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婷嬌小的身軀被粗壯的有福壓在身下,她不停地掙紮,哀求。可是無濟於事。被欲望控製的有福已經瘋狂,動物本能驅使的他,隻想用強力征服對方,發泄獸欲。他幾把把自己脫的精光,又撕扯開羽婷的衣服。

    羽婷幾乎絕望了,麵對已經失去理智,滿腦子隻剩下淫欲的粗壯漢子,她的反抗顯得那麽無力。她知道在這個家裏,不會有人支持自己。她隻有靠自己保護自己。

    有福鼻子裏喘著粗氣,散發著令人做嘔氣味的臭嘴在羽婷的臉上親著,尋找著她的嘴巴,羽婷把頭扭來扭去躲閃著,突然,一個東西碰到了她的嘴巴,那是有福的右耳朵,羽婷想都沒想,立刻張嘴一口咬住了它。

    有福沒料到有這一手,疼的大叫。用左手拚命摳住羽婷的腮幫,把耳朵奪了出來。伸手一摸,出血了。這可激怒了這個莽漢。他直起身子把羽婷的雙手壓在膝蓋下,騎在她的身上,掄起巴掌對著羽婷就是一頓暴打。

    羽婷被打的臉蛋生疼,眼冒金星,頭腦發暈,一時失去了意識,停止了反抗。

    有福打了一會兒,見羽婷不再反抗,就停止了毆打,把羽婷的雙手按到她的頭部上方,準備施行暴力。

    羽婷很快清醒過來,她的全身被有福壓著不能動,雙手被按在頭上。現在隻剩下最後一招了。在有福的粗壯有力的大手的掌握中,羽婷艱難地轉動著手腕,使左右手指扣在一起,一麵心裏默念:open close e n d.open 5 4 3 2 1消失。於是,羽婷的身體瞬間從有福的眼前消失了。

    正準備發威的有福大吃一驚,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直起身子用手使勁揉揉眼睛,眼前還是什麽也沒有。

    下麵的羽婷見他鬆開了自己的手,掄園了巴掌狠狠給了有福一個大耳光。接著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有福的眼眶上。

    還沒弄明白情況的有福,莫名其妙地先挨了一巴掌,又挨了一拳,身子往旁邊一歪,去摸他的受傷的臉。羽婷乘機抽出雙腿,屈膝照著有福的肚子用盡全力踹去,有福嚎叫一聲,“咕咚”一聲掉下了床沿,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羽婷翻身下地,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還不解氣,拿起笤帚乒乓五四就是一頓臭揍。

    外麵的王婆婆聽見聲音不對,趕緊推門進來。一看,都嚇傻了。隻見五大三粗的有福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下,抱著頭一聲聲地嚎叫。一把笤帚在空中上下飛舞,往有福的身上一通亂打。

    羽婷一見有人進來,扔掉笤帚,拉著王婆婆的胳膊往有福身上一摔,奪門而出。那個王婆婆看見這等怪異的事情,以為有福中了邪。嚇得轉身剛要跑。就感覺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不由自主地向前衝去,一下子就摔在有福的身上了。

    再說羽婷,出了房門下了樓,衝到院子裏,不顧一切地跑到大門前,門開著,以前總上著的鎖,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

    羽婷打開門,往外看了看。眼前黑洞洞,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黑暗的田野裏不知道隱藏著什麽危險。毒蛇,野獸,迷路。羽婷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她出了大門,頭也不迴地衝進了黑暗中。

    出了村子,就是山路。農村的夜晚,田野裏漆黑一片,羽婷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跑著。突然,一個不小心腳下一絆趴到地上,她蹲起身揉揉摔疼的膝蓋,抬頭往四周一看,巨大的山石樹木象怪物似的,齜牙咧嘴,張牙舞爪怒視著她。不遠的樹叢裏也好象有無數隻眼睛窺視著她,好象隨時都會向她撲來。背後也好象有什麽不名生物默默地跟隨著她。無名的恐懼包圍在她身邊,她不敢抬頭,也不敢迴頭,一刻不停地跑,向前,向前,再向前。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跑出了多遠。周圍的空氣好象發生了變化。先是潮濕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接著一陣涼風襲來,周圍萬物好象蘇醒了一般,都活動起來。跟著,風越來越大,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天空,照的大地一片慘白。閃電過去,周圍顯得更黑了。震耳的雷聲在頭頂炸響。嚇的羽婷趕緊捂住耳朵。眼看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光著屁股在風雨裏怎麽受的了。得找個地方避雨。

    羽婷加快腳步,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借著閃電的亮光,她看見路邊一二百米的地方有一處建築,好象是一個廟宇。就下了公路,朝那裏跑去。

    這時,風刮的更大了,唿嘯著吹在她身上。冰涼的雨點劈裏啪啦地落到她光溜溜的身體上。轉眼變成了瓢潑,象洗澡一樣。刹時,風聲雨聲連成了一片。轟轟隆隆,奔騰咆哮。幸虧是順風,大風推著羽婷,一瞬間就跑到了那座建築前。羽婷趕緊鑽了進去。

    廟很小,除了一個神台再沒有別的東西了。也沒有大門。不過總歸不用再被風吹雨淋了。羽婷抱著肩膀看著外麵的滂沱大雨,後悔沒有拿些東西出來,至少應該把衣服拿出來呀。這麽光著屁股怎麽辦啊?這裏沒人看見,她不用隱身,就是感覺有點涼。角落裏不知道誰扔的破口袋,羽婷拿起來摸摸,還算幹淨,就裹在身上,蜷縮在神台旁的角落裏休息。心裏思念著媽媽,思宇,小蓮。他們在幹嗎?知道我在受罪嗎?怎麽還不來救我。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

    羽婷正睡著,忽然覺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睜眼一看,一隻小白兔站在麵前,白白的絨毛,紅紅的眼睛,可愛極了。羽婷看見它,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小白兔扭著腦袋來迴看了看,突然一跳,跑掉了。羽婷一見,站起來就追。

    眼前是一片草地樹叢,小白兔在前麵跑,羽婷就在後麵追。跑著跑著,小白兔鑽進草叢不見了。羽婷跑到草叢跟前一看,眼前是一座莊園。青磚的院牆,紅漆的大門。大門上一幅匾額,上書:土地廟。

    羽婷一見,心中感歎:“原來土地老的家這麽闊氣。”

    大門虛掩著,羽婷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竟然是一座花園。奇花異草,假山怪石圍繞著一池湖水。湖邊影影綽綽站著兩個人,好象在說著什麽。

    正看著,忽然耳邊傳來一陣人聲。一道耀眼的祥光,一個仙女摸樣的人從天而降。仙女旁邊還跟著一個女童。羽婷趕緊躲到樹叢後麵,悄悄觀看。

    剛才湖邊的兩個人,羽婷這迴看清楚了,羽婷在電視劇裏認識的,是土地爺和土地奶奶。他們跪在仙女麵前磕頭:

    “小神不知菩薩駕到,未能遠迎,萬請贖罪。”

    “免禮。我不過是雲遊到此,稍做停留。你們且退下。”

    “遵命。”土地老兩口叩頭後消失了。

    土地走後,仙女轉過身來。羽婷一看,天啊,這不是觀音菩薩嗎?我在電視裏見過的。今天怎麽到這裏來了?和同學們看電視的時候議論過她。別讓她看見我。想著,把身子往裏縮縮,低下頭,不敢看她。

    誰知道,怕什麽來什麽,觀音菩薩竟然朝她藏身的地方走過來。叫了一聲:

    “李羽婷,見了貧僧不來迎接,躲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出來。”

    羽婷隻好探出頭去說:“報告菩薩,小女沒穿衣服,光著屁股,怕辱沒了菩薩,不敢出去。”

    菩薩笑道:“都是女人,出來何妨?”

    羽婷這才出來,深施一禮:“拜見菩薩。”

    菩薩打量著她,欣賞地說:“多可愛的女孩啊。隻是這般時候,不在父母身旁陪伴,深更半夜,孤身一人,赤身裸體,在這荒郊野外,是何原因?”

    “我……”羽婷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不由得落下淚來。

    “貧僧雲遊四方,每到一處,必定解決一個人的困難。使他脫離苦海。”菩薩說,“有什麽冤屈之事,盡管說來。”

    於是,羽婷就把自己冤屈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請菩薩救我。”

    “原來如此,待我算來。”觀音菩薩說完,掐指一算。然後說:“可憐啊可憐。你本是品學兼優的好女孩,幸福無限。隻因一念隻差,便遭遇此等磨難。可惜。”

    “菩薩,我是冤枉的。”

    菩薩搖頭:“凡事皆有原因,善必有報,惡必有罰。此時受罪,皆因從前有錯。”

    “請菩薩明示。”

    “自古長幼有序,尊卑有則。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菩薩說,“可是你卻頑劣,對奶奶動輒出言不遜,全不顧晚輩應有的孝順之德行。俗話說,家和才能萬事興旺。皆因你祖孫二人心存芥蒂,不能尊老愛幼。才致有此等禍端。一個死於非命,一個受盡熬煎。李羽婷,你知錯嗎?”

    羽婷說:“小女現在知道錯了。可是木已成舟,悔之晚矣。怎麽辦呢?求菩薩救我。”

    “解鈴還須係鈴人。能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菩薩說,“隻要你從今往後,一心向善,多做好事,待罪過贖完,功德圓滿,災難自然消失。幸福必會到來。”

    “我要怎麽做呢?”

    “事到臨頭,自然有明示。凡是隻要對得起良心就是。”菩薩說,“現在,我就給你向奶奶道歉的機會。你看。”

    菩薩用手點指,隻見神台上,盤腿坐著一個人。羽婷一見,叫了一聲:

    “奶奶?”

    神台上坐的果真是羽婷的奶奶。聽見孫女的叫聲,奶奶睜開眼睛:

    “是羽婷啊。”

    羽婷撲過去抱住奶奶:“奶奶,都是我不好,總是跟您頂嘴,惹您生氣。現在我後悔了。您能原諒我嗎?”

    奶奶摸著她的臉,慈祥地看著她:“奶奶原諒你。其實,一個巴掌拍不響,奶奶也有錯。你也原諒奶奶。”

    “奶奶,來世你還做我奶奶,讓我好好孝敬您。”

    “一定。也讓我好好疼疼你。”

    赫然,奶奶消失了。羽婷茫然地四處張望。

    菩薩說:“奶奶已經原諒你了。不過,做過的事就要承擔責任。還要接受懲罰。能否脫離苦海,修成正果,就看你自己了。你要好自為之。看你光著屁股,實在丟人。徒兒。”

    “在。”女童答應。

    “把衣服給她。”

    “是。”女童把一個包袱放在羽婷麵前。

    羽婷趕緊磕頭:“謝謝菩薩。”

    “免禮。”菩薩說:“好了。我要離開了。記住,本事越大,越要約束自己,膽大妄為,隻能引火燒身。莫以善小而不為,莫以惡小而為之。切記,切記。”

    一道亮光閃過,菩薩遠去了。羽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夢。天已經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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