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什麽地方,好多人呀。”

    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在花纏旁邊穿過,她臉上的胭脂水粉很濃厚。她經過花纏時,哼了一聲,又看中了南尚流,有心要靠近,南尚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給嚇住了。

    “這是拍戲的地方,他們正在拍戲。”

    “拍戲?”

    花纏眼睛一亮,過了一會,她迴過頭來問木子夜,“拍戲是什麽?”

    “你幹嘛帶她來這種地方。”

    南尚流就算沒看電視也知道拍戲。他家有投資影視,但是這一切都是總管處理的,他隻是他連文件都不需要簽,換句話說,他是無端被養著。更何況,他經常看書,很多東西都知道。除了部分他認為是白癡的。

    “我們找一個新同學,剛巧他是演員,我們就來了。順便讓花纏同學了解演戲的樂趣。”

    花纏興趣滿滿,眼裏心裏隻有演戲這事。

    “木子夜,我想演戲。”

    “找南尚流,他有家業。”

    南尚流直接掏手機出來,但他還來不及打電話就有人過來說話。

    “兩位小姐有沒有興趣過來演戲呢?”

    他戴著墨鏡,頭有點圓,頭發也不多。他有點嚴肅,花纏看著他的臉就想笑,果然,撲哧地笑了。

    “我們的演員不小心受傷了,司徒落靜小姐看中了你們,你們有沒有興趣過來演戲呢。”

    看這導演的臉色就知道他不是看模樣就選擇演員的專業人才。更何況,愛玩耍的花纏跟小孩童心的海心的確欠缺氣質。導演急於用人,無可奈何下隻好叫他們過來試鏡。

    “這就是劇本,你看看,試著醞釀感情去演繹角色。”

    副導演比較有耐心,卻被南尚流推開,冷蔑地盯著他叫他滾。

    南尚流蹲下來指導花纏,他雖然沒有興趣,卻不想讓人看花纏笑話,花纏是個聰明的孩子,隻要一些指點,叫她認識情況她就能做出反應來。

    “看這個。”

    不知道木子夜從哪裏拿來一台電視機。他對南尚流使眼色,叫他通電。明明有更好的機器可以看mv的,他偏偏搬來一台電視。

    “拿插頭來。”

    “尚,你會發電呀?”

    花纏好玩地說一句。

    “不會,可是這電視可以結構重整。”

    他從木子夜的口袋裏掏出兩顆電池。他要是想捉弄他,要他出賣勞動力,肯定會預先準備好材料,他看透這個人了。

    不一會,電視就能打開了,花纏癡迷地看著裏麵的人。這剛好是上一季的電影。

    海心低頭苦記。嗚嗚,她本來就笨了,學這些東西根本就領會不了。木子夜搶去她的劇本,手指抵著她微張的唇。

    “這些不用你來了,有花纏就可以,反正你也做不來。”

    木子夜一語見血,海心心有不甘,卻隻好乖乖聽話。

    “這樣會缺一個人呢。”

    司徒落靜走過來,麵目清秀,步履輕盈,落落大方。她說話很慢,如一縷清風拂過臉頰,淡淡的清涼。

    “不怕,你不是有一個小丫頭嗎?那個戴黑眼鏡,頭發平齊的驚世美人嘛。”

    木子夜近乎透明的手指微彎曲,淺淺的青色浮現。他把劇本就給司徒落靜,迴頭對海心微笑,如春日的驕陽般,海心無法看清他臉部的輪廓,他的臉卻在放大,無比靠近,似乎能聽見他唿吸的聲音,綠翡翠般的瞳仁在白日裏隱隱透出眩目的光芒,視線的溫度透過眼睛,滲透到海心那平靜的內心低處,濺起波浪。那一層層的漣漪在沉睡的湖麵上,漸近忽遠。

    “看來我們家埃爾維斯少爺真愛上這個‘翼戀’, 那我們隻好犧牲我們的小公主,揭開她偽藏多年的真麵目。”

    “你說得那麽正經幹嘛,不就是為了一場戲的幾分鍾遊戲,你可以拖延一天半天找人呀,還真服了你,小鯨魚。”

    司徒落靜是小鯨魚妖精,就表麵看來是一個斯文大方,禮貌得體的大家閨秀,給人聰穎伶俐的感覺。內裏是個很傻、又很愛胡鬧的女孩,聽她說話,無法將她的表情跟語言聯係到一塊去。

    她身邊一直有一個戴大黑眼鏡,梳著兩條大麻辮子的小女孩,她的劉海是齊平的,穿著老土的深褐色長裙,還有一雙黑布鞋子上麵沒有一點花飾。她安靜地坐在司徒落靜的座位上,神情安靜,小口地吸著玻璃杯裏麵的果汁。整個神態都很平靜,似乎她是消融在空氣中的人,很容易被人遺忘,而且她本人也對外界沒有興趣,大眼鏡阻隔了世界與她的聯係,一切都很平靜,微揚起的塵埃在她的周圍靜止,就連時鍾也停止旋轉。

    螢光在她周圍旋舞,平凡人看不見,隻有妖精才能發現。

    “她是?”

    花纏忍著不笑,臉要保持平靜而變色。

    “你就幹脆點笑吧。”

    銀鈴般的笑聲劃破天空的寧靜。

    南尚流抱著這個笑到彎腰的丫頭。長長的手臂環著這個在懷裏亂動的小尤物,嘴角滿意地上揚,空氣裏彌漫薄薄的芳菲香氣。微風掠過相擁的人兒,南尚流的發絲在陽光下熠熠奪目。海心左手抱著右手,安撫在胸前,臉上有著淡淡的憂鬱。

    木子夜朝海心的視線望去,綠目裏閃過一絲亮光。他轉過臉去,麵對司徒落靜,司徒落靜斜睨海心一眼,眼裏有一絲亮光一閃而過。木子夜瞪她一眼。

    “你別胡鬧,你有不能告人的秘密,那個秘密我知道,你最好不好亂來。”

    “瑩,過來,你的麵包快有人送來了,先見見這些人,要是見過了,你就揭開你的真麵目給我好好演戲。”

    可以說,司徒落靜的思維是奇怪的,導致她說話也很奇怪。難為流光瑩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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