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胡說八道,連初戀都沒有的人,想什麽當然。”“當你真的遇見喜歡的人,無論你想到什麽方法,要做什麽,都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在那一刻,你做的一切,隻為獲得他的垂青。”春淚靜靜聽著秦彌君說話,他還是不太明白,秦彌君說得不像是愛上某個現實存在的人,而是某個虛無縹緲的神靈。人類為什麽要愛上幻想中的事物,這真是太不理智,也太愚蠢了。不過當時春淚忍住了吐槽,主要是怕被秦彌君再設計跌兩跟頭。第三天,秦彌君沒有告別,但春淚早晨醒來後,他知道秦彌君已經走了。這個人教導他許多事,但也總是適當地保持距離。“雖然沒有當麵說,但是你這個師父,我是認可的。”春淚拿起桌上秦彌君給他的最後留言,上邊寫著“不要放棄,勇往直前,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春淚不知道最終的勝利是什麽樣,但起碼他現在有足夠明確的目標。春淚則拿出放在自己裏衣小口袋裏的一塊金色吊墜,裏邊放著他偷拍秦彌君的照片。雖然相處短暫,但秦彌君對個人信息的保護簡直變態到極致。春淚不知道他的真實的名字,不知道他真實的過往,連這張照片也是趁隙偷拍的。但春淚估摸著秦彌君早就發現了,不過因為隻是一個背影,才輕輕放過。“願你早日與心愛的人重逢。”春淚輕聲祝福,隨後覺得這話有點惡心,連喝了兩大杯水。可是直到春淚長大之後,在落日城遇到了那樣一個少年,他似乎才慢慢明白了師父以前說的話。是的,他對真正喜愛的人雖然滿是掠奪侵占之心,他有萬般手段,卻舍不得對程解意用上半點。“請您垂青於我”。這是春淚心底浮現的,唯一的念頭。程解意給春淚解毒之後,就打開大門,請人把春淚抬出去。“他大概明天早晨就能醒來。”程解意笑著和公平法則的說了一聲,就緩緩把門關上,開始找衣服穿。門外那些驚唿“頭不行了”“他根本沒站起來”“天啊,快廣而告之所有人”“嘻嘻嘻嘻”之類陰陽怪氣的嘲諷,程解意全然沒聽。他想著明天春淚醒來就可以開始菜譜本地化研發,時間不多,一定得快啊。資本家·程解意毫無慈悲。但第二天一早,程解意剛洗漱完畢,就聽到有人叩門。他打開大門,就看到春淚一副恢複得極好的樣子,站在門外。“我們今天要不要去哪玩……”春淚正想提出邀約,卻見程解意揚起燦爛的笑臉。“省得去找你,新任國王。為了豐富您領土的人民生活,救他們於水火之中,我們來做飯吧!”原本想帶著人領略首都星燦爛春光的新國王·春淚,就這麽被程解意帶到了王宮總廚房裏。春淚能怎麽辦呢,還不是隻能依著他,畢竟……這是他的雇主,他的國王。廚房裏的人還是原本屬於國王的廚子,他們在見到春淚的刹那,就像被吊起脖子的鵝,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王宮的幸存者們一直流傳著春淚在昨天如地獄撒旦降臨王宮的全息影像。他開著一輛戰艦,根本不在乎戰艦被王宮的引力屏障損毀,而是直接眼也不眨的撞了上來,直到屏障出現一個缺口,那白發紅眸的青年就這麽施施然地落到了地麵。周圍的槍林彈雨都與他無關,他就像這個國家真正的國王一樣,徑直走向自己的王座。這個國家的國王已經五百八十六歲,在星際年齡來說,也已經是位老人。他曾經也是一位試圖改變一切的國王,但最後他化為了老舊世界的阻力。快樂有什麽不好,獨占一切有什麽不好,他隻要高於王座之上,就再也聽不到深淵底下的哀嚎。那個白發紅眸的青年出現在國王眼前時,他認出這個人是某個貴族的長子,據說在外的工作是美食家。但他從未想過這個人……會是公平法則的創始人。“德裏克·瓊斯……”國王顫抖地伸出肥大的手指指著春淚,他試圖從王座上站起來,但他的體重足有半噸,身邊無人的情況下早就無法自己獨立站起身。春淚手上拿著兩把金色的玫瑰長劍,王宮之外刀劍喧囂,這座寬大的宮室裏隻有春淚與國王。“我現在叫/春淚,這是我母親的名字。”春淚抬手扔給國王一把長劍,自己將長劍舉起,做好架勢。“我原本以為在進入王宮時會遇到非常大的阻礙,沒想到……他們都棄你而去。不過也是,國王隻是一個符號,現在的國王死去,再造一個新國王出來也可以。”春淚踩著台階而上,而老國王卻手指顫抖得連劍也握不穩。最後春淚毫不動搖的,將金色的長劍自下而上,穿過國王的下顎,直到刺破他的頭顱。春淚那一刻直如死神。現在這位死神臉上掛著笑容,帶著一個美麗的少年來到廚房裏,卻不要這些廚子們做飯,而是自己在做飯。“我們……要走嗎?”副主廚輕聲問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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