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無情半天才憋出這句話來,一個抱拳禮跳下了擂台。


    “邪神對無情,邪神勝!”主持的李教官大聲宣布道。


    下午邪神戰烏鴉。


    “今天,我們烏鴉家族會讓邪神你明白,什麽叫榮譽。”烏鴉一臉高調。


    “手下敗將還講什麽?”蕭強冷笑,現在不準備低調了,也該是到了高調的時候。


    “吃我一棍!”烏鴉生氣了,手一拍,一尺長的玄鐵棍哢嚓三聲,兩頭冒出內棍來,組合成了一條長達一米多的鐵棍劈家唿嘯著朝著蕭強而來。


    “下去吧,別玩了。”蕭強一個詭異轉身就到了烏鴉身手,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那家夥屁股上。


    烏鴉極力想控製住身子迴轉,不過,蕭強的力勁哪是他能承受的。結果,直接就撲下了擂台,而且還來了個瀟灑的豬啃泥,爬起來時嘴腫得老高。


    “你太弱!”蕭強囂張的朝著他比了個bos的手勢。


    “邪神,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狠狠踩在腳下。”烏鴉憤怒的朝天吼叫著,不過,這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沒人看好他。


    鐵手雖說手如剛鐵能活撕獵豹,但是,在蕭強麵前還是遜了一籌。幾招過後直接給踢下了擂台。


    第三天,兩個擂台前三名出來了。


    蕭強的一號擂台,蕭強以六戰全勝的戰績驕人出現。前三名分別是蕭強、無情、鐵手。


    不過,二號擂台居然殺出一匹黑馬。一個極為普通的外號叫‘甲殼蟲’的年輕人也是六戰全勝占二號擂台第一名,後邊兩個分別是諸葛神候、流星雨。


    第一輪過後休整一天時間。


    此刻,衛家老宅,衛江副軍長正一臉陰沉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兒子衛強。旁邊站著張旭以兒大兒子張豪。


    “唉,二弟,是我們張家連累了強子。”張旭臉陰沉能滴出墨汁來了。


    “大哥別講這種話,你們的對頭也是我們衛家的對頭。咱們是刀口舔過血的兄弟。”衛江搖了搖頭。


    “衛叔,聽說為了衛強能脫身。你又失去了一次‘轉正’的機會?”張豪問道。


    “無妨,想讓我衛江倒下那是不可能的。有人稱我衛江是軍中不倒翁。隻要不倒,總是有機會的。至於那小子,他會自食惡果的。”衛江臉上閃過一絲狠礪。


    “奇怪,那小子跑哪去了?”省城周氏山莊,周大虎也一臉納悶。


    “難道是聽到風聲嚇得躲起來了?”周青那家夥哼哼道。


    “有可能,不過,他不可能不出現。”周老虎斜躺要躺椅上,嘴裏叼著一根大號雪茄,正宗的古巴貨。


    “那小子的底我們查清楚了,抓了他的家人逼他出現。”周大虎哼道。


    “這法子好像也不錯,既然他要躲,那隻能如此了。不過,我周老虎作事有原則。抓可以,不要亂傷人。當然,那小子一直不出現的話可以下重手。”周老虎說道,一把把雪茄狠狠掐滅在了煙灰缸裏。


    第二輪不用抽簽,第一名對第三名。第二名對第二名。


    第一場,無情對諸葛神候。


    “神候,你這名取來就是要淩駕於我們‘四大名捕’之上了。不過,今天我無情要用飛鏢告訴你,沒那個本事就別攬那瓷器活。”無情一臉冷然。


    “我也正想告訴你這句話,有那本事我諸葛神候才敢攬那‘瓷器活’。”諸葛神候輕搖扇子,一幅智者軍師模樣。


    “滿空花雨定神州。”無情一出手就是絕活,不過,前幾天給蕭強一把就攬在了手中。諸葛神候卻是沒有蕭強的本事,那把大扇子上下翻騰,丁丁當當過後,再加上左挪右閃,第一招倒是接過去了。


    無情在冷笑,繼續,暗鏢不斷出手,諸葛神候處於被動挨打地步。不久,兩人額角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不得不說,無情的暗鏢層出不窮。不過,諸葛神候的扇子功也達到爐火純青地步。兩人你來我往,一打就是半個小時。


    最後,累得都沒力氣了——平局停手。


    第二場,黑馬‘甲殼蟲’對鐵手。


    盡管鐵手剛如利爪,手掌驚人。不過,甲殼蟲太威猛了。並且,蕭強發現,那家夥身法不錯。鐵手最後耗費力氣過度敗下陣來。


    第三場邪神大戰‘流星雨’成為了今天三場比賽的焦點。


    ‘流星雨’居然還是位美女,圓潤的蘋果臉,公主頭型,顯得高而淑女。猛一看去還真不忍下手。


    她前美目流轉,略帶點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蕭強。


    “大哥,好男不與女鬥,你就忍心對我下手嗎?”


    聽她這麽一說,那聲音好像帶有磁性似的。下邊觀戰的隊員們一個個心裏都有些發酸。


    “這應該是一種音波迷音攻擊了。”田總教官說道。


    “嗯,火候還挺老道的。前幾天居然沒用,這次動用了,估計也是她的最後底牌了。連老子都有種要惜花憐玉的想法了。”鐵占雄點了點頭。


    “楚楚可憐啊。”錢副總教官笑道。


    “別出手了,邪神,是爺們的幹脆讓人家一局。”有家夥中迷了。


    “沒錯,跳下來。”著迷者居然還不止一個。


    “唉,我先下去了。”蕭強居然很聽話,轉身往擂台邊走去。流星雨臉上閃過一絲難以覺察到的輕視。


    “邪神中迷了,唉,可惜了,定力還是不夠一些。”錢副總教官搖了搖頭,一臉惋惜。


    “這小子搞什麽?”鐵占雄有些疑惑。


    就在眾人紛紛猜測,蕭強腳已經跨出了一步懸在空中居然又收了迴來,他緩緩轉身,手在空中一揮作了個請的動作,這廝一臉親和的笑道,“妹子,還是你先下吧,哥哥我墊後。”


    全場都呆了,流星雨居然焉然一笑,款款走下了擂台。


    “兩個家夥都在搞什麽東東?”


    “唉,迷音對迷音,流星雨不敵。”鐵占雄摸了一下下巴。而甲殼蟲雙眼卻是死死盯住了蕭強的手腕上那個銀環。


    “我輸了,不過,邪神哥,我想問一聲,你是怎麽出手的?”流星雨一下到擂台猛然醒悟,臉漲得通紅,看著蕭強問道。


    “嘿嘿,這是本人的絕活。妹子想知道也成,晚上到哥哥房間,哥哥給你好好說說。”蕭強幹笑了幾聲。


    “我一定會來的。”流星雨焉然一笑。


    “好啊好啊!”追命直拍手。


    “郎情妾意啊!再來一把劍就好了。”諸葛神候笑道。


    休息!


    關於邪神跟流星雨晚上是否會相見,相見會不會擦出火花來成為了基地最刺激的花邊新聞。夜晚悄悄來臨,蕭強的房間周遭埋伏著十幾個好事的家夥。


    晚上九點,流星雨真滴出現了。


    而且,一身杏花裙,腳踩紅皮靴。堅挺的胸峰子隨著走路在輕輕顫栗著。


    “來啦!”


    “進去了,真的進去了。”


    門哐當一聲給蕭強關上了,害得在外邊守候的哥們全都伸長腦袋在猜測著裏麵發生的‘故事’。


    “這個時候了,應該脫了。”


    “肯定脫了,估計正幹好事兒。”


    “它嗎滴,拳頭大美女就是喜歡。流星雨,好浪漫的名字。”外邊是醋味兒翻天而起啊。


    還真脫了,流星雨焉然笑著,外套滑落在了蕭強的床上。露出了高聳的胸罩子以及能誘死人不償命的肚臍眼來。


    她滿麵含春,水汪汪的雙眼含情脈脈。鶯聲細語道,“哥哥,妹妹我都脫得差不多了,你也脫了吧。妹妹幫你一把。”


    流星雨款款走向了蕭強。


    “躺下!”蕭強手一揮,一道怪異的響聲傳來。


    流星雨突然感覺頭一昏居然一頭就栽到在了床上。這銀環它嗎滴就是好使兒,蕭強在心裏叫了一聲好。剛才在擂台上也是這銀環破了流星雨的迷功的。


    手指頭輕輕停留在了流星雨的肚臍眼上空就要落下。


    “你個混蛋!”流星雨豁然醒轉,跳將起來一腳踢向了蕭強。蕭強往旁邊一閃,流星雨愴惶而胡亂的穿起杏黃裙開門狼狽而去。


    “衣衫不整,完了,給幹了。”諸葛神候歎了口氣。


    “狼狽而逃,既然給幹了還逃啥,難道還沒得手?”鐵手有疑惑。


    “有可能。”追命說道。


    “妹子慢走,哥哥我就不送了。你的身體太溫柔。唉,你這是何苦,為了知道一點秘密居然……”蕭強打開了門還大聲的朝著流星雨的背影大叫了一聲,一幅滿足模樣。


    “邪神哥,真上啦?”追命嘻笑著站起來了。


    “你說呢追命爺?”蕭強笑問。


    “你想用強,結果人家跑了。無恥!”無情哼道。


    “妹子,你要搞清楚。是她硬要進我的房間的,怎麽能說是用強?”蕭強反問,無情給狠噎了一下,道,“你,趁人之危。”


    “我趁啥危啦?”蕭強問。


    “人家隻是想問你上午那一招如何敗的她罷了,你居然提出這種非份要求,太齟齬了。”無情冷冷。


    “怎麽,吃醋啦,要不你也進來。”邪神哥一臉邪笑。


    “牛氓!”無情氣得往地下呸了一口狼狽而去。


    “哈哈哈……”


    後邊傳來追命鐵手蕭強幾人猖狂的笑聲,嚇得夢中的鳥兒們紛紛升空而去。


    不過,蕭強的眼光卻是落在了一株大樹上。


    “我好像給發現了,怎麽可能。”甲殼蟲一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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