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夜還很長
看著自己身邊空出的座位，秦智簡抬頭掃了一眼全場。“怎麽，是有人沒到嗎？”誰都知道，這秦總最討厭的就是不準時。
下麵一陣安靜，沒有人答話。迫於壓力，離秦智簡最近的我們組組長開了口：“都到了，秦總。”
“都到了？”秦智簡冷笑。“既然都到了，那這些座位是準備留給誰？”
無法，坐在前排的同事們隻能極不情願地往前挪，但秦智簡旁邊仍空出了一個位置。
周莉站了起來，款款向座位走去。
“葉青衣。”秦智簡點到我的名，我頓時端坐，眼觀鼻，鼻觀心。“你坐這邊，做一下會議記錄。”
“可是，這是您秘書的……”
“聽不懂話嗎！”秦智簡突然抬高了聲音，嚇得我一抖。
在同事們同情地眼光以及周莉憤恨的目光下，我坐在了秦智簡旁邊，如坐針氈。
秦智簡離我的距離很近，不足半米。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在大庭廣眾一下和他的距離這麽近，感覺同事們看他時目光總會在我這兒轉一圈，讓我很是不自在。
“今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飯時聽到一些關於我的謠言。”
我心裏一緊，暗道不好，心虛地低下了頭。老實說，我謠言又不是我傳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秦智簡語氣平淡，聽不出起伏，“在會議開始之前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他點了中午那桌討論謠言中心的a的名字，“公司請你們來，是讓你們工作，而不是為了讓你們無時無刻討論上司。”
說完，他將目光掃向眾人。“既然大家都這麽閑，那以後午飯的時間還是免了吧。”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口頭一說，怎麽可能會取消午飯時間，但還是紛紛倒抽一口氣。
秦智簡食指敲了敲桌麵，“篤篤”的響聲傳遍了整個會議室。他眼神一轉，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葉青衣。”
“是……”
“別偷懶，繼續做記錄。”我默默點頭，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最近公司有兩個很重要的項目，除了與子公司合作推出的化妝品係列還有一個項目。第一個項目已經啟動，主要由我負責。第二個項目如果取得收益，公司將會對負責小組進行分紅，抽取盈利的百分之二十。而負責這個項目的也就主要是你們這個小組。”
秦智簡的話頓時讓會議室的氣氛高漲。“我希望你們能認真工作，對公司負責，對自己負責。”
秦智簡的話讓我心中也不由得一動。公司普通的項目收益少說也有100萬，保守估計，就算盈利100萬，最後分給我們員工的就是20萬，那麽平均下來一個人就有一萬到兩萬不等的分紅。對於我們這種普通白領，這可是相當於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在這之前，公司大多數人都認為秦智簡是有名無實的總監，空降上位，能力肯定不怎麽樣。沒想到秦智簡先是批評了一位傳謠言的同事，然後又放出分紅的消息。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很好地籠絡了人心。光是在這馭人之術上，秦智簡已經很是出色了。
“至於謠言中說我苛責員工……”秦智簡頓了頓，將目光看向我。我心中一頓，知道自己是要完蛋了。“其實這謠言真假參半，我不會無關的去苛責公司的員工，倒是一些對待工作不認真上進的，我可就不會客氣了。尤其是……”
秦智簡掃了一圈，雖然沒有點名批評，但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我。
我全身僵硬。
這仇報得真快。
會議結束之後我留下來繼續整理會議記錄，同事們忙著迴辦公室準備項目方案。在會議上已經有好幾個人提出了不錯的點子，展示了空前的積極性。
整理好後我將會議記錄用郵件發給了秦智簡的秘書。迴到辦公室，同事們還在討論項目的事，最後組長一錘定音，決定趁著這股幹勁讓大家集體加班。
隨即加班計劃上報審批，然後通過了。
若是平時需要加班，大家肯定是怨聲載道，但今天同事們情緒格外地高漲。看來那一萬多獎金的吸引力可不是蓋的。
我算了一下加班費還是十分可觀的。
反正最近忙著另一個項目，迴去了也是要熬夜工作，在公司工作還有加班費拿，何樂而不為呢？
秦智簡在加班後就離開了公司，留下我們這群員工在公司奮鬥。加完班已經十一點了，別說公交，連地鐵都沒了。
若是做的士迴別墅，我今天的加班費也沒了。
想了想，我決定去吃點東西和洗漱用品，然後迴公司打地鋪。
出了公司大門，旁邊街道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我沒有想太多，沿著街道繼續走，看看有沒有商店。
但是這輛車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走過一段時間後它還跟著我。一陣冷風刮過，想到電視裏經常報導的午夜變態，我不禁一抖，汗毛紛紛豎起。腦海中充滿了先奸後殺、先殺後奸這些字眼。
想不了那麽多了，我踩著高跟鞋拔腿就跑。
可是人怎麽跑得過汽車，更何況還是法拉利，這輛車一直囂張地追著我。我心裏一急，跑得慌不擇路，一下沒看清腳下，腳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完了，我就就不該貪圖那點加班費，這下好了，遇到變態了。
法拉利刷的一下在我麵前停下，我拚命想要站起，但是因為驚嚇，我渾身無力。隨即車上下來一人，陰影罩在了我頭頂，絕望鋪麵而來。
“葉青衣！”
這……這是秦智簡的聲音？
因為一天的工作再加上剛剛的奔跑，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變得十分淩亂。
又因為摔了一跤的原因，坐在地上的我變得衣衫不整，還有一隻鞋掉在了不遠外的地上。
“你跑什麽跑！”真的是秦智簡。
我抬頭看見秦智簡一臉憤怒，被嚇得有些癡傻的我從眼中流下兩行清淚。
看著莫名其妙哭出來的我，秦智簡的心中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一捏，一緊之後又是一陣柔軟。“你說跑什麽跑。”
秦智簡蹲下來看著我，與我目光平齊。我開始抽噎，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你追我幹嘛呀……”
“你跑我當然追呀。”
“你追我當然要跑啊！”
“.......”
“大晚上的……我以為被變態跟蹤……你這樣……我能不跑嗎”我抽抽搭搭地控訴秦智簡。
秦智簡沒法，隻能服軟。“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著你。”他伸出手，試圖扶我起來。
我不領情，一把甩開他的手。“你說你沒事跟著我幹嘛呀！有病呀你！”
秦智簡也有些動怒，但看我像個孩子一樣耍賴地坐在地上，又抿嘴笑了，“都是我的錯行不行，我不該追你，也不該跟蹤你，更不該怕你沒車來接你。”
“......”
意思我要感動得謝天謝地麽？
我不搭理他。
秦智簡打開車門將我抱了進去。
他將車緩緩開了出去，將敞篷打開，初夏的晚風吹在臉上十分的舒適，漸漸地我就停止了哭泣。
冷靜下來後，我羞愧得恨不得跳車。
真是……真是太難為情了！
我居然把秦智簡當成變態，還那麽的得理不饒人。
......
我擰著衣服，一盞盞滑過的路燈照亮了我臉上的紅暈。一頭撞死算了！
這次秦智簡還是直接將車子開入了車庫。
秦智簡湊了過來，他的一隻手緩緩纏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放倒我的椅背，整個人罩在了我的上方。
我的身體一僵，意識立馬迴籠。
“秦智簡……你這是要幹嘛？”
“葉青衣你明知故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頂上了我的小腹。
我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這是在車裏，明明走幾步就可以迴別墅了。
秦智簡跨坐在我身上，取下領帶將我的手纏住，他骨節分明的手做著那樣的動作時真是十分的性感，但是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仍想推拒，但是奈何手被高高推過頭頂，動彈不得。
“葉青衣，你忘了嗎，乙方要無條件滿足甲方身體上的需求。”想到合同上的條例，我停下了動作。
秦智簡溫柔地撫過我的臉，在我的耳邊柔聲說道：“真乖。”
秦智簡的嗓音低沉而又性感，我不由自主地軟了身子。
他的手從我的裙下伸入，從大腿撫向小腹，再從小腹撫向雙乳。他就那樣摩挲著，動作輕微而又溫柔，待我就像是他手中的一件藝術品一樣。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輕咬著我的耳垂，將炙熱的唿吸唿在我的脖頸上。“別急，夜還很長。”
我的意識隨著秦智簡的動作慢慢沉淪，感受到身體上的墮落，歡欣與羞愧在我心中衝撞。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向他：他背對著車庫內的光，整個人變得模糊；即使這樣，我仍能看清他修長的睫毛、堅挺的鼻梁還有因為快感抿緊的唇瓣。
真是奇怪，我明明看不清，卻又看得清。
我又想到了當初秦智簡對我不屑一顧的模樣，即使那樣，我仍堅持對他的追求。
那時的他雖然表現出對我的抗拒，但我卻覺得他就在我身邊。而現在，我和他在這樣一個地方做著親密的事情，我卻覺得兩人變得十分遙遠。
看著自己身邊空出的座位，秦智簡抬頭掃了一眼全場。“怎麽，是有人沒到嗎？”誰都知道，這秦總最討厭的就是不準時。
下麵一陣安靜，沒有人答話。迫於壓力，離秦智簡最近的我們組組長開了口：“都到了，秦總。”
“都到了？”秦智簡冷笑。“既然都到了，那這些座位是準備留給誰？”
無法，坐在前排的同事們隻能極不情願地往前挪，但秦智簡旁邊仍空出了一個位置。
周莉站了起來，款款向座位走去。
“葉青衣。”秦智簡點到我的名，我頓時端坐，眼觀鼻，鼻觀心。“你坐這邊，做一下會議記錄。”
“可是，這是您秘書的……”
“聽不懂話嗎！”秦智簡突然抬高了聲音，嚇得我一抖。
在同事們同情地眼光以及周莉憤恨的目光下，我坐在了秦智簡旁邊，如坐針氈。
秦智簡離我的距離很近，不足半米。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在大庭廣眾一下和他的距離這麽近，感覺同事們看他時目光總會在我這兒轉一圈，讓我很是不自在。
“今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飯時聽到一些關於我的謠言。”
我心裏一緊，暗道不好，心虛地低下了頭。老實說，我謠言又不是我傳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秦智簡語氣平淡，聽不出起伏，“在會議開始之前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他點了中午那桌討論謠言中心的a的名字，“公司請你們來，是讓你們工作，而不是為了讓你們無時無刻討論上司。”
說完，他將目光掃向眾人。“既然大家都這麽閑，那以後午飯的時間還是免了吧。”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口頭一說，怎麽可能會取消午飯時間，但還是紛紛倒抽一口氣。
秦智簡食指敲了敲桌麵，“篤篤”的響聲傳遍了整個會議室。他眼神一轉，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葉青衣。”
“是……”
“別偷懶，繼續做記錄。”我默默點頭，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最近公司有兩個很重要的項目，除了與子公司合作推出的化妝品係列還有一個項目。第一個項目已經啟動，主要由我負責。第二個項目如果取得收益，公司將會對負責小組進行分紅，抽取盈利的百分之二十。而負責這個項目的也就主要是你們這個小組。”
秦智簡的話頓時讓會議室的氣氛高漲。“我希望你們能認真工作，對公司負責，對自己負責。”
秦智簡的話讓我心中也不由得一動。公司普通的項目收益少說也有100萬，保守估計，就算盈利100萬，最後分給我們員工的就是20萬，那麽平均下來一個人就有一萬到兩萬不等的分紅。對於我們這種普通白領，這可是相當於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在這之前，公司大多數人都認為秦智簡是有名無實的總監，空降上位，能力肯定不怎麽樣。沒想到秦智簡先是批評了一位傳謠言的同事，然後又放出分紅的消息。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很好地籠絡了人心。光是在這馭人之術上，秦智簡已經很是出色了。
“至於謠言中說我苛責員工……”秦智簡頓了頓，將目光看向我。我心中一頓，知道自己是要完蛋了。“其實這謠言真假參半，我不會無關的去苛責公司的員工，倒是一些對待工作不認真上進的，我可就不會客氣了。尤其是……”
秦智簡掃了一圈，雖然沒有點名批評，但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我。
我全身僵硬。
這仇報得真快。
會議結束之後我留下來繼續整理會議記錄，同事們忙著迴辦公室準備項目方案。在會議上已經有好幾個人提出了不錯的點子，展示了空前的積極性。
整理好後我將會議記錄用郵件發給了秦智簡的秘書。迴到辦公室，同事們還在討論項目的事，最後組長一錘定音，決定趁著這股幹勁讓大家集體加班。
隨即加班計劃上報審批，然後通過了。
若是平時需要加班，大家肯定是怨聲載道，但今天同事們情緒格外地高漲。看來那一萬多獎金的吸引力可不是蓋的。
我算了一下加班費還是十分可觀的。
反正最近忙著另一個項目，迴去了也是要熬夜工作，在公司工作還有加班費拿，何樂而不為呢？
秦智簡在加班後就離開了公司，留下我們這群員工在公司奮鬥。加完班已經十一點了，別說公交，連地鐵都沒了。
若是做的士迴別墅，我今天的加班費也沒了。
想了想，我決定去吃點東西和洗漱用品，然後迴公司打地鋪。
出了公司大門，旁邊街道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我沒有想太多，沿著街道繼續走，看看有沒有商店。
但是這輛車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走過一段時間後它還跟著我。一陣冷風刮過，想到電視裏經常報導的午夜變態，我不禁一抖，汗毛紛紛豎起。腦海中充滿了先奸後殺、先殺後奸這些字眼。
想不了那麽多了，我踩著高跟鞋拔腿就跑。
可是人怎麽跑得過汽車，更何況還是法拉利，這輛車一直囂張地追著我。我心裏一急，跑得慌不擇路，一下沒看清腳下，腳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完了，我就就不該貪圖那點加班費，這下好了，遇到變態了。
法拉利刷的一下在我麵前停下，我拚命想要站起，但是因為驚嚇，我渾身無力。隨即車上下來一人，陰影罩在了我頭頂，絕望鋪麵而來。
“葉青衣！”
這……這是秦智簡的聲音？
因為一天的工作再加上剛剛的奔跑，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變得十分淩亂。
又因為摔了一跤的原因，坐在地上的我變得衣衫不整，還有一隻鞋掉在了不遠外的地上。
“你跑什麽跑！”真的是秦智簡。
我抬頭看見秦智簡一臉憤怒，被嚇得有些癡傻的我從眼中流下兩行清淚。
看著莫名其妙哭出來的我，秦智簡的心中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一捏，一緊之後又是一陣柔軟。“你說跑什麽跑。”
秦智簡蹲下來看著我，與我目光平齊。我開始抽噎，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你追我幹嘛呀……”
“你跑我當然追呀。”
“你追我當然要跑啊！”
“.......”
“大晚上的……我以為被變態跟蹤……你這樣……我能不跑嗎”我抽抽搭搭地控訴秦智簡。
秦智簡沒法，隻能服軟。“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著你。”他伸出手，試圖扶我起來。
我不領情，一把甩開他的手。“你說你沒事跟著我幹嘛呀！有病呀你！”
秦智簡也有些動怒，但看我像個孩子一樣耍賴地坐在地上，又抿嘴笑了，“都是我的錯行不行，我不該追你，也不該跟蹤你，更不該怕你沒車來接你。”
“......”
意思我要感動得謝天謝地麽？
我不搭理他。
秦智簡打開車門將我抱了進去。
他將車緩緩開了出去，將敞篷打開，初夏的晚風吹在臉上十分的舒適，漸漸地我就停止了哭泣。
冷靜下來後，我羞愧得恨不得跳車。
真是……真是太難為情了！
我居然把秦智簡當成變態，還那麽的得理不饒人。
......
我擰著衣服，一盞盞滑過的路燈照亮了我臉上的紅暈。一頭撞死算了！
這次秦智簡還是直接將車子開入了車庫。
秦智簡湊了過來，他的一隻手緩緩纏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放倒我的椅背，整個人罩在了我的上方。
我的身體一僵，意識立馬迴籠。
“秦智簡……你這是要幹嘛？”
“葉青衣你明知故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頂上了我的小腹。
我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這是在車裏，明明走幾步就可以迴別墅了。
秦智簡跨坐在我身上，取下領帶將我的手纏住，他骨節分明的手做著那樣的動作時真是十分的性感，但是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仍想推拒，但是奈何手被高高推過頭頂，動彈不得。
“葉青衣，你忘了嗎，乙方要無條件滿足甲方身體上的需求。”想到合同上的條例，我停下了動作。
秦智簡溫柔地撫過我的臉，在我的耳邊柔聲說道：“真乖。”
秦智簡的嗓音低沉而又性感，我不由自主地軟了身子。
他的手從我的裙下伸入，從大腿撫向小腹，再從小腹撫向雙乳。他就那樣摩挲著，動作輕微而又溫柔，待我就像是他手中的一件藝術品一樣。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輕咬著我的耳垂，將炙熱的唿吸唿在我的脖頸上。“別急，夜還很長。”
我的意識隨著秦智簡的動作慢慢沉淪，感受到身體上的墮落，歡欣與羞愧在我心中衝撞。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向他：他背對著車庫內的光，整個人變得模糊；即使這樣，我仍能看清他修長的睫毛、堅挺的鼻梁還有因為快感抿緊的唇瓣。
真是奇怪，我明明看不清，卻又看得清。
我又想到了當初秦智簡對我不屑一顧的模樣，即使那樣，我仍堅持對他的追求。
那時的他雖然表現出對我的抗拒，但我卻覺得他就在我身邊。而現在，我和他在這樣一個地方做著親密的事情，我卻覺得兩人變得十分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