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想自生自滅隨便你！
白落英隻好起身站到方無魘的身後，並遞給他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裴明瑤，看著我。”
方無魘剛開口便是這麽冷冰冰的幾個字。
白落英詫異地拍了拍方無魘，略帶責怪地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當然，與白落英同樣詫異的還有裴明瑤。
她聽到這話立即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盯住方無魘，雖然沒有說話，但至少有了點迴應。
方無魘有些得意地對白落英說道：“看，還是我的方法可行吧。”
“你竟敢直唿本小姐的大名？”裴明瑤氣惱地指責道。
方無魘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裴小姐，現在你可以讓我為你察看病情了吧。”
裴明瑤冷哼一聲，並未作出半點退讓。
方無魘也是個不羈之人，與她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裴小姐，多有得罪了。”說罷，方無魘直接伸出手去抓住裴明瑤的手臂，一把將她的手扯過來。
裴明瑤震驚的瞪大雙眼，“你想幹什麽？休得對我無理。”
方無魘麵無表情地按住她不停掙紮的雙手，說道：“在下隻是在做一個大夫該做的事情，何來無理之說？若是裴小姐好好配合，那不就不會這麽麻煩了嗎？”
說著，方無魘便仔細診脈，裴明瑤也隻好依著他去。
診完脈後，裴明瑤立即縮迴自己的手，不悅地盯著方無魘。而方無魘卻波瀾不驚，似乎想要表達根本不怕眼前這個所謂的大小姐。
白落英看氣氛有些尷尬，便上前安撫她道：“裴小姐，請你別見怪，方大夫也是出於著急才這樣的，他並非一個無理之人，而是……”
欸？怎麽覺得自己越說越亂……
“你為何總愛多管閑事？”裴明瑤目不轉睛地瞪著白落英，帶著些許厭煩的神色。
多管閑事？
白落英無奈，雖然很想極力否認，但還是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畢竟眼前的是個病人，總不能這樣小氣與她計較。
於是白落英嬉皮笑臉的說道：“落英怎麽能算是多管閑事呢？隻是那日恰好在宮中碰見裴小姐，今日又是應尚書大人之邀前來替你複診，我……”
“你不必說了，我想歇著了。”裴明瑤再次一臉冷漠地轉過頭去。
方無魘已經收拾好脈診，背上藥箱，漫不經心的對白落英說道：“給裴大小姐看完病我們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落英，咱們走吧。”
聽方無魘這與裴明瑤無異的冷漠口氣，白落英是一個頭兩個大。
方無魘看白落英還愣在原地，便毒舌地補充說道：“落英，你怎麽還不走？既然裴小姐不待見我們，想自生自滅，那就由她去吧。”
白落英不敢相信一向對患者溫柔細心的方無魘會說出這等冷漠無情的話，連忙輕聲斥責道：“喂——你怎麽能在病人麵前這樣說？”
可是方無魘完全不理會，徑直開門走出去。
他一開門，大夫人和幾個丫鬟便湧進來。
大夫人看裴明瑤正怒視著門口方向，便擔憂地問道：“瑤兒，你這是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白落英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裴明瑤說方無魘的不是。雖然方無魘醫術高明，但是現在畢竟沒有什麽身份，若是裴明瑤告狀說方無魘待她無理，那尚書大人定不會饒了他。
怎知，裴明瑤隻是搖搖頭，說：“娘親，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好好好，那你先躺下來好生休息。”大夫人說著，為裴明瑤蓋好被褥，便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出了房門，大夫人急切地問道：“杏林神醫，瑤兒這病怎麽樣了？看她這樣麵無血色、無精打采的，我實在是擔心啊。”
“裴小姐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她身子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需要多花些時間調養，”白落英說道，“以後每天都會由我或者方大夫親自來上述府上為裴小姐複診，裴小姐的病肯定能慢慢好起來。”
大夫人終於放下心來，這兩天她一直為裴明瑤的病擔憂著，都沒怎麽睡好覺，疲憊之色完全寫在臉上。
“夫人，您也要多休息，不可太過操勞了。對於裴小姐的病，還需夫人費心，讓裴小姐調整好心情，這樣才能好得快些。”
白落英說完便告辭離去。
方無魘沒有等白落英直接迴了醫館，白落英趕迴來時，臉上寫滿了不悅。
“你今日為何這樣說話？她可是尚書千金，若是得罪了她，隨便一句話便能讓你好看！”白落英一進門就職責。
方無魘很是無奈，“行了行了，那位大小姐可是告我狀了？”
白落英沒好氣地說：“若是她真的說了你什麽，你現在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同我說話？”
“這不就得了，我難道會那麽傻，就為了治療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人送上我的性命？”方無魘白了她一眼。
白落英不解地問道：“那你可是早就猜到了她不會怪罪你？為何？”
方無魘笑了笑，“像裴明瑤這樣的大小姐，生了病自己挨著，不願與生人說話，除了心理疾病還有自尊心太強，難道她會自己給自己找事說我輕薄她？”
白落英恍然大悟，忍不住誇讚道：“想不到關鍵時候你這麽機靈！”
這時，正在一旁幫忙研磨藥粉的雨蝶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大小姐、方大夫，你們這是在說什麽事啊？”
白落英答道：“還不就是去尚書府上給裴大小姐看病的事。”
“你們又去尚書府了？”雨蝶嘟囔著，“大小姐做事總是不喜歡帶上奴婢，難道是嫌奴婢笨手笨腳，可上次不是還誇奴婢了嗎……”
白落英笑了笑，“你現在可是我們這南北醫館唯一的護士，怎麽能不把你留在這裏好好做事呢。”
“護士是何物？奴婢怎麽就成了護士了？”雨蝶不解的問道。
這時阿順正端著剛剛曬幹的草藥路過此處，聽到她們正在談話，便也來了興趣加入進來。
“我知道我知道！”阿順插嘴激動地說著，“前幾天我才從方大夫口中了解了一二，不過沒想到雨蝶你真的成為護士了！”
雨蝶更是一頭霧水，“那護士到底是什麽呀？奴婢真的可以做護士？”
白落英覺得有些好笑，看得出阿順對雨蝶有意思，君子成人之美，於是白落英便說：“既然阿順已經知道了，那便讓阿順來告訴你吧！”
阿順憨厚一笑，隨即拉著雨蝶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方無魘也露出淺淺的笑容，隻是不知，何時愛情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白落英隻好起身站到方無魘的身後，並遞給他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裴明瑤，看著我。”
方無魘剛開口便是這麽冷冰冰的幾個字。
白落英詫異地拍了拍方無魘，略帶責怪地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當然，與白落英同樣詫異的還有裴明瑤。
她聽到這話立即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盯住方無魘，雖然沒有說話，但至少有了點迴應。
方無魘有些得意地對白落英說道：“看，還是我的方法可行吧。”
“你竟敢直唿本小姐的大名？”裴明瑤氣惱地指責道。
方無魘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裴小姐，現在你可以讓我為你察看病情了吧。”
裴明瑤冷哼一聲，並未作出半點退讓。
方無魘也是個不羈之人，與她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裴小姐，多有得罪了。”說罷，方無魘直接伸出手去抓住裴明瑤的手臂，一把將她的手扯過來。
裴明瑤震驚的瞪大雙眼，“你想幹什麽？休得對我無理。”
方無魘麵無表情地按住她不停掙紮的雙手，說道：“在下隻是在做一個大夫該做的事情，何來無理之說？若是裴小姐好好配合，那不就不會這麽麻煩了嗎？”
說著，方無魘便仔細診脈，裴明瑤也隻好依著他去。
診完脈後，裴明瑤立即縮迴自己的手，不悅地盯著方無魘。而方無魘卻波瀾不驚，似乎想要表達根本不怕眼前這個所謂的大小姐。
白落英看氣氛有些尷尬，便上前安撫她道：“裴小姐，請你別見怪，方大夫也是出於著急才這樣的，他並非一個無理之人，而是……”
欸？怎麽覺得自己越說越亂……
“你為何總愛多管閑事？”裴明瑤目不轉睛地瞪著白落英，帶著些許厭煩的神色。
多管閑事？
白落英無奈，雖然很想極力否認，但還是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畢竟眼前的是個病人，總不能這樣小氣與她計較。
於是白落英嬉皮笑臉的說道：“落英怎麽能算是多管閑事呢？隻是那日恰好在宮中碰見裴小姐，今日又是應尚書大人之邀前來替你複診，我……”
“你不必說了，我想歇著了。”裴明瑤再次一臉冷漠地轉過頭去。
方無魘已經收拾好脈診，背上藥箱，漫不經心的對白落英說道：“給裴大小姐看完病我們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落英，咱們走吧。”
聽方無魘這與裴明瑤無異的冷漠口氣，白落英是一個頭兩個大。
方無魘看白落英還愣在原地，便毒舌地補充說道：“落英，你怎麽還不走？既然裴小姐不待見我們，想自生自滅，那就由她去吧。”
白落英不敢相信一向對患者溫柔細心的方無魘會說出這等冷漠無情的話，連忙輕聲斥責道：“喂——你怎麽能在病人麵前這樣說？”
可是方無魘完全不理會，徑直開門走出去。
他一開門，大夫人和幾個丫鬟便湧進來。
大夫人看裴明瑤正怒視著門口方向，便擔憂地問道：“瑤兒，你這是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白落英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裴明瑤說方無魘的不是。雖然方無魘醫術高明，但是現在畢竟沒有什麽身份，若是裴明瑤告狀說方無魘待她無理，那尚書大人定不會饒了他。
怎知，裴明瑤隻是搖搖頭，說：“娘親，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好好好，那你先躺下來好生休息。”大夫人說著，為裴明瑤蓋好被褥，便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出了房門，大夫人急切地問道：“杏林神醫，瑤兒這病怎麽樣了？看她這樣麵無血色、無精打采的，我實在是擔心啊。”
“裴小姐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她身子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需要多花些時間調養，”白落英說道，“以後每天都會由我或者方大夫親自來上述府上為裴小姐複診，裴小姐的病肯定能慢慢好起來。”
大夫人終於放下心來，這兩天她一直為裴明瑤的病擔憂著，都沒怎麽睡好覺，疲憊之色完全寫在臉上。
“夫人，您也要多休息，不可太過操勞了。對於裴小姐的病，還需夫人費心，讓裴小姐調整好心情，這樣才能好得快些。”
白落英說完便告辭離去。
方無魘沒有等白落英直接迴了醫館，白落英趕迴來時，臉上寫滿了不悅。
“你今日為何這樣說話？她可是尚書千金，若是得罪了她，隨便一句話便能讓你好看！”白落英一進門就職責。
方無魘很是無奈，“行了行了，那位大小姐可是告我狀了？”
白落英沒好氣地說：“若是她真的說了你什麽，你現在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同我說話？”
“這不就得了，我難道會那麽傻，就為了治療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人送上我的性命？”方無魘白了她一眼。
白落英不解地問道：“那你可是早就猜到了她不會怪罪你？為何？”
方無魘笑了笑，“像裴明瑤這樣的大小姐，生了病自己挨著，不願與生人說話，除了心理疾病還有自尊心太強，難道她會自己給自己找事說我輕薄她？”
白落英恍然大悟，忍不住誇讚道：“想不到關鍵時候你這麽機靈！”
這時，正在一旁幫忙研磨藥粉的雨蝶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大小姐、方大夫，你們這是在說什麽事啊？”
白落英答道：“還不就是去尚書府上給裴大小姐看病的事。”
“你們又去尚書府了？”雨蝶嘟囔著，“大小姐做事總是不喜歡帶上奴婢，難道是嫌奴婢笨手笨腳，可上次不是還誇奴婢了嗎……”
白落英笑了笑，“你現在可是我們這南北醫館唯一的護士，怎麽能不把你留在這裏好好做事呢。”
“護士是何物？奴婢怎麽就成了護士了？”雨蝶不解的問道。
這時阿順正端著剛剛曬幹的草藥路過此處，聽到她們正在談話，便也來了興趣加入進來。
“我知道我知道！”阿順插嘴激動地說著，“前幾天我才從方大夫口中了解了一二，不過沒想到雨蝶你真的成為護士了！”
雨蝶更是一頭霧水，“那護士到底是什麽呀？奴婢真的可以做護士？”
白落英覺得有些好笑，看得出阿順對雨蝶有意思，君子成人之美，於是白落英便說：“既然阿順已經知道了，那便讓阿順來告訴你吧！”
阿順憨厚一笑，隨即拉著雨蝶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方無魘也露出淺淺的笑容，隻是不知，何時愛情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