智簡聲音低了幾度，聽起來很是冷漠。“你今天忙完後迴去寫個報告，明天交給我。”
不等我迴答，秦智簡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裏傳來的一陣“嘟嘟”聲，我覺得十分地疲憊，不禁歎了口氣。
八點鍾，化妝師準時到達工作室，我將情況簡單跟她說了下，告訴她模特現在換我來做。
化妝師很是納悶，但也沒多問什麽。
從集團名下的品牌裏選了幾套衣服讓化妝師和陳澄作為參考，兩人討論了一番後，最後選定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和米色的印花長裙。
陳澄將我們帶去化妝間，化妝間的旁邊就是更衣室，化妝師先去化妝間準備一下，陳澄去最簡單的布景那兒調光，我則去更衣室換衣服。
換完衣服後，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的自己，有些赧然。大紅的旗袍映得我麵色更加紅潤，使我的身體更加凹凸有致。旗袍開叉到膝蓋上方，雖然不是很暴露，但相對於長裙還是讓人覺得有些難為情。
在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推掉這份委托時，不給我反悔的機會，化妝師敲了敲門。“葉小姐，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趕緊應道。
我踩著白色的高跟鞋走了出去，看到出來的我，化妝師眼睛一亮，她不禁誇道：“葉小姐你真好看，一點都不比那些模特差！”
我哂笑，有點不敢相信化妝師的話。我的長相頂多算是清秀，離好看還是差了些，就身材上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真的嗎？”我不禁問她。
“當然！一會兒讓我把你化得更好看些！”化妝師自信滿滿地說道。
她給我臉上噴了些水，說是補水用，然後又拿出一些乳液在我臉上塗塗抹抹。之後的程序我就有些看不懂了，反正無非是打底、遮瑕那一套。
大概半個小時後，化妝師化完了妝，但她沒有立馬收工，而是掏出一把梳子開始對我的頭發進行造型。
十五分鍾後，對我的“改造”終於是完成了。我盯著鏡子裏的人，這個人是我，但又不像我。從眼角眉梢、鼻梁嘴唇都能看出我自己的影子，但五官都要比我精致太多。
這時陳澄也進了化妝間，
“怎麽樣？我的手藝不錯吧？”化妝師問。
陳澄盯著鏡子裏的我，說：“很好看。”
知道他是在誇化妝師，但我還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陳澄將我帶到棕色的背景布前，讓我坐在一把藤椅上，提醒我要放鬆。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是第二次做模特，缺少這方麵額經驗，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放鬆，你覺得怎麽舒服就怎麽坐。”
聽到這句話，我像是拿到了特赦令。
我翹起右腿放在左腿的膝蓋上，然後左右手交叉放在了右大腿上，身子向右傾斜，倚在了藤椅的椅背上。
“很好，就這樣，眼睛看向左下方。”
我照做。陳澄拿著相機，360°圍著我拍了一圈。
我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