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蹙，戒備的看著她，道：“你家先生擺平？”
“是。”
“我看，顧沛卿根本就是那這個借口去吞並秦家的生意才對。”
“即便是有這樣的打算，難道徐小姐就以為擺平這件事情非常容易嗎？”
陳昊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嚴肅，如果不是因為我在他的麵前說顧沛卿的壞話，或許他根本就不想要搭理我。
“容不容易是你們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道。
“既然徐小姐都那麽說了，那麽我隻好把原話告訴先生就好了。”
“告訴就告訴，你以為我會擔心顧沛卿來弄死我嗎？”
我說著，身上的氣勢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軟弱，直接打開的顧沛卿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去，看到秦爍和簡玥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顧沛卿也察覺到了我的出現，連忙看了一眼秦爍，合上手中的文件，“這件事情就按照合同上麵的條約來進行，隻希望你的那些員工們不會讓我失望。”
秦爍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勉強，如果顧沛卿不是老板的話，他或許就根本笑不出來，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門口邊上站著的我，對著顧沛卿，道:“請顧總放心，那些老職員會感謝顧先生的收留。”
我眼睜睜的看著秦爍帶著簡玥從我麵前走來，經過我麵前的時候，秦爍淡淡的看著我笑了笑，“我先走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聊天的。”
聽著秦爍和話，看著簡玥有些哀傷的眼神，我的心中就就好像被針紮了一樣，刺痛無比，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秦家還是秦家，不會那麽快就被收購。
顧沛卿收拾好東西之後能不能到看了我一眼，那雙眼眸中沒有半點情緒，“你今天來是找我談什麽事情，我的時間很忙長話短說。”
“你收購了秦爍的公司，還是低價收購的？”我直奔主題，沒有絲毫的彎彎繞。
“是。”顧沛卿也沒有跟我打馬虎眼，直接了當告訴了我。
“我不是讓你放過秦家嗎？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子做？”我的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真相。
如果隻是因為收購而收購的話，那麽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麵對秦爍和簡玥兩口子，當初承諾他們讓顧沛卿高抬貴手，可是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沒有為什麽，這就是商業。”顧沛卿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
我轉過身去看著顧沛卿的背影，大喊一聲，“既然是商業，那麽當初一開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事情？”顧沛卿冷冷的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
我咬緊下唇，直到舌頭嚐到鮮血的味道，唇邊上的疼痛，讓我覺得心中的某一個地方，頓時間換了疼痛感。
“看來肖瀟說得不錯，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棋子。”
我說這兩行眼淚瞬間從我的眼眶裏跑了出來，滑落在了臉頰上麵，我還真是可笑和天真明明知道顧沛卿隻不過是在演戲，卻將這些戲當做是真的。
顧沛卿沒有說話可是卻也沒有迴頭沒過多久，他就從辦公室裏麵走了出去，隻留下我一個人。
他們離開之後，我跌坐在地上，兩行存在眼眶中的熱淚緩緩的流了出來，即便眼淚不停的留著，可是心裏麵痛苦的事情一件不少。
許久之後，我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在準備離開恆康的時候，在大門口看到了下車迴來的顧沛卿。
我吸了吸空氣，迫切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走到了顧沛卿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我現在和你說一件事情，隻要問清楚了答案，我就會離開。”
顧沛卿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連忙開口道:“既然你想要收購秦家的公司，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利用我作為借口收購請假打壓秦家。”
“你就故意對我說那些虛情假意的話，對我做哪些虛假的事情？”
我我靜靜地看著她，希望能從她的眼眸中找出一絲否定，可是看了許久之後，我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顧沛卿沒有說話，一雙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我，頓時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過分可笑了，本以為一切都隻是不得已，可是現在看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利益。
“多謝顧先生的指教，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半分，也不會在靠近恆康半步。”我說完，頓時覺得心裏麵依舊傷心得不行。
我曾經以為他隻是看起來臉部，但實際上卻是好心，可是通過這件事情，才能夠看出來，我根本一點都不了解他，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肖瀟那樣了解。
迴到家之後，躺在床上，身上就像是被一座山給壓住了一樣，腦子就像是亂麻，不管我怎麽梳理，它還是一樣亂。
我閉上眼睛，準備要休息的時候，放在口袋裏麵的手機一響，又不得不睜開眼睛，拿起電話。
“喂，哪位？”
“徐主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
“劉芳菲。”我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錯，是我。”
我心中一驚，眉頭一皺，對著電話另一段的人道:“你打電話來是想要說什麽？”
“聽說你和肖瀟見過了。”劉芳菲尖銳又刺耳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麵，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忽視。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我也沒說要怎麽樣隻是覺得最近有一些無趣想要找你說話，不知道徐主任可給我這個麵子？”劉芳菲的聲音抑揚頓挫，讓我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對我做些什麽事情？
我的心中一直懷疑，劉芳菲肯定是因為知道了我在其他城市和顧沛卿出雙入對，所以想要找一個機會，來教訓我。
“我給你這個麵子，又如何不給你這個麵子又如何？”
誰知，劉芳菲在電話裏麵嗤笑，“沒有想到徐主任出差迴來，膽子就變得那麽小，是不是把自己的膽子丟在了其他的城市裏麵，沒有帶迴來啊？”
“你這樣的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如果你隻是為了刺激我跟你見麵的話，就徹底死了這條心。”電話裏麵的劉芳菲還傳來辱罵的聲音，可是我卻已經沒有心力再繼續和她互懟下去了。
我閉上眼睛，將腦中所有的快樂與不快樂都拋出在了暖後，靜靜地睡上了兩個小時，雖然這期間劉芳菲多次打電話過來，可我依舊沒有理會她。
直到她站在我家門口拚命的敲著門的時候，我又不得不打開門，對著她說道:“劉小姐，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是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既然是要和你見麵了。”劉芳菲說著，自顧自的走進了我的房間，跳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眉頭緊皺，一臉相信的看著她，“劉小姐，不請自來，這又是什麽樣的禮數？”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和你吵架，而是為了和你對付一個人？”劉芳菲說的極其認真讓我覺得有一些吃驚。
向來對付人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願意插手，況且我才被顧沛卿給傷害到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想要去做些什麽。
劉芳菲見我許久都不說話，隨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對付的人是誰吧！”
“不知道。”我道。
“聽徐漫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和我聯手了？”劉芳菲的語氣裏麵透著濃濃的威脅。
可是我沒有根本不在意這些威脅，即便現在沒有了顧沛卿，我也一樣不會害怕任何一個人。
“是。”
劉芳菲聞言，頓時氣結，指著我道:“徐漫，現在不和我聯手，遲早有一天，肯定會被肖瀟那個賤人給踢出局的。”
“我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場遊戲，又怎麽可能會出局，反倒是你劉小姐，肖瀟到底是什麽人，相比你比我還要清楚吧？”我道。
劉芳菲沒有說什麽，冷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看著他安全地離開了我的屋子，我的心中說不出的安心。
既然劉芳菲和肖瀟在鬥，我為什麽要參加他們其中的一方，鬥得你死我活，況且顧沛卿請幫我當成了棋子。
晚上的時候，我的屋子裏麵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看著電視上報道著顧沛卿收購秦家的公司，想起在其他城市，顧沛卿對我的溫柔妥帖的安排，一切全都是假象。
當初陳昊兩次不在顧沛卿的身邊，是個人就能夠想得到，他肯定是在去辦重要的事情了，根本不方便出現在我的麵前。
正當我為了這些事情傷心難過的時候，門口的門鈴再次響了起來，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肖瀟為了拉攏我到他的陣營去，這麽晚還來我家遊說？
等我打開門一看，竟然不是肖瀟，也不是顧沛卿，而是許久未見的淩辰，他看著我一臉傷心難過的模樣，隨即開口道:“怎麽看見我，你好像非常不開心的樣子，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嗎？”
我嘴角輕輕一揚，破涕為笑，“不是，我正在想以前那些難過又痛苦的日子，所以情不自禁就哭了。”
淩辰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還以為連日裏熬夜不帥氣了，讓你失望了。”
“隻是你怎麽這麽晚過我這邊來，有什麽事情嗎？”我沒有搭理淩辰的調侃，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
“凱瑟琳明天早上要去做第二次檢查，非要我跟他一起去，我拗不過父親，所以就先暫時過來看看你，順便在這裏避避風頭。”淩辰說著，直接從我的身邊走到了屋子裏麵，拖著行李準備要長住下來的感覺。
我吃驚了同時有一些不解的看著他，“既然凱瑟琳要去坐船間了，你為什麽不去陪陪她，她肚子裏麵可是還懷著你的孩子。”
“我沒有說不去，隻是覺得不想這麽晚就去看她，可是又擔心父親過來，抓著我去看她，所以想在你這裏呆一會兒。”淩辰說著，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我抿了抿嘴唇，也找了一個離他稍微遠的位置坐了下來，苦口婆心的說道:“你還是早一些迴去吧，我這裏不方便住人。”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下了逐客令，那我就去外麵找一家酒店暫時住下來好了！”淩辰說著，就走出了屋子。
時間就像是手縫裏麵細沙，隻要稍不留神，它就會飛快的流逝，我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打開冰箱準備要吃點早餐的時候，卻發現家裏的調味品不夠了，我沒有直接出去，而是泡了一碗泡麵就坐在了沙發上耐心的等待著。
打開電視之後，我看到上麵全是關於顧沛卿的公司的消息，正打算準備關掉它的時候，卻看到秦爍和顧沛卿站在一起。
想起當初簡玥來苦苦哀求我的時候，心中多了一絲慚愧，如果我能夠早一點知道顧沛卿的陰謀詭計的話，或許請假根本就不會發生被吞並的事情。
我心中愧疚不已，拿起手機，找到了當初秦爍簡玥的電話號碼，連忙打了過去，不一會兒電話的另一端就接通了。
“你好，你是誰？”秦爍的聲音雖然有些低沉了，倒是聲音裏麵透著年輕的樣子。
“是我，徐漫。”說完話之後，電話的另一端陷入了永無止境的沉默，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又開口道:“秦家公司被吞並的事情我也有責任，我想請你喝一杯咖啡，給我一些時間解釋。”
“好，我們就在香水咖啡館見麵吧！”秦爍說著，立刻掛掉了電話。
很快，我就拿到了香水咖啡館，看著熟悉的裝潢，還有熟悉的麵孔，頓時想起昨天的時候肖瀟也約我到這裏來說事情。
如今我也按照了肖瀟的樣子，約了秦爍到我的麵前來，隻是為了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沒過多少分鍾，秦爍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本來還想著請你喝咖啡，順便聊聊天，沒有想到反倒是你搶先了一步。”秦爍搶先在我麵前說道。
我看著秦爍的模樣，心中有一些難過，看著差已經凹陷下去了的臉，想來也是因為當初顧沛卿的步步緊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
“我看，顧沛卿根本就是那這個借口去吞並秦家的生意才對。”
“即便是有這樣的打算，難道徐小姐就以為擺平這件事情非常容易嗎？”
陳昊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嚴肅，如果不是因為我在他的麵前說顧沛卿的壞話，或許他根本就不想要搭理我。
“容不容易是你們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道。
“既然徐小姐都那麽說了，那麽我隻好把原話告訴先生就好了。”
“告訴就告訴，你以為我會擔心顧沛卿來弄死我嗎？”
我說著，身上的氣勢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軟弱，直接打開的顧沛卿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去，看到秦爍和簡玥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顧沛卿也察覺到了我的出現，連忙看了一眼秦爍，合上手中的文件，“這件事情就按照合同上麵的條約來進行，隻希望你的那些員工們不會讓我失望。”
秦爍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勉強，如果顧沛卿不是老板的話，他或許就根本笑不出來，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門口邊上站著的我，對著顧沛卿，道:“請顧總放心，那些老職員會感謝顧先生的收留。”
我眼睜睜的看著秦爍帶著簡玥從我麵前走來，經過我麵前的時候，秦爍淡淡的看著我笑了笑，“我先走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聊天的。”
聽著秦爍和話，看著簡玥有些哀傷的眼神，我的心中就就好像被針紮了一樣，刺痛無比，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秦家還是秦家，不會那麽快就被收購。
顧沛卿收拾好東西之後能不能到看了我一眼，那雙眼眸中沒有半點情緒，“你今天來是找我談什麽事情，我的時間很忙長話短說。”
“你收購了秦爍的公司，還是低價收購的？”我直奔主題，沒有絲毫的彎彎繞。
“是。”顧沛卿也沒有跟我打馬虎眼，直接了當告訴了我。
“我不是讓你放過秦家嗎？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子做？”我的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真相。
如果隻是因為收購而收購的話，那麽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麵對秦爍和簡玥兩口子，當初承諾他們讓顧沛卿高抬貴手，可是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沒有為什麽，這就是商業。”顧沛卿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
我轉過身去看著顧沛卿的背影，大喊一聲，“既然是商業，那麽當初一開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事情？”顧沛卿冷冷的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
我咬緊下唇，直到舌頭嚐到鮮血的味道，唇邊上的疼痛，讓我覺得心中的某一個地方，頓時間換了疼痛感。
“看來肖瀟說得不錯，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棋子。”
我說這兩行眼淚瞬間從我的眼眶裏跑了出來，滑落在了臉頰上麵，我還真是可笑和天真明明知道顧沛卿隻不過是在演戲，卻將這些戲當做是真的。
顧沛卿沒有說話可是卻也沒有迴頭沒過多久，他就從辦公室裏麵走了出去，隻留下我一個人。
他們離開之後，我跌坐在地上，兩行存在眼眶中的熱淚緩緩的流了出來，即便眼淚不停的留著，可是心裏麵痛苦的事情一件不少。
許久之後，我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室，在準備離開恆康的時候，在大門口看到了下車迴來的顧沛卿。
我吸了吸空氣，迫切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走到了顧沛卿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我現在和你說一件事情，隻要問清楚了答案，我就會離開。”
顧沛卿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連忙開口道:“既然你想要收購秦家的公司，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利用我作為借口收購請假打壓秦家。”
“你就故意對我說那些虛情假意的話，對我做哪些虛假的事情？”
我我靜靜地看著她，希望能從她的眼眸中找出一絲否定，可是看了許久之後，我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顧沛卿沒有說話，一雙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我，頓時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過分可笑了，本以為一切都隻是不得已，可是現在看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利益。
“多謝顧先生的指教，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半分，也不會在靠近恆康半步。”我說完，頓時覺得心裏麵依舊傷心得不行。
我曾經以為他隻是看起來臉部，但實際上卻是好心，可是通過這件事情，才能夠看出來，我根本一點都不了解他，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肖瀟那樣了解。
迴到家之後，躺在床上，身上就像是被一座山給壓住了一樣，腦子就像是亂麻，不管我怎麽梳理，它還是一樣亂。
我閉上眼睛，準備要休息的時候，放在口袋裏麵的手機一響，又不得不睜開眼睛，拿起電話。
“喂，哪位？”
“徐主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
“劉芳菲。”我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錯，是我。”
我心中一驚，眉頭一皺，對著電話另一段的人道:“你打電話來是想要說什麽？”
“聽說你和肖瀟見過了。”劉芳菲尖銳又刺耳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麵，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忽視。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我也沒說要怎麽樣隻是覺得最近有一些無趣想要找你說話，不知道徐主任可給我這個麵子？”劉芳菲的聲音抑揚頓挫，讓我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對我做些什麽事情？
我的心中一直懷疑，劉芳菲肯定是因為知道了我在其他城市和顧沛卿出雙入對，所以想要找一個機會，來教訓我。
“我給你這個麵子，又如何不給你這個麵子又如何？”
誰知，劉芳菲在電話裏麵嗤笑，“沒有想到徐主任出差迴來，膽子就變得那麽小，是不是把自己的膽子丟在了其他的城市裏麵，沒有帶迴來啊？”
“你這樣的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如果你隻是為了刺激我跟你見麵的話，就徹底死了這條心。”電話裏麵的劉芳菲還傳來辱罵的聲音，可是我卻已經沒有心力再繼續和她互懟下去了。
我閉上眼睛，將腦中所有的快樂與不快樂都拋出在了暖後，靜靜地睡上了兩個小時，雖然這期間劉芳菲多次打電話過來，可我依舊沒有理會她。
直到她站在我家門口拚命的敲著門的時候，我又不得不打開門，對著她說道:“劉小姐，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是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既然是要和你見麵了。”劉芳菲說著，自顧自的走進了我的房間，跳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眉頭緊皺，一臉相信的看著她，“劉小姐，不請自來，這又是什麽樣的禮數？”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為了和你吵架，而是為了和你對付一個人？”劉芳菲說的極其認真讓我覺得有一些吃驚。
向來對付人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願意插手，況且我才被顧沛卿給傷害到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想要去做些什麽。
劉芳菲見我許久都不說話，隨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對付的人是誰吧！”
“不知道。”我道。
“聽徐漫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和我聯手了？”劉芳菲的語氣裏麵透著濃濃的威脅。
可是我沒有根本不在意這些威脅，即便現在沒有了顧沛卿，我也一樣不會害怕任何一個人。
“是。”
劉芳菲聞言，頓時氣結，指著我道:“徐漫，現在不和我聯手，遲早有一天，肯定會被肖瀟那個賤人給踢出局的。”
“我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場遊戲，又怎麽可能會出局，反倒是你劉小姐，肖瀟到底是什麽人，相比你比我還要清楚吧？”我道。
劉芳菲沒有說什麽，冷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看著他安全地離開了我的屋子，我的心中說不出的安心。
既然劉芳菲和肖瀟在鬥，我為什麽要參加他們其中的一方，鬥得你死我活，況且顧沛卿請幫我當成了棋子。
晚上的時候，我的屋子裏麵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看著電視上報道著顧沛卿收購秦家的公司，想起在其他城市，顧沛卿對我的溫柔妥帖的安排，一切全都是假象。
當初陳昊兩次不在顧沛卿的身邊，是個人就能夠想得到，他肯定是在去辦重要的事情了，根本不方便出現在我的麵前。
正當我為了這些事情傷心難過的時候，門口的門鈴再次響了起來，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肖瀟為了拉攏我到他的陣營去，這麽晚還來我家遊說？
等我打開門一看，竟然不是肖瀟，也不是顧沛卿，而是許久未見的淩辰，他看著我一臉傷心難過的模樣，隨即開口道:“怎麽看見我，你好像非常不開心的樣子，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嗎？”
我嘴角輕輕一揚，破涕為笑，“不是，我正在想以前那些難過又痛苦的日子，所以情不自禁就哭了。”
淩辰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還以為連日裏熬夜不帥氣了，讓你失望了。”
“隻是你怎麽這麽晚過我這邊來，有什麽事情嗎？”我沒有搭理淩辰的調侃，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
“凱瑟琳明天早上要去做第二次檢查，非要我跟他一起去，我拗不過父親，所以就先暫時過來看看你，順便在這裏避避風頭。”淩辰說著，直接從我的身邊走到了屋子裏麵，拖著行李準備要長住下來的感覺。
我吃驚了同時有一些不解的看著他，“既然凱瑟琳要去坐船間了，你為什麽不去陪陪她，她肚子裏麵可是還懷著你的孩子。”
“我沒有說不去，隻是覺得不想這麽晚就去看她，可是又擔心父親過來，抓著我去看她，所以想在你這裏呆一會兒。”淩辰說著，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我抿了抿嘴唇，也找了一個離他稍微遠的位置坐了下來，苦口婆心的說道:“你還是早一些迴去吧，我這裏不方便住人。”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下了逐客令，那我就去外麵找一家酒店暫時住下來好了！”淩辰說著，就走出了屋子。
時間就像是手縫裏麵細沙，隻要稍不留神，它就會飛快的流逝，我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打開冰箱準備要吃點早餐的時候，卻發現家裏的調味品不夠了，我沒有直接出去，而是泡了一碗泡麵就坐在了沙發上耐心的等待著。
打開電視之後，我看到上麵全是關於顧沛卿的公司的消息，正打算準備關掉它的時候，卻看到秦爍和顧沛卿站在一起。
想起當初簡玥來苦苦哀求我的時候，心中多了一絲慚愧，如果我能夠早一點知道顧沛卿的陰謀詭計的話，或許請假根本就不會發生被吞並的事情。
我心中愧疚不已，拿起手機，找到了當初秦爍簡玥的電話號碼，連忙打了過去，不一會兒電話的另一端就接通了。
“你好，你是誰？”秦爍的聲音雖然有些低沉了，倒是聲音裏麵透著年輕的樣子。
“是我，徐漫。”說完話之後，電話的另一端陷入了永無止境的沉默，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又開口道:“秦家公司被吞並的事情我也有責任，我想請你喝一杯咖啡，給我一些時間解釋。”
“好，我們就在香水咖啡館見麵吧！”秦爍說著，立刻掛掉了電話。
很快，我就拿到了香水咖啡館，看著熟悉的裝潢，還有熟悉的麵孔，頓時想起昨天的時候肖瀟也約我到這裏來說事情。
如今我也按照了肖瀟的樣子，約了秦爍到我的麵前來，隻是為了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沒過多少分鍾，秦爍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本來還想著請你喝咖啡，順便聊聊天，沒有想到反倒是你搶先了一步。”秦爍搶先在我麵前說道。
我看著秦爍的模樣，心中有一些難過，看著差已經凹陷下去了的臉，想來也是因為當初顧沛卿的步步緊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