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真心無意
“皇上，出了甚麽事嗎？”賢妃還能柔順著問。
哪裏知道，皇上就像突然發了狂一樣，一把將賢妃從地上提起來，推到床上。不由分說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賢妃本能要掙紮，但是想到身上的死一國之君，就不再敢動彈。怒火中燒的皇上承受起來很辛苦，但是賢妃仍舊咬牙堅持住了。
事情終了以後，賢妃依偎在皇上頸側，也不敢說話，就怕又惹怒了他。經過一輪發泄，皇上已經不再那樣怒氣衝天，平定下來倒有些憂鬱心傷。
“皇上，已經快要三更天了，您再不睡就要起來早朝了。”
皇上轉頭定定看著賢妃，突然緩緩道：“你們為何都要這樣待朕？沒有真心，全是虛情假意！”
賢妃不知道皇上為甚麽突然這樣指責她們，嚇得大驚失色，跪在榻上就道：“皇上明鑒。臣妾們對皇上您，自然是一心一意，不敢有二心。但因為皇上是一國之君，所以很多事情臣妾們不敢想，也不敢做，做了怕自己性命不保，怕皇上遭人詬病。皇上可以懷疑臣妾們的做法，但絕不可懷疑臣妾們的真心啊。”
皇上突然被說的怔怔的：“所以，你們都這樣了嗎？都這樣放棄自己，放棄朕的真心。”
賢妃猜測皇上是在憐嬪那裏受了刺激，現在神思不屬了，遂輕撫皇上的額頭發際，深情地訴說自己對皇上的一片真心：“皇上還記得那年暮春時節，皇上正當年少，那一天你來我府上喝酒，芸兒藏在青梅樹後看你，遞給你一個青梅，問你要不要吃……”賢妃說著說著，眼裏慢慢溢出眼淚。
皇上怔怔看著那淚，抬手去拭，濕了手指。“賢妃，過來我懷裏。”賢妃就溫順地靠在他懷裏。
“賢妃，憐嬪讓我去別的宮裏夜宿，她說皇上的恩澤，要雨露均沾。”賢妃溫溫一笑，“皇上，這是憐嬪妹妹的自保之法，皇上寵愛妹妹，這沒甚麽。但是皇上您太顯眼了，這後宮之中多少眼睛看著，你越寵愛妹妹，妹妹的處境就越危險。皇上若是真的喜歡妹妹就該聽妹妹的，這樣才能護她周全。”
皇上心裏頓時想明白了，雖還是有些氣惱，氣惱琳瓏不信任他能保她周全。但總歸不再心如死灰，他攬緊賢妃：“你當真是不爭不搶，可得這個賢名。芸兒，你不氣嗎？”
“皇上，臣妾自然是氣的，不過氣又有何用呢？不如大家一起和和氣氣，安生地過日子罷了。”“你倒是很豁達，朕還要學學你啊！唉，隻不過朕的心中，總有一個不能解的心事。”
“皇上的心事是甚麽？興許說將出來，臣妾可以幫陛下分擔一二。”
“朕當年遊曆四國，曾遇見一名女子，那女子乃是朕一生摯愛，不過她卻不是我們皇族中人，最後不了了之了。憐嬪，長得有些像她，所以朕對她總會動情。本來，朕以為隻是在憐嬪身上找她的影子，可是最近啊，朕越來越發現憐嬪與她的不同……”
賢妃眼底閃過一道光，原來這就是憐嬪突得聖寵的原因，或許還是父親要她引薦那女子進宮的原因！
“皇上，這世上哪裏真的就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呢。就算長得頗為相似，內裏卻是不同的。不過，當真要說的話，臣妾有一個多年未見的表侄女，生的與憐嬪倒頗有幾分相似呢。她前幾日來宮裏看臣妾，臣妾還以為她是憐嬪的姐妹呢”
皇上來了興趣：“此話當真？不若愛妃你這幾日接她進宮來住，好叫朕看看，真有那樣相似？”
“臣妾遵命……”
第二天，白落英為她敷了許久的眼睛，才略微消腫，臉色仍舊顯得憔悴。陸琳瓏推開白落英的手，起身：“時候不早了，該去賢妃娘娘那裏請安了。”
白落英有些不忍，還是扶著陸琳瓏去了賢妃宮裏。方進去，就發現賢妃宮裏好生熱鬧。打眼瞧過去，至少有七八個妃嬪在這裏。端妃靜妃越嬪都在列。
她們一進去，所有眼睛唰唰看過來。各種目光情緒都有，打量的，嫉妒的，譏諷的，好奇的……白落英心裏冷冷一笑，都在這裏等著了嗎！
陸琳瓏本就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這種陣仗自然唬不住她。繼續上前準備行禮，還沒到近前呢，端妃那個大嗓門就嬌笑著道：“妹妹真是起得晚。原以為你會比平日起得早些，害我們白白在這裏多等了你好些時候呢。”
陸琳瓏微微一笑，上前就行禮：“琳瓏給賢妃娘娘請安，給端妃娘娘，靜妃娘娘請安。妹妹昨日睡得晚了，今天就起得遲些，還請姐姐莫要怪罪。”
賢妃娘娘今日格外容光煥發，清麗的模樣更甚從前，遂一把拉住陸琳瓏的手，帶到身邊坐下：“妹妹太拘禮了，我怎麽會怪罪你呢。往後你要是實在不舒服，打發人來告知一聲就行，不用親自來了。”陸琳瓏忍住想要把手抽出來的衝動，點頭：“琳瓏多謝娘娘。”
端妃看她們姐妹情深的模樣，格外幸災樂禍。遂笑道：“賢妃姐姐待憐嬪真是好，想來也是，若不是憐嬪，姐姐您還沒那麽快又得聖寵呢。”一席話，說的賢妃麵色有片刻的難看。
靜妃趕緊說話打圓場：“憐嬪妹妹是不是身上不舒服，臉色竟這樣差？”
賢妃也拿手捧著她的臉，細細地看，露出心疼的表情：“還真的是這樣，妹妹若是實在難受的緊，就迴去歇息罷，這幾天都不用來請安了。”
陸琳瓏實在不想再呆在這裏看她們演戲，遂點頭起身：“妹妹身子實在不舒服，就先迴去了，各位姐姐恕罪，妹妹就先告辭了。”說罷由白落英扶著，匆匆離去。
陸琳瓏走後，端妃覺得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遂喝一口茶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各位姐姐妹妹們，也趕緊迴去好好準備吧，興許哪一天陛下心情好，就駕臨了呢！”說罷，也不向賢妃行禮，轉身就款擺著走了。
越嬪看端妃那狂浪的模樣，不忿道：“賢妃姐姐，端妃與你雖是同階，但閱曆總不如你！她竟然這樣無禮，真是……”
靜妃趕緊喝止她：“越兒，休得胡言亂語！”越嬪立即不甘地閉嘴。賢妃倒還是柔柔一笑：“端妃就是那樣的性子，忍忍也就罷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也都迴吧。”
“皇上，出了甚麽事嗎？”賢妃還能柔順著問。
哪裏知道，皇上就像突然發了狂一樣，一把將賢妃從地上提起來，推到床上。不由分說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賢妃本能要掙紮，但是想到身上的死一國之君，就不再敢動彈。怒火中燒的皇上承受起來很辛苦，但是賢妃仍舊咬牙堅持住了。
事情終了以後，賢妃依偎在皇上頸側，也不敢說話，就怕又惹怒了他。經過一輪發泄，皇上已經不再那樣怒氣衝天，平定下來倒有些憂鬱心傷。
“皇上，已經快要三更天了，您再不睡就要起來早朝了。”
皇上轉頭定定看著賢妃，突然緩緩道：“你們為何都要這樣待朕？沒有真心，全是虛情假意！”
賢妃不知道皇上為甚麽突然這樣指責她們，嚇得大驚失色，跪在榻上就道：“皇上明鑒。臣妾們對皇上您，自然是一心一意，不敢有二心。但因為皇上是一國之君，所以很多事情臣妾們不敢想，也不敢做，做了怕自己性命不保，怕皇上遭人詬病。皇上可以懷疑臣妾們的做法，但絕不可懷疑臣妾們的真心啊。”
皇上突然被說的怔怔的：“所以，你們都這樣了嗎？都這樣放棄自己，放棄朕的真心。”
賢妃猜測皇上是在憐嬪那裏受了刺激，現在神思不屬了，遂輕撫皇上的額頭發際，深情地訴說自己對皇上的一片真心：“皇上還記得那年暮春時節，皇上正當年少，那一天你來我府上喝酒，芸兒藏在青梅樹後看你，遞給你一個青梅，問你要不要吃……”賢妃說著說著，眼裏慢慢溢出眼淚。
皇上怔怔看著那淚，抬手去拭，濕了手指。“賢妃，過來我懷裏。”賢妃就溫順地靠在他懷裏。
“賢妃，憐嬪讓我去別的宮裏夜宿，她說皇上的恩澤，要雨露均沾。”賢妃溫溫一笑，“皇上，這是憐嬪妹妹的自保之法，皇上寵愛妹妹，這沒甚麽。但是皇上您太顯眼了，這後宮之中多少眼睛看著，你越寵愛妹妹，妹妹的處境就越危險。皇上若是真的喜歡妹妹就該聽妹妹的，這樣才能護她周全。”
皇上心裏頓時想明白了，雖還是有些氣惱，氣惱琳瓏不信任他能保她周全。但總歸不再心如死灰，他攬緊賢妃：“你當真是不爭不搶，可得這個賢名。芸兒，你不氣嗎？”
“皇上，臣妾自然是氣的，不過氣又有何用呢？不如大家一起和和氣氣，安生地過日子罷了。”“你倒是很豁達，朕還要學學你啊！唉，隻不過朕的心中，總有一個不能解的心事。”
“皇上的心事是甚麽？興許說將出來，臣妾可以幫陛下分擔一二。”
“朕當年遊曆四國，曾遇見一名女子，那女子乃是朕一生摯愛，不過她卻不是我們皇族中人，最後不了了之了。憐嬪，長得有些像她，所以朕對她總會動情。本來，朕以為隻是在憐嬪身上找她的影子，可是最近啊，朕越來越發現憐嬪與她的不同……”
賢妃眼底閃過一道光，原來這就是憐嬪突得聖寵的原因，或許還是父親要她引薦那女子進宮的原因！
“皇上，這世上哪裏真的就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呢。就算長得頗為相似，內裏卻是不同的。不過，當真要說的話，臣妾有一個多年未見的表侄女，生的與憐嬪倒頗有幾分相似呢。她前幾日來宮裏看臣妾，臣妾還以為她是憐嬪的姐妹呢”
皇上來了興趣：“此話當真？不若愛妃你這幾日接她進宮來住，好叫朕看看，真有那樣相似？”
“臣妾遵命……”
第二天，白落英為她敷了許久的眼睛，才略微消腫，臉色仍舊顯得憔悴。陸琳瓏推開白落英的手，起身：“時候不早了，該去賢妃娘娘那裏請安了。”
白落英有些不忍，還是扶著陸琳瓏去了賢妃宮裏。方進去，就發現賢妃宮裏好生熱鬧。打眼瞧過去，至少有七八個妃嬪在這裏。端妃靜妃越嬪都在列。
她們一進去，所有眼睛唰唰看過來。各種目光情緒都有，打量的，嫉妒的，譏諷的，好奇的……白落英心裏冷冷一笑，都在這裏等著了嗎！
陸琳瓏本就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這種陣仗自然唬不住她。繼續上前準備行禮，還沒到近前呢，端妃那個大嗓門就嬌笑著道：“妹妹真是起得晚。原以為你會比平日起得早些，害我們白白在這裏多等了你好些時候呢。”
陸琳瓏微微一笑，上前就行禮：“琳瓏給賢妃娘娘請安，給端妃娘娘，靜妃娘娘請安。妹妹昨日睡得晚了，今天就起得遲些，還請姐姐莫要怪罪。”
賢妃娘娘今日格外容光煥發，清麗的模樣更甚從前，遂一把拉住陸琳瓏的手，帶到身邊坐下：“妹妹太拘禮了，我怎麽會怪罪你呢。往後你要是實在不舒服，打發人來告知一聲就行，不用親自來了。”陸琳瓏忍住想要把手抽出來的衝動，點頭：“琳瓏多謝娘娘。”
端妃看她們姐妹情深的模樣，格外幸災樂禍。遂笑道：“賢妃姐姐待憐嬪真是好，想來也是，若不是憐嬪，姐姐您還沒那麽快又得聖寵呢。”一席話，說的賢妃麵色有片刻的難看。
靜妃趕緊說話打圓場：“憐嬪妹妹是不是身上不舒服，臉色竟這樣差？”
賢妃也拿手捧著她的臉，細細地看，露出心疼的表情：“還真的是這樣，妹妹若是實在難受的緊，就迴去歇息罷，這幾天都不用來請安了。”
陸琳瓏實在不想再呆在這裏看她們演戲，遂點頭起身：“妹妹身子實在不舒服，就先迴去了，各位姐姐恕罪，妹妹就先告辭了。”說罷由白落英扶著，匆匆離去。
陸琳瓏走後，端妃覺得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遂喝一口茶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各位姐姐妹妹們，也趕緊迴去好好準備吧，興許哪一天陛下心情好，就駕臨了呢！”說罷，也不向賢妃行禮，轉身就款擺著走了。
越嬪看端妃那狂浪的模樣，不忿道：“賢妃姐姐，端妃與你雖是同階，但閱曆總不如你！她竟然這樣無禮，真是……”
靜妃趕緊喝止她：“越兒，休得胡言亂語！”越嬪立即不甘地閉嘴。賢妃倒還是柔柔一笑：“端妃就是那樣的性子，忍忍也就罷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也都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