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永世不得出來
“離開了？方大夫不是一直在南北醫館做事嗎？怎麽……”老夫人也很詫異，為何從未聽人說起過此事。
“哦？他為何突然離開？”白芒將軍也是疑惑，於是追問道。
白落英遲疑，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嘛……他隻是說想要繼續做迴無拘無束的江湖遊醫。”
白芒若有所思，說道：“聽聞方大夫也遭人迫害，而且……這人正是白雪……唉，為何隻是短短三年，再迴到這白府，已經變得不成個樣子！”
沒想到白將軍會率先提及此事，看他的反應，白落英心中有數，根本無需自己說什麽，白將軍定會嚴肅處理此事。
“爹，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白落英夾了些菜放到白將軍碗中。
白將軍擁有一身好武藝，忠心愛國，而且為人正直，大義凜然，是白落英由衷崇拜的對象，也是古代白落英深愛的親爹。
不管白落英再怎麽想讓白雪受到應有的處置，她都不希望在白將軍剛剛放下國事迴府之際，便勞心傷神。
白芒夾起菜正往嘴裏送，抬到半空中，卻又放了下來。
這般情形，讓他怎樣好好吃上一頓飯。
“不料這家宴也變得如此冷清。”
白芒忍不住想到以往熱鬧之景，可如今，能聚在一起吃飯的也隻有他們三人……
白芒無心歇息，剛剛吃過午飯，他便開始處理府中之事。
“來人，將白雪帶過來。”
白芒一臉嚴肅，似乎已經鐵了心要好好整頓白府的風氣。
白雪被帶過來後，被家丁不客氣地直接摔在地上。
白雪慌亂地抬頭看向白芒，畏縮地喚道：“爹……”
“別叫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白芒怒火燃燒起來，氣勢逼人。
看他這般神情，白雪著實心驚膽戰，連連磕頭，“爹，雪兒知錯了，求您饒恕雪兒吧。”
“哼！”白芒冷哼一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犯了何錯？”
白雪慢慢抬起頭，迎上站在白芒身邊的白落英充滿恨意的眼。
白雪咬咬唇，低頭說道：“雪兒不該陷害白落英。”
白芒憤怒地拍了一下桌案，厲聲喝道：“僅僅如此？你當我全然不知不成？”
白雪驚慌失措，連忙說道：“爹勿動怒，雪兒認罪，雪兒……雪兒不該三番五次迫害白落英……可雪兒已經遭受懲罰，已經悔過自新……”
“以你的所作所為，那些算什麽懲罰？直唿落英的大名，是一個認錯之人該有的態度嗎！”
白雪極力辯解，可白芒已經不想再多聽她說的一句話。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亂。
白芒眉頭緊鎖，“是誰在外麵？”
“稟將軍，是白薔薇，她執意要來此麵見將軍。”
白落英不解，這種關頭，她來做什麽？難不成還想替自己脫罪？
白芒思索片刻，便說道：“讓她進來。”
白薔薇慌慌張張地衝進來，跪在白雪旁邊。
白雪詫異側過頭，略帶疑慮喚了一聲：妹妹……
白薔薇帶著哭腔說道：“聽聞今日將軍要處置姐姐，薔薇擔心不已，念及姐姐對我一向真心實意，百般照顧，便冒死來此處為姐姐求情，還請將軍放過姐姐。”
聽到這番話，白落英竟有些不敢相信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擺著是白雪次次利用白薔薇，還害的白薔薇落得如此地步，甚至失去了親娘，為何……
這其中定是有什麽端倪。
白芒麵無表情，似乎根本不為所動。
“你有什麽資格為白雪脫罪？我還沒來得及處置你去！”
白薔薇立即俯下身磕頭，說道：“薔薇自認刁蠻任性，對大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可是……可是……不求將軍能原諒薔薇，但求能給姐姐一個改過的機會。”
白雪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底充溢這感動的淚水。
白芒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麵。
白雪嚇了一跳，慌忙說道：“求爹不要怪罪薔薇，薔薇也是不忍看我受罰。”
老夫人在一旁看得淚光閃爍，忍不住說道：“將軍，薔薇已經被貶為下人半年有餘，此間她一直恪守本分，認真悔過，看來是真的改過自新了。如今也隻是處於善意，將軍就不要遷怒於她了吧。”
白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既然老夫人都這樣說了，那我便不追究於你，白薔薇，既然你來了，便也說說你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麽錯。”
聽白芒終於鬆了口，白薔薇的一顆心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
“薔薇仗著是白府三小姐，囂張跋扈，多次欺負癡傻的大姐，都怪薔薇不懂事，才讓大姐受到這般對待……”白薔薇說著，臉上露出悲傷委屈神色，“可那日落花閣失火，一個乞丐偷偷進去薔薇的閨房偷盜，不料被我發現，於是他威脅我不準出聲，即便大火已經燒到薔薇院，他也壓製這我，不讓我逃出去……”
老夫人一驚，說道：“還有這等事？那你當時為何不說？”
白薔薇忍不住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繼續說著：“那日事端來得突然，薔薇也是被嚇得丟了魂，而祖母……而老夫人當時太過氣惱，根本不願聽我所言……”
老夫人聽了，瞪大了雙眼，似乎是在悔恨自己當初沒能將事實真相調查清楚。
白薔薇試了試淚，“那無恥的老乞丐還……還汙蔑我說我和他是情投意合，他和我已經……已經……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我又怎會看得上他那樣又老又醜之？而且薔薇的身子也是清白的，一切都是那個老乞丐一派胡言。”
老夫人大驚失色，心疼地看著白薔薇，捶胸頓足地說道：“老身糊塗啊！竟然輕信那人的一麵之詞，害苦了孫女……”
白芒略有疑慮，“你要如何證明你所說的，就是實情？”
“若是老夫人與將軍不信，薔薇願意讓接受檢查，證實我依舊是處子之身！”
事發之時，白薔薇太過慌亂來不及思考，那時連她自己都以為已經被那個老乞丐玷汙，後來這些時日，她細細迴憶，總覺得其中有詐，而且當時她並未感覺身體有何異常，怎麽就發生了那等事？
在此，事實真相究竟如何，隻有白落英一人知道。
白落英不曾想到，白薔薇居然還有機會將此事重新翻出，為她自己尋一條翻身之路。
“離開了？方大夫不是一直在南北醫館做事嗎？怎麽……”老夫人也很詫異，為何從未聽人說起過此事。
“哦？他為何突然離開？”白芒將軍也是疑惑，於是追問道。
白落英遲疑，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嘛……他隻是說想要繼續做迴無拘無束的江湖遊醫。”
白芒若有所思，說道：“聽聞方大夫也遭人迫害，而且……這人正是白雪……唉，為何隻是短短三年，再迴到這白府，已經變得不成個樣子！”
沒想到白將軍會率先提及此事，看他的反應，白落英心中有數，根本無需自己說什麽，白將軍定會嚴肅處理此事。
“爹，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白落英夾了些菜放到白將軍碗中。
白將軍擁有一身好武藝，忠心愛國，而且為人正直，大義凜然，是白落英由衷崇拜的對象，也是古代白落英深愛的親爹。
不管白落英再怎麽想讓白雪受到應有的處置，她都不希望在白將軍剛剛放下國事迴府之際，便勞心傷神。
白芒夾起菜正往嘴裏送，抬到半空中，卻又放了下來。
這般情形，讓他怎樣好好吃上一頓飯。
“不料這家宴也變得如此冷清。”
白芒忍不住想到以往熱鬧之景，可如今，能聚在一起吃飯的也隻有他們三人……
白芒無心歇息，剛剛吃過午飯，他便開始處理府中之事。
“來人，將白雪帶過來。”
白芒一臉嚴肅，似乎已經鐵了心要好好整頓白府的風氣。
白雪被帶過來後，被家丁不客氣地直接摔在地上。
白雪慌亂地抬頭看向白芒，畏縮地喚道：“爹……”
“別叫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白芒怒火燃燒起來，氣勢逼人。
看他這般神情，白雪著實心驚膽戰，連連磕頭，“爹，雪兒知錯了，求您饒恕雪兒吧。”
“哼！”白芒冷哼一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犯了何錯？”
白雪慢慢抬起頭，迎上站在白芒身邊的白落英充滿恨意的眼。
白雪咬咬唇，低頭說道：“雪兒不該陷害白落英。”
白芒憤怒地拍了一下桌案，厲聲喝道：“僅僅如此？你當我全然不知不成？”
白雪驚慌失措，連忙說道：“爹勿動怒，雪兒認罪，雪兒……雪兒不該三番五次迫害白落英……可雪兒已經遭受懲罰，已經悔過自新……”
“以你的所作所為，那些算什麽懲罰？直唿落英的大名，是一個認錯之人該有的態度嗎！”
白雪極力辯解，可白芒已經不想再多聽她說的一句話。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亂。
白芒眉頭緊鎖，“是誰在外麵？”
“稟將軍，是白薔薇，她執意要來此麵見將軍。”
白落英不解，這種關頭，她來做什麽？難不成還想替自己脫罪？
白芒思索片刻，便說道：“讓她進來。”
白薔薇慌慌張張地衝進來，跪在白雪旁邊。
白雪詫異側過頭，略帶疑慮喚了一聲：妹妹……
白薔薇帶著哭腔說道：“聽聞今日將軍要處置姐姐，薔薇擔心不已，念及姐姐對我一向真心實意，百般照顧，便冒死來此處為姐姐求情，還請將軍放過姐姐。”
聽到這番話，白落英竟有些不敢相信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擺著是白雪次次利用白薔薇，還害的白薔薇落得如此地步，甚至失去了親娘，為何……
這其中定是有什麽端倪。
白芒麵無表情，似乎根本不為所動。
“你有什麽資格為白雪脫罪？我還沒來得及處置你去！”
白薔薇立即俯下身磕頭，說道：“薔薇自認刁蠻任性，對大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可是……可是……不求將軍能原諒薔薇，但求能給姐姐一個改過的機會。”
白雪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底充溢這感動的淚水。
白芒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麵。
白雪嚇了一跳，慌忙說道：“求爹不要怪罪薔薇，薔薇也是不忍看我受罰。”
老夫人在一旁看得淚光閃爍，忍不住說道：“將軍，薔薇已經被貶為下人半年有餘，此間她一直恪守本分，認真悔過，看來是真的改過自新了。如今也隻是處於善意，將軍就不要遷怒於她了吧。”
白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既然老夫人都這樣說了，那我便不追究於你，白薔薇，既然你來了，便也說說你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麽錯。”
聽白芒終於鬆了口，白薔薇的一顆心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
“薔薇仗著是白府三小姐，囂張跋扈，多次欺負癡傻的大姐，都怪薔薇不懂事，才讓大姐受到這般對待……”白薔薇說著，臉上露出悲傷委屈神色，“可那日落花閣失火，一個乞丐偷偷進去薔薇的閨房偷盜，不料被我發現，於是他威脅我不準出聲，即便大火已經燒到薔薇院，他也壓製這我，不讓我逃出去……”
老夫人一驚，說道：“還有這等事？那你當時為何不說？”
白薔薇忍不住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繼續說著：“那日事端來得突然，薔薇也是被嚇得丟了魂，而祖母……而老夫人當時太過氣惱，根本不願聽我所言……”
老夫人聽了，瞪大了雙眼，似乎是在悔恨自己當初沒能將事實真相調查清楚。
白薔薇試了試淚，“那無恥的老乞丐還……還汙蔑我說我和他是情投意合，他和我已經……已經……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我又怎會看得上他那樣又老又醜之？而且薔薇的身子也是清白的，一切都是那個老乞丐一派胡言。”
老夫人大驚失色，心疼地看著白薔薇，捶胸頓足地說道：“老身糊塗啊！竟然輕信那人的一麵之詞，害苦了孫女……”
白芒略有疑慮，“你要如何證明你所說的，就是實情？”
“若是老夫人與將軍不信，薔薇願意讓接受檢查，證實我依舊是處子之身！”
事發之時，白薔薇太過慌亂來不及思考，那時連她自己都以為已經被那個老乞丐玷汙，後來這些時日，她細細迴憶，總覺得其中有詐，而且當時她並未感覺身體有何異常，怎麽就發生了那等事？
在此，事實真相究竟如何，隻有白落英一人知道。
白落英不曾想到，白薔薇居然還有機會將此事重新翻出，為她自己尋一條翻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