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安慰它不香嗎?非要逼我又想送你《語言藝術》!一套衣服從一旁扔過來:“把你身上的破爛換下來扔掉。”雲昭一把接住, 看顧邗繼續去處理銀刃的傷勢。大傻多是皮外傷,這個倒不嚴重,以五級異獸的自愈能力很快就能恢複, 嚴重的是被蟒蛇攪斷的幾根骨頭。檢查一番,給傷口上了藥正了骨頭,又丟給銀刃兩顆四級心核作為戰後獎勵。顧邗一轉身見雲昭站著不動,挑眉:“沒什麽大礙, 它恢複力強悍,躺幾天就行, 去把你那身濕衣服脫下來, 低等級防寒服也就防寒作用了。”表情之嫌棄讓雲昭誤以為自己穿的衣服在糞水裏裹了一圈。默看銀刃一口咬住心核, 嘎嘣脆吃得一幹二淨, 確認這傻狼沒什麽大事後,他才承受著顧邗的嘲諷,往衛生間走。一轉身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顧邗真是小氣得不可思議, 就因為進城那天他調侃了句皮毛大衣,竟然就把這個梗記到現在來懟他, 真是絕了。雖然顧邗對防寒服仿佛不以為然, 但那是對他而言。雲昭反而覺得這一套衣服好得不能再好,防寒防水效果極佳,要不是衣服破了導致效果變弱, 他還挺舍不得換。換好衣服, 一股獨屬於顧邗的淺淡味道霸道地竄進鼻尖。略有些不自在地將過長的袖口卷起來, 明明顧邗也沒比他高很多, 但衣服上身卻襯得他像偷穿大人衣服的高中生,真是太不公平。迅速穿好,朝後車廂走去, 邊走邊問:“城外現在獸潮襲擊,我們能出城嗎?你、受傷了?”雲昭腳步一頓,隻見顧邗正單腿支在沙發上,給自己處理傷勢。線條流暢肌肉結實的肩膀上,左肩一條明顯的貫穿傷格外明顯,血肉模糊。雲昭看得表情微變,快步走過去:“需要我幫忙嗎,傷勢怎麽樣?”一邊懊惱自己的大意,之前竟然沒發現顧大佬竟然受傷。肩膀上明顯傷口很深,但剛才愣是一聲不吭,舉著手給他仔細處理了傷口,隻要有腦子都能知道一直抬手對肩膀的傷勢極具壓迫。“沒事。”顧邗丟過來一團紗布:“正好給我裹起來,別裹多了,纏兩圈就行。”雲昭默默舉起自己包得跟粽子似得手,把我包成這樣的你有什麽資格說隻纏兩圈?但對上顧邗上揚的劍眉,他慫了。掃過已經消毒清理、也上好藥的傷口,他仔細將紗布裹上去。湊近,顧邗略帶煙火的氣息撲麵而至,他下意識屏住唿吸,將傷口處理好,迅速後退。“搞定。”顧邗翻出加快傷勢恢複的針劑,又讓雲昭給紮了根,這才作罷。傷口處理完,雲昭連忙道:“今天來找我的是本地的五級覺醒者,在暗網接到的任務,對方答應他完成任務後,會給他升到七級的心核,並且將他送到前十城之一。來的也很快,幾乎是你引走異獸沒多久就到了,我懷疑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係。”顧邗挑眉:“你還去逼供?”什麽跟什麽啊,雲昭隻覺得受到了侮辱,他不僅逼供,還報仇雪恨了一番。不對,他怎麽被顧邗帶偏了。急忙將話題拉迴來,掃過他的的肩膀:“你的傷是那隻九級異獸弄的?”還是說其他原因?正披上衣服的顧邗動作一頓,睨他一眼:“你覺得那隻蠢貨能讓我受傷?”雲昭默。大佬果然還是大佬,沒有因為受了傷就變個人。顧邗換了件衣服扣上,遮住線條流暢結實的上身。才慢條斯理啟唇:“第一:南城城門不止一個,異獸潮主要堆積在正門,我們從偏僻的側門走。”雲昭一怔,才驀然反應過來對方在迴答之前的問題。“第二,小傷不礙事。”“第三。”顧邗聲音略停頓,眼底冷意一閃而逝:“你的猜測沒錯,的確有人故意驅使九級異獸襲城。”雲昭輕輕吸了口氣:“為了對付你?”顧邗冷笑:“為了對付我。”艸雲昭沒忍住罵髒話,背後算計的人真喪心病狂。如果顧邗沒引走異獸,豈不是南城幾十萬人都因為陰謀詭計失去生命?用數十萬人的性命去賭殺一個人,這是人能做的事?饒是他不算好人,也見識過萬般末世後的人心險惡,還是腳底發寒。背後算計的人真是瘋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