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茫然
閉嘴！我喜歡的是你！ 作者：紫淚月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泠泠，你怎麽樣？摔到沒。”嚴棋悠緊張地問。
“泠泠？”嚴棋悠又問了一次，她怎麽沒什麽反應啊。
“呃？怎麽了？”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地問。
“你……”嚴棋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她。
“什麽？”
“你、的、頭發……”
“……”頭發？她摸了摸頭，帽子已經掉了，柔滑細長的青絲垂下，好似一麵紗簾，宛如神秘古堡中走出的巫女般鬼魅……
水泠泠動作優雅地挽起黑發，戴上帽，恢複了原樣，她不喜歡把頭發放下來，從小就避免，因為它——太引人注目了！
可是，她竟然沒有當初的擔憂，反而很——慶幸！
“泠泠，你不一樣？”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一樣了。
“你傻啦！”
“也許吧，被你嚇傻的！”她嘟起嘴。
“嗬~”她臉上出現一抹豔陽笑容，傾倒了議論紛紛的旁人，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泠泠？”嚴棋悠閃過一絲錯愕，沒錯！她的表情分明是……
嚴棋悠了然笑笑，不作追究。
愛是什麽？
這是這幾天一直困擾她的問題，愛嗎？她不知道，真的，愈發不清楚它的定義了……
竺瀟辰？千水零星？或著那個神秘的‘天使’？
究竟什麽才算是愛呢？
水泠泠重重跌進沙發，好難！好難分清到底誰是誰非啊————
水泠泠懊惱地歎了口氣。
如果說竺瀟辰是她生命中的意外？！那當初的感覺是……懵懂？青澀？亦或是其他？
那零星呢？隻是依賴？親切？還是借他來忘記他？那不就顯示他對她而言確實含有不同的成分？
瀟辰？
零星？
天使？
隻能說，暫且說，姑且說。
也隻能老實說————
天使確實帶給她很強烈的震撼！不同於他們的感覺，無法形容的內心感受，她，分明……
陷入了那雙溫柔帶笑，純淨無暇的眸子，心底的期待，想見到他的渴望是不容抹滅的。
難道她，真的那麽多情？真的那麽薄情？
想到這兒，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她不願承認，也不想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人，虛偽！讓她自己都覺得厭惡！還很可惡！
那……怎麽辦？？？誰來告訴她該怎麽辦啊————
深夜
輾轉無眠，心中的感覺沒辦法確定，她就沒辦法讓自己睡得安心，煩躁地起身。“刷”地拉開窗簾，一大片柔光撲滿房間，灑在她的身上，銀光閃耀，熠熠生輝……
“怎麽不睡？”突然發出的聲音著實嚇了她一跳，但她已經知道是誰了，憑直覺！
“睡不著。”
“跟我迴去，好嗎？”他低頭，看著隻有一拳之隔的她說道。
“我……”水泠泠支吾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道理她算是理解了。
“別急著答複我，我可以給你時間。”他怕她想也不想就說‘不’。
“恩。”到底是在迴答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我是說如果。”水泠泠轉過身，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倒影，是自己，除了自己沒有其他東西，好象在他眼裏隻有她的存在。
世界安靜了。
“如果什麽？”他撥著她的發絲，輕柔的。
“如果……我不走呢？”畢竟這才是她的世界，她的家人、朋友都在這兒，叫她怎麽舍得離開。
“我說了你有時間考慮。”竺瀟辰不容她說下去，指間輕輕劃過她的唇，月光襯出他的麵容，溢發溫柔……
“……”水泠泠別過頭，躲避他的觸碰。
“你喜歡他？”他不想問但又忍不住問。
“呃？”她心一抖。“你說誰？”
“亦淩羽。”他淡淡說道。
“……”亦淩羽？天使嗎？水泠泠沒開口，保持沉默……
“你怎麽會知道？”她問，純粹好奇。
“我看見了。”他輕描淡寫。
“哦。”沒什麽情緒起伏，心中暗想：他叫亦淩羽，好美的名字。
“你打算什麽時候迴去？”他知道她問的是什麽。
“等你。”簡單的兩個字，態度堅決。
“零星呢？”他怎麽沒出現？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麵前提別的人。”不是他沒風度，隻是從自己喜歡的人口中問起，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畢竟……他也喜歡她。
“你介意？”她不就是問問嘛！
“你明明知道。”他不答反問。
“很晚了。”水泠泠說道，一切……都晚了嗎？如果你在乎我，為什麽又要輕易放開我。
“晚安。”說完，人就不見了，這一次她沒有大驚小怪，習慣了嘛！聽人家說習慣是很可怕的一件東西，會嗎？她問自己。
躺入床鋪，她在思考他說的問題，留下亦或是離開……
“誰？”她肯定房間裏還有人。
“是我。”
零星？
看來今晚別想睡了，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零星大哥，你不要緊吧，三更半夜不睡覺，到處亂跑，成何體統啊你。”她爬起，口沒遮攔地說了一大堆，而被說的人隻是笑笑。
“我以為你想我了，泠泠。”他有點委屈地說。
“我……”她無語。
“泠泠，你不打算跟我走嗎？”他坐在床頭，低頭審視著她。
“你們都希望我跟你們走，那我到底該跟誰走？”她低語。
“什麽？”他沒聽清。
“沒。”重重地歎了口氣，好吧，死就死了，就算傷害了他，就算自己有點卑鄙好了，她不想他到最後一無所有，有些事拖著總不是很好，這個道理她一直都懂，為了寂寞找個人來填補空白是不智的，傷害了別人，自己也會覺得內疚，雖然她確實挺喜歡他的，但她知道那不是愛，是單純的喜歡，寒~都是她自己闖出來的禍！
下了決心的水泠泠，毅然決定坦白，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變成楚留香，她也不喜歡拖泥帶水，隻是最近她都在當烏龜罷了。
“我不會跟你走的。”她看到千水零星微微一顫。
“我們……我們分手吧。”她閉上了眼，等著挨罵，可是久久不見動靜。
“沒事。”淡淡的聲音隱藏著柔弱的痛楚，他抱著她。“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我的。”但是他還是好懷念她身上的味道，是迷戀吧，但……終究不屬於他。
“我……”她想解釋但是被阻止了。
“聽我說。”他緩緩說著：“也許，如果……認識你的第一個人是我，或許你會選擇我的，對不對？”
水泠泠隻能傻傻地點頭，為他感到心疼，其實他很好，真的。
“對不起。”她除了這句話，想不出還能說什麽了。
“感情有什麽對不對得起的，傻瓜。”他寵溺的笑無疑是在提醒水泠泠，她傷害了一個無辜將她捧在手心裏的人。
“你是不是很後悔認識我？”她抬頭問。
“怎麽會？”他慶幸在他生命中綻放的一現曇花，短暫美麗的迴憶，是他一生可以珍藏的東西吧，他不喜歡看她皺起小臉，不喜歡她不快樂，更不想造成她的困擾，所以……他會離開，換另一種方式守護她。
“我是不是很壞？很可惡！很討厭！”她自己覺得是的。
“你善良，可愛，率直，坦白，很討人喜歡。”他的話蓋過了她對自己的責怪。
“……”她還以為他會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類的呢！
“記住，如果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他囑咐道。
“當然了，這樣你就會替我報仇了，對不對？”她厚臉皮地央求。
“是——”他無奈地在心底歎氣：誰那麽幸運能擁有你？
柔光粼粼，覆蓋著夜的靜謐，吟唱著沒有結局的離歌，聽的人，可知夜的無情……
“泠泠？”嚴棋悠又問了一次，她怎麽沒什麽反應啊。
“呃？怎麽了？”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地問。
“你……”嚴棋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她。
“什麽？”
“你、的、頭發……”
“……”頭發？她摸了摸頭，帽子已經掉了，柔滑細長的青絲垂下，好似一麵紗簾，宛如神秘古堡中走出的巫女般鬼魅……
水泠泠動作優雅地挽起黑發，戴上帽，恢複了原樣，她不喜歡把頭發放下來，從小就避免，因為它——太引人注目了！
可是，她竟然沒有當初的擔憂，反而很——慶幸！
“泠泠，你不一樣？”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一樣了。
“你傻啦！”
“也許吧，被你嚇傻的！”她嘟起嘴。
“嗬~”她臉上出現一抹豔陽笑容，傾倒了議論紛紛的旁人，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泠泠？”嚴棋悠閃過一絲錯愕，沒錯！她的表情分明是……
嚴棋悠了然笑笑，不作追究。
愛是什麽？
這是這幾天一直困擾她的問題，愛嗎？她不知道，真的，愈發不清楚它的定義了……
竺瀟辰？千水零星？或著那個神秘的‘天使’？
究竟什麽才算是愛呢？
水泠泠重重跌進沙發，好難！好難分清到底誰是誰非啊————
水泠泠懊惱地歎了口氣。
如果說竺瀟辰是她生命中的意外？！那當初的感覺是……懵懂？青澀？亦或是其他？
那零星呢？隻是依賴？親切？還是借他來忘記他？那不就顯示他對她而言確實含有不同的成分？
瀟辰？
零星？
天使？
隻能說，暫且說，姑且說。
也隻能老實說————
天使確實帶給她很強烈的震撼！不同於他們的感覺，無法形容的內心感受，她，分明……
陷入了那雙溫柔帶笑，純淨無暇的眸子，心底的期待，想見到他的渴望是不容抹滅的。
難道她，真的那麽多情？真的那麽薄情？
想到這兒，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她不願承認，也不想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人，虛偽！讓她自己都覺得厭惡！還很可惡！
那……怎麽辦？？？誰來告訴她該怎麽辦啊————
深夜
輾轉無眠，心中的感覺沒辦法確定，她就沒辦法讓自己睡得安心，煩躁地起身。“刷”地拉開窗簾，一大片柔光撲滿房間，灑在她的身上，銀光閃耀，熠熠生輝……
“怎麽不睡？”突然發出的聲音著實嚇了她一跳，但她已經知道是誰了，憑直覺！
“睡不著。”
“跟我迴去，好嗎？”他低頭，看著隻有一拳之隔的她說道。
“我……”水泠泠支吾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道理她算是理解了。
“別急著答複我，我可以給你時間。”他怕她想也不想就說‘不’。
“恩。”到底是在迴答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我是說如果。”水泠泠轉過身，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倒影，是自己，除了自己沒有其他東西，好象在他眼裏隻有她的存在。
世界安靜了。
“如果什麽？”他撥著她的發絲，輕柔的。
“如果……我不走呢？”畢竟這才是她的世界，她的家人、朋友都在這兒，叫她怎麽舍得離開。
“我說了你有時間考慮。”竺瀟辰不容她說下去，指間輕輕劃過她的唇，月光襯出他的麵容，溢發溫柔……
“……”水泠泠別過頭，躲避他的觸碰。
“你喜歡他？”他不想問但又忍不住問。
“呃？”她心一抖。“你說誰？”
“亦淩羽。”他淡淡說道。
“……”亦淩羽？天使嗎？水泠泠沒開口，保持沉默……
“你怎麽會知道？”她問，純粹好奇。
“我看見了。”他輕描淡寫。
“哦。”沒什麽情緒起伏，心中暗想：他叫亦淩羽，好美的名字。
“你打算什麽時候迴去？”他知道她問的是什麽。
“等你。”簡單的兩個字，態度堅決。
“零星呢？”他怎麽沒出現？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麵前提別的人。”不是他沒風度，隻是從自己喜歡的人口中問起，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畢竟……他也喜歡她。
“你介意？”她不就是問問嘛！
“你明明知道。”他不答反問。
“很晚了。”水泠泠說道，一切……都晚了嗎？如果你在乎我，為什麽又要輕易放開我。
“晚安。”說完，人就不見了，這一次她沒有大驚小怪，習慣了嘛！聽人家說習慣是很可怕的一件東西，會嗎？她問自己。
躺入床鋪，她在思考他說的問題，留下亦或是離開……
“誰？”她肯定房間裏還有人。
“是我。”
零星？
看來今晚別想睡了，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零星大哥，你不要緊吧，三更半夜不睡覺，到處亂跑，成何體統啊你。”她爬起，口沒遮攔地說了一大堆，而被說的人隻是笑笑。
“我以為你想我了，泠泠。”他有點委屈地說。
“我……”她無語。
“泠泠，你不打算跟我走嗎？”他坐在床頭，低頭審視著她。
“你們都希望我跟你們走，那我到底該跟誰走？”她低語。
“什麽？”他沒聽清。
“沒。”重重地歎了口氣，好吧，死就死了，就算傷害了他，就算自己有點卑鄙好了，她不想他到最後一無所有，有些事拖著總不是很好，這個道理她一直都懂，為了寂寞找個人來填補空白是不智的，傷害了別人，自己也會覺得內疚，雖然她確實挺喜歡他的，但她知道那不是愛，是單純的喜歡，寒~都是她自己闖出來的禍！
下了決心的水泠泠，毅然決定坦白，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變成楚留香，她也不喜歡拖泥帶水，隻是最近她都在當烏龜罷了。
“我不會跟你走的。”她看到千水零星微微一顫。
“我們……我們分手吧。”她閉上了眼，等著挨罵，可是久久不見動靜。
“沒事。”淡淡的聲音隱藏著柔弱的痛楚，他抱著她。“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我的。”但是他還是好懷念她身上的味道，是迷戀吧，但……終究不屬於他。
“我……”她想解釋但是被阻止了。
“聽我說。”他緩緩說著：“也許，如果……認識你的第一個人是我，或許你會選擇我的，對不對？”
水泠泠隻能傻傻地點頭，為他感到心疼，其實他很好，真的。
“對不起。”她除了這句話，想不出還能說什麽了。
“感情有什麽對不對得起的，傻瓜。”他寵溺的笑無疑是在提醒水泠泠，她傷害了一個無辜將她捧在手心裏的人。
“你是不是很後悔認識我？”她抬頭問。
“怎麽會？”他慶幸在他生命中綻放的一現曇花，短暫美麗的迴憶，是他一生可以珍藏的東西吧，他不喜歡看她皺起小臉，不喜歡她不快樂，更不想造成她的困擾，所以……他會離開，換另一種方式守護她。
“我是不是很壞？很可惡！很討厭！”她自己覺得是的。
“你善良，可愛，率直，坦白，很討人喜歡。”他的話蓋過了她對自己的責怪。
“……”她還以為他會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類的呢！
“記住，如果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他囑咐道。
“當然了，這樣你就會替我報仇了，對不對？”她厚臉皮地央求。
“是——”他無奈地在心底歎氣：誰那麽幸運能擁有你？
柔光粼粼，覆蓋著夜的靜謐，吟唱著沒有結局的離歌，聽的人，可知夜的無情……