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徐小姐沒有什麽問題了，不如趕緊報答我的恩情吧！”肖瀟從我的身邊站了起來，一臉還掛著笑意。
“你想要幹什麽？”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肖瀟，眉頭一蹙，心中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像肖瀟這樣的人肯定是要合作交換，不然的話，肯定不會那麽慷慨的為我找到這次事情的關鍵。
想到這裏，我揚起了下巴，一臉正定的看著她，肖瀟嘴角輕輕一揚，“你放心，我是不會太為難你，難道讓你請我吃一頓飯都不可以嗎？”
“什麽？”我道。
肖瀟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我是說，然是請我吃一頓飯，還需要再重複一遍嗎？”
我淡淡的搖了搖頭，有些看不清肖瀟，“可以是可以，那麽我們現在就去外麵吃飯吧！”
我和肖瀟離開家之後，他帶著我來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前麵，打開了車門，一臉非常客氣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我卻一直駐足在車門前不動，肖瀟連忙開口道：“怎麽，不願意上我的車子？”
我嘴角輕輕一彎，轉頭看了一眼肖瀟，“不是，我沒有不願意的意思。”
“既然沒有不願意，就趕緊上車啊。”
肖瀟看著我還是沒有想要上車的意思，又開口說道：“難道徐小姐不想要在外麵吃飯，想要煮飯給我吃？”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上車的時候，一股清冷的聲音從小區停車場門外傳了過來，“她是不會和你一起去外麵吃飯的。”
顧沛卿帶著陳昊從門口進來，將我從肖瀟的身邊拉到了他的身後。
肖瀟看著顧沛卿，嘴角冷冷一笑，“顧先生，我和徐小姐吃飯應該沒有觸碰到你的底線吧？”
肖瀟說著，想要從顧沛卿的身邊搶迴我，可是她的手還沒有拉到我的衣服，就被顧沛卿給打斷了，“肖瀟，你不要得寸進尺。”
肖瀟收迴自己的手，對著顧沛卿冷哼了一聲，“倒是是誰得寸進尺？”
顧沛卿和陳昊一時間都不說話了，看著氣氛有些膠著，我頓時從顧沛卿的身後站了出來，開口道：“我和肖瀟小姐不過就是吃飯，難道顧先生也要管？”
顧沛卿先是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當著他的麵前，說出這番話。
“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嗎？”
我嘴角輕輕一揚，眼眸靜靜的看著顧沛卿，“自然是知道啊，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又怎麽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麵前說呢。”
顧沛卿那張已經微微泛青的臉，一句話在也說不出來了。
陳昊見狀，走到了我的麵前，“徐小姐，先生的意思是，請你不要和肖瀟小姐走得太近。”
看著陳昊一臉淡然的模樣，我看了一眼顧沛卿，道：“那麽就請顧先生迴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迴答得我滿意了，我就不和肖瀟小姐走得太近。”
顧沛卿似乎知道我想要問什麽，一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看著我，“好，答案就是沒錯，就是我讓人做的。”
我的心就像是變成了雪花，一片一片的融化了心髒最堅強的外殼，隻剩下了最柔軟，最致命的那個地方，不停的流著鮮血。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顧沛卿，抿了抿嘴唇，仿佛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可是最後我沒有發脾氣，嘴角依舊是微微一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不需要留在這裏了。”
“肖瀟小姐，我們離開吧！”
我說著，從顧沛卿的身邊轉身離開，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顧沛卿不知道是被我的話給刺激到了，還是因為他不願意讓我太接近肖瀟，走到車門將我從車上拉了下來，一臉壓製著怒氣的模樣看著我。
“你問的問題已經給了你答案，你不能上車。”
我從坐在車子裏麵，仰頭看著門外的顧沛卿，冷笑道：“顧先生，這個答案滿不滿意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
顧沛卿額頭上麵的青筋都已經爆出了，可是臉上卻一副冷漠的神情，“我說過，不允許你和這個人在一起，就是不允許。”
我狠狠的甩開了顧沛卿抓著我的手臂，道：“不允許？你憑什麽說不允許，你用什麽身份所不允許？你是我什麽人啊？”
顧沛卿臉上神情一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好，既然你都那麽說了，那麽我就讓你拭目以待。”
我看著顧沛卿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車門，一旁的肖瀟看到這樣的場景，紅唇微起，反譏道：“顧先生，既然人家都已經不領你的情，你又何必貼人家得了個屁股。”
駕駛室上的司機在看到我和肖瀟走進門的時候，直接踩著油門三分鍾不到就來到了一家非常不錯的飯廳，肖瀟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迴過神來的時候，看著外麵已經換了一番風景，再看看肖瀟，道：“怎麽了？”
“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現在都已經到了。”肖瀟道。
我抿了抿嘴唇，打開了車門和肖瀟走了進去，坐下來之後，隻是喝了一口白開水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肖瀟拿著菜單點了一桌子的菜，看向我的時候，淡淡的開口道：“剛剛看你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顧沛卿啊？”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在想，現在顧沛卿已經將那個戕害父親女人的帖子都已經刪除了，也不知道用什麽辦法來搞定。”
肖瀟把手中的菜單交給了服務員，讓那個服務員離開之後，對著我一臉認真的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不一定要通過網絡，雖然現代的網絡傳播速度非常快。”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肖瀟，疑惑的說道：“如果不用網絡的話，用報紙的速度，還沒有等印發出去，就會被顧沛卿給壓下去了。”
肖瀟從包包裏麵拿出一台手寫的掌上平板電腦，放在我的麵前，一本正經的看了一眼。
“你說的那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報社的人也已經接到了這個訊息，想來了除了江城之外，其他城市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比如呢？”我道。
“洛陽，上海，以及你曾經去過的那個二線城市。”肖瀟說的非常理直氣壯，讓我不得不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拿著平板電腦，看著上麵的數據頓時有些吃驚了，沒有想到肖瀟竟然能夠那麽快的坐到這一切。
隨後，對麵坐著的肖瀟出聲，“相信等過個兩三天這件事情就會傳到江城每一個人的手機上麵，到時候即便顧沛卿的權利再大，也沒有用。”
我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心中慶幸現在顧沛卿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看完之後，我將手中的平板放迴到了肖瀟的麵前，“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想要得到顧沛卿。”
我有些遲疑了，這是第二次肖瀟當著我的麵前說著這句話，本以為肖瀟也喜歡顧沛卿，所以才會想方設法轉移他的視線，可是從今天這件事情看來，這根本就是一件令人遐想的事情。
“你應該不會喜歡顧沛卿吧？”我道。
肖瀟看著我，將桌麵上的平板電腦收迴到了包包裏麵，抬眸淡笑，“你怎麽看出來我不喜歡顧沛卿？”
“作為一個女人，有另外一個女人真的喜歡顧沛卿的話，那麽她肯定會想盡辦法接近顧沛卿，可是你沒有。”
我一針見血的將這件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肖瀟依舊保持著笑意，一雙細長又精明似狐狸的眼睛看著我，“徐小姐，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太過於聰明，對你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聽你的話，顯然是我猜對了？”我道。
“對於不對，你坐著慢慢看，不就知道了？”肖瀟的笑容意味深長，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想到，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很快，之前點的佳肴都已經擺在了桌麵上，肖瀟直接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看著她良久，我才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等到我一個人從餐館裏麵出來的時候，正巧碰上了一臉沮喪的劉芳菲。
劉芳菲似乎也看到了我，可是隻是淡淡的瞪了我一眼，就從我的身邊離開了，我的心中疑惑了起來。
可是劉芳菲離開我身邊沒有多遠，就看著她坐著一輛車子離開了，車子上具體是什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從那以後顧沛卿和肖瀟，就好像是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看見過他們再來找我，反倒是劉芳菲滿臉欣喜的在她父親的身邊。
她臉上的欣喜也沒有持續多久，從外省傳進來的信息終於發到了江城，現在整個江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劉芳菲戕害一個孕婦的事情。
我坐在家裏麵的沙發上，悠然自得的摘著我眼前的豆角，看著電視裏麵放映的泡沫劇，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消息，心情就好像是一個質量的飛躍。
這時，電話突然一亮，是顧沛卿打開的，我放下手中豆角，接通了手機，點開了擴音器，“顧先生，主動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麽事情啊？”
“是你和肖瀟把這個消息傳到了外省去？”顧沛卿冷清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豆角，裝傻充愣了起來，“顧先生，你再說什麽啊，什麽把消息傳到外省去，我一個主任根本就沒有那麽大的本事啊！”
“還給我裝傻充愣，我已經調查出來了。”顧沛卿的聲音冷了幾分，都能感覺到從電話裏麵傳來隱隱的寒氣，好在隻有陳昊在他的身邊，如果我自己在顧沛卿麵前的，他肯定會將我撕成兩半。
想到這裏，我拿著桌子上麵還有沒有處理好的豆角，耐心繼續剝，“既然顧先生什麽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要打電話過來明知故問呢？”
“你知不知道，和肖瀟做了這件事情，對劉家有什麽樣的後果？”
“知道啊！”
“知道你還要做，甚至還跟肖瀟一起。”
“我就是看不得一個曾經乃至現在都還在傷害我的女人過得好，即便她有一個非常厲害了父親，我也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我手中的正在抽絲的豆角撕成了兩半。
“你以為憑著這個消息，就能夠讓劉家連根拔起，你也真是太天真了。”
我將已經摘過的豆角和沒有處理好的豆角放在一起，嘴角冷冷一笑，“如果沒有想好一切事情，我又怎麽可能肯和肖瀟一起聯手。”
“你太過分了。”顧沛卿的聲音微微調高。
“過分？他們對如意下手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過分，他們對我下手的時候，你又為什麽不覺得過分，現在我想要反擊了，你卻又覺得過分了？”我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為什麽要發這樣的脾氣。
很快，電話一端的顧沛卿再次傳來了聲音，“你可以為你自己報仇，也可以反擊，但是你必須給我記住了，不要和肖瀟在一起。”
我還沒問清楚這其中的原有，顧沛卿就掛掉了電話，看著已經傳來嘟聲的手機，就像是侵入了冰水一般，寒意刺骨。
第二天早上，傳入江城的新聞再次翻了一個模樣，將原本父親養在外麵的女人寫成了一個小三，為了保護家中母親的地位，才不得已這樣做。
看到這樣的新聞，我正在客廳裏麵吃著飯，嘴角時不時冷冷一笑，“劉家人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是做給那個女人看的。”
我從家裏麵出來了，直接來到醫院，那個女人病房前麵，看著床上正在接受檢查的女人，我踩著高跟鞋就走了進去。
護士看到我來了之後，什麽也沒有說，推著車子就離開了，還很貼心的關上了房間門，“最近怎麽樣？”
“已經好很多了。”女人嘴角笑了笑，一臉客氣的看著我。
我很老實的坐在了女人推給我的椅子上，看著她還有這慘白的臉色，眼眸一低，“沒有想到那麽快你就恢複得不錯，隻可惜沒有辦法看到你迴到劉家了。”
女人臉上的表情一僵，雙手死死抓著我，臉上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徐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想要幹什麽？”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肖瀟，眉頭一蹙，心中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像肖瀟這樣的人肯定是要合作交換，不然的話，肯定不會那麽慷慨的為我找到這次事情的關鍵。
想到這裏，我揚起了下巴，一臉正定的看著她，肖瀟嘴角輕輕一揚，“你放心，我是不會太為難你，難道讓你請我吃一頓飯都不可以嗎？”
“什麽？”我道。
肖瀟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我是說，然是請我吃一頓飯，還需要再重複一遍嗎？”
我淡淡的搖了搖頭，有些看不清肖瀟，“可以是可以，那麽我們現在就去外麵吃飯吧！”
我和肖瀟離開家之後，他帶著我來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前麵，打開了車門，一臉非常客氣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我卻一直駐足在車門前不動，肖瀟連忙開口道：“怎麽，不願意上我的車子？”
我嘴角輕輕一彎，轉頭看了一眼肖瀟，“不是，我沒有不願意的意思。”
“既然沒有不願意，就趕緊上車啊。”
肖瀟看著我還是沒有想要上車的意思，又開口說道：“難道徐小姐不想要在外麵吃飯，想要煮飯給我吃？”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上車的時候，一股清冷的聲音從小區停車場門外傳了過來，“她是不會和你一起去外麵吃飯的。”
顧沛卿帶著陳昊從門口進來，將我從肖瀟的身邊拉到了他的身後。
肖瀟看著顧沛卿，嘴角冷冷一笑，“顧先生，我和徐小姐吃飯應該沒有觸碰到你的底線吧？”
肖瀟說著，想要從顧沛卿的身邊搶迴我，可是她的手還沒有拉到我的衣服，就被顧沛卿給打斷了，“肖瀟，你不要得寸進尺。”
肖瀟收迴自己的手，對著顧沛卿冷哼了一聲，“倒是是誰得寸進尺？”
顧沛卿和陳昊一時間都不說話了，看著氣氛有些膠著，我頓時從顧沛卿的身後站了出來，開口道：“我和肖瀟小姐不過就是吃飯，難道顧先生也要管？”
顧沛卿先是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當著他的麵前，說出這番話。
“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嗎？”
我嘴角輕輕一揚，眼眸靜靜的看著顧沛卿，“自然是知道啊，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又怎麽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麵前說呢。”
顧沛卿那張已經微微泛青的臉，一句話在也說不出來了。
陳昊見狀，走到了我的麵前，“徐小姐，先生的意思是，請你不要和肖瀟小姐走得太近。”
看著陳昊一臉淡然的模樣，我看了一眼顧沛卿，道：“那麽就請顧先生迴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迴答得我滿意了，我就不和肖瀟小姐走得太近。”
顧沛卿似乎知道我想要問什麽，一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看著我，“好，答案就是沒錯，就是我讓人做的。”
我的心就像是變成了雪花，一片一片的融化了心髒最堅強的外殼，隻剩下了最柔軟，最致命的那個地方，不停的流著鮮血。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顧沛卿，抿了抿嘴唇，仿佛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可是最後我沒有發脾氣，嘴角依舊是微微一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不需要留在這裏了。”
“肖瀟小姐，我們離開吧！”
我說著，從顧沛卿的身邊轉身離開，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顧沛卿不知道是被我的話給刺激到了，還是因為他不願意讓我太接近肖瀟，走到車門將我從車上拉了下來，一臉壓製著怒氣的模樣看著我。
“你問的問題已經給了你答案，你不能上車。”
我從坐在車子裏麵，仰頭看著門外的顧沛卿，冷笑道：“顧先生，這個答案滿不滿意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
顧沛卿額頭上麵的青筋都已經爆出了，可是臉上卻一副冷漠的神情，“我說過，不允許你和這個人在一起，就是不允許。”
我狠狠的甩開了顧沛卿抓著我的手臂，道：“不允許？你憑什麽說不允許，你用什麽身份所不允許？你是我什麽人啊？”
顧沛卿臉上神情一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好，既然你都那麽說了，那麽我就讓你拭目以待。”
我看著顧沛卿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車門，一旁的肖瀟看到這樣的場景，紅唇微起，反譏道：“顧先生，既然人家都已經不領你的情，你又何必貼人家得了個屁股。”
駕駛室上的司機在看到我和肖瀟走進門的時候，直接踩著油門三分鍾不到就來到了一家非常不錯的飯廳，肖瀟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迴過神來的時候，看著外麵已經換了一番風景，再看看肖瀟，道：“怎麽了？”
“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現在都已經到了。”肖瀟道。
我抿了抿嘴唇，打開了車門和肖瀟走了進去，坐下來之後，隻是喝了一口白開水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肖瀟拿著菜單點了一桌子的菜，看向我的時候，淡淡的開口道：“剛剛看你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顧沛卿啊？”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在想，現在顧沛卿已經將那個戕害父親女人的帖子都已經刪除了，也不知道用什麽辦法來搞定。”
肖瀟把手中的菜單交給了服務員，讓那個服務員離開之後，對著我一臉認真的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不一定要通過網絡，雖然現代的網絡傳播速度非常快。”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肖瀟，疑惑的說道：“如果不用網絡的話，用報紙的速度，還沒有等印發出去，就會被顧沛卿給壓下去了。”
肖瀟從包包裏麵拿出一台手寫的掌上平板電腦，放在我的麵前，一本正經的看了一眼。
“你說的那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報社的人也已經接到了這個訊息，想來了除了江城之外，其他城市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比如呢？”我道。
“洛陽，上海，以及你曾經去過的那個二線城市。”肖瀟說的非常理直氣壯，讓我不得不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拿著平板電腦，看著上麵的數據頓時有些吃驚了，沒有想到肖瀟竟然能夠那麽快的坐到這一切。
隨後，對麵坐著的肖瀟出聲，“相信等過個兩三天這件事情就會傳到江城每一個人的手機上麵，到時候即便顧沛卿的權利再大，也沒有用。”
我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心中慶幸現在顧沛卿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看完之後，我將手中的平板放迴到了肖瀟的麵前，“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想要得到顧沛卿。”
我有些遲疑了，這是第二次肖瀟當著我的麵前說著這句話，本以為肖瀟也喜歡顧沛卿，所以才會想方設法轉移他的視線，可是從今天這件事情看來，這根本就是一件令人遐想的事情。
“你應該不會喜歡顧沛卿吧？”我道。
肖瀟看著我，將桌麵上的平板電腦收迴到了包包裏麵，抬眸淡笑，“你怎麽看出來我不喜歡顧沛卿？”
“作為一個女人，有另外一個女人真的喜歡顧沛卿的話，那麽她肯定會想盡辦法接近顧沛卿，可是你沒有。”
我一針見血的將這件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肖瀟依舊保持著笑意，一雙細長又精明似狐狸的眼睛看著我，“徐小姐，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太過於聰明，對你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聽你的話，顯然是我猜對了？”我道。
“對於不對，你坐著慢慢看，不就知道了？”肖瀟的笑容意味深長，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想到，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很快，之前點的佳肴都已經擺在了桌麵上，肖瀟直接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看著她良久，我才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等到我一個人從餐館裏麵出來的時候，正巧碰上了一臉沮喪的劉芳菲。
劉芳菲似乎也看到了我，可是隻是淡淡的瞪了我一眼，就從我的身邊離開了，我的心中疑惑了起來。
可是劉芳菲離開我身邊沒有多遠，就看著她坐著一輛車子離開了，車子上具體是什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從那以後顧沛卿和肖瀟，就好像是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看見過他們再來找我，反倒是劉芳菲滿臉欣喜的在她父親的身邊。
她臉上的欣喜也沒有持續多久，從外省傳進來的信息終於發到了江城，現在整個江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劉芳菲戕害一個孕婦的事情。
我坐在家裏麵的沙發上，悠然自得的摘著我眼前的豆角，看著電視裏麵放映的泡沫劇，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消息，心情就好像是一個質量的飛躍。
這時，電話突然一亮，是顧沛卿打開的，我放下手中豆角，接通了手機，點開了擴音器，“顧先生，主動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麽事情啊？”
“是你和肖瀟把這個消息傳到了外省去？”顧沛卿冷清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豆角，裝傻充愣了起來，“顧先生，你再說什麽啊，什麽把消息傳到外省去，我一個主任根本就沒有那麽大的本事啊！”
“還給我裝傻充愣，我已經調查出來了。”顧沛卿的聲音冷了幾分，都能感覺到從電話裏麵傳來隱隱的寒氣，好在隻有陳昊在他的身邊，如果我自己在顧沛卿麵前的，他肯定會將我撕成兩半。
想到這裏，我拿著桌子上麵還有沒有處理好的豆角，耐心繼續剝，“既然顧先生什麽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要打電話過來明知故問呢？”
“你知不知道，和肖瀟做了這件事情，對劉家有什麽樣的後果？”
“知道啊！”
“知道你還要做，甚至還跟肖瀟一起。”
“我就是看不得一個曾經乃至現在都還在傷害我的女人過得好，即便她有一個非常厲害了父親，我也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我手中的正在抽絲的豆角撕成了兩半。
“你以為憑著這個消息，就能夠讓劉家連根拔起，你也真是太天真了。”
我將已經摘過的豆角和沒有處理好的豆角放在一起，嘴角冷冷一笑，“如果沒有想好一切事情，我又怎麽可能肯和肖瀟一起聯手。”
“你太過分了。”顧沛卿的聲音微微調高。
“過分？他們對如意下手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過分，他們對我下手的時候，你又為什麽不覺得過分，現在我想要反擊了，你卻又覺得過分了？”我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為什麽要發這樣的脾氣。
很快，電話一端的顧沛卿再次傳來了聲音，“你可以為你自己報仇，也可以反擊，但是你必須給我記住了，不要和肖瀟在一起。”
我還沒問清楚這其中的原有，顧沛卿就掛掉了電話，看著已經傳來嘟聲的手機，就像是侵入了冰水一般，寒意刺骨。
第二天早上，傳入江城的新聞再次翻了一個模樣，將原本父親養在外麵的女人寫成了一個小三，為了保護家中母親的地位，才不得已這樣做。
看到這樣的新聞，我正在客廳裏麵吃著飯，嘴角時不時冷冷一笑，“劉家人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是做給那個女人看的。”
我從家裏麵出來了，直接來到醫院，那個女人病房前麵，看著床上正在接受檢查的女人，我踩著高跟鞋就走了進去。
護士看到我來了之後，什麽也沒有說，推著車子就離開了，還很貼心的關上了房間門，“最近怎麽樣？”
“已經好很多了。”女人嘴角笑了笑，一臉客氣的看著我。
我很老實的坐在了女人推給我的椅子上，看著她還有這慘白的臉色，眼眸一低，“沒有想到那麽快你就恢複得不錯，隻可惜沒有辦法看到你迴到劉家了。”
女人臉上的表情一僵，雙手死死抓著我，臉上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徐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