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銘兩人十分的專業厲害, 不用吳浩瀚交代就將左相家裏的很多地方就擺上了令牌。吳浩瀚大概的看了一圈, 發現幾乎他需要的地方都已經被擺上了。“左相現在在?”吳浩瀚說完就切換到了左相的位置,發現左相正坐在一個不大的房間裏麵, 房間立業端坐著好幾個男人, 正在密談什麽。吳浩瀚努力的提升了係統的聲音,才隱約的聽到左相正是在安排關於春試的事情,他已經跟某些人聯係好了,會安排一部分人進來鬧事。“事情鬧的越大越好, 最好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場吳國針對外人的陰謀, 誰進來之後都會被絞殺。”左相眼眸帶著狠勁兒的說著滲人的話語。吳浩瀚的手指一抖,他現在有些愈發的清楚的意識到這並不是一場基建遊戲了。“吳國不需要那些外來力量,吳國隻要在本相的手裏就能活的很好, 那昏君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需要給他點教訓嚐嚐了。”左相言語深沉的說道。“是。”那些人也很快的就點頭, 再次的對照了一下計劃。吳浩瀚坐在那邊,飛快的將他們所說的計劃給記錄了下來, 等著後麵的時候左相還取了酒杯過來, 一起發誓念叨著什麽。吳浩瀚聽著莫名的覺得他們有些中二了。“老爺。”等著左相等人的小聚會結束之後, 外麵的下人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低聲說了那寒境國的人要見左相呢。左相聽到之後,抬腳朝那寒境國人的房間走了過來。等著他推開門後,一道影子飛了過來, 左相急忙躲開,看到地上是一個昏死過去的姑娘。左相張口用了寒境國的話說話,對方聲音低沉帶著不屑的迴應著。吳浩瀚讓基建係統連忙的翻譯起來,等著那兩人說完話之後,吳浩瀚的心已經被震驚了。他隻知道左相野心大,卻沒想到他竟然早就生出了叛國之心,竟然要勾結寒境國的人來毀了吳國。那寒境國的人似乎也很不滿左相一直將他困在這裏,吵鬧著非要出去轉轉。左相讓他再等幾天,等著春試的事情鬧開之後,自然會有人帶他出去轉,並且左相還要寒境國的人最好在春試的時候進行騷擾邊境,最好來的兵將多一些,這樣才會讓朝臣亂了陣腳。那位寒境國的男人聽了一會兒,最後也答應下來。左相見他答應,滿意的點頭,然後不做聲的叫人將那昏死的姑娘帶了下去,房門再次的關了起來。吳浩瀚的臉色也徹底的黑了下來。他在那一瞬間確實的是想要派出秋水銘將左相處置掉的。可是這樣以來就無法探知到寒境國到底已經在吳國的力量滲透到了何種地步了。吳浩瀚知道之前的吳國幾乎沒有任何的防禦能力,現在的吳國雖然是在自己的手中,但也是危機四伏。寒境國的表現更加明顯一些,旁邊的洪國想必也不會放棄對吳國的控製的。“很好。”吳浩瀚冷笑了一聲,將秋水銘給的記錄焚燒殆盡,然後叫了影衛過來,叫他們帶了密信出去。“陛下。”月下容明顯能感受到吳浩瀚深藏的憤怒,心裏不由得擔心起來。“無事,一切都在孤的掌控之中。”吳浩瀚說完這個,聲音也是莫名的沉重起來。月下容無聲的靠近了吳浩瀚。吳浩瀚看著他幹淨的眼眸,心裏還是能感受到那一絲溫暖的,這讓他沉重的肩膀稍微的輕鬆了一些。“走吧,陪孤先喝一杯再說。”吳浩瀚說著叫人擺了酒上來,兩人對飲了一番。月下容喝不得太多酒,吳浩瀚也不勉強他,反而是月下容想要盡力的陪一陪吳浩瀚。“怎麽?孤的臉色看著很不好?”吳浩瀚笑著反問道。月下容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說道:“是臣妾入宮以來,看到陛下麵色最不好的一次了。”吳浩瀚聽到後,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世上想要跟孤作對的人太多了。”“陛下……”月下容聽著就心裏難受起來。“罷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明日事明日再煩憂,現在是孤跟皇後的好時候,咱們迴去樂一樂,孤的心情就好了。”吳浩瀚說道。“好,臣妾陪陛下。”月下容主動的握住吳浩瀚的手,兩人迴了裏間去了。等著晚上過後,吳浩瀚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來了。月下容也不好多問什麽,隻是盡力的跟著起來。“今日沒辦法教你練武了。”吳浩瀚略微遺憾的說道。“臣妾自己會練的,陛下不用擔心。”月下容說著幫吳浩瀚整理了一下衣袍。吳浩瀚捏了捏月下容的臉,然後收斂了神色到勤政殿去了。吳浩瀚現在勤政殿裏待了大半個時辰,然後在起身去了上了早朝。早朝之上,右相等人不斷的報來各地春試的消息,場麵倒是熱鬧的不行,其中也有近幾年略有才名的人過來。“聽說還有老山先生門下的人過來。”其中一個朝臣似乎是得了什麽小道消息,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