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夭夭呻吟出聲,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靠在常遇爵身上。


    常遇爵堵住她的唇,急迫的索吻,直到白夭夭快要唿吸不過來,才鬆開她的手。


    常遇爵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接吻,我卻隻能默默看著,甚至連說一句話都要斟酌。


    我嘴唇被咬的鮮血淋漓,我舔了舔滿是鮮血的嘴唇,露出一個諷刺的笑:“我迴家不是來看你們上床的。”


    常遇爵懶洋洋的倚在床頭,抬眼看我:“從今天開始,白夭夭就住在這裏。”


    這句話像是往我沉寂許久的心裏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的漣漪。


    常遇爵在外麵有很多女人,這些我都明明白白的知道,隻要他沒帶迴家,我都可以當做不知道。


    我捏緊了門把手,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淡淡吐出兩個字:“不行!”


    常遇爵站起身,從我身邊繞過去:“這裏是常家,我說了算。”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聽,說的卻是最傷人的話。


    常遇爵一出門,白夭夭便轉過身披著浴袍站起了身,一掃之前委屈小媳婦的模樣,得意的看著我。


    白夭夭臉上還帶著情欲的潮紅,說話的時候帶了點氣音:“薑妍,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麽籌碼?這麽說來我還要感謝你當初潑的那杯紅酒,不然我怎麽在常遇爵麵前博取同情?你也看見了微博上怎麽說的吧,拜你所賜我今天漲了二十多萬粉。”


    那句拜你所賜異常刺耳,就像在譏諷我靜心策劃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笑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高高的揚起手,就在我一巴掌要落下去的時候白夭夭忽然把臉往我手的方向湊了湊。


    她冷笑一聲:“你打呀,越狠越好,最好是狠到在我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巴掌印。”


    我手在空中顫抖幾下,終於還是沒落下這一巴掌,收了迴來。


    白夭夭見狀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月牙,裝模作樣朝我伸出手:“往後我都住在這裏了,還希望姐姐多多指教啊。”


    我重重的拍開那隻伸到我麵前的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那扇門的,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鏡子裏自己的麵容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上鮮血早就幹沽,黏在嘴唇上成了渣。


    接到林暖暖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床上發了一個小時的呆。


    在林暖暖第二次喊我的名字我依然沒有迴應的時候她忍不住罵道:“喂?在不在?薑妍你死了啊?接了電話又不說話。”


    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卻舔到一嘴血腥味,我咳嗽了一聲:“什麽事?”


    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驚了,我聲音喑啞如同鬼魅,仿佛被風一吹就要支離破碎。


    林暖暖顯然也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問道:“你……你嗓子怎麽了?”


    我還來不及迴複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心口一痛,嘔出一口血來。


    我靜靜的看著地上的血跡,麵無表情的擦幹淨自己的嘴角,咽了咽口水潤嗓子才開口:“沒什麽,你有話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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