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邪王之事
皇上微微側頭看向白落英身後的方無魘，方無魘連忙給皇上行了個禮。
“落英，你先下去吧，朕有話要與方無魘說說。”
“啊？”
白落英詫異，遲疑片刻，還是慢慢離開了。
一走出長樂宮門，大門便被關上。
白落英甚是不解，明明皇上與方無饜從未有過交集，頂多是很久之前在白府見過一麵，他們能有什麽話說，還搞的這樣神神秘秘。
今日讓白落英感到奇怪之事不止這一件：皇上為何這樣快便得知她被迫害一事？而且方才看皇上對她的態度，是不是過於信任，過於關心了？
哎，一切還要問過方無魘才知。
長樂宮內，隻留下皇上與方無魘二人。
“皇上是有什麽事要問無魘？”
皇上上下打量方無饜一番，說道：“墨兒與你何時認得的？”
果然是問邪王之事。
方無魘如實說來：“邪王曾助我躲避白家二小姐迫害。”
“我所問的自然不是此事，而是……墨兒與落英可是很早之前便認識？”
看皇上這明知故問的樣子，方無魘也不敢含糊其辭，“正是，隻是不知皇上問這究竟為何？”
皇上轉過身去，背對方無魘，說道：“你是為數不多知道墨兒真實身份之人，朕便直說了。”
方無魘也很好奇，洗耳恭聽。
“墨兒是所有皇子中最有野心之人，而且手握大權，雖他對朕有著赤膽忠心，但朕還是對他的行動卻一無所知，有所顧慮，若是方大夫知曉一二，還請如實相告。”
皇上直勾勾地盯著方無魘，看得出他有多麽急切地想了解邪王近況。
方無魘作揖，說道：“連皇上都不清楚之事，無魘又怎會知曉。我與邪王隻是泛泛之交，了解不深，隻是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皇上聽了，歎了一口氣。
“就知會是如此。”
方無魘不解，皇上這樣問到底是為了關心自己的皇子，還是怕南宮墨生事，或者……兩者都有？
片刻之後，皇上繼續說道：“今日墨兒親自趕來麵見朕，讓朕出麵救出落英，看得出他對落英有意。這你該是知道的吧？那麽他們又是怎樣認得的？”
方無魘如實答道：“皇上，自我剛到將軍府當府醫之時，也就是剛認得杏林神醫之時，便知她與邪王認識，隻是那是無魘還不知那人就是邪王南宮墨。”
皇上聽罷，若有所思。
方無魘從長樂宮出來，白落英連忙迎上去。
“皇上都跟你說了什麽？”白落英小聲問道。
方無魘閉口不答，隻是責怪地說道：“皇宮中可不比外頭，看你這大大咧咧的樣子。”
白落英翻了個白眼，“好好好，咱們迴去再說，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
已經是下午，白落英與方無魘終於迴到醫館。
醫館中的下人看到他們迴來，連忙跑過來詢問。
“杏林神醫，今日之事如何了？官府大人沒有為難你吧？”
“是啊，我們都可擔心了，隻是這醫館中還有病人，我們想去看看情況又實在走不開……”
白落英欣慰地看著他們，笑道：“我怎會有事，隻不過是去衙門串個門而已，看我，不正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雨蝶連忙過來挽住白落英的胳膊，有些惱怒地對其他人說道：“大小姐才剛剛迴來你們就問個沒完！”
接著，她轉過身麵對白落英，繼續說道：“一大早大小姐便被帶了去，肯定到現在還沒吃上飯吧，奴婢讓人準備了飯菜，大小姐，方大夫，你們快進去吧。”
“好好好，就你最懂事了。”白落英笑著朝裏屋走去。
才離開這裏一會兒，卻像是離開了好幾天一樣。
白落英鬆了一口氣，今日之事一過，想必白雪也無法再興風作浪了。
與方無魘同桌吃飯時，下人們都被遣去幹活了。
白落英迫不及待地問道：“今天你怎麽這樣神，居然連藥方上的香粉味都問到了！”
方無魘慢條斯理地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白了她一眼。
白落英看他這樣賣關子，好奇心爆棚，“你先別吃了，快告訴啊！”
“為了救你都快餓死了，還不讓吃飯？哪有什麽香粉味啊，明明就是我弄上去的花粉藥膏，隻是有類似的香味罷了。”
白落英恍然大悟，“我就說嘛，怎麽你的鼻子突然這麽靈。”
方無魘解釋道：“你我都知道肯定是白雪搞的鬼，能夠找來人模仿阿寬的筆記，怎麽可能就那個壯漢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那張藥方就算不經過白雪的手，也定會有丫鬟碰過，所以便想到了香粉這招。”
“嗯——”白落英思索著點點頭，“那些人還真笨，居然你故意弄上去花粉都猜不到。”
方無魘頓時覺得無語。
“你不是也笨得沒猜到嗎？還好今天知府是向著你的，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有所疑慮，也故意忽略掉。也省的我做什麽屍檢、找證據之類的麻煩事。”
白落英這才幡然醒悟，還好自己身為一個大夫，造福於民，大家自然會多擔待一些。
白落英感慨道：“還好你不依不撓地追問將那個人嚇住，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快說出實話，嘿嘿，方無魘，沒想到你在這方麵還是有點能耐的。”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方無魘無奈，繼續說道：“現在白雪在京城根本說不上話，所以也就隻能買通幾個平民，加上那個見錢眼開的師爺，哎，她這真的是窮途末路，最後賭上一把，誰知，在陰溝裏翻船了。”
白落英吐出一口氣，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以後她是真的沒法翻身了，哎——都是她自找的，明明沒有想要對付她，隻能怪她自己一根筋。”
方無魘笑笑，沒有說話。
白落英又想到其他疑惑之處，便再次問道：“對了對了，那麽皇上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呢？還有啊，他到底都悄悄地給你說了些什麽？”
看白落英瞪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方無魘實在無可奈何，並不想再滿足他的好奇心，當然，也是不能如數相告。
方無魘夾了幾大夾菜放入白落英的碗中，“吃飯吃飯，別問這麽多了。我都說了這麽多了，剩下的你自己猜。”
皇上微微側頭看向白落英身後的方無魘，方無魘連忙給皇上行了個禮。
“落英，你先下去吧，朕有話要與方無魘說說。”
“啊？”
白落英詫異，遲疑片刻，還是慢慢離開了。
一走出長樂宮門，大門便被關上。
白落英甚是不解，明明皇上與方無饜從未有過交集，頂多是很久之前在白府見過一麵，他們能有什麽話說，還搞的這樣神神秘秘。
今日讓白落英感到奇怪之事不止這一件：皇上為何這樣快便得知她被迫害一事？而且方才看皇上對她的態度，是不是過於信任，過於關心了？
哎，一切還要問過方無魘才知。
長樂宮內，隻留下皇上與方無魘二人。
“皇上是有什麽事要問無魘？”
皇上上下打量方無饜一番，說道：“墨兒與你何時認得的？”
果然是問邪王之事。
方無魘如實說來：“邪王曾助我躲避白家二小姐迫害。”
“我所問的自然不是此事，而是……墨兒與落英可是很早之前便認識？”
看皇上這明知故問的樣子，方無魘也不敢含糊其辭，“正是，隻是不知皇上問這究竟為何？”
皇上轉過身去，背對方無魘，說道：“你是為數不多知道墨兒真實身份之人，朕便直說了。”
方無魘也很好奇，洗耳恭聽。
“墨兒是所有皇子中最有野心之人，而且手握大權，雖他對朕有著赤膽忠心，但朕還是對他的行動卻一無所知，有所顧慮，若是方大夫知曉一二，還請如實相告。”
皇上直勾勾地盯著方無魘，看得出他有多麽急切地想了解邪王近況。
方無魘作揖，說道：“連皇上都不清楚之事，無魘又怎會知曉。我與邪王隻是泛泛之交，了解不深，隻是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皇上聽了，歎了一口氣。
“就知會是如此。”
方無魘不解，皇上這樣問到底是為了關心自己的皇子，還是怕南宮墨生事，或者……兩者都有？
片刻之後，皇上繼續說道：“今日墨兒親自趕來麵見朕，讓朕出麵救出落英，看得出他對落英有意。這你該是知道的吧？那麽他們又是怎樣認得的？”
方無魘如實答道：“皇上，自我剛到將軍府當府醫之時，也就是剛認得杏林神醫之時，便知她與邪王認識，隻是那是無魘還不知那人就是邪王南宮墨。”
皇上聽罷，若有所思。
方無魘從長樂宮出來，白落英連忙迎上去。
“皇上都跟你說了什麽？”白落英小聲問道。
方無魘閉口不答，隻是責怪地說道：“皇宮中可不比外頭，看你這大大咧咧的樣子。”
白落英翻了個白眼，“好好好，咱們迴去再說，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
已經是下午，白落英與方無魘終於迴到醫館。
醫館中的下人看到他們迴來，連忙跑過來詢問。
“杏林神醫，今日之事如何了？官府大人沒有為難你吧？”
“是啊，我們都可擔心了，隻是這醫館中還有病人，我們想去看看情況又實在走不開……”
白落英欣慰地看著他們，笑道：“我怎會有事，隻不過是去衙門串個門而已，看我，不正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雨蝶連忙過來挽住白落英的胳膊，有些惱怒地對其他人說道：“大小姐才剛剛迴來你們就問個沒完！”
接著，她轉過身麵對白落英，繼續說道：“一大早大小姐便被帶了去，肯定到現在還沒吃上飯吧，奴婢讓人準備了飯菜，大小姐，方大夫，你們快進去吧。”
“好好好，就你最懂事了。”白落英笑著朝裏屋走去。
才離開這裏一會兒，卻像是離開了好幾天一樣。
白落英鬆了一口氣，今日之事一過，想必白雪也無法再興風作浪了。
與方無魘同桌吃飯時，下人們都被遣去幹活了。
白落英迫不及待地問道：“今天你怎麽這樣神，居然連藥方上的香粉味都問到了！”
方無魘慢條斯理地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白了她一眼。
白落英看他這樣賣關子，好奇心爆棚，“你先別吃了，快告訴啊！”
“為了救你都快餓死了，還不讓吃飯？哪有什麽香粉味啊，明明就是我弄上去的花粉藥膏，隻是有類似的香味罷了。”
白落英恍然大悟，“我就說嘛，怎麽你的鼻子突然這麽靈。”
方無魘解釋道：“你我都知道肯定是白雪搞的鬼，能夠找來人模仿阿寬的筆記，怎麽可能就那個壯漢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那張藥方就算不經過白雪的手，也定會有丫鬟碰過，所以便想到了香粉這招。”
“嗯——”白落英思索著點點頭，“那些人還真笨，居然你故意弄上去花粉都猜不到。”
方無魘頓時覺得無語。
“你不是也笨得沒猜到嗎？還好今天知府是向著你的，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有所疑慮，也故意忽略掉。也省的我做什麽屍檢、找證據之類的麻煩事。”
白落英這才幡然醒悟，還好自己身為一個大夫，造福於民，大家自然會多擔待一些。
白落英感慨道：“還好你不依不撓地追問將那個人嚇住，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快說出實話，嘿嘿，方無魘，沒想到你在這方麵還是有點能耐的。”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方無魘無奈，繼續說道：“現在白雪在京城根本說不上話，所以也就隻能買通幾個平民，加上那個見錢眼開的師爺，哎，她這真的是窮途末路，最後賭上一把，誰知，在陰溝裏翻船了。”
白落英吐出一口氣，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以後她是真的沒法翻身了，哎——都是她自找的，明明沒有想要對付她，隻能怪她自己一根筋。”
方無魘笑笑，沒有說話。
白落英又想到其他疑惑之處，便再次問道：“對了對了，那麽皇上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呢？還有啊，他到底都悄悄地給你說了些什麽？”
看白落英瞪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方無魘實在無可奈何，並不想再滿足他的好奇心，當然，也是不能如數相告。
方無魘夾了幾大夾菜放入白落英的碗中，“吃飯吃飯，別問這麽多了。我都說了這麽多了，剩下的你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