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啊。這個混蛋,肯定是想姐的便宜。虧得我帶當他是英雄,下迴看見得扁他一頓才是。”趙天嬌雖說火辣,但是,臉騰地就紅了,憤憤然罵道。


    “沒事,他跑不掉的。”趙觀音從鼻腔裏哼出來的。


    “難道……姐真要幹那……”趙天嬌一愣,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桃子。


    “你想哪去了,姐是那種人嗎?就是痛死我也不會幹的。”趙觀音板起了臉,轉爾道,“天嬌,別去惹那小子了。你看,他根本上就是個花花公子。剛才帶著杭城雙花去快活去了。這種人,有點小身手就專騙無知少女。明麵上是美女愛英雄,實則上就是個道德敗壞的混蛋。”


    “杭城雙花也不小了,比他還要大吧。還有,人家隻是一場賭約罷了。我相信,雙喜配也是高傲的人,不好上手的。”趙天嬌不認同。


    “狗改不了****的,那家夥功境很高。雙喜配不是他對手。到時,霸王硬上弓你能有啥辦法。”趙觀音說道。


    “姐,咱們去幫她們一把。別讓蕭強占了便宜。”趙天嬌說著扭頭就走。


    “你管這爛事幹嘛,她們願意**就讓她們去。”趙觀音一臉淡漠。


    “蕭先生,你多大了?”候玉問道。


    “比你們小一點。”蕭強說道。


    “唉,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比西門無缺還要天才。”候庭花感歎了一句。


    “我不是天才,我隻是運氣好了一點罷了。”蕭強懶洋洋的伸了下腰,笑道。


    “切!”兩姐妹同時出聲。


    “弟弟,你要我們怎麽樣舞給你看?”候玉淺淺一笑,頓時如百花開放。


    “隨便。”蕭強臥在歌廳包間的沙發上轉了轉身子。


    “不如這樣,你吹奏墨文理的那件樓蘭樂器。我們姐妹花給你伴舞怎麽樣?那件樂器的效果比什麽架子鼓都要好得多。”候庭花有些興奮了起來。


    “吹什麽?”蕭強斜瞄了她們倆一眼。


    “高山流水太清調,十百埋伏太激烈,還是來點舒緩些的。周璿的‘夜上海’怎麽樣?”候玉臉上有一絲紅暈了。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個不夜城


    華燈起車聲響


    歌舞升平


    隻見她笑臉迎


    蕭強嘴裏輕輕念叨著道,“就這個嗎?”


    “沒錯,輕柔啊舒服啊。你不是要爽嗎?”候庭花嫣然一笑,眉目傳情。


    “這個,恐怕不妥當吧?”蕭強撓了撓頭。


    “我們姐妹都不怕你怕啥?”候庭花譏笑道。


    “我怕個卵子,就這個了。”蕭老大給激起了真火,倒也想看看吹這種樂曲的效果。


    不久,靡靡之音響起。


    想不到吹起這種樂曲效果太振撼了,候玉候庭花不久就沉迷於其間了。兩女跳到高潮之處居然把外披的衣服一扔,露出了隻剩個胸罩子的上身來。


    那一對飽滿欲擠爆而出。


    蕭老大也有些情不自禁了,一邊吹奏一邊周旋於兩女之間,二女一男和諧的舞了起來。


    當然,身體接觸是免不了的。就在這時候,候庭花暴發了,居然一把抱住了蕭強。而候玉也不慢,兩女一個前一個後雙雙摟抱住了蕭強扭擺得更為瘋狂了。


    一對飽滿前後夾攻在狠狠的考驗著蕭老大的神經細胞。而性感的臀部時不時在磨蹭著蕭強的身子。再加上包廂內特殊的彩燈如夢幻一般。


    蕭老大也沉醉於其間了。


    她左右各摟一個在狠狠的跳著,三具身體如牛皮糖一般緊膠在了一起。幸好還有一層衣物在,不然,會發生什麽天也不曉得了。


    就在這時候,滋啦一聲,候庭花居然一把扯去了裙子。而候玉一看照作了。


    這下子可就不能了啦,緊身**緊繃下的姐妹花那簡直就能直接‘殺人’。蕭強下邊早就一柱擎天作勢欲出。


    蕭強不知道的就是,自己身體內的‘血種’早就奔騰向了兩姐妹花。


    “什麽,還沒殘,怎麽可能?”周家院子後山,周老虎一臉恭敬坐在輪椅上。


    “是真的,今天那小子又在交易會上出現了。”周老虎說道。


    “怪死了,都給我直接拍進公路裏麵還能不殘。難道發生了變故不成。即便發生了變故身體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能恢複得如此的好?就是特效藥也不可能。”岩縫裏麵的聲音說道。


    “我們也不清楚,那小子跟個沒事人一樣。而且,在交易會上還抽了西門無缺這個天才的嘴巴。”周老虎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他們現在哪?”蒼啞聲音道。


    “在鴻發ktv。”周老虎說道。


    “嗯,行了。”蒼啞聲音道。


    就在這時候,包廂門突然給一腳踢開了。


    “你們三個混蛋。”趙天嬌叉著腰怒發衝冠樣,而身後的lv包給她狠狠砸向了蕭強三人。再加上尖厲的大叫聲,三人突然醒轉了。


    不過,姐妹花並沒有鬆開蕭強。


    “怎麽啦趙小妹?”候玉挑恤似的冷冷問道。


    “他是我親老公,你們太齷齪了。勾男人一點不要臉了。”趙天嬌憤怒的衝了過去就要抽人嘴巴。


    不過,給趙觀音扯住了,道,“看清他的嘴臉沒有,他就是這樣的人。妹,咱們走,別理這三個品性如此敗壞的人。那將髒了咱們的眼。”


    “呃,妹子,你們領證了嗎?”候玉譏笑道。


    “還沒領,但是快領了。而且,我早跟他上床過了。他是我的人,你們鬆開他。”趙天嬌臉紅通通的。


    “上床過了,妹,你不是說剛認識才二天。”趙觀音都傻眼了一下。


    “這事兒我哪敢告訴姐你是不是?”趙天嬌扯謊一點不打草稿。


    “胡說,我啥時跟你上過床了。當時在林家隻是見過一麵直到現在才算是第二次見麵。你叫我親老公我可是沒同意,咱們連拍拖都算不上。”蕭強趕緊解釋一下,別讓人誤會了。


    “你個混蛋,你想始亂終棄不成?”趙天嬌居然流淚了。


    “你講什麽,亂七八糟的。哪兒跟哪兒嘛?”蕭強有些傻眼了。趙天嬌如此一來,十個人有九個肯定都會相信自己就是第二個陳世美的,這帽子扣得可是有些大了。


    就是候氏姐妹都有些相信的模樣。


    “蕭強,你真跟她有那層關係了?”候玉小聲問道。


    “沒有的事,莫名其妙嘛。”蕭強差點要抓狂了。


    “蕭強,你要不要臉,你還說我的什麽很大什麽很緊的。我趙天嬌雖說火辣,但是,作人並不亂來。第一次可是給了你的。姐,你要給我作主才是。”趙天嬌越發的往‘真’裏講了。


    “好小子,幹了事兒提起褲子轉眼就不認人是不是?你跟我走。”趙觀音冰冷了臉,相信了。一把扯起蕭強硬拽著往外就跑。


    當然,蕭老大也想盡快離開這種莫名其妙的現場。所以,順水推舟了。兩人不久打了的直奔郊區而去。


    快一個小時了到達八裏橋,趙觀音寒著個臉讓出租車司機走了。司機眼神有些曖昧的看了看這一對俊男靚女,心裏肯定在腹誹著**什麽滴屁心思了。


    八裏橋因為有八座橋而得名,算得上是省城人民禮拜天悠閑渡假的好地方。當然,現在都深夜了,山上早不見一個人了。因為,八裏橋並沒有賓館設施,隻是一個踏春的好地方罷了。


    兩人一直走了半山腰一個亭子處才停了下來。


    朦朧的月色下,跟一個美女在此處幽會還是相當不錯的。更何況,趙觀音的美屬於一種很有氣質的美。一種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的美。


    “我相信你的眼不瞎。”蕭強一屁股坐在了亭子裏的橫木上。


    “我眼是不瞎,不過,你傷害了我妹妹。這事兒你準備怎麽樣處理?”趙觀音問道。


    “你真看不出來,你妹跟我沒任何關係的。她根本上就是在胡扯蛋子。”蕭老大感覺頭有些大了。


    “我相信我妹,她不會拿這事兒開玩笑。”趙觀音一臉冰冷,道,“如果你敢辜負了我妹,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你想怎麽樣?”蕭老大火起了,口氣粗了不少。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趙觀音說道。


    “說。”蕭強從鼻腔裏哼出來的。


    “第一個,跟我妹結婚。第二個就是幫我治好病。”趙觀音說道。


    “你的意思是隻要治好你的病就不用管你妹的爛事了?看來,為了自己。你這姐也不咋滴?”蕭強用的是譏諷調。


    “不是不管,你跟我妹的事可以慢慢來。今後是否結婚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這個當姐的不幹涉。”趙觀音說道。


    “行啊,咱們晚上就以地為床天為被吧。在這亭子裏幹事兒也相當有情調是不是?”蕭強冷笑道。


    “蕭強,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我想要的治療方法你懂的。”趙觀音冷笑道。


    “你訛上我了是不是?”蕭強問道。


    “第三個選擇,你也可以不跟我妹結婚,但是,代價就是我斷你兩條腿。”趙觀音一臉冷酷。


    “這女在訛你,不如順水推舟給她下了血種。到時成為你的血奴還不得由著你怎麽樣?先天高手當血奴,還是不錯的。”八瞳的聲音又傳來了,“再說了,是她不義在先是不是?你隻是被迫自衛的。”


    “哼,我想也是。”蕭強哼道。看了趙觀音一眼,道,“我答應你用吸陽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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