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睡得格外香熟,卻感覺有隻軟軟的手落在自己臉上,來迴的推。


    “咪咪,你為什麽又到我床上睡覺,我說過很多次了,你不要到我這裏睡,兩個女人睡在一起,人家以為我們三觀不正呢,我是很正的......”


    隻以為身邊的人又是過來蹭床的白咪咪,熱桐說的那是一個通透,同時還挺了挺自己傲人的酥胸,以此來證實自己是很正的。


    “你快起來啦,今天輪到你做飯啦!”


    身邊的人被推了半天都沒有動靜,一向好脾氣的熱桐也爆了起來,用力的推了一把。


    “哎呀!”


    這一把成功的把剛才還緊緊抱在懷裏的冷言直接給推下床去。


    屁股著地,雖然是有厚厚的地毯,不是很疼,但是這落差已經成功的讓冷言醒困來,一雙眸清冷的看著鳩占鵲巢的女人。


    兩條細白的腿從裙子裏露出來,大喇喇的橫躺在他的床上。


    粉嫩的小臉蹭著他的枕頭,嘴巴上留著透明的液體。


    “嘻嘻嘻!”


    窩在被窩裏竊笑著,“白咪咪,你的力氣不如我吧,你看,我一腳就給你踢下去了!”


    說話間,她又是憑空來了一腳,這一腳成功的讓她隱藏的春光乍泄來。


    冷言實在不想去看,隻是那裏麵的粉色的蕾絲邊內褲自己跑了出來。


    “好冷哦!”


    這才意識到白咪咪的好處,起碼他在被窩裏是暖和和的。


    “果然還是兩個人保暖性高一些!”


    說著她一把扯過被子,終於舍得將自己兩條白腿塞進被子裏。


    冷言木呆呆地從地上爬起來,筆直的身子站在地毯上,打量著房間裏的格局。


    是他的臥室。


    這是第一感覺。


    他沒有走錯房間,所以是床上的女人走錯了。


    低頭瞧了下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的衣服,也沒有去想昨天的事情,站在床邊,伸手扯過被子。


    “熱桐!”


    明明叫的是熱這個字,可出口的語氣卻是比冬日裏的雪地都要寒冷。


    “白咪咪,不要叫,我正做夢呢!”


    她嘟著嘴,一臉抗議,夢裏馬上就可以親到男神了。


    就差那麽一點點來。


    說話間,又是撅著嘴巴,朝著男神湊近了些,身子跟著拱起來。


    冷言這才看清楚,被子下她的身上竟然穿了他的白襯衣。


    他沒有帶女人迴來的習慣,更是不會把自己的衣服給女人穿。


    眼前這個女人顯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把他給惹怒來。


    伸手,像是拎小雞仔一般的把她提起來。


    “熱桐!”


    “呀呀呀,遲到了嗎?”


    三番五次的被白咪咪叫醒,她夢裏的男神沒有親到,迴到現實裏來,她隻以為是遲到了所以白咪咪才會叫她這麽緊。


    “清醒嗎?”


    頭頂傳來的聲音,像是一個木棍直接狠厲的落在自己腦門上。


    “碰”地一下,所有的幻覺全部消失來。


    看著她睜大的雙眼,冷言甩開她,看著她的身子跌落在大床上,隨即她便是趴在了床上,嘴角的透明直接落在了床單上,溢出一片水漬。


    嫌棄的別開視線,“滾!”


    “什麽?”


    熱桐迴過神來,身子半跪在床上,細白的腿彎在屁股後麵。


    他的白襯衣被她穿在身上,正好到大腿的根部,露出細白的小腿,還有那隱約可見的上半身。


    曾經有人說過世上最激烈的調情工作那便是男人的襯衫,隻要女人穿上男人的襯衫,沒有男人不立馬撲倒的。


    這一刻,冷言相信了這句話。


    因為麵前的熱桐雖然長相磕磣了點,身材幹癟了點,但是在這襯衫朦朧的既視感下還是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竟然想要跟她翻雲覆雨。


    隨即冷言便用理智打消了這個念頭,目光清冷的看著她嘴角哈喇子留下的印記。


    “誰允許你進來的?”


    熱桐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揉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他喝醉了,她做了他的司機,然後送他迴來,之後兩人不知怎麽就滾到了一起,他的腦袋落在路牙石上,她害怕他會有什麽後遺症,所以選擇留下來照顧他。


    本該是一場救命之恩的,可哪裏知道她渴了去喝水,竟是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弄濕了,穿著實在難受,所以就換了他的襯衣來。


    是啊,她現在身上還穿著他的睡衣呢。


    本來是這樣想的,等衣服幹了就換迴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可哪裏知道自己趴在床邊隻是小小的休息一下竟然睡著了。


    可睡著了怎麽就跑到床上去了呢。


    所以剛才一直抱在懷裏的不是白咪咪,而是他......


    天哪,他們竟然睡在了一起,而且還是抱著睡得。


    熱桐想到這裏,臉頰飛快的爬起了紅雲。


    隻是,在下一秒,她忽然對著天花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冷言看著她戲精上身的樣子,看著眼淚珠兒順著她的眼角滑落,看著她哭的是格外傷心並沒有開口。


    “哭什麽?”


    在冷言看了五分鍾後,她的眼淚似乎該流幹的時候,終於開口來。


    “我,我,我......”


    說話間還是帶著抽搐,冷言瞧著那已經幹了的眼角,淡淡開口,“編好故事了?”


    編?


    熱桐抿著嘴,有些心虛的低頭,這男人怎麽這麽聰明呢,知道她剛才用哭來緩解氣氛,想著該用什麽樣的故事來打動他。


    “沒有編,是真的。”


    她點頭,小小的腦袋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卻不知道隨著她動作一起晃的還有他襯衣下麵的酥胸。


    雖然不大,但卻很有手感。


    “說來聽聽!”


    他看著她,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拉著我去參加同學聚會,然後你不小心喝醉了,我做了你的代駕,哪裏知道你喝的爛醉,我便好心的扶你迴家,哪裏知道,你竟然吐了我一身,時間又晚了,我找不到衣服換,所以我隻能拿出你的襯衣先換上,我是出於好心在床邊守著你的,半夜,估計太冷了,所以我不小心爬上了床,但是你放心,你喝醉,我睡得迷糊,所以我們應該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將昨晚上的故事說了出來,心底也是有些不確定,他們應該沒發生什麽吧,畢竟他喝的爛醉。


    “熱桐?”


    他忽然態度有些軟的看著她,語氣輕柔的讓熱桐小心髒都跟著亂顫,抬起晶亮的雙眸看著他,隻等著他感恩戴德的投懷送抱來。


    可哪裏知道,他的嘴角忽然邪意的上揚,看著她笑起來。


    “我喝醉了,吐了你一身?”


    “嗯。”


    “你出於善良送我進門?”


    “嗯。”


    “你沒有占我便宜,我也沒有占你便宜?”


    “嗯。”


    最後一個嗯,聲音特別特別的小,隻因為她想起了兩人昨天的那個吻。


    差點害冷言得了腦震蕩的吻。


    在路牙石邊上的吻。


    “嗯,我知道了。”


    冷言不鹹不淡的點頭來。


    知道,知道什麽了?


    熱桐不解,想著他應該做點什麽才對啊,畢竟自己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我真的吐了你一身?”


    在熱桐不解的時候,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下熱桐。


    這一看怎麽感覺跟剛才不一樣,熱桐渾身一緊,隻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可礙於麵子,她還是點了下頭。


    隻是心有些虛。


    “熱桐,我家裏有監控的,所以......”


    “啊!”


    熱桐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小小的身子在床墊上起伏,家裏有監控,在哪裏,大眼睛開始在房間裏找。


    心理卻是不停的在罵他,這個變態,家裏裝什麽監控,她昨天,昨天,好像拿著襯衣就,就在這裏換的啊,那豈不是監控裏全部都有了。


    她當時想反正他醉的不省人事所以就在這裏換了,也沒有去擋。


    這下糟糕了,她美妙的身子就落入監控的眼裏了,會不會修電腦的人也看見了,監控室在哪,有幾個人在管理......


    生無可戀的癱坐在大床上,慘白著臉,唿吸都慢了半拍。


    “你要一起去看嗎?”


    他做出了邀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笑的更是邪意。


    “我,我......”


    熱桐結結巴巴的起身來,也不知道去看還是不去看。


    若是去看就說明她剛才說謊了,他其實並沒有吐她一身。


    她現在很後悔扯了個這樣的故事,還萬分後悔自己的身子就落入了監控的法眼裏。


    冷言站在她的邊上,對她的內心是看個透徹。


    忽然覺得逗弄她來還是很好玩的事情,起碼自己千百年如一日的起床氣就這樣沒有了,嘴角勾著笑,繼續說道,“我先去看看,這樣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不,不用了。”


    哪裏還敢要救命之恩啊,熱桐趕緊起身來。


    冷言餘光掃到她的動作,故意邁開一大步,給她看自己的決心。


    “冷言,不要!”


    熱桐一個急切,身子就從床上翻了下來,然後整個人狗吃屎一般的被摔在了地上。


    “哎呦喂,好疼哦!”


    胯部直接摔下下來,她疼的眉頭都皺起來,小臉揚起,擰巴著五官,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隻是想求得他的同情。


    可哪裏知道麵前的是被子彈頭內褲包裹著重點位置的一雙筆直有型的大長腿。


    昨晚她沒有拽下的褲子就這樣被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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