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讓我和我的孩子骨肉分離嗎？”我說著，眼眶中再次蓄滿了淚水，想到之前的一切，我竟然會相信我的孩子就那麽死了，如果不是簡玥說了那些話，我根本就不會相信。
顧沛卿看著我，讓陳昊把孩子帶入了別墅裏麵，“我的確不願意看到你和孩子分開，像你現在的模樣，能夠保護好孩子嗎？”
“你什麽意思？”我心中一緊，心中非常害怕顧沛卿不把樂樂還給我。
顧沛卿歎了口氣，道：“沒什麽意思，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等等！”我想要問清楚顧沛卿話中的意思，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就被請出了別墅。
迴到家之後，我一直在不停的咀嚼著顧沛卿話中的意思，我抱著孩子的時候，心情就像是波濤洶湧一樣，現在的情況，我確實已經沒有辦法保護好孩子。
現如今已經知道了樂樂在顧沛卿手上，而且還活得好好的，與其到時候讓孩子成為了我的軟肋，不如放在顧沛卿的眼皮底下。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歎口氣，當初就是因為有人在搗鬼，才會讓我和樂樂變成這樣樣。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來到了顧沛卿的別墅，手中領著一大堆的玩具，既然他不願意讓我和樂樂在一起，那麽作為孩子的母親，我應該探視孩子的權利。
可是我一進門還沒有看到孩子，就看到了劉芳菲就像是女主人一樣坐在沙發上喝茶。
“你怎麽來了？”她看著我，顧忌旁邊的顧沛卿，臉上沒有露出猙獰的表情，隻是皺了眉頭。
我看了一眼旁邊什麽話都不說的顧沛卿，又看了一眼劉芳菲，笑了笑，道：“自然是來看看我的孩子了。”
“你的孩子？”劉芳菲說著，眼睛都已經睜大了。
我看著她，嘴角一勾，“是啊，當初你不是說，給顧沛卿生孩子的人就隻有我一個，作為母親，自然是來看我的孩子了。”
劉芳菲捏緊手中的茶杯都顫抖了起來。
我心底高興得不行。
一旁的顧沛卿翹著二郎腿沒有說話，更沒有多餘的動作，仿佛我和劉芳菲根本就不存在。
劉芳菲看了一眼顧沛卿，隨後裝作善解人意的模樣，道：“既然徐小姐是來看孩子的，我這就把帶去孩子的臥室。”
“不用，這個別墅，我比你熟。”我說著，瀟灑的離開了客廳。
我感覺到身後有兩股炙熱的視線，用腳趾頭像都能夠想出來是誰的視線，我將東西交給傭人之後，直接走到了樂樂的房間。
看著還在唿唿睡的樂樂，我的心裏麵頓時被融化了，離開了媽媽那麽久，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還能睡得那麽香。
歡樂的時光總是容易被打斷，劉芳菲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門口，譏諷著我道：“怎麽，這會你又想認迴你的孩子了？”
“孩子是我生的，認不認是我的事情，和劉小姐你沒有關係。”我冷冷的打斷她，眼眸中依舊溫柔的看著正在床上睡覺樂樂。
劉芳菲冷哼了一聲，“好，既然你想要認迴孩子，我也不反對，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我不明白劉芳菲話中的意思，可是當我抱著樂樂出來的時候，一旁的顧小月不停的哭了起來。
聽著他的哭聲，我又不得不放下樂樂，抱起顧小月輕輕的哄了起來，可是不管我怎麽哄都好像是沒用，懷裏麵的顧小月一直在哭。
直到他的哭聲將外麵的顧沛卿和劉芳菲都引了過來，顧沛卿看著我，抱著顧小月，冷聲道：“這是怎麽迴事？”
“我也不知道，你女兒一直在哭。”我說著，臉上淡然的看著門口的兩人。
“剛剛你不是在兒童房裏麵嗎？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顧沛卿冷冷的看著我，仿佛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眉頭一蹙，看著顧沛卿身邊的劉芳菲，道：“你剛剛也在兒童房，難道你就沒有嫌疑嗎？”
劉芳菲看著我，冷哼了一聲，對著顧沛卿溫柔的說道：“我有人證，能夠證明我在兒童房和徐小姐說幾句話而已，根本就沒有碰到兒童床。”
她說著，連忙拉來一個人，走到了我的麵前，道：“你說一說，剛剛在這間兒童房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傭人看了一眼劉芳菲，看了一眼我之後，對著顧沛卿說道：“剛剛太太就在門口前和劉小姐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根本就沒有觸碰到兒童床，如果非要說接近兒童床的人，那麽就隻有徐小姐一個人了。”
聽著那個傭人的話，我僵在了原地，現在不僅僅是顧沛卿不相信我，就連他身邊的傭人也說我是唯一接近兒童車的人。
顧沛卿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還有什麽話想要說？”
“我是無辜的，即便我接近了兒童車之後，可是卻沒有靠近顧小月的床邊，隻是聽她一直在哭，才不得不把她抱去來的。”我心中非常的著急，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我說什麽都是將事情越描越黑。
劉芳菲躲在了顧沛卿的身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這麽說，你也抱過月月咯？”
“是。”我道。
顧沛卿臉色沉了下來，對著趕過來的保姆道：“去搜查一下月月的床，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
保姆聞言，在兒童床上找了一圈，忽然傳來了‘哎呦’一聲，隻見保姆的手指頭忽然出了鮮血，從裏麵拿出來了一根縫衣服的針。
劉芳菲指著我大喊道：“徐小姐，你看孩子怎麽能夠帶針啊？”
顧沛卿看著我的眼睛裏麵透射出不信任，讓我忍不住覺得自己受傷了，很快，我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即便月月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會那麽殘忍。”
話音落下沒有多久，顧沛卿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劉芳菲見狀，連忙開口道：“剛剛徐小姐還說自己來看孩子的，現在卻又說月月不是你的孩子，滿口的謊話，還真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我說著，想要邁腳走人，可是門口早已經被堵死了，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裏走。
顧沛卿冷冷的看著我，“今天這件事情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
我的心頭咯噔了一下，開口道:“留下就留下，反正在這件事情上麵我是無辜的。”
劉芳菲嗤笑了一聲，諷刺我道:“你說你是無辜就是無辜的？我還說我是無辜的。”
因為顧小月被針頭給刺中了之後，顧沛卿就一直不讓她再迴到床上去，隻能讓傭人們抱著。
我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著調查的結果，劉芳菲也坐在我的對麵，一臉不屑一顧的看著我。
過了很久之後，顧沛卿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看著我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道:“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是你做的好事。”
我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顧沛卿，大吼道:“顧沛卿，你竟然說是我做的，那麽我那麽做的理由是什麽啊？”
“為了從我這裏把樂樂帶走。”顧沛卿冷冷的說著，沒有絲毫的猶豫。
劉芳菲一臉得意的看著我，“我就說嘛，像你這樣的人，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是很稀奇吧！”
我想要張口反駁劉芳菲的話，可是顧沛卿卻搶先一步對我大喊道:“陳昊，你是幹什麽吃的，還不趕緊把人給我丟出去。”
陳昊將我從別墅裏麵趕出來之後，別墅的大門再次關上，重重的錘了一下大門，就轉身離開了。
迴到家裏麵的時候，我氣得恨不能吃了顧沛卿，我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情，竟然強行放在我的頭上，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歎了口氣，電話響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沈部長給我打來的。
“最近有一個小縣城有些不安靜，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我掛掉了手中的電話，收拾好行李出門等待著沈部長把車子開過來。
可是我等了許久之後，才有那麽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我的麵前。
可是車子裏麵的人竟然不是沈部長，而是一張陌生的麵孔，我先是一怔，疑惑道：“你是誰啊！沈部長不是說讓我和他一起去小縣城麽？”
那個人笑了笑，道:“沈部長臨時有事情走不開了，所以叫我過來送你去小縣城。”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趕緊出發吧！”我把行李放進了車子的後背箱，做上了車子。
一個小時候，我就來到了沈部長說的小縣城，那個送我來的人對著我道:“你自己去找酒店，我現在就去接沈部長過來。”
我沒有在意，淡淡的點了點頭，往不遠處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間，坐在裏麵耐心的等待著沈部長的到來。
可是我等了很久，依舊沒有等到沈部長，正當我以為今天晚上估計沒有辦法工作了，我從酒店的房間出來，想著要去找東西吃。
還沒有出門，就在酒店的走廊裏看到了兩個男人吵架，我眉頭一皺，想要繞著他們離開，可是還是繞不來。
過了很久之後，我找了另外一條路繞開了那兩個吵架的男人，往外麵走去的時候，隱約能夠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
我迴過頭一看，可是身後根本就沒有人，心中頓時狐疑了起來。
難道是我想太多了？
當我有沒多久，猛的迴頭，看到剛剛在酒店吵架的兩個男人出現在我的身後，他們背著我，裝作是在聊天的模樣。
我眉頭一皺，跑了起來，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跟在我的身後跑了起來，女人的力氣終究是太小了，沒有跑得多久，我就沒了力氣。
那兩個男人將我逼到了一個胡同口，一臉不屑的看著我，道:“跑啊，怎麽不跑了，看把你能的。”
“你們兩個為什麽要一直跟著我？”我說著，不停的往後退了過去。
那兩個男人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道:“那就要問你自己得罪了什麽人了，死了之後，千萬不要怪我們倆，要怪就去怪那個讓我殺了你的人。”
我退到了牆壁上，手心也漸漸出汗了，想著這一次劉芳菲可真是下了血本，竟然會在我一個人來到這個沒人援手的小縣城動手，即便是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查到他們的身上。
“跟這個女人廢話那麽多幹什麽，還不趕緊動手，到時候就能夠快點拿錢迴家了。”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說的也是。”
兩個人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的心中更加害怕了，忽然之間，我看到那兩個男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影子。
那個影子的主人將其中一個人給打倒了在地上，另外一個男人見狀，大喊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我的女人，自然是要管了。”顧沛卿說著，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隨後拿出來了一個什麽東西，直接將那個男人電暈了過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顧沛卿打架，讓我有些激動，在江城的時候，顧沛卿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當他為了我主動和別人動手，心裏麵的那些不愉快的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撲通”一聲，那兩個男人一個個的倒在了我的麵前，嚇得我有些還沒有迴過神來。
“顧沛卿，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我一臉吃驚的看著他道。
“廢話那麽多，趕緊上車。”顧沛卿臉上一冷，眼眸中更加冷。
逃離危險之後，我被帶到了另外一個的酒店，顧沛卿拉著我的手，又來了一間房間，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他看著我，道:“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等到沈良周主動來找我們，我們才可以離開。”
看著顧沛卿的囧樣，我忍不住笑了笑，道：“沒有想到，顧先生也會有這麽落魄的時候。”
“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如果不是我知道了劉家人的動向，你現在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顧沛卿說著，一臉沒有好氣的看著我道。
“顧沛卿，謝謝你啊，又救了我一次。”我笑著說道。
顧沛卿臉色一頓，沒好氣的說道:“隻是光有謝謝，沒有什麽其他表示的嗎？”
“你想要怎麽樣的表示？”
顧沛卿看著我，讓陳昊把孩子帶入了別墅裏麵，“我的確不願意看到你和孩子分開，像你現在的模樣，能夠保護好孩子嗎？”
“你什麽意思？”我心中一緊，心中非常害怕顧沛卿不把樂樂還給我。
顧沛卿歎了口氣，道：“沒什麽意思，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等等！”我想要問清楚顧沛卿話中的意思，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就被請出了別墅。
迴到家之後，我一直在不停的咀嚼著顧沛卿話中的意思，我抱著孩子的時候，心情就像是波濤洶湧一樣，現在的情況，我確實已經沒有辦法保護好孩子。
現如今已經知道了樂樂在顧沛卿手上，而且還活得好好的，與其到時候讓孩子成為了我的軟肋，不如放在顧沛卿的眼皮底下。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歎口氣，當初就是因為有人在搗鬼，才會讓我和樂樂變成這樣樣。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來到了顧沛卿的別墅，手中領著一大堆的玩具，既然他不願意讓我和樂樂在一起，那麽作為孩子的母親，我應該探視孩子的權利。
可是我一進門還沒有看到孩子，就看到了劉芳菲就像是女主人一樣坐在沙發上喝茶。
“你怎麽來了？”她看著我，顧忌旁邊的顧沛卿，臉上沒有露出猙獰的表情，隻是皺了眉頭。
我看了一眼旁邊什麽話都不說的顧沛卿，又看了一眼劉芳菲，笑了笑，道：“自然是來看看我的孩子了。”
“你的孩子？”劉芳菲說著，眼睛都已經睜大了。
我看著她，嘴角一勾，“是啊，當初你不是說，給顧沛卿生孩子的人就隻有我一個，作為母親，自然是來看我的孩子了。”
劉芳菲捏緊手中的茶杯都顫抖了起來。
我心底高興得不行。
一旁的顧沛卿翹著二郎腿沒有說話，更沒有多餘的動作，仿佛我和劉芳菲根本就不存在。
劉芳菲看了一眼顧沛卿，隨後裝作善解人意的模樣，道：“既然徐小姐是來看孩子的，我這就把帶去孩子的臥室。”
“不用，這個別墅，我比你熟。”我說著，瀟灑的離開了客廳。
我感覺到身後有兩股炙熱的視線，用腳趾頭像都能夠想出來是誰的視線，我將東西交給傭人之後，直接走到了樂樂的房間。
看著還在唿唿睡的樂樂，我的心裏麵頓時被融化了，離開了媽媽那麽久，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還能睡得那麽香。
歡樂的時光總是容易被打斷，劉芳菲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門口，譏諷著我道：“怎麽，這會你又想認迴你的孩子了？”
“孩子是我生的，認不認是我的事情，和劉小姐你沒有關係。”我冷冷的打斷她，眼眸中依舊溫柔的看著正在床上睡覺樂樂。
劉芳菲冷哼了一聲，“好，既然你想要認迴孩子，我也不反對，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我不明白劉芳菲話中的意思，可是當我抱著樂樂出來的時候，一旁的顧小月不停的哭了起來。
聽著他的哭聲，我又不得不放下樂樂，抱起顧小月輕輕的哄了起來，可是不管我怎麽哄都好像是沒用，懷裏麵的顧小月一直在哭。
直到他的哭聲將外麵的顧沛卿和劉芳菲都引了過來，顧沛卿看著我，抱著顧小月，冷聲道：“這是怎麽迴事？”
“我也不知道，你女兒一直在哭。”我說著，臉上淡然的看著門口的兩人。
“剛剛你不是在兒童房裏麵嗎？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顧沛卿冷冷的看著我，仿佛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眉頭一蹙，看著顧沛卿身邊的劉芳菲，道：“你剛剛也在兒童房，難道你就沒有嫌疑嗎？”
劉芳菲看著我，冷哼了一聲，對著顧沛卿溫柔的說道：“我有人證，能夠證明我在兒童房和徐小姐說幾句話而已，根本就沒有碰到兒童床。”
她說著，連忙拉來一個人，走到了我的麵前，道：“你說一說，剛剛在這間兒童房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傭人看了一眼劉芳菲，看了一眼我之後，對著顧沛卿說道：“剛剛太太就在門口前和劉小姐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根本就沒有觸碰到兒童床，如果非要說接近兒童床的人，那麽就隻有徐小姐一個人了。”
聽著那個傭人的話，我僵在了原地，現在不僅僅是顧沛卿不相信我，就連他身邊的傭人也說我是唯一接近兒童車的人。
顧沛卿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還有什麽話想要說？”
“我是無辜的，即便我接近了兒童車之後，可是卻沒有靠近顧小月的床邊，隻是聽她一直在哭，才不得不把她抱去來的。”我心中非常的著急，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我說什麽都是將事情越描越黑。
劉芳菲躲在了顧沛卿的身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這麽說，你也抱過月月咯？”
“是。”我道。
顧沛卿臉色沉了下來，對著趕過來的保姆道：“去搜查一下月月的床，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
保姆聞言，在兒童床上找了一圈，忽然傳來了‘哎呦’一聲，隻見保姆的手指頭忽然出了鮮血，從裏麵拿出來了一根縫衣服的針。
劉芳菲指著我大喊道：“徐小姐，你看孩子怎麽能夠帶針啊？”
顧沛卿看著我的眼睛裏麵透射出不信任，讓我忍不住覺得自己受傷了，很快，我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即便月月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會那麽殘忍。”
話音落下沒有多久，顧沛卿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劉芳菲見狀，連忙開口道：“剛剛徐小姐還說自己來看孩子的，現在卻又說月月不是你的孩子，滿口的謊話，還真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我說著，想要邁腳走人，可是門口早已經被堵死了，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裏走。
顧沛卿冷冷的看著我，“今天這件事情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
我的心頭咯噔了一下，開口道:“留下就留下，反正在這件事情上麵我是無辜的。”
劉芳菲嗤笑了一聲，諷刺我道:“你說你是無辜就是無辜的？我還說我是無辜的。”
因為顧小月被針頭給刺中了之後，顧沛卿就一直不讓她再迴到床上去，隻能讓傭人們抱著。
我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著調查的結果，劉芳菲也坐在我的對麵，一臉不屑一顧的看著我。
過了很久之後，顧沛卿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看著我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道:“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是你做的好事。”
我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顧沛卿，大吼道:“顧沛卿，你竟然說是我做的，那麽我那麽做的理由是什麽啊？”
“為了從我這裏把樂樂帶走。”顧沛卿冷冷的說著，沒有絲毫的猶豫。
劉芳菲一臉得意的看著我，“我就說嘛，像你這樣的人，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是很稀奇吧！”
我想要張口反駁劉芳菲的話，可是顧沛卿卻搶先一步對我大喊道:“陳昊，你是幹什麽吃的，還不趕緊把人給我丟出去。”
陳昊將我從別墅裏麵趕出來之後，別墅的大門再次關上，重重的錘了一下大門，就轉身離開了。
迴到家裏麵的時候，我氣得恨不能吃了顧沛卿，我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情，竟然強行放在我的頭上，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歎了口氣，電話響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沈部長給我打來的。
“最近有一個小縣城有些不安靜，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我掛掉了手中的電話，收拾好行李出門等待著沈部長把車子開過來。
可是我等了許久之後，才有那麽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我的麵前。
可是車子裏麵的人竟然不是沈部長，而是一張陌生的麵孔，我先是一怔，疑惑道：“你是誰啊！沈部長不是說讓我和他一起去小縣城麽？”
那個人笑了笑，道:“沈部長臨時有事情走不開了，所以叫我過來送你去小縣城。”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趕緊出發吧！”我把行李放進了車子的後背箱，做上了車子。
一個小時候，我就來到了沈部長說的小縣城，那個送我來的人對著我道:“你自己去找酒店，我現在就去接沈部長過來。”
我沒有在意，淡淡的點了點頭，往不遠處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間，坐在裏麵耐心的等待著沈部長的到來。
可是我等了很久，依舊沒有等到沈部長，正當我以為今天晚上估計沒有辦法工作了，我從酒店的房間出來，想著要去找東西吃。
還沒有出門，就在酒店的走廊裏看到了兩個男人吵架，我眉頭一皺，想要繞著他們離開，可是還是繞不來。
過了很久之後，我找了另外一條路繞開了那兩個吵架的男人，往外麵走去的時候，隱約能夠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
我迴過頭一看，可是身後根本就沒有人，心中頓時狐疑了起來。
難道是我想太多了？
當我有沒多久，猛的迴頭，看到剛剛在酒店吵架的兩個男人出現在我的身後，他們背著我，裝作是在聊天的模樣。
我眉頭一皺，跑了起來，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跟在我的身後跑了起來，女人的力氣終究是太小了，沒有跑得多久，我就沒了力氣。
那兩個男人將我逼到了一個胡同口，一臉不屑的看著我，道:“跑啊，怎麽不跑了，看把你能的。”
“你們兩個為什麽要一直跟著我？”我說著，不停的往後退了過去。
那兩個男人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道:“那就要問你自己得罪了什麽人了，死了之後，千萬不要怪我們倆，要怪就去怪那個讓我殺了你的人。”
我退到了牆壁上，手心也漸漸出汗了，想著這一次劉芳菲可真是下了血本，竟然會在我一個人來到這個沒人援手的小縣城動手，即便是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查到他們的身上。
“跟這個女人廢話那麽多幹什麽，還不趕緊動手，到時候就能夠快點拿錢迴家了。”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說的也是。”
兩個人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的心中更加害怕了，忽然之間，我看到那兩個男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影子。
那個影子的主人將其中一個人給打倒了在地上，另外一個男人見狀，大喊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我的女人，自然是要管了。”顧沛卿說著，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隨後拿出來了一個什麽東西，直接將那個男人電暈了過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顧沛卿打架，讓我有些激動，在江城的時候，顧沛卿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當他為了我主動和別人動手，心裏麵的那些不愉快的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撲通”一聲，那兩個男人一個個的倒在了我的麵前，嚇得我有些還沒有迴過神來。
“顧沛卿，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我一臉吃驚的看著他道。
“廢話那麽多，趕緊上車。”顧沛卿臉上一冷，眼眸中更加冷。
逃離危險之後，我被帶到了另外一個的酒店，顧沛卿拉著我的手，又來了一間房間，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他看著我，道:“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等到沈良周主動來找我們，我們才可以離開。”
看著顧沛卿的囧樣，我忍不住笑了笑，道：“沒有想到，顧先生也會有這麽落魄的時候。”
“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如果不是我知道了劉家人的動向，你現在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顧沛卿說著，一臉沒有好氣的看著我道。
“顧沛卿，謝謝你啊，又救了我一次。”我笑著說道。
顧沛卿臉色一頓，沒好氣的說道:“隻是光有謝謝，沒有什麽其他表示的嗎？”
“你想要怎麽樣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